第113章 以酒會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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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在上武鬆哪裏敢坐!”
    武鬆連連謙讓起來。
    “看你也是個爽快的漢子,怎得這時婆婆媽媽起來,能和灑家角力,自然有資格坐下喝酒,灑家還等著和你拚酒呢!”
    魯智深見武鬆隻是謙讓開口說道。
    “哥哥,不知這幾位是?”
    武鬆坐定這才問孫磊,魯智深可以不客氣的坐下飲酒,但他今日方才拜見孫磊哪裏敢如此造次。
    “花和尚魯智深,就是那關西三拳打死鄭屠的提轄魯達。”
    孫磊見魯智深坐正身子等著介紹,無奈的開口道。
    “原來是倒拔垂楊柳的魯提轄!小弟多有冒犯,還望大師恕罪!”
    武鬆對著魯智深連連抱拳。
    “楊柳樹算什麽,武二郎才是了得,灑家拔得動楊柳樹,差點沒能撼動武二郎,你這腳下功夫算是灑家見過最了得的!”
    魯智深也稱讚起武鬆的腳下功夫,行家一看便知深淺,武鬆這拳腳功夫絕對是一流。
    “哥哥誇獎了,年幼時遇到過一位師父,教了我一些日子的拳腳,這才有了這一身功夫。”
    武鬆謙讓著拱手道。
    “這般厲害的拳腳等喝完酒再陪灑家過幾招!”
    魯智深終於找到了個拳腳相當的對手哪裏肯放,平日裏孫磊“詭計多端”他打也打過,三阮他們又都不是對手,他很久沒有痛快的打過一場了。
    “哥哥有命小弟怎敢不從!”
    武鬆也是武癡一個,剛才幾招沒有過癮也正是心癢。
    “這位是豹子頭林衝、活閻羅阮小七、鼓上蚤時遷!”
    孫磊又指著林衝、阮小七、時遷給武鬆介紹起來。
    “林衝?八十萬禁軍教頭林衝?多曾聽聞哥哥造奸人陷害刺配來了滄州,隻是一直未曾得見。”
    武鬆對著林衝抱拳客氣道,但語氣和態度比起對孫磊和魯智深時熱情完全不同,完全是一副公式化的客套。
    “武二郎客氣了!武二郎武藝了得也是林衝生平僅見!”
    林衝也拱手還禮。
    “兩位有禮了!”
    武鬆又對著阮小七和時遷抱拳,這兩人他沒聽過名號也隻能客套一下。
    武鬆明顯是看不起林衝一身本事卻一味忍讓委屈求軟的軟弱性格,武鬆的脾氣剛直有仇必報剛猛不屈,這和林衝完全是兩個極端,一個唯唯諾諾萬事皆可隱忍,一個暴烈如火有仇絕不隔夜。
    林衝雖然已經下定決心拋棄過去,但他一直在東京當教頭,雖然聲明在外,但打交道的都是官府軍中之人,很少有武鬆這種真正的綠林草莽,一時間也不知怎麽打交道。
    “喝酒!喝酒!”
    孫磊見狀勸酒道,想讓一幫子人最快的熟悉喝酒是最好的辦法。
    “敬哥哥一碗!”
    武鬆舉著酒碗對孫磊說道,魯智深、林衝也同時舉起酒碗,阮小七和時遷也站著端碗敬酒。
    “一碗哪裏夠!要喝就連喝三碗!”
    孫磊笑著舉起酒碗。
    “都依哥哥的!”
    眾人聽了都是歡喜,孫磊沒有架子真如親親哥哥一般待他們。
    說好的三碗沒打住,武鬆和魯智深轉眼就喝了十幾碗,這老酒的勁可不是一般濁酒能比,一口氣十幾碗下肚武鬆和魯智深都有些大舌頭了。
    “林教頭,武鬆平日總聽人說起你好武藝,怎的有武藝卻沒個脾氣?醃臢潑才惹上門來你還忍?換做我早就殺將開來,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對我殺一雙!直殺上那金鑾殿……”
    武鬆端著酒碗就看著林衝,肚子裏的話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武鬆兄弟,林衝也是糊塗,如今翻然悔悟想起過往也是無地自容,若不是哥哥幾番搭救林衝現在已經是家破人亡的孤魂野鬼!每每想起都恨不得把那窩囊的自己給剮碎了!”
    林衝也喝得有點多,也不在乎武鬆的話,隻是一味地後悔自責,然後就是猛灌酒。
    “大丈夫知錯能改就好,天天想著過往算什麽?你是弟弟,哥哥救你難道不該?”
    孫磊看著哭泣的林衝說道,林衝的心結終究要解開,等到了梁山見著張氏也就沒事了。
    “哥哥高義!武鬆佩服,再敬哥哥三碗!”
    武鬆聽得孫磊的話肅然起敬,端著酒碗又要敬酒。
    “來,幹!”
    孫磊舉起酒碗和武鬆碰了一下,一連和他幹了三碗。
    “哥哥好酒量!”
    武鬆見孫磊麵不紅氣不喘更是佩服,這義氣、膽量、胸襟、武藝、酒量樣樣都讓他佩服得五體投地,隻覺得孫磊就是他理想中好漢該有的模樣。
    “這算什麽,魯大師喝酒都不是我的對手!”
    孫磊得意的拍著胸脯說道,要說到酒,這還帶的發酵酒還真不如後世的蒸餾酒。
    “怎的拿灑家說事!今天就要比比!”
    魯智深一聽不樂意了,起身端著酒碗就要和孫磊拚酒。
    “輸了就是輸了,不認賬可不是好魯大師!今天是招待武鬆兄弟,你這那是待客之道?”
    孫磊不理會魯智深。
    “我先與武鬆兄弟喝,待會再與你一較高下!”
    魯智深看著孫磊說道。
    “武鬆兄弟看你表現了!”
    孫磊大笑了起來,武鬆酒量也是恐怖,魯智深如果要把武鬆喝趴下估計也得一起趴下了,還想和自己喝?
    “哥哥有令武鬆怎敢不從,大師,要想和哥哥喝酒,先過武鬆這關!”
    武鬆拎起一個酒壇子說道。
    “好,灑家也見識見識武鬆兄弟酒量!”
    魯智深見武鬆如此爽快也大笑著拎起一壇子酒,武鬆的神力他見識過了,這酒量如何他也要見識見識。
    兩人舉起酒壇子就這麽喝了起來,隻見酒壇子越舉越高,兩人喉結蠕動一壇子酒就這麽見了底。
    “好酒量!”
    林衝看了拍手稱讚,自己也拿過一壇子酒喝了起來,想參與這充滿男人豪氣的酒局。
    可林衝畢竟不是魯智深和武鬆這種酒鬼,老酒半壇子下肚也就有些暈暈乎乎的了。
    “痛快!痛快!”
    魯智深和武鬆喝完一壇子酒都是是大呼痛快。
    “哥哥海量,待小弟吃些肉墊墊肚子再來決戰!”
    武鬆放下壇子說道,他肚裏沒食光是喝酒有些空蕩得難受。
    “那是最好!”
    魯智深也坐下大吃起來,他同樣是空著肚子。
    “哥哥,這酒快沒了,是不是讓管事再上一些?”
    時遷見幾個壇子都空了低聲問道,魯智深和武鬆明顯還沒盡興。
    “差不多了,把門打開!”
    孫磊搖了搖頭,吃喝了半晌也該結束了,真要是都吃得大醉還怎麽收場?魯智深和武鬆醉了說不得狂性大發把這柴家莊拆了都有可能。
    阮小七和時遷連忙打開門窗,外麵風雪依舊,門窗一開冷風灌入一吹,魯智深、武鬆、林衝,隻感覺頭重腳輕都趴倒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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