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潘金蓮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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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時分。
潘金蓮被一陣嘈雜聲吵醒,披上衣服推開門,隻見院落外火光一片,大門正被撞擊著。
“哢嚓”一聲,門栓斷裂,大門被撞開,幾十名縣衙差役衝了進來。
“給我搜!”
縣尉一聲令下,差役們衝入房中開始翻箱倒櫃的搜查。
“你們……這是武都頭家!”
潘金蓮被眼前之事下愣了,好半天才開口道。
“縣尉大人,搜到密信和衣甲,上有梁山二字!”
幾名差役拿著搜查到的證據出來。
“哼,武鬆勾結賊人,把這女子也鎖回去!”
縣尉看著那些“證據”指著潘金蓮嗬道。
“縣尉大人,這隻是武家的一個使女,我看她與賊人應該沒有勾結,不如放她一條生路,我願做保!”
西門慶笑著對縣尉說道。
“既然大官人願意做保,那自然是沒有問題,不過她是嫌疑犯,不可離開縣城。”
縣尉看著西門慶說道。
“縣尉大人放心,她就住在我府上,如要問話縣尉大人隻需差人說一聲,我自帶她去縣衙回話。”
西門慶笑著對著縣尉拱手道。
“你這女子需感謝西門大官人!”
縣尉看著潘金蓮說道。
“我……我不去!”
潘金蓮看著那些可有字跡的刀劍和衣甲哪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這家裏內外都是她在打理,有什麽東西她還能不清楚?如今縣尉唱黑臉,西門慶唱白臉,她這去了怕就要身不由己了。
“哼,那你是要去大牢麽!”
縣尉惡狠狠的瞪著潘金蓮。
“這位娘子,這大牢你白天也去過了,那可不是人呆的地方,更有酷刑加身,你受得住麽?”
西門慶見潘金蓮還不肯就範,眼中閃過一抹陰狠,他為刀俎潘金蓮是魚肉,可由不得潘金蓮不願意。
潘金蓮被西門慶這威脅的話語嚇得不輕,西門慶此時一臉淫邪的打量著她,這目的已經絲毫不遮掩了。
“走吧,小娘子,我西門慶憐香惜玉是最不願意的就是動粗。”
西門慶不由分說的看著潘金蓮,並且上前兩步,隻把潘金蓮逼得連退幾步。
“不,我不去!”
潘金蓮一咬牙直接跑進了房內,一把關住了門。
“敬酒不吃吃罰酒!”
西門慶大怒,一腳就把脆弱的房門給踹開了。
潘金蓮嚇得往二樓跑去,西門慶淫笑一身,也往二樓走去。
“看什麽看,都在院子裏搜搜,看看還有沒有罪證!”
縣尉知道西門慶要幹什麽,他今天已經收了錢,自然不會去管,對著手下差役呼嗬道。
“小娘子,我的心你難道還不知道麽?我西門慶論錢財那是陽穀首富,論容貌可比潘安,更是懂得千般溫柔,跟了我保證你保管你不後悔!”
西門慶見潘金蓮關著二樓房門,在門笑著說道。
“你們快走,武二哥回來不會放過你們的!”
潘金蓮躲在房裏瑟瑟發抖喊道,這事情他以前在劉員外家也遭遇過,劉員外也是這般說辭,甚至說要收她當妾,可她不是愚蠢的女子,這些大戶人家說的話哪有真的,不過是看上她的姿色。
“哼?武鬆?待他回來也不過是個囚犯,你若不想變成階下囚最好識相點從了我,不然……哼!”
西門慶見潘金蓮心裏隻有武鬆,頓時大怒。
“你們這是栽贓陷害!”
潘金蓮說道。
“是又怎麽樣?栽贓陷害他又能如何?在這陽穀縣我就是可以一手遮天,我要他死他就得死!”
西門慶一腳踹開房門吼道。
潘金蓮此時已經被嚇得躲到了窗口,半個身子都探了出去。
“你不要過來!”
潘金蓮看著西門慶說道。
“想死?這是二樓,你跳下去死得了麽?頂多摔個斷胳膊斷腿,我可是開藥鋪的,保證把你給治好,治服帖。”
西門慶邊笑著邊走向窗口,他見女的見多了,都是叫得凶,膽子卻小得很,他不信潘金蓮敢跳下去。
潘金蓮見西門慶靠近,臉上全是絕望,最後一咬牙就縱身躍了下去。
西門慶沒想到潘金蓮真敢跳,快步上前,伸手要拉,可還是晚了。
“金蓮!”
就在潘金蓮閉眼等死之時,一聲讓他心安的喊聲傳來,緊接著就是一個有力的臂彎將她接住。
“武二哥!”
潘金蓮驚喜的看著抱著自己的武鬆。
“武鬆!”
西門慶看見武鬆先是一驚,旋即又看見武鬆身邊全是手拿兵刃的強人。
“縣尉大人,那賊人武鬆在這裏!”
西門慶對著院內大喊,可卻沒有一人應聲。
“你沒事吧?”
武鬆看著懷裏的潘金蓮關切道。
“沒事,他們要陷害你,武大哥已經被抓了,他還要……還要逼我!”
潘金蓮嗚嗚哭泣起來,這一天的擔驚受怕在見到武鬆之後瞬間煙消雲散。
“放心,一切有我!”
武鬆安慰著潘金蓮,待他抬頭看向西門慶之時,眼裏已經滿是冰冷的殺氣。
“你在此等會兒。”
武鬆放下潘金蓮,奮力一躍,一腳踏在院牆之上,一發力,整個人一縱兩丈多高,直接躍到了二樓。
西門慶沒想到武鬆能直接縱身上二樓,嚇了一跳,轉身就要跑。
“哪裏跑!”
武鬆已經跳進了窗戶,見西門慶要跑,一腳把一把椅子踢向西門慶。
西門慶聽得破風聲,一低頭,正好躲過椅子,那椅子撞在門框上,撞了個粉碎。
“西門慶,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今日做出如此惡行,我豈能饒你。”
武鬆死死的盯著西門慶說道,西門慶在陽穀縣那也是一霸,但從未去招惹,如今西門慶用此毒計要害他全家,他怎能輕饒。
“武鬆,我看上那潘金蓮了,隻要你把他給我,你還是陽穀縣的都頭,另外我再給你一千貫!”
西門慶看著武鬆說道。
“哈哈!”
武鬆狂笑起來。
“我武鬆是頂天立地的男兒,豈能和你這等豬狗做交易!”
武鬆看著西門慶說道。
“那你就去死吧!”
西門慶見武鬆空手,從懷裏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有武器在手,西門慶心中也是安定了不少,他也是習武多年,雖然被酒色掏空了身體,但底子還在,有把兵器也不懼武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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