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老實孩子林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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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去,就挑戰那孫磊,看他還怎麽神氣!”
    宋江身邊的穆弘開口道,穆弘今日沒見孫磊出手,他猜測孫磊應該沒什麽武藝。
    “咱們是來賀喜的,還是不要把事情鬧得這麽僵。”
    宋江笑著搖頭說道,可他越是這麽說穆弘就越是不聽,一臉不在乎的就是要挑戰孫磊。
    “宋江哥哥,我哥哥武藝高強,你也是知道的,放心吧。”
    穆春嘿嘿笑著說道,他們兄弟之所以能霸占揭陽鎮,靠的就是穆弘的拳腳。
    “這麽熱鬧,那我也要去試試!”
    蔣門神笑著說道,這種盛會能打出名聲,以後行走江湖會方便很多。
    宋江見狀笑而不語,隻是招呼晁蓋入席飲酒。
    “你們今天也辛苦了,先去休息,少喝點,我去看看張教頭。”
    孫磊看著楊誌、徐寧等人說道。
    “是,哥哥!”
    眾人一抱拳齊聲說道,官軍還沒完全擊退,參加英雄大會的人又雜,明天更是要打擂台,要做的事太多,肯定是不能喝酒誤事的。
    “冷麽?”
    孫磊拉著花嬋和李師師的手,兩女的手都有些微涼,這隆冬的天氣可是很冷的。
    “不冷。”
    花嬋害羞的低頭說道。
    “哥哥,今天還要打仗嗎?今天那些人還會來嗎?”
    李師師興致勃勃的問道。
    “今天是不會來了,走,先去酒店,這外麵風寒露重,這小手都冰涼。”
    孫磊笑著拉著兩女就往有骨氣客棧而去。
    “哎,你像根木頭一樣杵在外麵幹什麽?”
    孫磊剛到有骨氣酒樓外,就看林衝像個木頭一樣杵在門口。
    “哥哥,嶽父他……”
    林衝見孫磊回來連忙迎了過去。
    “張教頭不好意思了?你又不知道說什麽了?所以隻好杵在這裏站崗?你這麽大個人了,怎麽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
    孫磊一陣無語,這招式多是十歲左右孩子做錯事才用的。
    “求哥哥出麵。”
    林衝不好意思的說道。
    “走吧,帶路!”
    孫磊擺了擺手,他就猜到林衝搞不定老丈人。
    “嫂嫂呢?”
    孫磊看著林衝問道。
    “在後堂休息,今天哭了一陣,回來了就累了,已經睡下了。”
    林衝說道。
    “你們去看看嫂嫂。”
    孫磊看著花嬋和李師師說道,去找張教頭肯定是他和林衝兩人去。
    “嗯!”
    花嬋和李師師點頭就去了後堂。
    “你那嶽父呢?”
    孫磊看向林衝。
    “在後麵水榭。”
    林衝指著有骨氣酒樓後麵的水榭,孫磊帶著林衝便往水榭走去。
    “張教頭!”
    孫磊看著站在水榭裏看著水泊的張教頭喊道,心裏暗罵林衝個蠢蛋,都不知道跟著張教頭,像根木頭一樣杵在外麵,張教頭要是想不開跳湖了怎麽辦?
    張教頭見孫磊走進水榭,臉上一陣複雜,想開口,卻又不知道說什麽好。
    “林衝,不是我說你,這水榭風大,張教頭上了年紀,你都不知道把炭盆點上!你這女婿是怎麽做的?一點都不知道孝順老丈人!哥哥我非得好好教訓一下你!”
    孫磊指著炭盆看著林衝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說道。
    林衝連忙上前點燃炭盆,孫磊這一頓說道,倒是讓他鬆快不少,在嶽父麵前沒了那股拘束之感,這讓他想起了當年去張家提親,當時也是這般手足無措。
    “孫頭領客氣了!”
    張教頭看著蹲在地上點炭盆的林衝,心中一陣複雜,這個女婿還是那樣老實本分,這樣的人本是女兒最好的托付對象,可這世道卻偏偏容不下這種本分之人。
    “張教頭請坐,上酒!”
    孫磊對著跟隨而來的王定六喊道,他也不知道從哪裏開始說起,倒不如先把張教頭灌醉。
    很快王定六就安排下了酒宴,還特地溫上了一壺好酒。
    “張教頭,這可是我梁山釀製的美酒,來,嚐嚐!”
    孫磊指著溫著的酒壺笑著說道。
    “你這女婿是怎麽當的,倒酒啊!”
    孫磊見林衝一點眼色都沒有,瞪了他一眼說道,這陪老丈人喝酒的事就該林衝這個女婿來。
    “嶽父,敬您一杯!”
    林衝連忙恭恭敬敬的幫張教頭倒了一杯酒。
    “嗯!”
    張教頭看著林衝那拘謹又恭謹的模樣,嗯了一聲。
    林衝聽得這一聲,頓時大喜,隻感覺千斤重擔瞬間卸去,那是渾身輕鬆,隻這一個字他就知道張教頭原諒了他。
    “敬嶽父!”
    林衝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張教頭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酒漿入口,張教頭瞬間覺得不對,這就清烈遠勝於他喝過的所有酒,一時間有些習慣不了。
    “好酒!”
    張教頭咽下酒液,這才長舒一口氣說道。
    “嶽父喜歡就好,這酒山上還有很多!”
    林衝連忙殷勤的又給張教頭倒上一杯,笑著說道。
    孫磊聽得隻翻白眼,林衝這家夥會借花獻佛,這殷勤獻得,自己剛才甚至以為他是個老實孩子,看來是被表像騙了。
    “父親!叔叔!夫君!”
    張氏的聲音響起,三人會有一看,張氏正在花嬋和李師師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張氏見父親正和孫磊、林衝在一起飲酒,心中的不安頓時一掃而空,擔驚受怕的心也落了下來。
    孫磊見林衝隻是傻笑,一腳踢在他的小腿上,林衝會意,連忙上前扶住妻子坐下。
    “孩兒,可有不適?”
    張教頭看著女兒臉色還有些蒼白,連忙關切的問道,女兒今天經曆了大喜大悲,這懷孕的身體哪裏受得了。
    “父親,都是女兒惹得禍,害了父親、害了官人,也害了叔叔!”
    張氏看著父親說道。
    “不怪你,是父親沒用,險些為了虛名害了你。”
    張教頭看著女兒搖頭道,他是老了,但不是老糊塗了,是非對錯,他心裏很清楚。
    林衝還是殷勤的給嶽父敬酒,張氏的哭訴讓張教頭老淚縱橫,不住地喝酒。
    孫磊見狀笑著退出了水榭,人家一家三口述衷腸,自己一個外人實在不該在場。
    “軍師,呼延灼大軍走了?”
    孫磊來到酒店裏,見聞煥章正在等待,笑著問道。
    “哨騎探報,呼延灼已經帶兵退回鄆城,此戰殺敵一千五百餘,敵人互相踩踏,另死亡一千多人,合計傷亡兩千五百多。”
    聞煥章笑著說道。
    “隻殺了兩千五百多人麽?看樣子呼延灼大軍實力還在呀。”
    孫磊點頭道。
    “哥哥所言極是,那四千騎兵尚未出手,呼延灼大軍戰力實際損失並不大。”
    聞章煥回答道,呼延灼大軍最大的戰力就是那披甲重騎,今日一戰這些可是毫發未傷。
    “嗯,繼續監視,防備偷襲。”
    孫磊看著聞煥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