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被她占盡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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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倩兮握住他骨節分明、修長白皙的手把玩起來,與他的懷抱一樣,冰冰涼涼的,像摸著一塊冷玉一樣很是舒服。她的杏眸中滿是喜歡,先從他手指指尖開始,仔仔細細地摸索,然後往下撫上指節,最後在他掌心中輕輕打著圈。流連許久後,又往上摸回他修長的手指,再次回到指尖輕撫。像捧著寶貝似的愛不釋手。
    這對十一殿來說簡直是煎熬。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手上傳來嬌軟又溫暖的觸感,似細膩嫩滑的年糕。她的小手在他手上刮刮蹭蹭,到處點火惹事,他像是被輕飄的羽毛撩撥著。沒過多久他的手便被她捧得暖乎乎的。她放的火苗似乎順著手心燒到了他耳朵上,紅了一片。
    他聲音低啞:“摸夠了嗎。”
    她搖搖頭,一雙杏眸水潤潤的,清純懵懂中,又因蠱毒的作用染著一層欲火。
    “冷徹,熱……”說著,意識迷亂的她開始扒拉自己的上衣。
    “喂!”十一殿著急地出手阻止她。
    這家夥真是說一出做一出。剛出手,便看見被她扯歪的衣衫下露出白色t恤的領子,原來她還穿了早上出門的t恤打底。他頓時鬆了口氣,任由她把衣裳脫了。
    怎料,她脫完衣裳還不滿足,又抓住t恤下擺想撩起脫下。他心下一驚,眼疾手快按住了她的手。
    “不許脫了。”他扣著她的手,眼中閃過一絲驚慌,啞聲道。
    “可是冷徹,穿著衣服熱。”她濕漉漉的眸子滿是無辜,可憐兮兮地望著他撒嬌。
    無論她如何撒嬌,他都不可能同意讓她在意識混亂的情況下做出會對她造成損害的事。
    “……”他迅速冷靜下來,一臉正色,沉聲道,“熱也不許再脫。你要是不聽話我現在就走。”
    眼看著坐在榻上的他就要下榻,她心急地又抱住他,重新乖乖地窩回他懷裏,像軟糯的小團子似的,不再亂動。
    警報解除,他不由鬆了口氣。
    可沒多久,他便感受到懷中的人兒體溫逐漸攀升,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她蔫蔫地靠在他胸膛,像一枝即將幹枯的花骨朵,連呼出的氣息都燙得嚇人。
    “熱……冷徹……我難受……”她緊皺著眉頭,燥熱難耐地開始在他身上尋找更涼快的地方,雙手不知不覺就摸到了他的衣帶處,“那你脫好不好呀~”
    “???”這是什麽虎狼之詞!他急忙鉗住扯著他腰帶的小手。
    她迷糊,可他清醒著呢,絕對不可能答應她做這種羞恥的事!
    “不可能”三個字剛要毅然決然說出口,可對上她含著濕意的眼眸、燙得發紅的小臉以及難受渴求的神情時,他的喉嚨一下子哽住了,心怎麽都硬不起來。
    渾身欲火已經燒得她難受極了。見他沉默不答,她癟著嘴,又是一副快要哭的模樣:“好不好……冷徹我難受。”
    她帶著哭腔的懇求聲讓他腦子裏名為理智的弦立刻崩斷,他眸光一暗,鬆開了鉗製她的手,緊接著抬手一揮,將屋內燭火盡數熄滅。
    算了,在異世界,隻要一碰上她,他就注定守不住一點清白。算了,隻要她別再像剛才一樣,鬧著要把她自己的衣服脫掉就好了,他更害怕她會受委屈。
    他低沉喑啞的嗓音在夜裏格外清晰,竟比往日的清冷多了幾分性感。
    “隻能脫上麵。”他別扭開口。
    黑暗中,重新獲得自由的小手立即開始作亂,生澀又急躁地扯著他的腰帶,扯鬆了又解不開便急切地直接去扒拉他的衣服,迫切地想觸碰衣裳之下那片冰涼的天地。
    很快,墨色的竹葉暗紋衣袍在她的胡扯之下衣領大開,鬆垮地從手臂兩側滑落,堆落在腰上,露出了線條流暢完美的精壯身材。寬肩窄腰,緊實的胸膛,健碩的腹肌盡顯,人魚線性感分明……
    好在黑暗之中她看不見這性張力和蠱惑力拉滿的畫麵,否則更讓她血脈噴張。
    沒有了衣物的阻隔,她迷迷糊糊地抱著他貼著他,更能感受到冰涼之意。木倩兮像脫水的魚兒重新回到水中,緊鎖的眉頭逐漸舒展,身上的燥熱也平息了許多,不再像方才這麽難受。
    “涼涼的好舒服。”她貼著他的胸膛,呢喃著,舒服得聲音都帶著些鼻音,軟軟糯糯。
    十一殿的耳朵早已紅透,連帶著耳後一片都泛紅。黑暗似乎能把感知放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軟嫩細膩的手在他上身一路點火。先是撫上他的後背,像炎熱夏日中找到了一塊冰塊降火,便摸著不放。後來又沿著他的脊椎慢慢向下撫摸探索,滑到腰側,轉而摸上了他緊實的腹肌,然後像發現新天地似的在他腹上流連,賴著不走……
    她是舒服了,他卻逐漸亂了呼吸。
    “帝高陽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他閉上漸漸晦暗不明的雙眼,開始在心中一遍遍默背《離騷》、《逍遙遊》、《阿房宮賦》等高中文言文,試圖平複思緒,恢複清明。
    那隻作亂的手似乎又不滿足了,順著人魚線往下滑,奈何被腰帶與堆在腰間的衣服阻擋。他敏銳地察覺到觸感下移,瞬間倒吸一口涼氣,喉結不禁緊張地滾動了一下。好不容易平複的心又被撩動。
    他的嗓音低啞而晦澀,帶著致命的吸引力,低低警告:“不許再往下了。”
    “為什麽呀。”明明是調戲的話語,她卻用最軟糯天真的嗓音說出。
    “……”
    果然是腦子燒傻了,問出這種問題。她要是再往下探,讓他以後怎麽麵對她,再往下是能讓人隨隨便便觸碰的嗎。
    他的耳朵燒得更紅了,緊抿著嘴唇沉默,最終喉間隻溢出幹巴巴的四個字:“反正不許。”
    她不滿地哼哼聲細弱嬌軟,像鬧脾氣的小貓似的在他胸口蹭了蹭,酥麻的感覺從心口漫開。
    一遍又一遍,他不知道將語文課文默背了多少遍,懷中的人兒終於安靜下來了。
    似乎是累了,她軟糯甜美的聲音染上困意,依偎在他懷裏半夢半醒地問:“冷徹,你臉上戴了什麽呀,硌……”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他終於摘下臉上的麵具,露出了原本驚世絕絕的麵容,那雙冰藍色的眼眸尤為清亮魅惑。她看不見他,他卻看穿了懷中的人。似乎隻有在徹底的黑暗中,在她意識模糊不清之時,他才有勇氣坦然麵對她。
    他的鼻息灑在她發頂,低聲問她:“木倩兮,我是誰?”
    她迷迷糊糊聽到了他的聲音,困得眼睛已經睜不開,強撐著黏糊糊回答:“冷徹……”
    他終於敢以冷徹的聲音回複她,低沉清冷中又帶著幾分少年感,柔聲說:“嗯,這次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