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 白虎下山顯神聖 天墉問安曾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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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 被圍的利夫人驚訝:“雞鳴山離鐵爐城有四五天的日程,即使快馬也要一兩天,怎麽雞鳴山的山匪會跑這裏來?”
自北鬥真君掌管雞鳴山,已經有兩年時間了,對於他答應的事,果然說到做到,山寨山匪遇到棘手的事,請北鬥真君,無一不是順利解決,雞鳴山的聲勢也逐漸壯大,山匪也是越招越多,鐵爐城周邊,也早就在雞鳴山的勢力範圍之內了。
那蒜頭鼻,老鼠眼的匪首逛進來,瞅到那少婦利夫人,看得兩眼發直,瑟咪咪的偎到利夫人旁邊,大聲喊道:“隻求財物,不求性命,老老實實交出錢財”
周圍圍著的一百來號山匪齊聲大喝:“交出錢財!!交出錢財!!”
楊伸和利夫人兩夥人嚇得臉色發白,自己這邊才十來人,而且手上都沒有帶兵器,怎麽可能以一當十,隻能老老實實,交出手中財物,
利夫人不敢直視圍著自己打量的那匪首,隻是急忙摘下耳環手鐲,希望這樣,他們可以放過自己。
顯然那匪首卻不那麽想,打量利夫人一遍又一遍,看得直咽口水,終是抵不住色心,伸手在利夫人胸口抓了一把。
利夫人驚得一叫,這匪首反而更加興奮了,說著就要撲上去,旁邊山匪攔住他道:“老鼠,咱們這趟是劫財的,況且主人說過,不準奸婦女”
老鼠皺了皺眉,不情願道:“這有什麽?寨子裏什麽都好,就是這條太嚴,我現在是和她玩玩罷了,不是什麽奸婦女”
說完,轉頭看向利夫人問道:“你想不想要自己的性命?”
“想!”利夫人看著遞過來脖子上的大刀,臉色煞白。
“那咱們隻是玩玩可行?”老鼠死死盯著眼前利夫人。
利夫人低下頭,不敢說話,老鼠卻把大刀遞到利夫人脖子上,那大刀涼意從脖梗傳來,利夫人嚇了一跳,忍不住無聲哭了出來。
“咱們玩玩可行?”老鼠伸過頭來,又問一遍。
“嗯”利夫人哭出聲來,哭得稀裏嘩啦。
老鼠大喜,高興的指著利夫人道:“你看,她答應了”說完,轉身衝周圍山匪喊道:“想開葷的,一起跟我來”
十來名山匪大喜,直接圍了過來,老鼠上前將利夫人扛在肩上,不顧她左撕右打,哭嚎不止,直往人群後麵走去。
就在老鼠走了沒四五步,樹林中傳來一聲虎嘯,眾人嚇得一驚,老鼠嚇得臉色煞白,肩上利夫人掉到了地上。
還未容這十來人求饒,白虎從天而降,一口咬斷老鼠脖子,斷了的腦袋在地上骨碌碌滾了老遠,剩下十幾人有的下跪求饒,有的起身逃跑。
白虎輾轉,五爪讓五名逃跑山匪當場斃命,剩下七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嚇得連連磕頭,口中念念有詞:“主人,我錯了,主人,我錯了”
白虎踱步來到這七人身前,盯著一名山匪口吐人言:“我怎麽吩咐的?”
那人咽咽喉嚨,哭道:“主人,我錯了”
此話剛完,白虎猛爪一撲,抓透這人脖梗,一命嗚呼,兩肩上,隻粘連半邊脖子掛著腦袋滴溜下來。
剩下幾人更是惶恐,連連磕頭不止,有兩名直接尿褲子,白虎化形一變,變回北鬥真君,盯著眾匪道:“既然我是你們主人,你們就要聽我的話,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終匪齊聲回答。
此情此景,全程被楊伸看在眼裏,隻見他兩眼放光,兩步上前,撲跪到北鬥真君麵前,拱手叩禮道:“您一定是神仙吧?可會仙術仙法?”北荒圖騰便是白虎,對白虎很是崇拜,而北鬥真君如此這番,更是顯示他是神仙無異。
北鬥真君一臉錯愕,皺眉問腳邊楊伸:“你是何人?”
楊伸接連拜首:“求神仙教我仙術仙法”
北鬥真君搖了搖頭:“我不教人”
楊伸心中思量,“他這話就是說他真的會仙術仙法”,楊伸上前,抱住北鬥真君的腿:“求神仙教我”
北鬥真君隻覺得惡心,將他踢到一邊:“滾開,我不教人”說罷,衝著周邊喊道:“回山!!”
楊伸心中不甘,對幾名心腹道:“生意已經談妥,你們照辦就行。我去雞鳴山瞧瞧,如果父親問我,就說我有要事,晚回去一段時間”
山匪如潮水褪去,楊伸不甘心的跟在北鬥真君身後,留下的兩夥人麵麵相覷,利家人趕緊上前扶起利夫人,安撫利夫人。北荒幾人連聲呼喊:“大人!!大人……”楊伸頭也不回,跟著眾匪往東去了……
商隊行了一個月,終於在四月底傍晚行到了天墉城,在天墉城逛蕩,沒有尋到曾祖,隻好先回客棧休息。
第二天中午,徐是非和文三剛剛用過午飯,打算出去逛逛,就遇到了熟人進來。
“公子?!”門外進來一少女,不是婉兒更是何人?
“婉兒?”文三和徐是非起身迎接。
婉兒撲到飯桌,大大咧咧,拿起飯菜就吃。
文三和徐是非相視一眼,忍不住笑了出來,文三疑惑:“你不是在鐵爐城嗎?怎麽跑天墉來了?北荒生意的事處理怎麽樣了?”
婉兒放下嘴裏饅頭和筷子,嘟嘴撒嬌:“我想你們了嘛,至於北荒的生意,十天前就處理好了,鐵爐城的生意我安排得妥妥當當,這才過來找你們”
徐是非看她這副幹練模樣,忍不住點頭歎道“短短三四年時間,婉兒已經獨當一麵了”
“那是當然”婉兒嚼著飯菜,一臉傲嬌,舉著饅頭筷子很是高興。
瞅了瞅臉蛋和身材,上下打量打量,徐是非跟旁邊文三打趣:“咱們婉兒長成大姑娘了,過幾年就可以給她說門好親事了”
十五歲的婉兒已沒了當年落魄的樣子,手上腳上的凍瘡也早就不見了。
婉兒聽了,把饅頭筷子放回桌上碗裏,嘴上一癟:“我不要,我要伺候兩位公子一輩子”
文三疼愛的撫了撫婉兒的長發:“傻丫頭,哪有不嫁人的姑娘?難道你想出家當道姑是吧?”
婉兒臉色一變,皺眉委屈巴巴:“我不要,我就是不要”
徐是非和文三都把她當做親妹妹一樣,見她生氣了,徐是非趕緊安撫:“好好好,一切都聽婉兒的,婉兒說不嫁,咱們就不嫁”
聽了這話,婉兒才終於喜笑顏開,又樂嗬嗬的啃起饅頭來。
“傻丫頭”徐是非和文三看得直樂。
……
三人用過午飯,徐是非想尋曾祖問安,文三陪他一起去,謝三叔跟在一旁,婉兒跟在兩人身後,文三跟徐是非說道:“哥哥,京都那邊我早已經上下打點過了,雖說打點有些困難,但是也絕對會讓哥哥的文采正常發揮出來”
徐是非點了點頭,笑道:“如此甚好,弟弟隻需要等我好消息就好”
兩人一路向北出到城外,來到城外太白金星,卻沒有尋到曾祖,尋了半天,不見人影,廟觀裏破敗不堪,廳中隻有一床發臭的被褥。
眼看日落西山,將近黃昏,文三勸道:“哥哥,曾祖怕不是去城北酒館喝酒去了”
可徐是非皺眉道:“咱們從城北過來的,在酒館裏沒找到他呀?”
“這可奇了怪了”文三暗自嘀咕,卻又想不通曾祖到底去哪裏了。
就在兩人疑惑之時,廟觀後麵傳來婉兒一聲尖叫,幾人匆匆出門,隻見婉兒捂著眼睛,羞得臉紅。
“婉兒,怎麽了?”文三扯下她的手,趕緊問她。
婉兒指著廟觀後麵道:“後麵有個老頭,在……在……”
“在什麽?”徐是非疑惑不解。
婉兒羞得一跺腳:“誒呀,你們自己去看嘛”
徐是非和文三跑廟觀後麵一看,曾祖正蹲廟觀牆邊拉屎,徐是非和文三也是一驚,急忙遮眼,退了回去:“曾祖打擾,曾祖打擾……”
兩人相視一眼,滿是尷尬,可是等了半天不見動靜,徐是非終於忍不住了,開口問牆邊徐太白:“曾祖,您方便好了沒?”
等了半晌,還是不見回應。
“曾祖?”徐是非又小聲試探。依舊沒有回應,隻不過那牆邊傳來“呼嚕呼嚕”鼾聲。
文三撓了撓腦袋,不明所以,探頭一看,曾祖竟然歪頭靠著牆邊睡著了。
扯了扯徐是非衣襟,讓他看一看,曾祖臉上通紅,兩人吩咐婉兒和謝三叔呆在後麵,走到曾祖旁邊,身上酒味竟然比屎臭味還重。
徐是非捏著鼻子呼喊:“曾祖!!”
聽到這麽一聲呼喊,打著呼嚕的徐太白,“嗬嚕”一聲,醒了過來。
迷迷瞪瞪的看著兩人,呷了呷嘴裏口水,迷惑道:“怎麽了?”
徐是非和文三很是尷尬,徐是非捏著鼻子,指著徐太白褲子道:“曾祖,你下麵”
徐太白低頭一看,回過神來,隨手揀起地上兩片樹葉,擦擦屁股就提起了腰帶。
兩人看得直犯嘔,差點把午飯吐出來,趕緊退出牆後,等曾祖出來。
曾祖從牆後出來,疑惑的問兩人:“我在拉屎呢,找我幹嘛?”
文三小聲嘀咕:“沒見過邊睡覺邊拉屎的”
徐是非扯了扯文三袖子,見曾祖也不計較,便笑道:“我們是來給曾祖問安的”
徐太白皺眉搖了搖頭,大步直回廳內道:“我不用你們請安,以前不是說過了嗎?”
幾人來到廳中,徐是非道:“曾祖,別老是喝酒,酒多傷身”
徐太白一屁股坐到自己褥子上,皺眉搖了搖頭:“塵間別無它物戀,唯酒醒我是凡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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