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一 置之死地陷絕境 暗留伏筆水淹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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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 馭馬城守將聽聞城北有廝殺呐喊聲音,天色漸暗,將近入夜,一時間驚恐不已。
“報!”一探子飛奔入府,衝著吃酒的馮章道:“將軍,城北出現大陳兵馬!!”
“啪”的一聲,馭馬守將馮章手中酒杯驚落掉地:“此話當真??”
探子頓了一頓,回道:“確實在城北看到許多大陳旗幟”
馮章眉頭一皺,看著眾人道:“走!隨我去看看!!”
天色漸暗,馮章提刀出城,城北果然有不少軍士隱匿林中。
馮章上前問話:“來者何人?”看著樹林中旗幟遍布,領軍之人見自己率軍前來,卻不竄逃,一時間,馮章心中拿不定主意。
馮章剛喊過話,一將身著銀色鱗甲,後披白色皮革鬥篷,一扯韁繩,胯下棗紅馬飛奔上前,手中長槍直指馮章:“我乃大陳青龍軍驍騎營副都統魏無恙,北荒殘暴,何不早降?”
馮章聽了,哈哈一笑:“原來是一無名之將,看我先斬你首級”
說話間,馮章驅馬上前,提刀直往魏無恙身上招呼,兩人打得有來有回,魏無恙謹記徐是非的叮囑,一直與馮章僵持不下,兩人正打得焦灼,天色也愈加昏暗。
就在兩人打鬥之中,城南“咻”的一聲,一煙花襲上天空,在天空炸裂,絢麗之彩,眾軍鼓舞,城東城西城南廝殺聲一片。
眾軍驚疑不定,馮章軍後,一探子馳馬飛奔而來:“報!!有大軍出現在城東城西城南,城南之軍,直接過河攻城!!”
魏無恙臉上大喜,知計謀已定。馮章卻看得心驚,知道自己中計,一時間亂了章法,肩膀被魏無恙刺中肩膀,挑下馬來。
眾軍趕緊上前,搶回馮章……
再看城南,夜色之中,徐是非隻攜十人上前,煙花為號,便是奪下城門,讓大軍進攻。
趁著夜色,十人摸到城門邊,徐是非一馬當先,先了眾人一步,眼看城門將要關閉,徐是非飛身跳起,口中大喝:“北鬥貪狼穿喉嚨”
語罷,徐是非手中長槍穿透關城門士卒的喉嚨,順著往裏一滾,腳下輾轉騰挪,七星運轉,城門後的士卒無不被刺中七星要害。
城內守軍前來,徐是非擋住眾軍。城門外的十人努力推開城門,發射煙花,大軍上前攻打城池。
一時間,城池大亂,火光四起,馮章左肩被刺透,還來不及處理,就聽聞城南已破,隻得匆匆前往。
大陳兵馬蜂擁而入,馭馬駐軍一時無主,眾軍人心惶惶。
就在此時,殺到正街的徐是非,從布袋中掏出血淋淋的“人頭”,大聲喝道:“馮章已死,降者不殺!!”這人頭不是別的,正是餘英照著馮章人頭捏的泥人,被徐是非澆上豬血,用在此時。
城中火光恍惚,眾人隻見徐是非身上火光閃爍,手中提著一血淋淋的人頭,眾軍驚恐,降逃一片,再無戰力。
兵敗如山倒,殘軍北去,卻遇馮章負傷前來,拉住一瘋狂逃竄士兵,馮章皺眉問道:“出了何事?”
那士卒一臉驚恐:“主帥馮章已死,還不快逃?”
“我死了??”馮章疑惑,旋即明白是有人散播謠言,咬牙狠狠的瞪著那士卒:“還不看看我是何人?”
士卒仔細打量馮章一番,卻並未認出馮章,原來馮章自從北荒來到東海接管馭馬城,隻顧得上吃喝玩樂,軍中事務,甚少參與。
見此士卒認不出自己,馮章恨恨大喝:“我就是馮章”說罷,手提大刀,一刀砍翻這士卒。
雖是解了氣,可城中大亂,眾人勸道:“此城再難守住,城北空虛,不如先退兵回去,收攏士兵,再卷土重來”
聽著廝殺聲越來越近,馮章心中驚恐,皺眉道:“三軍聽令,撤出馭馬城!!”
夜色之中,馭馬城廝殺聲一片,馮章率部直奔城北,不料剛出城門,就遇魏無恙的截殺,魏無恙馳馬向前,左右不敢應戰,一連被他挑翻四五人於馬下,終是寡不敵眾,眼看眾人棄城而逃。
拿下馭馬城,眾軍歡呼一片,得知是大陳兵馬前來,馭馬城中百姓夾道歡迎,一時間,城中歡樂一片。
城主府中,在攤開的地圖上,眾將士士氣十足,指手畫腳,有的討論該向南打下月華城,有的提議該向西北,進攻北荒。
眾人議論紛紛,吵吵嚷嚷了半天,魏無恙看著徐是非笑道:“將軍,接下來我軍該怎麽做?”
徐是非皺了皺眉,盯著地圖道:“守!!”
“守??”魏無恙不明白徐是非的意思:“將軍,我等奇襲馭馬城,如今不趁勝追擊嗎?”
徐是非搖了搖頭,看著眾將士歎道:“拿下馭馬城,隻是東海與北荒的楔子,如今棋眼已下,毋須多手多腳,堅守此城方為上策”
眾人默然不語,表情嚴肅。
魏無恙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我明白了,我這就吩咐下去,多多招募士卒。多多準備壘石,弓箭”
“等等”
就在魏無恙剛要轉身離去的時候,徐是非指著地圖上城南安定河:“現如今天氣尚冷,但此時乃盛夏之時,豈會一直寒冷?你且過來,聽我吩咐”
魏無恙迷惑的看了看地圖上安定河,來到徐是非身邊,湊耳上去,兩人密語,魏無恙聽了嘴角一翹,對徐是非拱手拜道:“將軍高見,我這就吩咐下去”
果然不出徐是非所料,馭馬城破,無論是對北荒、東海,還是大陳。都是極為震動。
此城一破,北荒斷了後路,運糧更加困難,東海得知馭馬城破,上下一心,為之大振,很快反攻,攻下潼臨。大陳大軍,橫插河西,無往不利。
局勢逆轉,北荒兵力卻也如同手掌收成拳頭,對馭馬城的圍困愈加嚴峻。
圍城已有一月,六月之中天氣炎熱,暴雨如注,將臣父子親率大軍前來。
“馭馬城現是何人守著?”看著那馭馬城,將伸臉色凝重。
旁邊探子小心回道:“現如今馭馬城守將乃是大陳青龍軍驍騎營都統徐明理”
“徐明理?”將伸隻覺得這名字耳熟,思索了半天,猶如遭受晴天霹靂,愣在原地,腦中不斷問道“難道是他?當年的師弟?”
往事如煙,當年盜書,反叛師門,給徐是非烙上烙印的種種在眼前浮過。
順著徐是非身上烙印烙出的煙,將伸眼前也掠過煙霧,“將軍,您的烤肉烤好了”,說著,一盤冒著煙霧的羊腿被端了上來。
“嗯?嗯!”將伸接過羊腿,啃在嘴裏,心中思量著“好吧,這麽多年,就看看師傅都教了些什麽給你”
心中想好,狠狠地咬了一口羊腿咽了下去:“傳令下去,明日隨圍城士兵一起攻城”
旁邊謀士疑惑道:“將軍,咱們是不是等大軍到齊再一起攻城?”
“等大軍到齊?”將伸哈哈一笑,指著馭馬城道:“這城池最多三四千人守城,我有兩萬人馬,再加上連日的圍城的士兵,足夠攻下此城,不需要等待父王前來了”說完,將伸恨恨的看著馭馬城一眼“師弟,你可別讓我失望”
“徐將軍,咱們的糧草隻夠半個月的了”後勤夥房汪垢報告徐是非糧草之事。
徐是非皺眉道:“知道了,此事我心中有數”
馭馬城數次打退圍攻,城外北荒軍隊見攻城不下,便圍城不攻等待援軍。
夏季之時,天氣悶熱,第二天一早,北荒整備三軍,天空黑雲重重,看著城下一重又一重的士兵,直讓人看得心驚。
徐是非也是看得直皺眉,對旁邊魏無恙小聲吩咐,三軍嚴陣以待。
天空黑雲之中轟隆隆直響,馭馬城上,箭發如雨,壘石轟隆,將伸親自上陣,手中弓箭不停,所瞄之處,皆有城上士兵中箭而亡。
兩軍攻守正急,城南探子飛速來報將伸:“稟將軍,城南城門已破!!”
就在此時,天空一道霹靂,照亮馭馬城上,大雨傾盆而下,將伸大喜,眾軍主攻城南,加急攻城。
攻城士兵蜂擁而去城南,隻見城南北荒士兵烏泱烏泱,如同螞蟻似的,安定河浮橋一座接著一座,拚命湧向馭馬城城南。
來到城南,北荒士兵生怕落到人後,搶不到軍攻,不少人被擠得掉到安定河中,隻得淌水而過。將伸見安定河水淺得可以淌水而過,事情反常,拉過旁邊士兵道:“安定河少說也有兩三米深,更別說現在正值雨季,為何現在此河如此之淺?”
旁邊士兵皺眉解釋:“我們也不清楚,圍城之時,安定河就是這個深度”
將伸預感不妙,正要下令,安定河上遊轟隆一聲,似天崩地裂,直震得腳下顫抖,攻守士兵皆是一愣,一時間戰場反而稍稍安靜下來。
隻見上遊洪水,如同滾波巨龍,將伸臉色蒼白口中大喝:“聽我軍令,全軍撤退!!”
就在此時,城頭徐是非已尋到攻城首領,衝著旁邊侍衛道:“弓箭拿來”
將伸的命令雖是發出,也是無用,城南北荒士兵被混雜著石頭樹枝的洪水卷襲而下。
看著眾軍慘象,將伸心中痛苦萬分,抬頭恨恨的看向城池之上,卻發現有弓箭正瞄著自己,匆匆舉手阻擋,隻聽見“咻”的一聲,一箭飛出,將伸中箭下馬,不偏不倚,那箭本是奔著將伸麵門去的,他這突然阻擋,也隻是射中將伸胳膊。
“撤退!!撤退!!……”呼喊聲中,北荒眾軍掩著將伸急急撤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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