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偽善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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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秋和尹思雨坐在沙發上都有些心事不寧。又過了一會,就聽到了敲門聲,閔婉秋就去開門,隻見保姆宋嬸站在門外,身後還跟著那兩個年輕人。
保姆宋嬸對閔婉秋說:“你們打扮好了嗎?”閔婉秋就說已經打扮完了。
聽完閔婉秋的話,保姆宋嬸就和那兩個年輕人就帶著她們母女倆下樓去了。
下了樓,在保姆宋嬸和那兩個年輕人的陪伴下,母女倆坐上福特轎車向泰城進發。
坐在車裏,閔婉秋的心裏有一種預感,陳嘉鵬忽然約見一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不這個神秘奇怪的男人不會這樣做的。
女兒尹思雨卻沒有感到什麽特殊的,她不時地用漂亮的眼睛看著車窗外美麗的景色,她不知道命運正向她們敞開幸福的大門,讓她們體會貴族一樣的生活。
閔婉秋和尹思雨懷著一種複雜的心情來到了陳嘉鵬的家。保姆宋嬸領著她倆來到了客廳。兩個年輕人已經站立在大門兩側。
母女倆被保姆引到客廳的沙發上,然後一哈腰退了出去。
陳嘉鵬正在客廳裏看著什麽,見她們母女來了,就不看了。可閔婉秋卻看到了他把一張照片放到了茶幾上。
“在那住的還好吧?”問話時陳嘉鵬省略了主語,大概是不好稱呼的原因。
“還好,隻是我們不知道你為什麽對我們那麽好?”閔婉秋有些直露地問著。
陳嘉鵬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而是岔過去問她:“閔婉春你認識嗎?”
“她是我姐姐。”閔婉秋應聲回答。
“你怎麽認識她?閔婉秋感到有些奇怪,就隨口反問。
“我是她的養子。”陳嘉鵬很平淡地回答。
“你就是栓子?”閔婉秋有些興奮地詰問著。
“是的,我就是栓子。”
說著,陳嘉鵬就把那張放在茶幾上的照片拿起來,給她們母女看。照片上閔婉春和閔婉秋站在後排,前排是兩個小孩。
“我媽去世以後,我就一個人來到了泰城,一呆就是二十多年啊。”陳嘉鵬有些感慨地說。
閔婉秋聽著陳嘉鵬的話,好像又回到了那個難忘的年代。原來閔婉秋也是閔婉春父母撿回來的孩子,她自己的親生父母早就因病去世了,留下孤苦無依的她,在一次乞討的時候,被好心的養父母收留,做了女兒。
那時,她才十多歲,和比她大六歲歲的閔婉春成天在一起玩耍。後來,她們長大了,都各自成了家。她知道姐姐和姐夫不育,要了一個男孩,小名叫栓子。可後來,姐夫因車禍死了,姐姐悲傷之中也染上重病,跟著姐夫也去了。以後她們就跟那個小孩栓子失去了聯係,今天沒想到在這裏相遇。
看到閔婉秋有些驚訝的表情,陳嘉鵬繼續說道:“那天,我聽見有哭聲,一見你們就有似曾相識的感覺,沒想到我們還是一家人。”
閔婉秋和尹思雨聽了這些話,好像在聽著天方夜潭的故事。
她們此時才知道陳嘉鵬在愛護著她們,幸福的感覺立刻充滿了她們的內心,她們感到世界上的事真是太神奇了。
自從和陳嘉鵬相認以後,閔婉秋和尹思雨改變了處境,她們可以自由出入別墅群了。
不過,每次出入,都有人陪著,陳嘉鵬生怕他的親人有什麽意外。
在那棟小樓的616房間,她們母女倆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從名義上論,陳嘉鵬和她們的確有著親屬的關係,可以說閔婉秋就是他的姨娘,而尹思雨就是他的表妹。可從血緣上論,他們又是沒有任何瓜葛,可以說是風牛馬不相及。
陳嘉鵬很少來別墅群,他的生活對於閔婉秋她們母女倆簡直就是一個謎。
她們的生活依然由那個中年婦女來照顧。每天吃的很豐富,她們就像兩個美食家天天在品嚐著不同口味的佳肴。
有時,保姆宋嬸也不時地來幾趟,領她們去商場購物,現在她們的打扮已經和來時判若兩人了。
閔婉秋本來就是一個模特的坯子,現在她身上穿著素淡的旗袍,女人身上各個顯露的部位越加的誘人。而尹思雨也處處也隱含著處女的風韻,窈窕的身子上罩著時尚的裙裾,展現著驚世的美貌。
她們就像陳嘉鵬養在籠子裏的兩隻漂亮的金絲雀,在時光之河中沐浴、舞蹈,浪費著生命的年華。
但她們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不會過很久。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免費的午餐,而那個她們心目中高尚的親戚陳嘉鵬也不會白白地供養兩個美女。
在泰城,知道陳嘉鵬的誰不知道他是采花高手,多少女人被她玩在掌骨之間,其數量之多恐怕無以計數。
眼下,他靜若處子,的確大反常態,可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卻是顯而易見的,即所謂欲擒故縱之計。
可憐的是,閔婉秋母女,卻全然不覺,還沉浸在所謂的親情裏麵拔不出步來。
其實,她們母女的一言一行都在陳嘉鵬的掌控之中。就是她們的閨中密事也讓陳嘉鵬天天在一飽眼福。原來,616房間是陳嘉鵬精心設計的一間房屋,從外麵的一個房間裏能看到裏麵的一切,但在裏麵又絲毫看不出來。所以,閔婉秋和尹思雨的身體早已經暴露在陳嘉鵬的眼前。
麵對如此美色,陳嘉鵬的欲望在膨脹著,他無法再這樣偃旗息鼓,內斂如聖了。他要攫取這人間不多見的美色。可他的內心也很矛盾,畢竟從形式上他們還沾親帶故,他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原形畢露,他想做的隱蔽一些。
但一想到如果自己跟閔婉秋跨越雷池,陳嘉鵬還是感到有悖倫理,於是就有了惻隱之心,他想把這件事擱一擱。
對於陳嘉鵬的心思,閔婉秋和尹思雨卻是渾然不知,他們在616房間裏愉快地生活著,以為他們終於可以停泊在幸福的港灣了。但她們就像無辜的羔羊誤入了狼窩,時時麵臨著被欺辱的危險,而且一天比一天臨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