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陰謀,設計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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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晶晶走了,走路時雙腿明顯不對勁,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既輕盈又不踏實。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慌亂,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注視著她的秘密。
    老司機看到肯定會評頭論足,
    她能感覺到那些目光如同針刺,讓她的背脊一陣陣發涼。
    李超站窗前,看著她坐出租車離開,才收回目光。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像是混合了愧疚和滿足。
    他知道,剛才發生的一切,是不應該的,但又無法抑製內心的激動。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心中的波瀾。
    在沙發坐下,摩挲手指,回味剛才,
    畢竟實實在在讓小姨子當麵達到兩次巔峰,
    這畫麵不知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
    李超的臉上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他的心跳加速,臉頰發熱。
    他閉上眼睛,
    試圖將那些畫麵從腦海中驅逐出去,
    但它們卻像是刻在了視網膜上,揮之不去。
    隻是目前這事隻能他倆知道,
    不能宣揚,要是讓劉樂樂知道和她妹妹這關係,不知氣成啥樣。
    李超的眉頭緊鎖,他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
    他和劉樂樂的關係,以及劉家的臉麵,都懸在了一線之間。
    他搖了搖頭,心中充滿了無奈和焦慮。
    這事……哎!
    造孽!
    李超感歎完,又看向曹欣婉,看完剛壓下的邪火又呼呼燒起來。
    他的耳邊像有兩個小人爭吵:
    “還等啥?撲上去!和她深入交流!”
    一個聲音充滿了誘惑,像是惡魔的低語。
    “不行!不可以!”
    另一個聲音則是理智的呼喚,像是天使的告誡。
    “這麽好機會,錯過沒了!”
    誘惑的聲音加大了力度。
    “這是趁人之危!”
    理智的聲音也不甘示弱。
    一番掙紮,最終正義的小人占上風。
    李超歎氣,去洗漱間用冷水洗臉,澆滅心中火焰,
    幫曹欣婉重新蓋好被子,自己則在沙發上盤膝修煉。
    他知道,
    當男人不容易,正經男人更不容易,
    美女唾手可得,但他覺得做人要有底線,忍忍。
    與此同時,汴城郊外大山中的村落燈火通明,這是袁家莊。
    村裏祠堂,
    滿頭白發的族長袁世陽拄拐杖坐中間,不遠處灰衣人江伯淡然坐著喝茶。
    江伯的表情平靜如水,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四周角落火把燒得旺,火光搖曳,有幾分古代味道。
    祠堂外,
    一個半廢的人躺地上狼狽不堪,
    仔細看才知是囂張桀驁的溫家四大金剛之一高盧。
    高盧的臉上滿是驚恐和絕望,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仿佛在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此外,
    還有很多袁家族人拎武器守在不遠處,
    等族長下令,就把江伯和高盧剁成肉醬。
    袁家族人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殺意,他們緊握武器的手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
    祠堂內,
    袁世陽用拐杖敲青磚,冷聲說:
    “溫家好大威風!殺我們的人,事後還敢登門耀武揚威!真當袁家莊好欺負?”
    袁世陽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威嚴,他的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燒。
    江伯放下茶杯緩緩說:
    “袁族長莫氣!我代表溫家主來致歉。以前的事都是高盧個人所為,和溫家無關,希望族長別因他遷怒溫家。”
    江伯的語氣顯得不緊不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
    袁世陽冷笑:
    “你當老夫是三歲小孩?這種鬼話蒙我?今日先殺你,再踏平溫家!”
    袁世陽的表情變得十分凶狠,
    他的拐杖再次猛戳地麵,碎屑飛揚,悶響傳來。
    嘩啦啦!
    無數等在外邊的袁家莊族人衝進來,殺氣騰騰。
    袁家莊族人的呼喊聲響徹夜空,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溫家的仇恨和對族長命令的服從。
    哎!
    江伯搖頭,手握茶杯朝屋外拋去。
    拋出瞬間,完好茶杯憑空炸開,碎屑如飛鏢在虛空飛揚,衝在前麵的袁家莊族人頓時倒下一片。
    江伯的這一手展現出了強大的實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意。
    不僅如此,江伯動手時,一股無形淩厲之氣出現,鎖定袁世陽。
    雖周圍空無一物,但他覺得通體冰涼,
    仿佛有看不見的利劍懸在脖頸,隨時能斬落頭顱。
    袁世陽的額頭冒出了冷汗,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
    喉嚨抖動幾下,袁世陽咬牙重新坐下,順帶對外揮手,讓所有人離開。
    袁世陽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不甘,
    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控製。
    袁家莊族人憤怒,但不敢違逆族長,隻得拖受傷族人退到遠處。
    江伯收回殺氣,緩緩說:
    “袁族長,溫家好歹是汴城大族,不是誰想殺就能殺的!我來隻想談合作,希望族長別逼我大開殺戒!”
    江伯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告。
    袁世陽的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幾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震驚。
    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江伯剛才隨手一擊,展現的實力遠超他的想象,溫家第一供奉的名號果然名不虛傳。
    但袁世陽仍不願屈服,他眯起眼睛,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屈的倔強:
    “即便你強又怎樣?袁家莊村民三百七十人,皆無懦夫!舉全族之力與溫家拚,未必不能傷其筋骨!”
    江伯笑了,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胸有成竹的自信。
    他起身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邊走邊說:
    “所以,我說合作!”
    他的聲音平靜,卻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袁世陽咬牙切齒,他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溫家殺我族人,怎談合作?”
    他的聲音在祠堂內回蕩,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割裂著空氣中的寧靜。
    江伯沒有直接回答,他拿著茶杯走到祠堂外,站在高盧麵前。
    高盧手腳皆廢,看到江伯,強睜開眼睛,沙啞地喊道:
    “江伯,救我!”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求生的渴望,像是一隻受傷的野獸在做最後的掙紮。
    江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喝了一口茶,茶水入口的瞬間,
    他的右腳抬起,毫無征兆地踩在高盧的頭上。
    砰!
    高盧的頭顱炸開,紅血白漿交織流出,令人作嘔。
    江伯的聲音冷漠而平靜:
    “已是廢人,留你何用!”
    他拋下這句話,不看屍體,回祠堂。
    江伯的動作幹淨利落,毫不留情,
    那種平靜,就像是踩死了一隻微不足道的螞蟻。
    重新坐下,江伯緩緩說:
    “殺人償命,這道理我懂!如今這結果,袁族長可滿意?”
    江伯的語氣依舊平靜,就像是在談論天氣一樣自然。
    一向平靜的袁世陽不由哆嗦。
    高盧是江伯調教的強者,親密程度不言而喻,江伯卻發現沒用就踩死,冷酷心寒!
    袁世陽的心中充滿了震驚和恐懼,他意識到自己麵對的是一個怎樣冷酷無情的人物。
    但不管怎樣,江伯代表溫家道歉,又殺高盧,給足袁家莊台階。
    袁世陽不敢再堅持,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妥協:
    “溫家怎麽合作?”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妥協。
    江伯喝茶笑道:
    “當然是雙贏合作!”
    江伯的笑容中帶著一絲得意。
    袁世陽看向江伯,他的態度不知不覺變了:
    “請詳說!”
    江伯放下茶杯說:
    “溫家和李超有仇,袁族長知道。
    既然攤開,不遮掩。
    溫家希望和袁家莊聯手誅殺李超。”
    江伯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這……
    袁世陽猶豫:
    “袁家莊和李超恩怨已化解,再出手不合適。何況李超實力不一般,我們……”
    袁世陽的臉上露出一絲猶豫和擔憂。
    沒等他說完,江伯又說:
    “我聽說李超有柄鋒利絕世神兵,輕易不露。袁族長若出手,事成後神兵歸你。”
    江伯的話語充滿了誘惑。
    呼!
    袁世陽呼吸急促。
    李超那利器,他仰慕已久,當
    初還派袁重河查看洽談,可惜至今未見真容,但絕對是罕見寶物。
    袁世陽的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袁家莊以煉器著稱,億未必打動,但神兵誘惑,袁世陽心動。
    如江伯說,世上沒永遠敵人,隻有永遠利益。
    利益夠大,有人連父母妻兒都能賣。
    見袁世陽心動,江伯再開口:
    “恩怨之事,袁家莊不說,對外仍可用李超殺族人借口。龍組知道,也不多幹涉。至於李超戰力,不用擔心!設好陷阱引他來,我帶羅虎和美蠍支援。你我合力,殺他不難!”
    江伯的話語中充滿了蠱惑和算計。
    言語間,為袁家莊找好借口,打消所有顧慮,顯然來前就想好。
    袁世陽端坐,握拐杖閉眼思索。
    幾分鍾後,睜眼,眼眸多了狠厲:
    “好!依你言!何時動手?”
    袁世陽為了利益,徹底放下了臉麵。
    江伯看遠處夜幕,緩緩說:
    “明天不錯!宜出殯安葬!”
    江伯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陰冷。
    同一時刻,省會汴城老城區的一處機關單位樓中。
    周圍黑暗,
    隻有少數房間亮著燈,偶爾有路過行人看幾眼,
    低聲讚歎:
    “嘖嘖!這樣敬業的領導現在可真心不多了。”
    行人的聲音在寂靜的夜中顯得格外清晰。
    所有人都以為這裏是尋常單位,
    卻不知這不起眼的地方是龍組設在中州省的分堂所在。
    此時,
    其中一間房內,
    一個身穿白衫、身材修長的中年男人坐在書桌旁。
    他叫付定憲,是中州分堂的堂主。
    分明是地境修為、號稱宗師的強者,可他身上不見絲毫霸氣,隻有書生般的儒雅。
    付定憲的臉上帶著沉思的神情,眉頭微蹙,似乎在權衡著什麽重大的決策。
    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每一次敲擊都像是在敲打著每個人的心弦。
    旁邊的沙發上還坐著三人,
    其中一個是傷勢恢複的段天。
    段天的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盡管身體上的傷勢已經恢複,但他心中的怒火卻未曾平息。
    他回想起與李超的交鋒,
    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讓他的自尊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回這個場子。
    付定憲揉了揉眉心,看著段天三人說:
    “今天剛得到情報。下午的時候,李超打殘了溫家四大金剛之一的高盧,交給了袁家莊的人。而後,溫家供奉江伯連夜去了袁家莊。看來汴城這兩天不太平了!”
    付定憲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憂慮,他的聲音在房間內回蕩,
    像是一陣寒風掠過湖麵,激起了一圈圈漣漪。
    段天在一旁嘟囔:
    “李超這小子真能惹事,才來汴城幾天,到處是他的消息,一刻不讓人消停。”
    段天的臉上帶著一絲不滿,他的聲音中透露出對李超的嫉妒和憤怒。
    他不明白,
    為什麽一個外來者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引起這麽大的波瀾。
    旁邊一個小隊隊長笑道:
    “那些都是小打小鬧。這次和溫家才是動真格!不過話說回來,這小子又不是咱的人,是不是太關注他了?”
    小隊隊長的臉上帶著一絲疑惑,
    他的眼神在段天和付定憲之間遊移,似乎在尋找一個答案。
    叼著牙簽的段天不樂意了:
    “老關,你啥意思?說我任務沒完成是吧?”
    段天的表情變得憤怒起來,他的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隨時準備撲向挑釁者。
    被叫做老關的小隊長笑道:
    “這是你自己提的,我可沒說。不過,誰當初拍胸脯保證把李超拉進隊伍的?結果打臉了吧?”
    老關的臉上帶著一絲調侃,
    他的話語像是一根針,刺破了段天的自尊。
    段天麵色漲紅,當即捋起袖子,
    他的肌肉緊繃,仿佛隨時都會爆發。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挑戰,他的身體語言在告訴所有人,他準備為尊嚴而戰。
    “行了!吵吵鬧鬧像什麽樣!”
    堂主付定憲手指敲桌子,揉了揉眉心說:
    “惹事不怕,隻要品行正就行。我也注意很久了,李超天賦驚人,能爭取還是要爭取進來!畢竟我們年紀大了,該吸收新鮮血液進龍組了!”
    付定憲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嚴肅,他的話語像是一記重錘,敲在每個人的心上。
    他知道,
    龍組需要新的血液,需要新的力量,
    而李超,正是他們需要的那個人。
    段天在一旁低聲說:
    “堂主,你年紀大點,我覺得自己還年輕啊!”
    段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服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付定憲話語的不滿。
    付定憲麵皮抖動,恨不得把段天踢出去。
    就你這歲數還年輕?
    要點臉行不?
    付定憲的心中充滿了無奈,
    他知道段天的脾氣,也知道他的自尊,
    但他更知道,龍組的未來比個人的自尊更重要。
    長舒兩口氣,平複心情,付定憲繼續說:
    “看今天的情況,溫家明顯要出手了!江伯的行動,無非兩個結果。要麽今夜直接推平孟袁家莊,騰出手對付李超。要麽聯合袁家莊,設計伏殺李超。不管哪條,李超未必能輕鬆抵擋。大家準備下,需要時幫他一把。”
    付定憲的語氣變得堅定起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決心,
    他知道,這是一場關乎龍組未來的戰鬥。
    聽到這話,叫老關的隊長猶豫著說:
    “堂主,雖說您看好李超,但他畢竟不是咱龍組的人。按說這是隱門糾紛,咱直接插手,傳出去會有麻煩吧?”
    老關的臉上帶著一絲擔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未知的恐懼。
    作為龍國暗處的守護者,龍組負責監察和震懾隱門。
    隻要修煉者不過分涉足普通人世界,龍組不露麵。
    隱門之間的廝殺,龍組也不過問。
    江湖事江湖了!
    修煉者桀驁,事事管會引起反抗。
    除非遇到罪大惡極的修煉者,才主動出手。
    從段天等人執行任務的態度和方式能看出。
    這次溫家與李超的廝殺,算修煉者間的恩怨。
    龍組為李超開先例,對隱門不好交代。
    付定憲沒回答,隻是笑笑,
    然後打開抽屜,取出一張帶紅色印信和親筆簽字的紙,放在桌上:
    “看看吧!這是京都那邊最新傳來的文件!以後我們擔子重不少!”
    付定憲的臉上帶著一絲鄭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未來的期待。
    文件上蓋著龍組標誌的印信,下方有一行草書簽名:秦天河。
    這個名字龍組的人都不陌生,
    他有太多標簽:
    天境強者、龍國戰神、龍組締造者……
    幾十年前,
    龍國內憂外患,秦天河如星辰般崛起。
    一人一劍守國門,擊敗眾多對龍國有企圖的境外強者,讓其不敢再入境,
    還成立龍組,為國家安危立下不朽功勞。
    這有他親筆簽名的文件非同小可。
    叫老關的隊長起身,小心翼翼拿過文件看起來。
    看完後,少見地沒嬉笑,麵色鄭重遞給其餘兩人。
    幾人看完,段天把文件放回付定憲書桌,問:
    “京都的意思,讓我們主動出擊,肅清一些頑疾?甚至插手凡俗事務?這是不是太激進了?”
    段天的臉上帶著一絲驚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新命令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