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舉行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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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明達的話讓江英顯得有些尷尬,她不由朝著他嗔怪道:“達明,孩子的事你瞎摻和什麽啊,他們如果總是兩地生活,那是要影響感情的啊,你看看有多少勞燕分飛的兩口子最後都以離婚為終結啊。”
聽了妻子的話,鬱達明忽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那黑而厚的眉毛都倒豎了起來:“江校長,你這說的是什麽話呢,泰來和小晴就要結婚了,你可要關了你的烏鴉嘴。”
你別看平時鬱明達不出聲,但到了關鍵時刻,江英還是怕他的。鬱達明說完話,屋子裏出現了短暫的平靜。看到父母互相鬧意見了,鬱晴就微笑著走過去,拉住了母親的手:“媽,你就放心吧,我和泰來很相愛,不管在哪裏我們都會很好的。”
看著眼前的鬱晴,江英就對她說:“小晴,媽媽這是為你著想,我希望你們婚後幸福,不出任何問題。你可千萬別誤解媽媽啊。”
三個人在家裏說了一會話,鬱明達就帶著鬱晴和佟泰來去看新房了。
新房就坐落在京城繁華的地帶。小區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琉璃園。隻所以取了這個名字,是因為那京城著名的琉璃廠就在小區的旁邊。
走進了小區,佟泰來才知道這是一片別墅區。隻見中西合璧的建築流光溢彩,那金色的飛簷和瓦片在秋空中熠熠閃閃,讓人的眼光一亮。
見此,佟泰來對鬱明達說:“爸爸,這小區的別墅一定很昂貴吧?”
“是啊,現在的京城已經是寸土寸金了,更何況城中心的繁榮地帶呢。不過為了你們今後有一個舒適的生活環境,我就是多花點錢也是值的。”
這時,鬱晴走過來挽住了父親的胳膊:“爸,泰來看您這樣做,感到很過意不去,畢竟是我們結婚,讓你這樣破費。”
鬱明達聽後,扭過頭看了一眼女兒:“小晴,你可是爸爸的掌上明珠,你和泰來結婚我做點貢獻不行嗎?”
看著爸爸慈祥的目光,鬱晴的眼睛裏不由濕潤了。
不一會,三個人就來到了新房。這別墅一棟樓共有三個單元,新房就在三單元。開了門他們先進了一樓,一樓是客廳和餐廳。裏麵的地麵是用大理石鋪就的,赭紅色的地麵顯得很富貴。淺灰色的布藝沙發,翡翠色的吹沙茶幾,還有造型奇特的古董架,讓客廳顯得很時尚。看過了一樓,三個人又上了二樓,二樓裏有主臥室和書房,還有浴室。臥室裏完全是按照西式風格設計的,一個純白色的西式大床顯得很素雅和尊貴,地麵鋪著土耳其的地毯。淡駝色的窗簾垂落在落地窗前。
看著這一切,佟泰來的臉不由地感到陣陣發燒了,這鬱家這樣看重他,可他都幹了一些什麽啊。
看完了房子,鬱明達就問佟泰來:“泰來,你看這新房怎麽樣?”
佟泰來聽後就回答說:“爸爸,這新房我很喜歡。”
“你喜歡就好,要不我可就勞而無功了。”
從新房裏出來,三個人就回到了四合院。
在四合院吃完了晚飯,鬱晴就對父母說,晚上她和佟泰來要去新房住。聽後,鬱明達和江英也沒說什麽,因為他們知道女兒早就是佟泰來的人了。
紅色的保時捷行駛在街路上。夜幕下的京城,高矮不一的建築閃爍著迷離的燈火,這些燈火讓京城這個有著600多萬人口的大都市顯得有些頹靡。
鬱晴一邊開車,一邊跟佟泰來說話:“泰來,今天媽媽跟你說的,你沒在意吧?”
“媽媽說什麽我能在意什麽,她也是對我們好。”
“那婚後,你究竟是怎麽想的呢?”
“鬱晴,你是知道的,我的事業現在都在泰城,所以婚後我肯定不能來京城跟你在一起,這一點需要你理解我。但我會不時地來北京看你,恐怕暫時就是這個狀況了。”
對於佟泰來的回答,鬱晴感到很失望,因為從他的話語裏,沒有一點關懷她的意思。
沉默了一會,鬱晴又問道:“泰來,你說的暫時是多久呢,是一年還是二年,甚至是更長?”
“這個我也說不準,看來一切隻能順其自然了。”
聽著佟泰來不痛不癢的話語,鬱晴的心裏忽然湧上了一股失意的情緒:“那以後,你就讓我一個人帶孩子嗎?”
“正好媽媽已經退休了,讓她老人家幫你帶孩子這不是很好嗎。媽媽要是不帶,就找一個阿姨來帶孩子。”
“你說的倒很輕巧,難道帶一個孩子就那麽容易嗎,你也知道媽媽的身體狀況,幫助帶一兩天可以,時間一長她肯定受不了。”
看到鬱晴的情緒有些激動了,佟泰來就把話拉了回來:“鬱晴,你別激動啊,我何嚐不想調到你的身邊啊,但有些事情也的慢慢來嗎。你看這樣行不,一旦你生了孩子,我就把你接到泰城來,我在家裏給你雇一個保姆,等孩子滿月你回北京上班時,我就讓這個保姆跟你回京,一直陪著你,照顧你的生活。”
對於佟泰來的這句話,鬱晴還是感到很中聽的。
轎車開到琉璃小區後,兩個人就進了新房。
一進屋,鬱晴就緊緊地抱住了佟泰來。“泰來,我很想你!”她說著,就把深情地跟他接吻。
看著眼前的鬱晴豔若桃花的臉,佟泰來一俯身,就跟鬱晴熱吻起來。
有人說,女人懷孕的頭二個月,對情感生活依然是很向往的。這些日子鬱晴總是很期待能與佟泰來有一次愜意的魚水之歡。她也不知道為何,她就是希望他來吻她和擁抱她。
此時,鬱晴的這種渴望就更強烈了。佟泰來也感知到了鬱晴的灼熱,她的熱吻很亢奮,濃濃的氣息仿佛要吸走他所有的魂靈。
不一會,兩個人都有些忍受不住了,佟泰來就問她:“小晴,現在我們能做嗎?”
她深情的看著他:“聽醫生說,懷孕二個多月,還是可以的。”
鬱晴的話,立刻打破了佟泰來的顧慮,他一下子就抱起了她,沿著樓體往臥室走去。到了臥室,佟泰來就亟不可待地開始為鬱晴脫衣服了。見狀,鬱晴就對她嗔怪道:“泰來,你怎麽還是這麽毛躁呢,我還是自己來吧,要不看你忙手忙腳的,我們的孩子都要抗議了。”
鬱晴說著,就開始脫衣服了。與前幾個月相比,鬱晴的身體的確有了一些變化。她的皮膚變得更白潤了,微微隆起的小腹雖然還不太顯眼,但已經不像以往那樣坦蕩如砥了。
看到佟泰來在仔細地看著她,鬱晴就有點羞澀地問道:“你看我是不是變醜了?”
他沒有回答她,而是急速地脫去了自己的衣服。
麵對彼此熟悉的樣子,兩個人的目光都有些粘滯了。這一個多月來,她就期盼著這一天。她已近幹涸的身心需要一場淋漓的春雨來澆灌了。
佟泰來很快地就找到了以往的感覺,他感到了一種很特殊的悸動。
此時,鬱晴緊緊地抱著他,她希望他的身體跟她融合的更緊密。 這一夜,他們纏綿了好久。久別勝新婚,用這樣的俗語來形容他們再恰當不過了。
就這樣,幾天來,佟泰來就在京城的新居跟鬱晴廝守在一起,在兩人世界裏陶醉著。
很快,十月一日就到了,佟泰來和鬱晴的婚禮在燕京酒店的大宴會廳舉行。
隻見宴會廳裏張燈結彩,中間過道上擺放著一條紅地毯,一個姹紫嫣紅的鮮花彩門就矗立在過道中間。上午九點多,鬱晴一家人就來到了婚禮現場,此時,絡繹不絕的嘉賓已經開始陸續趕來。
鬱明達是京城高官,這次他為了女兒的婚禮,破天荒的寫了三百多份婚禮請柬。鬱明達雖然平時做事低調,但他骨子裏也是一個很好麵子的人。所以,這次為了女兒的婚禮不至於那麽清淡,他才一反常態發出了那麽多請柬。聽說鬱明達的女兒要結婚了,京城政界跟他有來往的官員都紛紛來祝賀了。
婚禮的主持是京城名嘴柴某。上午十點五十八分,柴某穿著一身紅色的西服閃亮登場了。
要不說人是分三六九等呢,這柴某一上台,就有了強大的氣場,宴會廳裏的三百多嘉賓頓時就鴉雀無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