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調虎離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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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黑桃a!沒錯鍾燼翻開的最後一張牌就是a!21點!湊齊!
“我說嘛,我就非常的相信你的手氣,嘻嘻。”鍾燼拿起剛剛翻起的黑桃a,在手裏把玩著,充滿玩味的看著菲。
菲輕咬自己的下唇,緩緩的翻開自己手上的撲克,也是一張a!看著自己手中的牌,菲苦笑了一聲,把牌丟了出去,抬頭看了看鍾燼,緩緩的開口道:“是我輸了。”
“哇哦!這小哥居然贏了!”整個賭場瞬間炸開了鍋!贏了!再經過多日挑戰的他們,今天終於出現了獲勝者!任由周圍的歡呼,鍾燼推開人群,上前拉住菲的手,朝著外走去,找到一張空著的卡座,把菲拉到自己的身旁一同坐了下來。
“你贏了,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物品了。”菲恢複了之前的嫵媚,靜靜的靠在卡座的沙發上。
“嘛,其實我對你所說的那些不是很感興趣,我主要是奔著那個條件來的。”鍾燼對著旁邊路過的服務員招了招手,從托盤上拿下兩杯香檳,上前推了推,自己拿起一杯品嚐了起來。
“輸了就得認,何況條件都是我提出來的自然要遵守,說說吧,你想要我做點什麽?我現在開始對你要提的條件有些好奇了。”菲也沒和鍾燼客氣,端起了香檳對著鍾燼敬了一下,也喝了起來。
“找人你能辦到嗎?”鍾燼眯著眼看著菲,淡淡的開口道。
“哦?那要看你找什麽人了?”菲也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他,搖晃著手中的香檳。
鍾燼從兜裏拿出他自己的手機,丟給了菲,開口說道:“這照片上的男人,認識不?”
菲接過,手機愁了一眼,“這不就是‘忍’的老大,山島雄一嗎?怎麽?你就想問這個?”菲晃了晃鍾燼的手機,顯然對他提的這個問題感覺很是無聊。
“我是問照片上角落那個男的,不是他。”菲又細細的看了看,隻見照片的角落,坐著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頭上還帶著一頂黑色鴨舌帽。
“眼熟,但是連側臉都沒有,我也愛莫能助。”把手機遞回給了鍾燼,菲托著腮說道。
“眼熟就好,那看來我們有必要找這個山島雄一談一談了。”把手機揣回了兜裏,此時的鍾燼臉上露出一絲怪笑。
“呐,問你個事,最後的那一局,你為什麽那麽玩?”菲眯著眼靜靜地看著鍾燼。
“你能記住這些牌,我為什麽就不能呢?”都沒去看菲,端起香檳自己環視著賭場的四周,開口說道。
“哦?說說看?”
“首先,遊戲的規則,別的倒無所謂,主要是能隨意加牌,這就是你作弊的手段,而且,你深知沒有人能夠記住10副牌,你在用你最大的記牌極限,讓我猜猜,應該是八幅?所以你能夠一直的獲勝也不是沒有道理,因為能記住八幅牌的,一隻手就數得出來。”
“你是說?你把這些牌全部記住了?”菲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不由得提高了她的分貝。
“不然你以為你最後那兩張a是哪來的?我是必贏的,所以我就用明牌來擾亂了你的視線,嘛,順帶一提,如果你加牌你就爆了,因為下麵的牌基本都是t。”鍾燼將杯中的香檳一飲而盡,露出一副潔白的牙齒,對著菲笑道。
“你究竟是誰?”
“你自己心裏有數。”
看著菲那略帶吃驚的表情,鍾燼拍了拍她的肩膀,“幹嘛?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在隱藏自己的身份?嘻嘻,走吧,我們去會會那個什麽山島雄一去。”鍾燼站起身輕輕的在菲的手臂上吻了吻,將她扶了起來。
摟著菲那纖細的腰肢,朝著吧台走去,其實在已經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注意到了這裏,怎麽說?因為這麽一個吧台有著重兵把守,光是他看到的就不下十五個,不算上賭場內移動的,想必這裏就有他想要的。
“如果你就進去的話,可能會死哦?”耳邊傳來菲幽幽的聲音。
“哦?你有什麽更好的辦法讓我們進去嘛?”聽她這麽一說,鍾燼也是停下了腳步,好奇的看著她。
“當然有,不過嘛,可能要委屈你一下咯,咯咯咯”
“什麽?委屈我一下?那我還是等等,你要幹什麽!啊!!!”
剛想要拒絕的鍾燼,瞬間被一個黑布蒙住了腦袋,隨後腰間傳來了劇烈的疼痛,瞬間麻痹了他整個身體,昏了過去。
“啪!”不知過了多久,就感覺有一巴掌扇到了自己的臉上,劇烈的燈光照在了自己的臉上,使他不得不眯著眼,剛想動,可誰知自己已經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
“你就摧毀了我們任務的人?”隻聽燈光後傳來低沉的聲音。。
“你誰啊?”鍾燼強眯著自己的眼,對著燈光後麵的人吼道。
燈光消失了,隻見自己的麵前站著兩個人,為首走過來的大光頭正式風間建太郎,而他的身後,站著妖豔的菲。
“華夏仔,你的日語說的不錯。”建太郎搬著一條凳子走到鍾燼的麵前坐下,上下打量著鍾燼。
“被你這個日本佬誇的我還怪不好意思的,找你爺爺有什麽事嗎?”也細細的打量著風間建太郎,翹起自己的二郎腿抖了起來,仿佛建太郎才是被抓的人一樣。
“吼?你毀了我們的任務,你覺得我們找你有什麽事情呢?”建太郎擺了擺手,隻見門後走出一個小弟,推著一個餐車來到了他們的麵前。
“所以你們就是打算請我吃飯?那感情好啊!爺爺我喜歡吃壽司!有鰻魚的嘛?”看著推上來的小車,鍾燼不由得一笑。
建太郎也是微微一笑,揭開蓋在上麵的蓋子,隻見裏麵擺放著大大小小的利器,小到一根針,大到老虎鉗,因有盡有。
“哦,這個看來就不那麽好吃了。”看著拿起老虎鉗的建太郎,鍾燼自言自語道。
“我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麽時候,說吧,那個女人被你藏在了哪裏?還有山島淳一哪裏去了!”
“等一下!暫停一下先,在你問我之前我能先提幾個問題嗎?”看著朝自己步步逼近的建太郎,鍾燼慌裏慌張的問道。
“很遺憾,你的位置隻有被詢問的份!”
“哦,那咱們換一個位置吧。”
建太郎聽他這麽一說不由得一愣,隻聽“嘩啦”一聲,原本綁在鍾燼身上的鐵鏈子瞬間跌落,鍾燼微笑的露出他那一口潔白的牙齒,散發出冰冷的微笑,一手拿起小車上的毛巾塞入建太郎的口中,隨後對著他的小腹來了一記重拳。
“唔!”建太郎被打的直翻白眼!太大力了!奈何此時的他口中塞著一條毛巾,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捂著自己的小腹半跪在地上,用鼻子奮力的喘息著。
一把抓住建太郎的胳膊,把他扔在了自己剛剛做的位置上,將其地上的鐵鏈給他捆好了,菲,悄悄地關上了房門,朝著鍾燼這邊走了過來,在他耳邊低語道:“這裏的門都是隔音的,你可以隨便玩了。”
感覺綁的差不多,回頭狠狠的瞪了菲一眼,“你可以,你給我等著,我收拾完他我再來收拾你!”
“那,你可不可以輕點啊?人家很怕疼的呢。”菲貼在鍾燼耳邊,輕撫著鍾燼的臉龐,用她那妖精般的聲音開口說道,使得鍾燼不由得起了起雞皮疙瘩,趕忙將她推開,畢竟還有正事沒辦,拉起剛剛建太郎做過的凳子,坐在他的對過。
“好了,現在你在詢問座位上了,嘻嘻。”拿開建太郎口中的毛巾,隻見毛巾上沾染著鮮血,顯然剛剛那一拳已經將他打出了內傷,而此時的建太郎也顧不得自己的傷勢,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喂喂喂,別一副要死要死的樣子,我還沒動刑呢。”拍了拍建太郎的臉,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顯然對此有些不滿。
“你居然是他的人?”並沒有先回答鍾燼,而是一臉惡狠狠的看著一旁的菲。
“他贏了我了,我自然就是他的人,有什麽問題嗎?”菲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喂!我在問你好不好?能不能尊重一下我?你!去去去,不要打擾我審問好不好!”
不耐煩的朝著菲擺了擺手,自己反手給了座位上的建太郎一巴掌。
“來來來,回答一下我的提問哈,你們的買家是誰啊?我想找他們見個麵喝個茶聊個天。”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
“何必裝傻?來,我給你看一組照片。”
說著鍾燼拿出了他的手機,把剛剛給菲看的那一組照片翻找了出來。
“你看,你不就坐在你老大山島雄一旁邊嗎?來,告訴我,這照片上坐在角落裏的這個男的是誰啊?”
“我不認識,就算我認識,我憑什麽告訴你呢?”
對於鍾燼的詢問,建太郎怪笑道。
“你怎麽就這麽不識好歹呢?”鍾燼搖了搖頭,從旁邊的小餐車山拿起了一把剛開封的手術刀,“你確定不知道?我在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別到時候怪我說我沒給你機會啊。”
“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半點事情的。”
“很好有骨氣!那你忍著點,哦,你們本來就是‘忍’,肯定也‘忍’得住。”
說著,拿起手中的小手術刀,一把撕開了建太郎右側的褲腿,露出他那結實的大腿,笑眯眯的看著建太郎,用手中的小刀在他的大腿上開始剮了起來。
如果說是按照老年間的剮刑,說不定建太郎還能夠忍受得住,然而,鍾燼可不是那樣,他直剮幾處地方而已,那就是筋絡!
“啊!”建太郎根本難以忍受這樣鑽心的疼痛,那他撕心裂肺的叫聲響徹了整個房間,臉部表情都開始變得極度的扭曲,可想而知此時的他在經曆著怎樣的痛苦。
“有招無招啊!”
大約剮了將近十分鍾左右的功夫,鍾燼放下手中的手術刀,一臉笑眯眯的看著建太郎,此時的早已扭曲的不成人樣,短短的十分鍾,可謂是在地獄遊曆了一番。
“你簡直是癡心妄想,哈哈哈,你再怎麽給我施加酷刑,到最後痛苦都隻會感染到你的身上!哈哈哈!”
建太郎那扭曲不平的臉上傳來了癡狂的微笑,一臉陰險的看著正在對自己施展酷刑的鍾燼。
“這人被你剮瘋了?”看了看正在座位上下半身早已血肉模糊還在瘋狂癡笑的建太郎,一旁的菲不由得詢問道。
“不,他沒有”鍾燼此時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了起來,死死的盯著眼前正在癡笑的建太郎,“說,你做了什麽。”一怕掐住他的喉嚨冷冰冰的問道。
“咳,你以為,你來日本我們不知道嗎,桀桀桀早在你們踏入我們大日本帝國的那一刻!我們就知道你會來了!啊哈哈!”任憑著鍾燼掐著自己的脖子,建太郎一臉陰笑的朝著鍾燼逼近,死死的盯著他看,眼神中充滿了笑意。
“你們這群畜生如果真的這麽幹了!我發誓一定會血洗你們的狗屁組織!一個不留!”一把將椅子上的建太郎舉了起來,狠狠的將其砸在了牆上。
“怎麽了?”菲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快步上前走到鍾燼麵前詢問道。
“先走!你有帶車嗎?”鍾燼一把脫下自己的外套,朝著門外快步的走去,拿起手機撥打著電話。
“有一輛,停在門口。”菲拿出了鑰匙,遞給了鍾燼,而電話那頭則是傳來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語音提示,這不由得讓鍾燼腦門上的青筋更加的突出。
一把踢開門,門口還站著五個小弟,看著出來的居然是剛剛被帶進去鍾燼,各個人都不由得一愣,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隻聽“噗”的一聲,五人的喉嚨痛是被劃開!鮮血順著傷口湧出,還沒等他們發出一點聲音,就已經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
“啊!死人啦!救命啊!”一離開吧台,隻聽菲提高自己的分貝朝著人群之中喊去,這一喊不要緊,隻見人群立刻朝著這裏蜂擁了過來,形成了一堵人牆,擋住了那些原本想要追出來的追兵的去路。
一腳踢開賭場的大門,菲一拍鍾燼的肩膀帶他來到了自己的車前,居然是一輛哈雷,從箱子裏拿出兩個頭盔丟給了鍾燼一個,自己很自覺的坐到了後座上,抱著鍾燼的腰間,低聲問道:“到底出什麽事了?”
鍾燼直接發動了摩托車按住了離合,直接把頭盔扔到了地上。
“我朋友出事了,這幫混蛋隻是來吸引我注意力的!這個老狐狸!我被調虎離山了!”
“雲兒?是不是有人敲門啊?”房內,剛洗完澡正在吹著頭發的葉雅婷望向大門的方向,好奇的對著雲舒問道。
“有嗎?可是我沒有聽到啊?”雲舒坐在床頭正在看著新一期的服裝雜誌。
“你去看看?是不是鍾燼找我們?”
“好嘞。”雲舒點了點頭,翻身走下了床,朝著門口走去,透過貓眼看了看,走廊可謂是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有。
“沒有人啊?你是不是聽錯了呀婷婷?”
說著雲舒打開了大門,探出腦袋看了看門外。
“那可能是我聽錯了吧,雲兒過來幫我梳一下頭吧。”葉雅婷點了點頭,繼續拿起吹風機開始吹起了自己的頭發。
“雲兒?”
葉雅婷又喊了一聲,然而並沒有回應。
“雲兒?你去哪了?”
依舊沒有回應,葉雅婷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吹風機緩緩的站起身朝著門口方向走去,隻見門半開著,而原本前去查看的雲舒已經不見了蹤影。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是和鍾燼一起躲起來想要嚇唬我?葉雅婷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慢慢的朝著門口走去。
“雲兒,你快出來,你是嚇不到我的,鍾燼也在吧?你們兩個玩什麽呢?”
葉雅婷走出了房門,朝著走廊看了看,根本什麽也沒有,正當葉雅婷還在原地有些困擾的時候,一隻大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唇,隻見自己身後出現了一個自己從沒見過的黑衣男子,右手捂住她的嘴,左手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老實點,別亂動。”男子口中吐露出英文,顯然此人並不是華夏人,一把將她拖入了房間,隻見原本消失的雲舒正被雙手雙腳拿繩子捆上,嘴裏貼著一張膠布,正被兩名大漢裝進一個麻袋之中!
綁架?這是葉雅婷現在唯一能夠想到的,拚命想要掙紮,隻見另一名壯漢拿著一個電擊器對著她的腰間就是那麽一下,葉雅婷裏嗎就失去了意識。
“人都齊了?”原本抓著葉雅婷的那位男子看著周圍正在收拾的人問道。
“齊了,就這兩個女人。”那個手拿電擊器的壯漢點了點頭,伸手接過已經失去意識的葉雅婷,從一旁拿出一條長長的麻繩,將她的手腳都給捆好,又拿出一張膠布貼在了她的嘴上,也將她裝進了麻袋之中。
“走!”看著兩女都被裝了起來,黑衣男子點了點頭,對著眾人比劃了一下,走出了房門,消失在了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