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四章:到底承認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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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時,在屋子裏,秦風正目光銳利地盯著宋光山,等待著他的解釋。
    宋光山皺著眉頭,眼睛緊緊地盯著畫像,手指不自覺地輕輕摩挲著下巴。
    他緩緩抬起頭,對著秦風說道:「畫像上的這人我認識,他曾在我家做過護院,不過不常來。」
    宋光山的聲音有些低沉,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
    秦風目光銳利,嚴肅地說:「他刺殺了陛下。」
    宋光山的眼睛瞬間瞪大,嘴巴也微微張開,故意做出一副驚嚇的模樣,身體猛地往後一縮,仿佛聽到了什麽驚天噩耗。
    他在心裏暗暗盤算著:可不能讓這事兒牽連到我身上。
    嘴上卻大聲說道:「怎麽可能?這……這和我可沒有任何關係啊!」
    他的表情顯得十分無辜,雙手不住地在身前揮舞著,像是要極力撇清自己。
    而他的心裏卻如同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想著接下來該如何應對,才能確保自己安然無恙。
    「陛下要不要緊?」宋光山急切地問道,他的聲音微微顫抖,臉上的肌肉緊繃著,仿佛真的十分憂心。
    他一隻手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衣角,另一隻手不自覺地在身側微微晃動,雙眼緊緊地盯著秦風,目光中滿是期待的神色。
    秦風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直直地盯著宋光山的眼睛,似乎要從那裏麵看穿他的靈魂。
    片刻後,秦風緩緩開口:「陛下沒有大礙,隻是受驚嚇了。」
    宋光山誇張地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嘴裏連連說道:「這可太好了,這可太好了。」
    他故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無比欣慰,眼睛裏似乎都有了淚光閃爍。
    但在他的心底,卻有著另一番思量。
    他暗暗想道:明明是刺殺戲煜,他卻說陛下。可不能讓他們查到我的頭上,得想個法子把這事糊弄過去。
    宋光山剛剛表演完鬆一口氣的樣子,秦風那冰冷的聲音便同時響起:「跟我走一趟。」
    宋光山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上的青筋微微跳動著,他連連擺手,眼裏滿是驚恐與無辜:「大人,我絕對沒有參與刺殺之事啊!至於這個護院為何會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我真的不清楚。」他的聲音因為慌張而變得尖銳起來,身體也不自覺地往後退著。
    秦風的麵龐如石刻般冷峻,他微微眯起眼睛,身上散發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氣息。
    他一步一步地朝著宋光山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宋光山的心尖上,他冷冷地說道:「你沒有選擇的餘地,如果不跟我走,我現在就弄死你。」
    宋光山的雙腿開始發軟,他感覺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
    他的心裏急速地權衡著利弊,眼神慌亂地四處亂瞟,想要尋找一條退路,但四周都是冰冷的牆壁。他咬了咬牙,隻能無奈地說道:「好……好,我跟你走。」
    但在他心底,卻在謀劃著如何在這危機之中找到轉機,逃脫這即將到來的災禍。
    宋光山在秦風的押送下,腳步沉重地離開了府邸。
    府中的下人們見此情形,立刻圍攏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議論開來。
    一個小丫鬟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慌地說:「哎呀,老爺這是怎麽了?被官差帶走了,難道真和那刺殺的事情有關?」
    旁邊的老管家皺著眉頭,捋著胡須,沉思著說:「老爺平時看著挺和善的,應該不會做那種大逆不道的事吧,但這事兒……哎,真讓人琢磨不透。」
    下人們你一言我一語,臉上都帶著擔憂和疑惑。
    秦風帶著宋光山來到了一座破廟前。
    此
    時,一個衣衫襤褸的報信人正等在那裏。
    秦風麵無表情地從懷裏掏出幾枚貨幣,遞給報信人,說道:「這是給你的報酬。」
    報信人那滿是汙垢的臉上立刻綻開了燦爛的笑容,他雙手接過貨幣,連連點頭哈腰:「謝謝大人,謝謝大人,以後有啥消息,我還來給您報。」
    他的眼睛裏閃爍著貪婪的光芒,把貨幣緊緊地攥在手裏,仿佛那是他最珍貴的寶貝。
    宋光山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他的眉頭緊鎖,眼睛死死地盯著報信人。
    他心裏暗暗思忖著:這個人是誰?為什麽會和秦風有聯係?難道這一切都是針對我的一個局?
    他的臉色陰沉得能滴下水來,目光中滿是疑慮和不安。
    他咬著嘴唇,試圖從報信人的言行舉止中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宋光山猶豫了一下,然後試探著對秦風說:「大人,這位是……?」他的聲音有些顫抖,眼睛一直盯著秦風的表情,希望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些端倪。
    秦風冷冷地看了宋光山一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淡淡地說:「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你現在隻需要配合我們的調查。」
    宋光山心裏一沉,他知道自己現在處於非常不利的境地,但他不甘心就這樣被人算計,他在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出背後的真相,擺脫這困境。
    在劉協的行宮內,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戶灑在棋盤上。
    劉協正與戲煜全神貫注地下棋,他的眉頭時而舒展,時而緊鎖。
    此刻沉浸在棋局之中,心裏總算安定了一些。
    劉協落下一子,輕聲說道:「與愛卿下棋,能暫忘塵世紛擾,實乃幸事。」
    戲煜撚著棋子,微微一笑:「陛下,人生有困境,但總有撥雲見日之時。」
    就在這時,一名下人急匆匆地跑了進來,跪在地上稟報:「陛下,丞相的暗衛帶著一個人到來了。」
    劉協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手中的棋子「啪」地掉落在棋盤上。
    他急切地站起身來,臉上滿是期待的神色,心裏暗暗想道:難道是刺殺之事有了眉目?
    他來回踱步,焦急地說道:「快,快讓他們進來。」
    戲煜看著劉協的反應,微微點頭,說道:「陛下,看來此次秦風前來,估計有消息了。」
    劉協連連點頭,臉上的喜悅之情難以掩飾:「朕盼這消息許久了,若能早日揪出幕後黑手,朕便可安心了。」
    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門口,仿佛要穿透那扇門,看到秦風所帶來的消息。
    秦風押著宋光山緩緩走進了劉協所在的行宮大殿。
    宋光山低垂著頭,眼神中閃爍著不安與惶恐,腳步拖遝著,仿佛每一步都重如千鈞。
    秦風麵色冷峻,他用力按了按宋光山的肩膀,聲音低沉而威嚴地說:「跪下!」
    宋光山的身體猛地一抖,膝蓋一彎,「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秦風也隨即單膝跪地,抱拳行禮道:「陛下,丞相,小的已將嫌疑人帶到。」
    劉協端坐在上位,目光銳利地審視著宋光山,他的心中滿是複雜的情緒。
    這些日子的擔驚受怕在這一刻化為了對真相的急切渴望。
    他微微向前傾身,聲音沉穩而帶著壓迫感:「刺客和你有關?」
    宋光山低著頭,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他的心裏猶如驚濤駭浪般翻滾。
    他在心中暗暗叫苦,嘴上卻結結巴巴地說:「陛……陛下,小人實在不知啊。小人從未有過忤逆之心。」
    他的眼睛慌亂地四處亂瞟,試圖尋找一絲生機。
    戲煜在一
    旁靜靜地看著,他那深邃的眼眸仿佛能看穿一切虛妄。他微微皺起眉頭,在心裏分析著宋光山的每一個表情和每一句話背後的深意。
    戲煜目光如炬,看著秦風緩緩開口問道:「這是什麽人?」
    秦風微微抱拳,恭敬地回答道:「回大人,此人乃宋光山。據查,那行刺陛下的刺客曾在他府上做過護院,小的便將他帶來詳加審問。」
    宋光山聽到秦風的話,腦袋嗡嗡作響,他連忙辯解道:「大人,陛下,我雖然認識那刺客,可我真的沒有指使他行刺啊!」
    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哭腔,心中滿是恐懼。
    說完,他便不停地磕頭,額頭撞擊地麵發出「砰砰」的聲音,不一會兒,額頭上就已經紅腫一片。
    他一邊磕頭一邊在心裏盤算著,想著如何才能讓陛下和這些官員相信自己的無辜。
    他的眼神中滿是哀求,嘴裏不停地嘟囔著:「陛下,草民絕不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啊。」
    劉協看著宋光山這副模樣,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有些疑慮。
    他看了一眼戲煜,似乎在詢問他的看法。
    戲煜則微微眯起眼睛,沉默不語,在心中細細思量著宋光山話語中的真假。
    戲煜那銳利的目光緊緊地鎖住宋光山,他就那樣靜靜地觀察著,不放過宋光山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片刻之後,戲煜心中有了定論,他覺得從宋光山那閃爍不定的眼神以及慌亂的舉止中,可以清晰地看出他在撒謊。
    戲煜微微側過頭,給了秦風一個堅定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在無聲地說:「此人定有問題,你需仔細審問。」
    秦風心領神會,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宋光山的胳膊,聲音冷硬地說道:「宋光山,你跟我走出去。」
    宋光山的身體猛地一僵,他抬起頭,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
    他的嘴唇哆嗦著,還想要辯解:「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我……」
    然而,秦風根本不聽他的廢話,直接用力拽著他就往門外走。
    宋光山腳步踉蹌地被秦風拖著,他的心裏一片慌亂。
    他一邊被拽著走,一邊在心裏想著:完了完了,他們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了,我該怎麽辦?
    秦風把宋光山帶到了行宮外的院子裏,院子裏一片寂靜,隻有秋風偶爾吹過,帶起幾片落葉。秦風鬆開手,看著宋光山,冷冷地說:「宋光山,到了這裏,你還是老實交代吧,別再抱有什麽僥幸心理了。」
    劉協微微皺著眉頭,目光中帶著一絲疑惑與期待,他轉向戲煜,輕聲問道:「戲煜,你覺得那個人是幕後主謀嗎?」
    戲煜雙手背在身後,微微仰頭,目光望著遠方,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思緒。
    片刻之後,他緩緩低下頭,看著劉協,臉上露出一抹沉思的神情。
    他歎了口氣,說道:「陛下,目前臣也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是……」他頓了頓,眼睛眯了起來,仿佛又看到了宋光山那慌亂的眼神,「但是從他的眼神來看,那其中的閃爍與逃避,好像表明他就是幕後主謀。」
    劉協聽了戲煜的話,微微點了點頭,他的手輕輕摩挲著座椅的扶手,心裏暗暗思忖著。
    戲煜上前一步,微微躬身,他的眼神堅定而自信,說道:「陛下不必過於擔憂。雖然目前證據不足,但隻要仔細審問宋光山,定能從他的口中撬出一些有用的信息。臣會全力協助秦風,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劉協看著戲煜那自信的模樣,心中稍安。
    宋光山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無辜,他聲音顫抖地對秦風說道:「大人,我真的沒有參與此事啊,我已經說過好多遍了。」
    秦風雙手抱在胸前,他的麵龐冷峻得如同一座冰山,他靜靜地看著宋光山,沉默了片刻後說道:「我可以再給你一點時間好好想想。但你要明白,如果到時候你還不回複,後果會特別嚴重。」
    秦風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仿佛每一個字都帶著冰冷的殺意。
    宋光山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他的心裏猶如一團亂麻。
    他的眼睛慌亂地轉動著,試圖尋找一個可以說服秦風的理由。
    他咬著嘴唇,艱難地說道:「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我隻是認識那個護院,其他的我什麽都不知道啊。」
    秦風那冷峻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宋光山的腦袋無力地耷拉著。
    他的眼神空洞而又迷茫,腦海中不斷地回想著秦風那嚴厲的警告。
    在丞相府那雕梁畫棟的房間裏,西施柳眉微蹙,一臉的哀怨。
    她坐在精致的繡墩上,手中無意識地擺弄著帕子,輕聲對宋美嬌說道:「昨日夫君本應在我房間休息的,可結果他卻沒有來。」
    她的眼睛裏滿是失落,微微低垂的眼眸中藏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憂傷。
    宋美嬌身著華美的服飾,發髻高高挽起。
    聽到西施的話,她微微皺起了眉頭,若有所思地說道:「我聽下人們說,夫君好像出門好幾天了。」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心裏暗暗思忖著丞相這反常的舉動背後的緣由。
    西施的臉上浮現出驚訝的神色,看著宋美嬌問道:「出門好幾天了?他出門做什麽呢?」
    她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焦急,心中的擔憂愈發強烈。
    宋美嬌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呢。」
    她的心裏也在犯嘀咕,她擔心夫君是不是卷入了什麽麻煩事或者危險的局麵。
    畢竟丞相的身份特殊,一舉一動都可能關乎整個家族的命運。
    西施歎了口氣,喃喃地說道:「真希望夫君不要出什麽事才好。」
    宋美嬌安慰道:「姐姐,別太擔心了,說不定夫君是有什麽緊急公務呢。」
    但她的眼神卻依然透露出一絲不安。
    過了一會兒,秦風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了進來,他的目光如利劍般射向宋光山。
    秦風微微眯起眼睛,麵無表情地問道:「宋光山,這陣子過去了,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他的聲音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溫度。
    「大人,我真的沒有參與刺殺之事,我之前說的都是實話。」
    秦風聽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他心裏想:這宋光山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他上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宋光山,冷冷地說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隻好不客氣了。」
    宋光山看著秦風那冷酷的表情,身體猛地一哆嗦,他感覺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
    他的嘴唇哆嗦著,想要再說些什麽,但看著秦風那決絕的樣子,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秦風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狠厲,他毫不猶豫地伸出雙手,死死地掐住了宋光山的脖子。
    宋光山的眼睛瞬間瞪大,充滿了驚恐與絕望。
    秦風的手指如同鐵鉗一般,不斷地收緊。
    宋光山的臉色開始漲紅,他拚命地掙紮著,雙腿在地上亂蹬,試圖掙脫秦風的控製。
    他的喉嚨裏發出「咯咯」的聲音,仿佛一隻待宰的雞。
    秦風的臉上沒有一絲憐憫,他心裏清楚,要想從這個嘴硬的家夥嘴裏撬出真相,就得讓他嚐嚐厲害。
    他冷冷地看著宋光山,咬著牙說道:「說,
    到底是不是你主使的刺殺?再不說,我就掐死你!」
    宋光山感覺空氣越來越稀薄,意識也開始漸漸模糊。
    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求生的本能讓他想要開口求饒,但心中那一絲倔強又讓他不願意輕易屈服。
    他的心裏在呐喊:我不能就這樣承認莫須有的罪名。
    然而,秦風的手沒有絲毫放鬆的跡象。
    宋光山的掙紮越來越無力,他的眼睛開始往上翻,仿佛下一秒就要斷氣。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秦風突然鬆開了手,宋光山像一攤爛泥一樣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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