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九章:可惡的掌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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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如同緩緩流淌的溪水,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
    侯金偉慢悠悠地走進店裏,看著忙碌的店小二,微笑著說道:“今天你可以早回去了,畢竟今天有那個女人幫忙。”
    店小二一聽,臉上頓時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眼中滿是驚喜。
    他連忙停下手中的活計,對著侯金偉深深鞠了一躬,感激地說道:“多謝掌櫃的!小的本來還想著早回來呢,這下正好。”店小二心裏樂開了花,想著終於可以早點回去休息了。
    侯金偉看著興奮的店小二,微微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
    隨後,他的目光落在了正在打掃衛生的拓跋玉身上。
    隻見她動作嫻熟,神情專注,讓侯金偉心中不禁升起一絲好感。
    侯金偉走上前去,臉上滿是和善的笑容,輕聲問道:“姑娘,你叫什麽名字呀?”
    拓跋玉微微一愣,她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便隨便編造了一個名字,說道:“小女子名叫念兒。”
    她的眼神清徹而平靜,讓人看不出一絲破綻。
    侯金偉點了點頭,嘴裏輕聲念叨著“念兒”這個名字。
    他看著拓跋玉,心中暗自揣測著這個女子的來曆。
    但他也沒有多問,隻是微笑著說道:“念兒姑娘,辛苦了。”
    拓跋玉微微頷首,臉上露出一抹羞澀的笑容,說道:“多謝掌櫃。”
    終於到了深夜,喧囂了一整天的客棧終於打烊了。
    侯金偉長舒一口氣,臉上露出心花怒放的神情。
    他看著拓跋玉,殷勤地說道:“念兒姑娘,我給你安排了房間,你隨我來。”說著,便在前頭帶路。
    拓跋玉默默跟在後麵,心中思緒萬千。進入房間後,拓跋玉正準備休息,卻突然看到侯金偉還在門口站著。
    她心中頓覺奇怪,微微皺起眉頭。
    就在這時,她忽然看到侯金偉的眼中露出了色眯眯的光芒。
    拓跋玉瞬間便明白了怎麽回事,但她還是決定裝糊塗。
    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滿是疑惑,輕聲問道:“掌櫃的,還有什麽事情嗎?”
    侯金偉被拓跋玉這麽一問,微微一愣,但很快就恢複了那副色迷迷的模樣。
    他搓了搓手,嘿嘿一笑,說道:“念兒姑娘,你一個人住不害怕嗎?要不我陪陪你?”
    拓跋玉心中一陣厭惡,但臉上卻依然保持著平靜。
    她微微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道:“多謝掌櫃的好意,我不害怕。掌櫃的還是請回吧,我要休息了。”
    侯金偉的臉上露出更加猥瑣的神色,一步步向拓跋玉靠近。他的眼神中滿是貪婪和欲望,嘴裏說著:“念兒,你不是需要盤纏嗎?隻要你伺候好了本掌櫃,大把的盤纏都給你。”說著,他便張開雙臂,想要抱住拓跋玉。
    拓跋玉一邊躲閃著侯金偉的靠近,一邊大聲說道:“掌櫃的,不要胡來!”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然而,侯金偉此時已經被欲望衝昏了頭腦,哪裏聽得進去拓跋玉的話。
    他依舊不停地向拓跋玉撲去,嘴裏還嘟囔著:“小美人,別躲了,從了本掌櫃吧。”拓跋玉不斷地躲避著侯金偉的鹹豬手。
    拓跋玉看著步步緊逼的侯金偉,臉上的憤怒再也無法掩飾,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笑。
    她的眼神變得冰冷而銳利,仿佛能穿透人心。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她的聲音不大,卻充滿了威嚴和決絕。
    說罷,拓跋玉猛然揚起手,狠狠地打了侯金偉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在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響亮。
    侯金偉完全沒有想到拓跋玉會反抗,他捂著被打的臉頰,眼神中充滿了驚愕和憤怒。
    “你這個賤人,竟敢打我!”侯金偉咆哮著,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他的臉色變得猙獰起來,仿佛一隻被激怒的野獸。“我今天非要弄死你不可!”
    拓跋玉毫不畏懼地看著侯金偉,心中沒有一絲恐懼。
    她知道,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隻有勇敢地麵對。
    就在侯金偉再次撲過來的時候,拓跋玉迅速施展武功。
    她的身姿輕盈如燕,動作敏捷如豹。
    隻見她身形一閃,便躲開了侯金偉的攻擊。
    接著,她一個轉身,一腳踢向侯金偉的腹部。
    侯金偉被拓跋玉的這一腳踢得連連後退,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會武功。
    “你……你竟然會武功?”侯金偉結結巴巴地說道,心中充滿了恐懼。
    拓跋玉冷冷地看著侯金偉,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你以為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嗎?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惹我的下場。”她的聲音如同寒冰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拓跋玉的眼神中閃爍著冰冷的殺意,她緊緊盯著侯金偉,一步步逼近。
    她的雙手微微顫抖著,那是憤怒與決絕交織的表現。
    “哼,現在才知道求饒?晚了!”拓跋玉的聲音冷若冰霜,“你竟敢如此輕薄於我,今日我必取你性命。”
    她的臉上滿是憤怒與堅定,沒有絲毫的猶豫。
    侯金偉驚恐地看著拓跋玉,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
    “念兒姑娘,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侯金偉的聲音顫抖著,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仿佛一隻受驚的兔子。
    拓跋玉看著跪地求饒的侯金偉,心中沒有一絲憐憫。
    她的眼神依舊冰冷,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你這種人,死不足惜。”拓跋玉的語氣中充滿了厭惡,“今日我若饒了你,日後還不知有多少女子會遭你毒手。”
    侯金偉絕望地癱坐在地上,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活路了。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悔恨,後悔自己不該一時衝動,惹上了這個可怕的女子。
    “念兒姑娘,我知道錯了。求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贖罪吧。”侯金偉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祈求。
    拓跋玉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滿是不屑。
    “贖罪?你以為贖罪就能彌補你所犯下的罪過嗎?今日你必須死。”
    拓跋玉眼神一凜,手中的動作快如閃電。
    她毫不猶豫地朝著侯金偉刺去,劍刃瞬間沒入侯金偉的身體。
    侯金偉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愕與恐懼,身體緩緩倒下。
    拓跋玉看著已經失去生機的侯金偉,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這就是你的下場。”拓跋玉冷冷地說道。她抬腳將侯金偉的屍體踢了出去,仿佛在處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垃圾。
    然後,自己入睡。第二天,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客棧的大堂裏。
    店小二哼著小曲,心情愉悅地來到店裏,準備開始新一天的工作。
    然而,當他看到拓跋玉站在櫃台上,臉色冰冷如霜時,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
    “念兒姑娘,這是怎麽了?你的臉色怎麽這麽難看?”店小二小心翼翼地問道,眼神中滿是關切。
    拓跋玉微微抬眸,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道:“昨天晚上,侯金偉欲對我不軌,被我殺了。”
    她的聲音平靜而冷漠,仿佛在講述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店小二聽了拓跋玉的話,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什麽?掌櫃的他……他竟然……”店小二結結巴巴地說道,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拓跋玉看著驚慌失措的店小二,心中沒有一絲波瀾。
    她知道,這件事情遲早會被人發現,她也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你不必驚慌,此事與你無關。”拓跋玉淡淡地說道,“我隻是想告訴你,以後不必再為這樣的人做事。”
    店小二的眼中滿是不可思議,他的目光在拓跋玉身上來回掃視,心中充滿了疑惑。
    “念兒姑娘,你一個姑娘家,怎麽會殺死掌櫃的呢?”
    拓跋玉的臉色依舊冰冷,她沒有回答店小二的問題,而是隨手拿起一個板凳。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淩厲,雙手用力,直接將板凳掰開。“啪”的一聲,板凳瞬間斷成兩截。
    店小二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滿臉的驚愕。
    他看著拓跋玉手中的斷凳,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震撼。
    “這……這……”店小二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拓跋玉將斷凳扔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她看著店小二,語氣平靜地說道:“現在你相信了吧?我有足夠的實力殺死他。”
    店小二咽了口唾沫,緩緩點了點頭。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敬畏,對拓跋玉的實力有了全新的認識。
    “念兒姑娘,你真是太厲害了。我沒想到你竟然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拓跋玉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果決,她看著店小二緩緩說道:“我本隻是想賺一些盤纏,不過昨天弄死了侯金偉,從他家中搜出了很多盤纏,如今我也可以離開了。這個店以後就是你的了。”
    店小二一聽,立刻驚慌地搖頭,臉上滿是惶恐之色。
    “念兒姑娘,這可使不得,我怎麽能做掌櫃的呢?”他的聲音微微顫抖,顯然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提議感到十分不安。
    拓跋玉微微皺起眉頭,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愛做不做,反正我要走了。”
    說完這話,她不再理會店小二,轉身便向店外走去。
    店小二站在店門口,眼神中依舊滿是驚慌失措,他的大腦一片空白,還未能從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中反應過來。
    而此時,拓跋玉已經騎上了馬,身影漸行漸遠。
    馬背上的拓跋玉,心中歸心似箭。
    她緊緊地抓著韁繩,目光堅定地望著前方。
    一想到即將可能見到西戲煜,她的心中既充滿了期待,又夾雜著一絲忐忑。她不知道戲煜是不是還在想著自己。
    “他會原諒我嗎?他會不會已經把我忘了?”拓跋玉心中暗自思忖著,不安的情緒在心中蔓延。
    她回憶起與西戲煜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些美好的時光仿佛還在眼前。
    她多麽希望能再次回到他的身邊,向他傾訴自己的思念和愧疚。
    風在耳邊呼嘯而過,拓跋玉的發絲隨風飄揚。
    她不斷地催促著馬兒加快速度,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讓她心中的不安稍稍減輕一些。
    她知道,自己必須勇敢地麵對西戲煜,無論結果如何,她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另一邊,戲煜靜靜地坐在甘梅的房間裏,臉上帶著一絲疲憊和無奈。
    甘梅滿臉焦急地看著戲煜,堅持道:“再請幾個大夫看看吧,說不定有辦法呢。”
    戲煜微微皺起眉頭,輕歎一口氣說道:“看了也沒用,算了吧。”
    然而,看著甘梅那期盼的眼神,他最終還是心軟了,同意了她的請求。
    不一會兒,幾個大夫陸續來到房間。
    他們一個個神色凝重,仔細地為戲煜檢查著身體。
    每個人都在認真地思索著病情,給出自己的診斷結論。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每個大夫的結論都各不相同。
    戲煜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心中的煩躁也愈發強烈。
    “你們這些庸醫!”戲煜終於忍不住,大聲罵道,“一個人一個說法,到底有沒有個準?”
    他的眼神中滿是憤怒和失望,仿佛要將這些大夫生吞活剝一般。
    幾個大夫被戲煜罵得麵紅耳赤,卻又不敢反駁,隻能低著頭默默承受著他的怒火。
    戲煜轉頭看向甘梅,語氣堅定地說道:“還是不要亂看了,這些大夫根本不靠譜。”
    甘梅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她也知道戲煜說得有道理。
    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天,宋樹文滿懷期待地踏上了尋找藥物的旅程。
    他一路上跋山涉水,曆經艱辛,終於來到了他心中期望的地點。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四處張望著,仔細地尋找著自己所需的藥物。
    經過一番仔細的搜尋,宋樹文終於在一個山上發現了自己夢寐以求的藥物。
    那一刻,他的心中充滿了喜悅和激動,仿佛找到了世間最珍貴的寶藏。
    他急忙小心翼翼地將藥物采摘下來,放進早已準備好的麻袋裏。
    每放一株藥物,他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他一邊忙碌著,一邊心中暗自慶幸自己的堅持和努力沒有白費。
    當麻袋被裝滿時,宋樹文站起身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就在宋樹文滿心歡喜地看著裝滿藥物的麻袋時,忽然一輛馬車疾馳而來。
    那馬車速度極快,在宋樹文麵前猛地停下,揚起一片塵土。
    緊接著,從馬車上飛快地跳下幾個人,他們個個手持大刀,麵露凶光,氣勢洶洶地朝著宋樹文衝去。
    宋樹文心中一驚,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然而,就在這危急時刻,幾個暗衛如鬼魅般快速出現。
    他們身形矯健,眼神冷峻,毫不猶豫地與那些持刀之人打鬥起來。
    雙方瞬間陷入激烈的戰鬥中。
    刀劍相交之聲不絕於耳,場麵十分緊張。
    一個暗衛一邊與敵人激烈交鋒,一邊大聲對宋樹文喊道:“趕緊離開!這裏危險!”
    宋樹文看著激烈的戰鬥場麵,心中雖然有些慌亂。
    但也知道此時不能拖累暗衛們。他咬了咬牙,緊緊抱著麻袋,轉身朝著安全的方向快速跑去。
    就在宋樹文倉皇逃離之際,忽然有一個敵人往空中拋下了藥包。
    藥包在空中散開,粉末狀的東西瞬間彌漫開來。
    幾個暗衛見狀,“啊”的一聲大叫,他們立刻感覺到身體出現了異樣,身子開始搖晃起來。
    這些敵人顯然是有備而來,趁著暗衛們失去戰鬥力的瞬間,其中一人迅速衝向宋樹文,以極快的速度掐住了他的脖子。
    宋樹文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掙紮卻無能為力。
    很快,他便陷入了昏迷的狀態。
    此時,山上的氣氛變得格外緊張。
    暗衛們努力想要保持清醒,去解救宋樹文,可身體的虛弱讓他們難以行動。
    而那些敵人則得意洋洋地看著昏迷的宋樹文,仿佛勝券在握。
    又是一天悄然過去,戲煜坐在甘梅的房間裏,滿心憂慮。
    他眉頭緊鎖,心中不停地想著宋樹文的去向。
    “宋樹文怎麽還沒有回來?而且暗衛怎麽也沒有傳遞消息過來?到底能不能得到藥物,按理說應該告訴自己一聲呀。”戲煜喃喃自語道,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他的內心越發憂心如焚,不斷地在房間裏踱步,仿佛這樣能緩解他心中的不安。
    甘梅看著戲煜,眼中滿是心疼。
    她發現戲煜好像瘦了一圈,原本英俊的麵容此刻顯得有些憔悴。
    而戲平安依舊昏迷著,臉色蒼白,還有些發燒。
    甘梅不時地為戲平安擦拭著額頭,希望能讓他舒服一些。
    昨天晚上,幾個夫人也一起來看望了小戲平安,她們個個滿臉擔憂,為這個孩子的病情揪心不已。
    戲煜停下腳步,望向戲平安,眼神中充滿了慈愛和擔憂。
    他多麽希望宋樹文能盡快帶著藥物回來,拯救這個可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