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東東行長桑植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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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詩婭有些六神無主,求助似地看向鄭八斤。
    鄭八斤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一切都會好起來,當務之急,是先找到管家,再清點一下,家裏還有多少可以打點的錢。”
    “這樣吧,你二人先分頭去找,把管家找回來。”鄭八斤看一眼兩個守門人,家都成這樣,也沒必要守著大門。
    其實,在這裏的守門人,主要職責不過是開門關門,並沒有防盜的作用。
    兩人聽說麵前這個年輕人是小姐的丈夫,也算是半個主人,自然聽他指揮,出門去找人。
    林詩婭從來不參與公司的事情,根本不知道現在還有多少錢?
    鄭八斤讓她回憶,有沒有認識的銀行人員?
    她想了想,說有個同學,現在好像在銀行裏上班,忙著拿出通訊錄,找到電話打出去。
    對方一定說是林木家的人,直接就把電話掛掉。
    林詩婭無可奈何地看著鄭八斤。
    鄭八斤一時也想不出辦法來,自己人生地不熟,更不知道有什麽資源可用,連是誰在搞林木都不清楚。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剛才那兩個看門人身上,希望他們盡快找到管家。
    在這裏,管家相當於總管,不單是對主人生活起居、家庭大小事務負責,還對公司裏的業務精通,隻有他最清楚林木家發生什麽大事?
    林詩婭有些不死心,還想再打給同學,鄭八斤製止了她,既然人家不想摻和,再說多少都無用。
    門外突然闖進一群人,為首的就是桑植空。
    他的身後,跟著一群警察模樣的人。
    林詩婭害怕地看著鄭八斤,在大事麵前,一個女人真不知如何應對。
    以前,在家裏,都是他爸照看著這個家,沒有人敢這麽放肆,把這裏當成放牛場,想進就進,想出就出。
    想不到,幾年沒有回家,一切都變了,連警察都找上門來。
    鄭八斤鎮定的眼神,讓林詩婭心裏有點底。
    “抓住他,就是這個人,把我打傷。”桑植空大叫著,樣子非常蠻橫,也很得意。
    兩人警察真的往前走來,還掏出手銬。
    “誰敢?”林詩婭第一反應,竟然是護著鄭八斤。
    她當然聽說,如果被抓進去,用放大鏡,也要找出問題來,到時,來個屈打成招,做成鐵案,先槍斃再說。
    鄭八斤輕輕將她拉到身後,往前一步,直視著警察,笑著說道:“幾位,早呀!”
    警察反被弄得一愣,一時不知如何應對。想不到,這個人的心如此之大,都死到臨頭,還如此麵不改色,真是無知者無畏。
    “不要做無謂的反抗,跟我們走吧!”兩人說著,手銬就往鄭八斤手上扣來。
    林詩婭急得不得了,想要上前,但是,鄭八斤擋著她,像是故意的一樣。
    鄭八斤手腕一翻,竟將手銬反扣警察手上。
    那人一臉蒙圈,不可思議地看著鄭八斤。
    另一個警察見了,麵色一變,沉聲罵道:“他媽的,你敢襲警?”
    鄭八斤淡淡一笑,一字一句地說道:“你他媽的哪隻眼睛看著我襲警?”
    “找死!”那人說著,一拳向著鄭八斤頭部擊來,但是,他的個子要矮小得多,拳頭隻能到達鄭八斤胸口位置,被鄭八斤一手抓住,將另一隻手銬也給戴上,兩人被銬在一起,不由得麵麵相覷。
    桑植空看著鄭八斤兩秒鍾就把兩個警察給製服,心裏一驚,不自覺地往後退,害怕吃虧。
    其他兩名警察見到這說時遲那時快的變故,不由得大驚,拔出槍撲過來,指著鄭八斤的腦袋,沉聲說道:“別動,不然,打死你。”
    桑植空見了,再度大喜,恢複囂張跋扈的氣焰,說道:“小子,膽兒挺肥的,連警察也敢打。”
    林詩婭和其他的人,一齊變色,驚慌無措地看著警察:“你們,不能這樣,這裏是私人地方,你沒有執法權。”
    鄭八斤一副鎮定如常的樣子,也沒有人看清他是如何動作的,那人的槍就到他手裏,笑著說道:“下次辦事,用點心,保險都沒有打開。”
    說完,槍反指在剛才拿槍那名警察的頭上。
    那人嚇得麵色瞬間蒼白。
    鄭八斤笑笑,就這點水平,還敢來抓人,也配當警察?
    真是瘸子生癱子,一代不如一代!
    當年想要吞沒全世界的氣勢呢?真是癡人說夢話,自不量力。
    那人已經跪下,站不穩。
    鄭八斤將槍還回他的手裏。
    誰知,那人不識好歹,再度把槍對準鄭八斤,這一次,他可是防著的,還打開保險,看著鄭八斤的眼睛,隻要他一動,馬上就開槍。
    所有人都是一呆,這轉換太快,一時無法轉變思想。
    “跪下!”警察沉聲喝道,顯然是太沒麵子,四個警察還對付不了一個人,必須得找回場子不是。
    鄭八斤看著他,沒有任何動作,就連臉上都還帶著笑。
    被自己家手銬銬住的兩人也跟著嘚瑟起來,對著鄭八斤的後腿就是一腳。
    這落井下石的舉動,並沒有傷到鄭八斤分毫,隻見他一個回旋腿,掃中一人,另一人也跟著摔個狗啃屎。
    “找死!”拿槍那人已經失去理智,果敢扣動扳機。
    “不要!”林詩婭大驚失色,以為鄭八斤一定會應聲而倒。
    但是,鄭八斤沒事人一樣,站在原地,臉上帶著笑,把手掌攤開,裏麵是六顆子彈。
    那人臉一陣紅一陣白,不可思議地看著鄭八斤。
    另一個警察慌得一批,槍都不敢拔。
    鄭八斤走過去,幫他把槍取下來,一副六畜無害的語氣說道:“小孩子家家,別玩這種危險玩具,萬一傷到自己就不好。”
    桑植空看著大事不妙,想要偷偷溜走。
    鄭八斤心裏一動,大步過去,將他後領一提,任其雙腿懸空,亂蹬一氣,始終前進不了半步,反而在往後退。
    “來都來了,還急著走?傳出去不是說林木家待客不周嗎?”
    林木家的人都覺得好笑,太解氣了,特別是這個桑植空,自從林木家資金出問題,有求於他的時候,就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在家裏大搖大擺,公然把老爺的小妾單獨帶出去。
    林詩婭雖然也覺得出掉一口惡氣,但是,心裏沒底,擔心接下來的事情不好善後。
    鄭八斤才不管這些,已經把桑植空提回來,放在地上,臉上帶著笑,手裏突然多出一把小刀。
    “你,你要做什麽?”桑植空可是見識過鄭八斤出手果斷的,這會兒嚇得說話都不利索。
    “沒有,隻想問你兩件事,麻煩你想好再說。”鄭八斤笑著說道,就如他要問的問題,一點也不嚴肅,隻是聊一下家常一樣。
    “我憑什麽回答你的問題?”
    “嗬嗬,相信你會回答。”鄭八斤說著,手裏的小刀突然往下紮去。
    桑植突嚇得大叫一聲,一股熱流噴出。
    小刀正紮在他的褲襠上,將他盯在地板上。
    但是,他感覺不到痛。
    這才發現,小刀根本就沒有紮中他的東西,隻是把褲子釘在地上麵。
    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不好意思,偏得有點嚴重,下次可能會好一點。”鄭八斤笑著說。
    其他人跟著倒吸一口冷氣,知道這家夥是故意的,就是嚇人。
    林詩婭不好意思看,把頭轉過去。
    “不過,下一次如果運氣不好,傷到你就不太好。”鄭八斤話鋒一轉,輕輕一用力,小刀被拔出,又要往下捅。
    “好,我說!”桑植空自然不蠢,不管這人是不是故意的,他都不敢用命根來打賭,萬一真的紮中呢?
    鄭八斤點點頭,笑看著他的眼神。
    “你要我回答什麽?”
    “你看,這記性。”鄭八斤尷尬一笑,說道:“是誰要搞林木家?”
    “我不知道,我隻是東東銀行的行長。”
    鄭八斤看著他,臉上沒有任何表變,但是,手突然一動,小刀紮下去。
    這一次,真沒有剛才的運氣,已經劃破皮肉,血流出來,痛得那人大叫,用手捂住大腿。
    鄭八斤把刀拔出,上麵竟然不沾血。
    可見,這刀之鋒利程度。
    “你他媽的不講武德?”桑植空麵色蒼白,知道鄭八斤剛才這一刀,如果再偏一點點,小弟不保。
    “都說讓你想好再說,不然,刀槍無眼!”鄭八斤反而有些責怪地看著他,“我不想同一個問題問兩遍,你好自為之。”
    “是西米家要搞他。”
    鄭八斤心裏一動,看來,自己這一次是來對了,專製不服,一定要將西米木子給帶回國去。
    “說具體一點。”鄭八斤點點頭,像是相信他的話,沒有再動刀子。
    這時,兩個看門人,正好把管家給帶回來,看著院子裏四個警察被銬住,蹲在地上不敢起來。
    不可一世的銀行行長坐在地上,手上是血,地上是尿,不由得大吃一驚。
    正好,管家也聽到桑植空的話,不由得說道:“這不可能,兩家井水不犯河水,還是合作夥伴。”
    人們亦是一片嘩然,怎麽也沒有想到會是西米家所為?
    “千真萬確,不敢有半句假話。”桑植空看著鄭八斤。
    鄭八斤點點頭,讓他繼續說一去。
    原來,受大環境影響,林木家今年修的房子不太好賣,資金無法及時回籠,再加上銀行貸款到期。
    隻能去找一些私人信貸公司,先貸出錢來還給銀行。然後銀行再貸款,先解決工錢,不然,就會引起群體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