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章 見色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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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宴清控製輪椅到她麵前,不知為何他總想向她靠近,她身上的味道好熟悉。
    “姐姐擦擦手。”
    虞晚月垂頭看著他遞給自己的手帕抬手接過來不停擦著手。
    “多謝。”
    “如果不是姐姐,恐怕真的認不出來。”司宴清垂頭,說出來的話讓人異常心疼。
    司宴清等著她擦完手,低著頭有一搭沒一搭地擺弄佛珠。
    佛珠清脆的碰撞聲在寂靜的別墅響起。
    處理完剛才那個冒牌貨的謝原拍拍手走進來跟司宴清回稟。
    站在一旁遲遲不敢說話的司連城想要逃離,剛轉身就聽到身後清冷悅耳的女聲。
    “以後司宴清我護著,再來找他存不該有的心思,我讓你有去無回。”
    司宴清薄唇微勾,聽著她說自己是她的人心底泛起層層漣漪。
    “扔出去吧,煩得很。”
    “謝原,按姐姐說的做。”
    “司宴清,這麽年輕的女人你也敢讓她給你看,你會後悔的。”
    被扔出去的司連城並不知道,低著頭的司宴清眼底滿是殺意。
    他的好日子到頭了。
    靠牆站立的虞晚月盯著司宴清,長得好看,沒想到聲音也不錯。
    看起來也乖乖的。
    手指瘦削而修長,骨節分明,指甲圓潤幹淨,淨白的皮膚下隱約可見淡淡的青色血管。
    腕間的佛珠襯得他無比矜貴但又拒人於千裏之外。
    不入世俗的佛子。
    謝原也不可置信地看著麵前這個乖巧沒有任何殺傷力的司宴清。
    媽呀。
    他家先生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還不等他細想,司宴清收起嗜血的情緒抬頭頂著他那張無害的臉看向虞晚月。
    “姐姐,我們什麽時候治療?”
    “不急。”
    正當他們以為虞晚月要做什麽的時候,司宴清感覺到突然湊近的氣息。
    他的手開始不自覺地轉動佛珠。
    “我們談談條件。”
    “條件不是已經談好了嗎?兩個億。”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司宴清臉上,司宴清沒有任何抗拒,仰著頭跟她說話。
    站在旁邊的謝原此時嘴巴都能塞下個雞蛋,小神醫也太大膽了吧。
    不過先生竟然沒有生氣。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姐姐想要什麽?”
    “不要錢,以身相許如何?”
    她這人什麽都好,隻有一點不好。
    見色起意。
    司宴清故作憂慮地看向她,隨即繼續看向她開口。
    “姐姐,你這是見色起意,如果以後拋棄我了怎麽辦?”
    “放心吧,姐姐專一。”
    “我答應你,錢也會打過去的。”
    虞晚月心中疑惑,怎麽感覺司宴清跟傳說中的不一樣。
    這樣她很喜歡。
    更何況已經很久沒有能入她眼的男人了。
    臥室內。
    躺在床上的司宴清蒙在眼睛上的絲綢被取下來,因失明漆黑的雙眸仿佛被蒙上一層灰色的薄紗。
    跟在身後的謝原震驚遲遲沒有消散,按照先生的性格,小神醫應該活不到現在啊。
    而且先生竟然答應小神醫的請求,以身相許了?
    他把他家先生搭進去了?
    “你,出去。”
    纖細的手指指著低著頭的男人,謝原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謝原,出去。”
    雖說是請來的小神醫,但難以保證不會對先生不利。
    畢竟先生的身份樹敵太多。
    他還是得關注先生的安危。
    “姐姐不會害我的。”
    謝原不敢反駁司宴清的話,畢竟先生在他們麵前可不是這般。
    待謝原離開後,虞晚月的目光重新落到他身上。
    “衣服脫掉。”
    司宴清一時沒反應過來她說的話,直到她再重複一遍。
    那雙灰暗的眼睛側頭看向她所在的地方,臉上竟然開始浮現紅暈。
    “姐姐。”
    “我施針而已。”
    脫掉上衣後,司宴清沒有停下動作,開始動手解皮帶。
    “你這是?”
    “不是姐姐讓我脫衣服嗎?”
    也罷,這樣更方便。
    不過看著病弱的司宴清身體倒是不錯。
    脫衣有肉,穿衣顯瘦。
    因為治療,手腕處的佛珠被他取掉,第一次在女人麵前**身體的司宴清還是有些害羞。
    他的症狀對於虞晚月來說再簡單不過,隻是恢複的快慢要靠他自己。
    看著他**的上身,銀針一根一根刺入他的身體。
    這些穴位並不是最重要的,直到她手中的銀針落在他的頭頂。
    劇烈的疼痛感襲來,司宴清緊緊抓著床單。
    “姐姐,好疼。”
    凸起的青筋暴露他此時的狀態。
    “我知道這種感覺很疼,你先忍一忍。”
    虞晚月的語氣溫柔不已,輕聲安慰著他。
    施針結束,虞晚月坐在旁邊觀察他的變化。
    剛才他不自覺抓著她的衣服,到現在還沒有鬆手,虞晚月也不反感。
    她的人。
    待發現他身體的疼痛減輕後才開始慢慢動作。
    “姐姐。”
    又是一陣刺痛感,隻是這次是眼睛的部位。
    “閉眼,很快就好了,很快。”
    眼睛被重新纏上紗布,虞晚月計算著時間重新坐到位置上。
    時間滴答滴答飛快流逝,被銀針刺激到的司宴清昏昏欲睡。
    隻是抓著她衣服的手一直沒有鬆開過。
    虞晚月已經開始取掉他身上的銀針,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他被迫醒來。
    “姐姐,已經結束了嗎?”
    “嗯,取針結束你的眼睛就會慢慢恢複,但恢複的時間或長或短。”
    “沒事的,姐姐,隻要有你這句話就好。”
    顧及他剛才的情況,虞晚月沒有說要繼續給他的腿治療。
    畢竟腿上的經脈更加錯雜,而且他的腿遠比眼睛嚴重很多。
    疼痛會更加劇烈。
    “現在感覺怎麽樣了?”
    虞晚月將佛珠重新遞給他戴上,她看得出他有多寶貝這佛珠。
    “好多了。”
    見她沒打算繼續給他治療,司宴清心下微動。
    “姐姐,這段時間就在我這裏住吧,如果有問題也方便治療。”
    “嗯。”
    見她答應下來,司宴清立馬安排謝原去給她準備房間。
    特別吩咐要跟他的房間離得近。
    謝原心裏忍不住翻白眼,先生,您直接說讓小神醫住您隔壁唄。
    我都能聽出來的事,小神醫又不傻?
    剛才在門口謝原想通了,先生這麽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而且他覺得小神醫這麽漂亮還這麽有實力,跟他們先生那是絕配。
    “小神醫,您跟我來吧。”
    臨走前,虞晚月跟司宴清說有什麽事就讓謝原叫她。
    待他們離開後,司宴清周身的氣勢發生改變。
    與之前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