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吃了虧,其實一點兒沒占到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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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    周衛國麵無表情,在心裏瘋狂吐槽,又故意把這些讓秦淮茹聽見,全力pua。
    【孔子曰,食色性也。女人追求性福是在正常不過的事兒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不知道秦淮茹是咋憋住的。如果有需求,我倒是樂意幫幫她,但咱也不知道她咋想的。…秦姐,你要是也有想法,就給個反應唄……】
    秦淮茹恍恍惚惚地聽著,聽得臉漲紅,心裏砰砰跳。
    酒精加上屋裏高溫的作用,讓女人早就意識有些朦朧,取而代之的,是來自身體最真實的渴望。
    秦淮茹緩緩站起身,麵對周衛國,一點點把他壓在床上。
    一隻手輕輕解開了紅棉襖的領口。
    盡管知道秦寡婦很潤,但看見脖頸處的白皙,周衛國還是忍不住幹咽了口吐沫。
    什麽都不需要說,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更何況周衛國故意點的火星子,落在了幹柴上。
    秦淮茹再也抑製不住衝動,一頭悶了下去。
    ……
    初冬的北京城,雖然不如東北寒冷,但人長時間站在外麵,也是很遭罪的。
    在周衛國和秦淮茹在溫暖大床上翻雲覆雨的同時。
    外麵某個黑暗角落裏,賈張氏正瑟縮著脖子,兩隻手互相插在袖口裏,不斷地原地蹦躂。
    冷啊,真是太冷了。
    小老太太凍得鼻涕淌進嘴裏,依然不敢回家暖和暖和。隻怕是自己離開的時候,錯過了兒媳婦的摔杯為號。
    直到差不多兩個小時後,那邊終於有了動靜,可卻不是摔東西的聲音。
    門開了。秦淮茹兩隻手捂著胸前,埋著頭走出來。
    賈張氏看見,周衛國還樂嗬嗬地出來送人。
    兒媳婦走過穿堂,來到正院,賈張氏迫不及待要衝過去問問到底咋回事兒。
    不成想長時間站在外麵,腿早就凍麻了不聽使喚。
    腦子衝鋒但腿腳跟不上,一個趔趄,朝前摔個狗搶屎。迎麵的大門牙頓時磕掉了兩個。
    賈張氏滿嘴流血,疼得哼哼唧唧喊不出聲。
    秦淮茹嚇壞了,還以為自己和周衛國的事情已經被她發現。老太太以前一言不合,就說什麽一頭撞死一頭撞死的,沒想到她真撞啊。
    她趕緊把賈張氏攙扶起來,“媽您別這樣,我也是一時糊塗!咱們先回家,我回家慢慢跟您解釋。”
    賈張氏:???
    隻是稍稍詫異,都是過來人,賈張氏突然想明白了什麽,她猛地朝兒媳婦胸口抓過去,扯開了秦淮茹前麵的扣子。
    女人前麵原本應該白膩的一片,居然有好多紅印子,甚至還有齒痕!
    賈張氏的天都塌了。
    想我精心謀劃,萬無一失的計策,應該是空手套白狼,白得周家一間房的買賣。
    現在可倒好,羊入狼口,給我吃幹抹淨了,瓦片也沒帶出來一塊!
    “周衛國!你個天殺的流氓!你給我出來,我要和你拚命——!”
    “媽,媽你別這樣兒,現在去找周衛國也說不清什麽,咱們回頭從長計議……”
    “你放屁!都讓人白鑿了你,還什麽從長計議,我今天豁出老臉不要,也要和他同歸於盡!”
    “是我主動去的人家裏,再說周衛國也沒勉強我,咋跟他同歸於盡呐?”
    賈張氏傻眼。
    如果周衛國是個有家室的人,倒還有辦法胡攪蠻纏,但以現在周衛國的情況,對她來說簡直是沒縫的蛋,根本無從突破。
    好在賈張氏門牙磕掉了,說話漏風,鄰居們都緊閉著房門,沒人聽清她在叫喚什麽。
    嘴上還在淌著血,無奈,賈張氏隻能委屈地隨兒媳婦先回家去了。
    也許是受到莫大的打擊,也許是嘴疼,回家之後賈張氏異常沉默。
    她拿出了賈東旭的遺像,不斷用袖子擦來擦去。
    秦淮茹已經習慣了。她幫婆婆清理好傷,見她不說什麽,便自顧自去躺下。
    喝了酒,也做了運動,小寡婦不知不覺便沉沉地睡了過去。不管賈張氏今天吃了多大虧,秦淮茹倒是感覺收獲頗豐,直接晚安好夢。
    ……
    哐哐哐,有人砸門。
    “淮茹!淮茹!你咋還睡得著,快去後院看看吧,你婆婆鬧翻天了!”
    秦淮茹迷迷糊糊睜開眼,不知睡到幾點了,天已經大亮。是三大媽正在焦急地敲著自己家窗戶呢。
    女人回想起昨晚的事,猛一個激靈從炕上坐起身,“咋了三大媽?我婆婆咋了?”
    “賈嫂子把東旭的靈位都支上了!你快去看看!”
    秦淮茹心裏一緊。
    好家夥,我說這老婆子昨晚這麽消停,原來是憋了泡大的。
    她趕緊胡亂套上衣服,隨著三大媽來到後院。
    “兒——啊——
    我可憐的兒啊——
    你死得好可憐,好不值啊……”
    亡靈召喚師正在做著某種別人看不懂的儀式。
    不知道情況的,還以為賈東旭是為民族大義犧牲的英雄。
    整個四合院的鄰居們都到場了,狹窄的院子裏擠得滿滿當當,精神生活匱乏的年代,誰也舍不得錯過這麽精彩的大瓜。
    周衛國家門開著,他穩穩當當搬個小凳子放門口,好生坐著,不急不躁。給人感覺,手上就是少了把瓜子兒,眼前的事兒和他完全無關一樣。
    “這到底咋回事兒!最近咱們院怎麽這麽亂!”易中海怒道。本來要上班的,因為這事兒又耽誤了。
    現在關於周衛國的事兒,他是真不想摻和,可無奈,誰讓他還相當這個一大爺呢。
    賈張氏已經悲嗆的沒法正常說話了,感覺隻差一口氣,人就要哭死過去,模樣比竇娥還冤。
    她斜躺在地上,手指顫顫巍巍地指著周衛國,“禽…獸……流…氓……”
    鄰居們搬來椅子,把賈張氏攙扶坐好。
    易中海問,“老嫂子,這又是咋了,咋把東旭的牌位都擺出來,什麽事兒也不至於這樣吧?”
    賈張氏一張嘴,前麵整整齊齊少了兩顆大門牙,她使勁兒捶打著自己的胸脯,“我不活了,我真不活了!一大爺啊,沒有這麽欺負人的,我兒子死了,他周衛國就敢欺負人欺負到家,他竟然,竟然對我兒媳婦耍流氓啊——哎呀——”
    咋地!?
    在場所有人都怔住了,目光齊齊掃向剛趕過來的秦淮茹。
    秦淮茹小跑著的腳步猛然刹車。
    完犢子了,還是晚了。
    這老婆子今天是真鐵了心要毀了我!
    秦寡婦的魅力在四合院有目共睹,那個男人夢裏不幻想一下,可如今,人家周衛國把夢想照進現實了。
    一時間所有男人都有些難以接受,連易中海也暗暗咬碎了鋼牙。
    周衛國,我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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