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魏救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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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碧染第一次見到這麽聰明的孩子,還是一個沒有被內院洗禮過的。文秀才則還是一臉懵,巴巴的等著蘇碧染解釋。
“他這是圍魏救趙!”蘇碧染相信就這一句話就夠了。
文秀才瞬間也明白了,激動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蘇碧染隻需要通知三皇子,疑似發現太子獻現身洛城。三皇子就可以去太子府查,抓個現行。皇上雖然沒下禁足令,但是太子出行,也是要跟皇上報備的,這隨隨便便就跑了,是謀劃什麽事情去了嗎?要造反嗎?
依太子的品性,定然在三皇子身邊安插了自己的人。所以他一定會聞風而動,不一定能趕在三皇子查他之前回去,但是也差不了幾天。到時候隨便編個近郊禮佛的理由,就能應付過去了。
或者三皇子動作快一點,直接一舉把太子打倒,讓皇上廢太子,立三皇子。這樣就一勞永逸了,三皇子也不必擔心墨曉嫣泄密了,天下都是他的了,害怕墨曉嫣?
想通了以後立馬行動,蘇碧染飛鴿傳書通知京城的人馬給三皇子報信。又讓洛城的人盯緊了縣衙的消息,還派人深入內部,了解墨曉嫣所處的環境究竟是怎樣的。
三下五除二布置完任務,蘇碧染就開始認真打量這個出主意的少年。
五哥兒眼見著蘇碧染思路清晰的安排各路人馬的工作,打心眼裏佩服這個女子。要是往前倒退一天,他一定會行禮作揖,極盡所能的獻上溢美之詞。可是現在,他已經摸清了,大夫人和自家長姐是一個風格,不喜歡虛頭巴腦的誇讚之詞。
於是他隻是抿著嘴坐著,乖乖的等著下一步指令,看看是回家,還是有機會繼續留在洛城。
“你是不是想在洛城讀書?”蘇碧染思索了一會兒,推測出這個小夥子應該是想往高爬,洛城雖然和江城同級,但是地理位置離京城近一點,又地處要塞。所以整體要比江城好一些,他想來洛城也很正常。況且,他還想依靠墨曉嫣呢,定是希望洛城有個說的上話的人,能把他要來洛城。其實也不用怎麽說話,主要是給掏學費。
“是!”五哥兒學乖了,學會直抒胸臆了。
“你先回江城,待此事平息了,若我們兩家還能在這洛城有立足之地,一定接你來洛城。讓你脫離那個永遠填不滿的家庭!”蘇碧染第一次跟一個陌生人做出承諾。
五哥兒欣喜若狂,站起身歡樂的跳了起來,邊跳邊拍手。
“這才是孩子該有的樣子嘛!”蘇碧染也站起身,笑著整理一下衣服,準備回家了。
圍魏救趙這一招很管用,蘇碧染的消息傳到三皇子那裏的第一時間,三皇子就派人去太子府暗查。他怕直接行動萬一太子在家,那就在父皇名下落下了手足相殘的名聲,萬一氣得父皇病情加重,那他這個三皇子可能就要失去民心了。
於是他先派人暗查,果然,太子府是空的。於是他趕緊跟皇上打小報告,說太子很久沒在家了,也沒跟皇上報告。
而他派人暗查的時候,太子的人就已經察覺到了,趕緊飛鴿傳書洛城的太子。太子自然得連夜縱馬狂奔趕回京城了,而蘇碧染派去守在縣衙外的人,則將這個消息報告給了蘇碧染。
蘇碧染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趕去縣衙要人,這次就順利多了,畢竟縣太爺背後的oss已經回家了。那洛城裏最厲害的就是杜弘仁和蘇碧染了,縣太爺當然就不敢再扣留墨曉嫣了。
重獲自由的墨曉嫣邁出縣衙大門的時候,猛吸了幾口自由的空氣。
文秀才上前,一把把墨曉嫣摟在懷裏緊緊的抱住。
“你受苦了!”文秀才低語。
“哎呀!我喘不上氣了!”墨曉嫣推了推文秀才,“讓我好好吸兩口自由的空氣。”
“你這在大牢裏過的還挺滋潤?”蘇碧染看看墨曉嫣的衣服和發型,竟然沒怎麽亂。
“哪兒啊!我這不出來的時候,晚晴給我從新梳的嘛!”墨曉嫣指了指身後的晚晴,這丫頭衣服比墨曉嫣的髒多了。
“走吧!”蘇碧染一聲令下,隊伍開拔回家。
“我不用跨個火盆啥的嗎?”墨曉嫣記得坐牢出來要跨火盆,還用個什麽東西沾水撒身上去晦氣。
“安排了!咱回家弄!”文秀才說。
“那出大牢門呢?不用來一個?”墨曉嫣問蘇碧染。
“我上哪知道去?”蘇碧染白了墨曉嫣一眼,這個女人真是腦回路清奇的很。
回到別苑,文秀才果然安排了一係列小儀式,為墨曉嫣和晚晴去晦氣。墨曉嫣又被感動了一把,晚晴則一個勁的感謝文秀才。而蘇碧染,則是又吃了滿滿一盆狗糧。
墨曉嫣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家,見到了自己的寶貝兒子,她在牢裏最掛念的就是自己的孩子。每天都會想無數遍“此刻孩子在幹嗎?有沒有想我。”直到獄卒告訴她,她要出來的時候,這才想起自己好像沒怎麽想過文秀才。
跟文秀才說完這件事,蘇碧染正好聽到了,大聲說一句“所以,愛會消失對嗎?”
墨曉嫣回頭假裝生氣的看了看蘇碧染,又回身挽住了文秀才的胳膊,歪著頭撅著嘴說了一句“才不會呢!你就是羨慕!”
墨曉嫣在牢裏呆了五六天的功夫,雖然全程沒見到正主,每天隻有獄卒送飯,倒是也沒受什麽委屈。
“估計太子並沒有查到確鑿的證據,畢竟外邦人死的死,逃的逃。隻有你這一條線的話,還是需要些時日的,太子是獨自來這洛城的。”
墨曉嫣在牢裏呆了五六天的功夫,雖然全程沒見到正主,每天隻有獄卒送飯,倒是也沒受什麽委屈。
“估計太子並沒有查到確鑿的證據,畢竟外邦人死的死,逃的逃。隻有你這一條線的話,還是需要些時日的,太子是獨自來這洛城的。”
“估計太子並沒有查到確鑿的證據,畢竟外邦人死的死,逃的逃。隻有你這一條線的話,還是需要些時日的,太子是獨自來這洛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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