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親愛的秀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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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家進入軍營三個月,每天跟鄭義林死磕訓練的時候還好,腦子空不下來。
現在空下來,他還真的很想念家人,對自己好的沒話說的家人,想奶奶,想爹媽,也想跟自己訂婚了的張秀芝。
他要寫兩封信,一封寫給爹媽的信已經寫好了。
信的內容是這樣的:爸媽好,我很好,小豹也很好,不用擔心,我當排長了,爭取回來過年---兒子:旺財。
沒了,就這,年月日都沒寫。
不是他不想寫,而是他實在不知道寫什麽。
這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是,兒子向父母表達情感,他不熟,前世他父母去得早,他有苦的時候隻能在父母的墳前頭嘮嘮;第二個原因是,寫信......他真的手生啊。
在前世,誰寫信?都是一個電話完事兒,有不方便或者不好意思在電話裏麵說的,也都是一條微信息,六十秒語音搞定。
所以,寫完了給父母的信,輪到給張秀芝寫信的時候,曾旺財腦袋枯竭了,完全跟他寫小作文的時候是兩個樣子。
這不,花一分鍾寫完給父母的信後,他趴在書桌上十幾分鍾了,信紙上還是隻有“親愛的秀芝”幾個字,正文一個都沒有。
曾旺財思前想後,覺得現在跟張秀芝之間的關係確定了,用這個開頭沒毛病。
鄭義林過來看到的就是這幾個字,他以為曾旺財是跟戰士們說的一樣,在學習,結果是喜愛寫信,還特喵的是給姑娘寫的。
“咦,小林子你這不地道,偷看我寫信......”曾旺財發現了鄭義林。
“不是偷看,我無心的,以為你在學習......”鄭義林分辯一句,在曾旺財對麵坐下來,“秀芝......這個名字很耳熟啊,還有,你能不能不喊我小林子,跟特麽的太監似的。”
你們哥倆是不是商量好了,一個喊大林子,一個喊小林子......
鄭義林內心很鬱悶,要不是他現在對曾旺財服氣了,保不齊翻臉。
“這樣不顯得咱倆合得來嘛,你難道還對咱倆打架的事兒懷恨在心?”曾旺財笑眯眯的說道。
“沒有,早忘了,我就是對那個打我的姑娘有看法,忒狠了,對了,她是你朋友吧,叫啥來著,下回再見到切磋一下,我覺得我這三個月長進很大。”
“打你的那個是吧?我勸你還是放棄幻想,她叫張秀芝,她真的練過,相信我,你再練十年也打不過她!”
“張秀芝,秀芝.......”
幾秒鍾後,鄭義林清楚了曾旺財和張秀芝之間的關係,知道曾旺財在給未婚妻寫信。
鄭義林默默的站起來,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你當排長,我是服氣的,真的!”
“......”
“等會兒!”曾旺財見鄭義林服氣了,也不矯情,拿過自己的包,從裏麵往外麵掏煙,“既然以後我倆在一個鍋裏吃飯,那就是自己人了,抽顆煙,戰士們的思想工作以後你要抓緊,不能總是靠我,畢竟你才是當媽的......”
對這個比喻,鄭義林很無語,但又不知道怎麽反駁,因為一排沒有指導員,按道理來講,這個就是他的工作。
看到一根接一根的帶把華子被拿出來,鄭義林幽幽道:“你發煙......為什麽不給煙盒?”
......
四九城,四合院,後院劉海忠家。
劉海忠的三個兒子整整齊齊的坐在一起,麵前的八仙桌上有一瓶檔次不差的酒,還有三塊錢。
“老三,這事兒你就不參加了,你年紀小,打架吃虧!”劉光天拿起三塊錢,分給老大劉光齊一半,“大哥,怎麽說,一大爺的差事你幹還是不幹,之前我請你幫忙對付曾旺財你不可能,這次你還是不肯,那這錢和酒我一個人吞了,找別人去。”
四合院裏麵,憎恨曾家的人裏麵,劉光天絕對是一個。
之前他被教育一頓,還啞巴吃黃連沒地方出氣的時候便找大哥劉光齊出頭,但劉光齊不肯,他又氣的夠嗆。
這次張秀芝把賈家老太婆給揍了,前些日子才放出來,為了給幹兒子出頭,易忠海暗中設計了很多。
這個錢和酒,就是易忠海給的,讓劉光天出麵收拾曾家人。
不得不說,易忠海找的人很對,劉光天巴不得報仇。
“二哥,我能幫著揍曾小強,分我點兒唄!”劉光福舔著臉說道。
“那兩個小毛孩我不會揍,還要你動手?我要揍的是曽友前......”劉光天說完想了想,摸出兩毛錢丟給老三,“就這麽多,愛要不要,不過要了就得揍,回頭我找一大爺報銷。”
劉光福歡天喜地的接了錢,拍著胸脯說保證完成任務。
劉光齊沒有拿錢,瞄了眼前院方向說道:“你想錢想瘋了是吧,張秀芝什麽身手你不知道啊?別說揍曽友前,就是打了曾小強,張秀芝都會揍你你信不信?”
“我信,但現在張秀芝不在家啊,聽說是回老家去了,過年之前才能回來。”劉光天忽然壓低聲音接著說道,“就算張秀芝在家也不怕,一大爺說了,他已經把傻柱拿下了,傻柱現在就聽秦淮茹她妹妹的......”
傻柱到底是被易忠海算計了,一門心思撲在秦京茹身上,要不是秦京茹的戶口問題,指不定這貨都想結婚了。
現在傻柱每天臭美,舔狗性格有被提前開發的架勢。
而秦京茹因為提前來到四九城,原本攪局的絕戶浪子外加廁所管理員許大茂還沒有結婚,正在惦記婁半城家的閨女婁曉娥。
曾旺財的蝴蝶翅膀,把四合院的走向攪動改變了,這是他現在不知道的。
“不好,曾旺財當兵去了,誰知道他的情況?”劉光齊還是擔心。
“嗨,一個新兵而已,他想出頭,沒有幾年功夫怎麽可能,再說了,當兵的人那麽多,他曾旺財算老幾,一定能出頭?”劉光天繼續勸說道。
這話把劉光齊說心動了,他倒不是想錢,他有工作了,他隻想搭上易忠海的車,因為受不了他老子劉海忠的脾氣。
“我想想,等我有機會親自找一大爺問問。”劉光齊說道。
“成,過年還有一個多月,不急!”
前院,曽友前下班回來,背著手在胡同裏走。
一個郵遞員騎著自行車進來,車子後座上挎著郵局的標誌性帆布包。
郵遞員越過曽友前,忽然回頭停下:“曾師傅,曾師傅等會兒,有你家的信。”
“信?哪來的?我家向來......對了,不會是我兒子寄來的吧?”曽友前醒悟過來。
“對,部隊來的信,一共兩封,您拿好!”郵遞員取出信件遞給曽友前。
曽友前滿心歡喜的接過來,心想兒子長大了,在外麵知道惦記家裏了。
他拿著兩封信,一看一封是給自己和老伴兒的,一封是給張秀芝的,一摸信封厚度,他內心立馬涼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