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7 一網成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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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寶山再一次出動,這次帶著一個長條形包裹,盯梢的警察心中一驚,這和以往可不同,以往他都是空手出門的,那麽這個長條形包裹裏麵裝的什麽東西就不言而喻了。
民警們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家夥這回要犯案了。
於是,他們趕緊打電話回去報告,刑警隊接到報告以後,張海洋立刻開始布置。
刑警隊全員出動,手槍上膛,長槍也得配備,另外調動武警戰士,必要的時候,萬一白寶山負隅頑抗,可以亂槍擊斃。
白寶山上了前往徐水的長途汽車,兩個盯梢的警察也悄悄上了車,一前一後坐在離白寶山隔了幾行的座位上,悄悄滴注意著白寶山的一舉一動。
車上的人太多了,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萬一這家夥發狂,傷著群眾那可就不好了。
一路上白寶山很安靜,等汽車來到徐水長途汽車站,白寶山等所有人下車以後,這才跟著下了車。
兩個警察在暗處盯著白寶山,這家夥攔了一輛三蹦子,朝著郊區趕去。
兩個警察隻能也搞了一輛三蹦子,遠遠的跟著,他們還沒到地方,就看見剛剛那輛三蹦子已經往回開了。
警察把這個三蹦子攔下來,一打聽,隻知道白寶山在一處農田下了車,至於目的地是哪,三蹦子司機也不知道。
這家夥可真賊啊,警察來到白寶山下車的地方,看了一下,不見人影,隻能讓三蹦子往前開了一段,防止白寶山在原地觀察是不是有人跟蹤。
三蹦子最後停在田間一個棚子,兩個警察下來之後,就進了棚子。
“現在怎麽辦?”
“暫時不能輕舉妄動。”另一個警察說道:“這家夥懂得反跟蹤,別讓他發現咱們的意圖。”
他們在棚子裏觀察了一會兒,確認周圍沒有人,這才是從棚子裏出來。
“打電話回去問問吧,這家夥上次好像來過徐水。”
因為是幾撥人員輪流盯梢,所以有些情況他們也不是很清楚,打通了電話之後,終於確認,這次白寶山的目標是的高炮團的彈藥庫。
張海洋也帶著人來到徐水,武警戰士們已經蓄勢待發。
通過嚴謹的偵查,終於確認了白寶山的位置,刑警和武警就潛伏了過去,秘密抵近了兩百米以內。
白寶山大概打死也想不到,他的一切行動都被人盡收眼底。
張海洋要徹底釘死白寶山,所以他沒有開始行動的時候,絕對不出麵幹擾他。
就這麽耗著,白寶山就一直在那兒觀察著對麵哨兵,一直等到半夜,哨兵漸漸的失去了警惕心。
白寶山這才從自己長條形的包裹裏拿出了自己搶的那把長槍,就在長槍出現的那一刻,張海洋果斷的下令行動。
一百多米的距離,就是個娘們也能跑進二十秒以內,張海洋帶頭拿著衝鋒槍,帶著四五個武警就衝了過去。
白寶山聽見有動靜,剛準備子彈上膛,那邊,張海洋已經衝到他麵前,一腳踢開他的槍,然後順勢就踩在他的手上,槍口就頂到白寶山的頭上。
後麵跟著的武警也用手裏的五六式衝鋒槍對準了白寶山,剛剛還在不服氣掙紮的白寶山立刻知道自己大勢已去,渾身的精氣神兒就沒了,就像灘爛泥一樣軟在地上。
張海洋從地上撿起長槍,把子彈退了出來,檢查一下槍號,正是熱電廠被搶走的那把長槍。
“等你好久了。”張海洋冷笑著說:“這就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兩個武警把白寶山架起來,刑警拿出去的手銬,把他的雙手往後麵一拷。
張海洋收起自己的手槍,拿著那把長槍,得勝回朝一般大喊道:“收隊。”
就在他們架著白寶山準備撤離的時候,高炮團那邊哨所上爆喝一聲:“什麽人舉起手來?”
緊接著,他們去聽見子彈上膛的聲音。
張海洋嚇得渾身一激靈,趕緊高喊:“高炮團的兄弟不要誤會,我們是京城刑警隊的,來這裏捉拿犯罪分子。”
張海洋把長槍交給了手下,拿著自己的證件走過去跟哨兵交涉,因為白寶山瞄準的是高炮團的哨哨兵,哨兵也不敢自作主張,趕緊聯係自己的領導。
他們的連長火急火燎的來到哨所,跟張海洋溝通才知道,這混蛋已經前前後後來偵查三回了,今天晚上準備從哨兵手裏搶武器。
張海洋他們的行動相當於保護了自己的戰士,連長萬分感激,要留這群警察吃個夜宵。
張海洋他們也餓半夜了,索性順坡下驢,白寶山被關進禁閉室,連長把炊事班薅起來,一人一碗肉絲麵,再煎倆雞蛋。
等張海洋他們吃飽喝足,這位連長又讓自己連裏麵的卡車,把他們送到停車的地方。
等張海洋他們走了以後,連長那是火冒三丈,一個緊急集合,就把全連隊的人都給召集起來。
“剛剛我才知道,有個犯罪分子已經到我們周圍偵查三回了,我們的哨兵竟然一點警惕性都沒有,今天要不是人家警察及時抓到人犯,咱們今天非得死兩個哨兵不可。”
戰士們被訓得抬不出來,連長也是後怕不已,今天要是犧牲倆哨兵,他這輩子就完了。
等張海洋他們押著白寶山回到京城,已經是天大亮了。
顧不得休息,趕緊提審白寶山,現有的證據已經不容他抵賴,槍是搶的熱電廠的,對比彈道,另外兩支槍戰也是這把槍裏麵發射出來的。
白寶山這輩子根本沒有翻盤的可能性,這家夥倒也光棍,沒有任何抵賴,問什麽說什麽。
等到張海洋拿到厚厚的審訊記錄,出了審訊室,外麵一群胸前號碼零字開頭的大佬已經等著。
張海洋的直屬領導著急的問道:“怎麽樣,撂了嗎?”
張海洋興奮的洋洋手裏的審訊記錄:“竹筒倒豆子,稀裏嘩啦全撂了,這家夥是個狠人啊,在西疆坐牢的時候,就搞死三個室友,這種鐵板定釘的事兒,他都能咬死不承認,要不是我們證據確鑿,還真搞不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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