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跑了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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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愕然,雖然不解但是也沒有多問,因為領導的話不會再複述第二遍。他領命走了進去,不一會便走出來了。
鍾牧銘沒有說話,隻是在等著他的回答。
“鍾總,裏麵就是一個普通的陶瓷店,不過倒是有不少的情侶在裏麵玩。”
助理說完,便看到鍾牧銘的臉色一分一分的冷了下去。助理心中懼怕,難道是他說錯了什麽嗎?可是他了解到的情況就是這樣的啊!
好在,鍾牧銘哪怕再生氣也沒有拿周圍的人開刀,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不去了,你們玩得開心。”
雖然語氣平淡,但是助理卻莫名的從裏麵聽到了咬牙切齒的感覺。
到底是什麽人什麽事才能讓一向平靜沉著穩重的鍾總氣成這樣?助理不敢去問,他也無權過問。
鍾牧銘驅車離開了那個地方,車子飛速的開到了一個酒吧門口。撥通了一個電話,那邊接通之後,他便徑直說道:“過來陪我喝酒!”說完之後,不管那邊的人是什麽樣的反應,他都直直的掛斷了電話。
而此時,還沉浸在溫柔鄉中的上官牧默默的罵了一句,便準備起身穿衣服了。
“牧少,別走嘛!”床上的小妖精柔若無骨的小手攀上了他的胸膛,試圖誘惑著留住她,但是上官牧卻毫不猶豫的甩開她的手,扔了一張卡在床上,“今天晚上對不住了,小美人!要見我的那個人可是比你更厲害的妖精呢!”
小美人心裏不服氣,可是她難得的才幫上上官牧這個冤大頭,也不敢把人給得罪了,隻好委委屈屈的說道:“那好吧!牧少,我們再聯係。”
在她說這話的時候,上官牧已經飛一般的跑出了房間。
在上官牧的眼裏,鍾牧銘可不就是個妖精嗎?每次都是隻要鍾牧銘說的話他沒有立刻去做,鍾牧銘就能把他整個半死,偏偏這個死黨是自己選擇的,再難也要寵下去。就像這次一樣,鍾牧銘隻說了去喝酒,卻沒有說到底在哪裏,這要是換了一個人,還不得在全城的酒吧找瘋了?
好在上官牧從小到大就是最了解他的人,鍾牧銘一說他便知道那個人去了哪裏。
不過令上官牧好奇的是,這麽多年來鍾牧銘已經能很好的克製自己,不管遇到什麽事情都能很快的調節好自己的情緒,這次到底是什麽事情才能讓他有如此大的反應呢?
muse酒吧的門口,接待員很是興奮的看著突然出現的上官牧,“牧少,你好久沒來了!”以前的上官牧是這裏的常客,每次來都會消費很多,所以無論他去哪個酒店都分外的受歡迎。
上官牧點了點頭,問道:“鍾牧銘在這裏嗎?”
接待員愣了一下,才回答道:“鍾總十分鍾前來的這裏,不過現在情況好像不太好……”
雖然隻來了十分鍾,但是鍾牧銘卻已經在這裏消費了幾十萬了,因為他總是朝著最貴最烈的酒點,並且要了一瓶又一瓶,看著已經是在喝醉的邊緣試探了。
但是因為他是鍾牧銘,所以沒有一個工作人員敢去阻攔他或是勸解他。
不過現在好了,上官牧來了他們就放心多了。
上官牧徑直走到酒吧的最裏麵,鍾牧銘的身邊已經圍了不少女人,一個個搔首弄姿,對他意圖不軌。雖然鍾牧銘已經趕走了一批又一批,但還是有人源源不斷的上來。
隻因鍾牧銘這樣的極品男人實在是很少會出現在這裏。
“美女們,這位爺是gay,你們就別纏著他了!”上官牧走近之後唏噓的說著。
其他幾人一聽,便有些泄氣。難怪她們勾引了這麽久都沒有反應。失望之餘,她們又將目光放到了上官牧的身上,那赤裸裸的目光頓時讓他寒毛豎立,恨不得趕緊遠離這一群狼窩。
“你……不會也是吧?”一個美女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才猶豫著問道。
上官牧引的火燒到了他自己的身上,他倒也不在意,幹脆將錯就錯道:“你們覺得我和他是什麽關係?”
說著,還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仿佛在看一個負心漢一下。
那幾人了然的笑了笑,頓時什麽心思都沒有了,隻是同情的看了上官牧一眼,安慰他道:“加油!”
人走了,吧台附近又清淨了下來,上官牧發現鍾牧銘雖然看起來還是神智清明的樣子,但其實已經醉得亂七八糟了。
“行了!別喝了!有什麽事跟我說說不就行了嗎?”上官牧一把搶過他的酒瓶子,將瓶子扔在地上。
他實在是看不慣鍾牧銘這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畢竟以前也算是什麽事情都經曆過了,還有什麽事情能難倒他的。
鍾牧銘喝醉酒之後本來就脾氣暴躁,被上官牧把瓶子甩了,差點就把桌子掀翻了。
“喂,可是你自己叫我來喝酒的,你這是什麽態度?”被鍾牧銘鉗製著,不遠處已經有人向他投來疑惑的目光了,上官牧不免有些尷尬的叫著。
鍾牧銘仔細的看了他一眼,仿佛剛看清楚這人是誰一樣,才用力的把他甩開。
上官牧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肩膀,倒也不會生氣,隻是更加的無語了。
“哥們,你到底怎麽回事?”這跟他平時一點都不像,作為朋友,總還是擔心他的。
鍾牧銘很少會把自己脆弱的一麵展現在別人的麵前,但是上官牧不一樣。兩人是莫逆之交,尤其在最狼狽的時候是上官牧救了他,所以鍾牧銘隻是頹廢的坐在位置上。
良久,他才諷刺的笑道:“我養的金絲雀跟著別人跑了。”
“跑了就跑了唄,大不了再養一個……”上官牧隨口答著,卻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等等!你什麽時候養了金絲雀,我怎麽不知道?”
畢竟在這之前,鍾牧銘向來不近女色,這讓他很是驚訝。而且,看他這一副醉酒的樣子,看來是動了真情啊!
“她……跟別的男人一起去吃飯,一起去陶瓷店,都是我親眼所見。”鍾牧銘艱難的說出口,仿佛這些都是難以啟齒的話一般。
上官牧聽著,卻覺得不可置信。向來都是別的女人試圖抓緊鍾牧銘,怎麽會有人把鍾牧銘往外推的,這不是犯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