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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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牧銘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身後跟著的人吩咐道:“讓他們滾吧!”在那幾人還來不及高興的時候,他又厲聲道:“滾出a市,要是被我知道你們回來了,那就別想活命了!”
    幾人被他冷冽的表情嚇得心裏一抖,隨即又是千恩萬謝。等到有人將門鎖打開之後,他們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別說是離開a市了,哪怕是離開這個國家他們都願意。隻要不再碰到這個活閻王,不再受到這些折磨人的刑罰,一切都好說。
    而剩下的幾人看著鍾牧銘將目光移到他們的臉上,不由得吞咽了口水。
    那個被他卸掉胳膊的男人,更是恨不得縮到牆角,找個地縫鑽進去。眼看著躲不過去了,他拖著那隻軟綿綿的手臂爬過去,朝著鍾牧銘磕頭求饒,“鍾少爺我錯了!不是我要這麽做的,是......是陳雅蕾,是他逼我們這麽做的!”
    那人很快的便把鍋推到陳雅蕾的身上。鍾牧銘比誰都清楚主謀是誰,但是不代表這些人就值得被原諒。
    “滾開!”鍾牧銘沉聲開口道。這個人碰到他的褲子他都嫌髒。
    那人被鍾牧銘的聲音嚇了一跳,瑟縮著往後躲。其他幾個什麽都還沒來得及做卻被牽連的人更是不敢輕舉妄動。
    鍾牧銘看著他們那張惡心的臉就覺得厭惡,本來還想親自收拾他們,但是現在看來卻完全沒有必要了。
    他轉過頭,問著直接吩咐身後的景行,“這幾個人別玩死了,但是,一定要讓他們日夜都感受到那種被支配的痛苦。”
    言外之意,用最殘酷的刑罰,並且一刻都不能讓他們放鬆。
    讓一個人痛苦絕望的最大壓力便是精神上的重壓。鍾牧銘在商場上浸淫了這麽多年,最懂的就是這個道理。
    所以其實現在他們什麽都不用做,便直接讓他們在心態上崩潰了。
    景行是最了解鍾牧銘的人,對鍾牧銘的一切吩咐都會做到盡善盡美,這一次他也是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表示了解了。
    鍾牧銘回到鍾家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暗沉了。福伯在後前廳的花園裏給他費心栽種的花花草草澆水,看到鍾牧銘回來便噓了一聲,“小聲一點,陳小姐睡著了。”
    雖然他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看到陳雅星紅腫的雙眼便知道肯定是不好的事情,所以才提醒著鍾牧銘。
    福伯和鍾牧銘的感情一向很是親密,所以鍾牧銘對他善意的提醒毫不介意,而且十分聽話的將腳步放慢了,畢竟是為了他好。
    他小心翼翼的推開臥室的門,走進之後便看到了小女人極其不安分的睡顏。
    她似乎夢到了什麽不愉快的事情,在夢裏也在痛苦的掙紮著。鍾牧銘擔憂的看著她,將自己的手輕輕的放在她的手掌上,試圖給她溫暖的力量和無與倫比的安全感。
    陳雅星果然消停了一會,可是沒過多久,她又開始說著不清不楚的囈語,額頭上也在冒著冷汗。
    這一切都在彰顯著那段陰影對她的影響有多大。
    “救我......救救我......”
    陳雅星在夢裏小聲的呢喃著。
    鍾牧銘聽不太清,俯下身子,將耳朵貼近她的嘴邊,他才聽清楚了她口中含混不清的夢話,“救救我......鍾牧銘救我!”
    陳雅星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聽得出來明顯的驚慌失措,甚至有被夢魘住的感覺。
    頓時,世界清靜了,陳雅星也不能再發出聲音了。
    因為是在夢中,陳雅星並不懂得接吻,所以很快她就因為缺氧憋氣而醒了過來。
    “嗚嗚......你在幹嘛?”陳雅星的嘴角露出破碎的聲音,她睜開迷茫的雙眼便看到了一張放大的臉龐,是最熟悉的那個男人。
    否則的話,跟隨她而來的便不是害羞的聲音,而是劃破長空的尖叫聲了。甚至還有可能伴隨著利器的襲擊。
    “看不出來嗎?我在親你呀!”鍾牧銘眨了眨眼睛,得意的說著。隨即想到她在夢中的反應,不由得問道:“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十分篤定的語氣,讓陳雅星根本就沒有機會去反駁。
    她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而且夢真的太可怕了,她根本就不想再說一次。
    鍾牧銘見她的確是沒有想要說的渴望,於是也沒有勉強她。這個時候想必能讓她如此的守口如瓶的也沒有其他事情了,何必再去提醒她的傷心事呢?
    “雅星,你還記不記得你在車裏答應我的事情?”鍾牧銘淡淡的問道。
    車裏答應的事情?陳雅星稍微回想了一下,便紅透了臉。想辯駁什麽,但是卻沒有說出口,因為不得不承認的是,當時的她的確是目的不單純。
    想到那些令她後怕的事情,她的膽子又大了起來,坐在床上媚笑道:“現在也不遲呀。”
    總之,隻要能和他心貼著心,她就心滿意足了。
    在經曆了那麽多可怕的事情之後,陳雅星已經看得很清楚了,隻有鍾牧銘這個男人能安撫她焦躁的內心了。
    鍾牧銘一直以來等的就是她這句話。
    見她都如此的主動了,鍾牧銘一邊還說著蠱惑人心的話,“到車裏去幹什麽?簡直是浪費時間。”
    說著,鍾牧銘還忍不住對她擠眉弄眼的,明白過來他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之後,她騰地一下臉就紅了,但還是不服輸的說道:“來啊!今晚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要被榨幹了。”
    女人總是健忘的,不過是短短幾天的時間就忘了之前因為成功挑釁鍾牧銘而被搞得腰酸背痛腿抽筋的事情了,現在還在實力演繹著不作死就不會死的故事。
    鍾牧銘也不拆穿她,隻是默默的看著她得意萬分。
    或許是因為默契,在鍾牧銘想到的那一瞬間,陳雅星脫口而出“禽獸”兩個字。
    鍾牧銘一愣,隨即咧嘴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要擔當起禽獸這個好聽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