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對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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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見她真的沒有轉圜的餘地,於是一臉焦急的想要攔住她。
陳雅星無奈的笑了:“福伯,鍾牧銘對你那麽好,怎麽可能會怪你呢?而且,這件事情本來就和您沒有關係。”
福伯被她的話堵住了,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趁著這個時候,陳雅星總算是掙脫開了福伯的束縛,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到了機場,陳雅星看著滿目狼藉的地點,幾乎看花了眼。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於是隨便買了一張票。
這麽多年來,她一直在a市待著,可是卻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真真正正的屬於過a市,仿佛她一直以來就隻是一個局外人的存在罷了。
如果,她總算是可以脫離這個地方了,無論是被動還是主動。
機票的地點是在京都,隻憑借平時的了解,她也知道那個地方是一個繁華的大都市,她終於要去開辟屬於自己的碧海藍天了。
而此時,福伯攔不住陳雅星,他著急的跺了跺腳。
想到鍾牧銘現在可能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於是慌忙給他打電話,可是打了好幾次都沒有人接。
福伯歎了口氣,隻能放棄了。
他們年輕人的事情,他一個老頭子也無能為力,隻能做到這個地步了。
鍾牧銘這一出去就是一夜,次日一早才回到鍾家老宅。
他將車子熄火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慌忙下車走進屋裏四處張望著。
這一晚上他一個人在外麵喝了很多酒,也想了很多的事情。
雖然他一度以為覺得自己並沒有什麽錯,可是還是明白,有些誤會如果不解釋清楚的話,就一輩子都是誤會了。
想起上一次他誤解了陳雅星和宋宥承的關係時,是陳雅星自己主動來找他解釋的,那這一次他作為一個大男人,也不能太過傲嬌了,於是才在清醒過來之後就迫不及待的回來了。
福伯早上一起來,就看到鍾牧銘在幾個屋子裏翻翻找找的,想到他昨天的那個態度福伯本來想置之不理,但是看著他眼睛處濃重的黑眼圈,以及一身的酒味,他終究是於心不忍。
“少爺,你是在找陳小姐嗎?”福伯問道。
鍾牧銘聽到聲音,於是點了點頭問道:“你看到她在哪個房間了嗎?”
現在,陳家已經被封閉起來了,陳雅星在a市舉目無親,除了這裏就隻有公寓可以去了。
他剛剛就是先去了公寓找人,沒有找到才回到這裏了,所以鍾牧銘十分篤定陳雅星說的要離開的話都是氣話。
然而這一次確實是他太過自信了。
福伯搖了搖頭:“陳小姐已經不在這裏了,甚至有可能不在這個城市,至於具體的地址,我也不知道。”
鍾牧銘聽了這話臉色一遍,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什麽?”
“昨天陳小姐帶著行李走得時候說的是她要換一個城市,換一個環境,現在已經過去一夜了,想必應該已經到了她想要的地方吧!”
福伯一臉的平靜,和鍾牧銘的暴躁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鍾牧銘這時候心裏才開始著急了起來。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這麽的硬氣,竟然真的說走就走。
他焦躁的看著福伯:“這麽大的事情,你怎麽也不攔著他?”
福伯一臉的無辜:“我怎麽攔得住?我也沒有這個權利啊!而且,我昨天打了好幾個電話給你,就是想給你說這件事來著,是你沒有接我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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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無奈的攤了攤手。
鍾牧銘被他的話堵住了,他拿出手機看了看,的確上麵有好幾個未接來電。
有景行的,有上官牧的,有福伯的,但是唯獨沒有陳雅星的,看來那個女人還真的是狠心。
難道她舍得把他丟下,就連剛剛起步的事業也願意丟下嗎?
“少爺?少爺?”
見鍾牧銘有些失神,福伯淡淡的叫著。
鍾牧銘回過神來,臉上是顯而易見的焦急之色。
福伯見他還是十分在意陳雅星的,這才笑著鼓勵道:“少爺,雖然我一個老頭子不知道你們年輕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你一定要記得,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也不要造成遺憾和損失,否則的話,有些事情可是很難補償的喲!”
鍾牧銘知道福伯說的話都是在為他好,可是現在似乎已經來不及了,他迷茫道:“道理我都懂,可是......”
“還有什麽可是的?快去把他追回來啊!我相信以你的本事,肯定能找到她去了哪裏的!”
鍾牧銘如醍醐灌頂一般忽然清醒過來。
是啊!
在a市一向是以他為尊,隻要他想知道的信息就沒有找不到的。
就算他不知道陳雅星究竟去了哪裏,隻要查一查航班就能得到答案。
他到底在猶豫什麽?
還在放不下他那可憐的自尊心嗎?
想到這裏,鍾牧銘腳下生風的大步往外走去,然後便開著車子疾馳而去。
陳雅星上了飛機之後,就將手機關機了,心裏還是很難過。
她望著外麵一片白雲的藍天,卻看不到任何的美感。
盡管肚子很餓,但是卻仍然什麽都不想吃。
飛機經過了很久才從遙遠的a市到達了京都。
下了飛機之後已經是次日清晨了,她呼吸在另外一片土地上,站在機場看著人來人往的接機者,隻覺得內心無限孤寂。
別人有父母有愛人,而她卻什麽都沒有,難免會有些難過。
打開手機,陳雅星沒有收到任何的電話,隻有陸茗琪發給她的一條信息,便是周末約見麵的。
陳雅星這才想起,她連離開都忘記了給陸茗琪說,不由得覺得有些對不起她。
回了信息之後,陳雅星正準備把手機收起來,卻在這個時候,接到了鍾牧銘的電話。
看著不停閃爍著的那個熟悉的人和名字,陳雅星有些黯然。
猶豫了幾秒之後,她還是接了起來。
“喂,你好。”
陳雅星溫和有禮的開口,但是鍾牧銘卻聽得出來,這是疏遠的意思,就仿佛把他當成了一個陌生人一樣。
鍾牧銘此時正開車往機場奔去,然而早晨卻萬分堵車,本就心情煩躁的他,在聽到陳雅星這刻意疏遠的聲音之後,又感覺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暴躁的吼道:“你到底跑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