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8章 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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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明俊將她的手握在手裏揉了起來:“維維,你想打我說一聲就好了,不用親自動手。”
李靜維厭惡的抽回自己的手:“房明俊!你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麽嗎?”
房明俊臉色陰沉,雙唇緊抿,沒有說話的意思。
“你答應我不去調查陳雅星病的事情,結果你哄著我,自己私下裏偷偷去調查,你如此言而無信,那我也就不必遵守答應你的條件了,房明俊!這次是你逼我的,你的孩子我不會留,我也不會和你去什麽惡心的海島,我就想在這裏,就想嫁給鍾牧銘成為鍾太太,所以,你最好識相的和我離婚,然後離開,滾回你的狗窩去,要不然我們就魚死網破!”
“維維...”
“你別叫我維維,我聽著就惡心,你也別一副好像受委屈的樣子,愛我的樣子,我真的不會於心不忍的愛上你,和你生活在一起,從認識你開始我就看不上你,你用了手段將我占為已有,我恨你恨得要死,怎麽可能還會愛你,房明俊!你少在這裏裝深情了,隻會讓我惡心,不會讓我動心。”
房明俊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維維,我說過了,由不得你了,你怎麽不信呢?事情我確實是調查了,而且陳雅星的病例記錄我也給鍾牧銘了,現在陳雅星都已經治好了,他們也要舉行婚禮了,你不會有機會的,所以,乖一點,你會少受點苦。”
“哈哈。”李靜維笑的猙獰,“房明俊!我們都已經撕破臉皮了,我還怕什麽?我不會在委屈自己去討好你的,因為不不配!”
“還有,陳雅星不會好的,永遠不會,你以為我沒有防備你們嗎?會讓你們得償所願嗎?簡直是做夢!”
李靜維越發的猙獰,臉色也蒼白了許多。
她感受到一股熱流流出,而且腹痛的厲害。
她強行忍耐著,和房明俊對峙。
鍾妹驚訝的喊了一聲:“李小姐,你流血了。”說著就要去扶李靜維,讓李靜維反手一巴掌打開。
李靜維笑著,哭著,一步步的後退,經過的地方留下了一行血跡。
房明俊沒動,他眸子裏都是悲傷和無奈。
但他知道他不能往前,因為如果他動了,維維會更激動。
李靜維絕望的站在了樓梯口,但她沒有想死的心,她隻想用這樣的方式換房明俊的放手。
可她賭錯了,這個男人她操控不了。
腹部的疼痛感越來越強烈,她搖搖欲墜,就快堅持不住了。
房明俊試探性的向前走了一步,腳底踩在血跡上。
而李靜維見他動了又後退了一步,已經無路可退了。
整個人仰了過去,順著樓梯跌落。
房明俊第一時間跳下去將她抱在懷裏,連忙抱回了房間。
醫生早就準備著了,趕緊治療。
房明俊悄悄拭去眼角的淚水,手上的鮮血染紅了整個眼眶,看起來可憐又可怕。
醫生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對房明俊說:“爺,孩子沒了,但太太沒事。”
“嗯。”
“爺,是李小姐自己吃的墮胎藥,但不是我這裏的,應該是從外麵買來的,而且這個月份了,墮胎藥沒有流幹淨,需要做清宮的手術,我的意思是現在去趟醫院,好做手術。”
“就後麵的手術室就可以了,去準備吧。”
醫生不敢反駁,趕緊應下去準備了。
房明俊喚人把鍾妹帶上了,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鍾妹,眼底湧上陰騭。
“不是我,我不知道這件事,我沒有買過墮胎藥,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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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明俊看了一眼心腹,心腹收到眼神示意,站在鍾妹麵前說:“上次你可以給李小姐遞紙條給鍾牧銘,那這次不得不懷疑你給李小姐送了藥。”
鍾妹嚇得趕緊磕頭:“不是的,不是的,上次是李小姐答應帶我一起逃出去的,我才遞的紙條,這次的事情真的和我無關啊,我都出不去,怎麽去買藥的啊?爺,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
房明俊其實不想懷疑鍾妹,因為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膽子有多小,他是知道的。
但也不妨礙人在麵對死亡的時候或者沒有自由的時候,會做出平常不敢做的事情。
“你怎麽證明不是你?”房明俊冷冷的說。
“我有藥盒。”鍾妹激動的說,“爺,你可以拿著藥盒去查的,我肯定沒拿過這個藥。”
“那你拿藥盒做什麽?”
“我...”
“不說嗎?”
“說,我說,我就是收拾衛生的時候看見了這個藥盒,看到上麵寫的字之後,我就收起來了,因為我怕這事會懷疑到我的身上,所以...但這藥不是我給李小姐買的,因為我看見的時候,李小姐已經吃過了,爺,你可以查的啊,可以查的。”
房明俊擺擺手,心腹喚人將鍾妹待下去了。
鍾妹的求饒聲越來越遠,最後聽不見了。
“爺,你收拾一下自己吧。”
“不用。”
醫生準備好了,手下把李靜維送到手術室。
房明俊站在手術室的外麵,抽著煙。
突然好想看不見以後的生活了,成長痛苦坎坷不容易,擁有了一切的時候,卻唯獨擁有不了自己喜歡的女人。
這難道是自己做了很多錯事的報應嗎?
他從來沒有恨過鍾牧銘,隻有羨慕,從知道有這個兄弟開始,就是無盡的羨慕。
他想要鍾牧銘的人生,想體驗這種人生。
可最後也沒有帶來開始自己想象的快感。
而現在,連最愛的女人還有自己的孩子都留不住。
他深知自己不會放維維走,要是孩子無緣,那以後就不生了,免得種下惡果。
他抬腿走了出去,環顧整個鍾家,深深的歎了口氣。
他想把這一切都還給鍾牧銘,他什麽都不想要了,隻想帶著維維回到自己的根據地,自己成長的地方,所謂的家。
他想明白了,做的這一切根本就沒有意義。
自己還是那個底層的小偷,從來沒有站到過頂端。
他不願意去動任何人,辛辛苦苦計劃了那麽久,也不過是個小偷。
要不是鍾牧銘鬆手,他不會贏的這麽輕鬆的。
“爺。”
“陳雅星的病是什麽情況?”
“不清楚,應該是沒有治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