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厲聞舟也會說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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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門關上,喻淺步步後退。
    看不出害怕,但滿臉都寫著不待見!
    厲聞舟步步逼近,臉色慍怒:“怎麽,看到你男人來不高興?”
    “三叔怕是顛倒了身份,你是我長輩,不是我男人。”喻淺不冷不熱,顯得與他十分疏離。
    厲聞舟止步,垂眸凝視著她:“這會兒提輩分,在我身下求饒的時候喊過什麽?都忘了嗎?”
    轟的一下,喻淺臉紅到爆炸!
    腦海裏浮現被他壓著碾磨,威逼利誘喊那些稱呼的畫麵,每一幀都非常禁忌刺激。
    “你——!”
    她氣急,想罵什麽又不敢罵。她太知道這個男人的劣性,罵他一次床上會狠狠折騰她。
    “我什麽?承認我是你男人了?”
    厲聞舟麵無表情戲弄她,眼看著她從臉紅到脖子,一雙瀲灩的杏眸勾得他心神蕩漾。
    真是邪性得很,隻要一看到她,體內就燥熱得蠢蠢欲動。
    喻淺說不過他,偏偏受傷的腳還不爭氣,這會兒疼得她有些站不住。
    她咬牙忍著腳踝的刺痛:“三叔貴人多忘事,我已經被送給周家,與你再沒有任何關係。”
    厲聞舟瞥了眼她的傷腳,無比自然地伸過手來摟著她的腰,不費吹灰之力將她扣壓在懷裏。
    夾雜著笑意的嗓音自她頭頂落下:“你還是嘴軟的時候更招人疼。”
    說完,他打橫抱將她抱起,朝病床走過去。
    喻淺在他懷裏沒反抗,被他放在床上後立馬起來,厲聞舟將她摁回去,不冷不熱道:“一天天使不完的勁兒,怎麽在上麵的時候卻連兩分鍾都堅持不住。”
    喻淺先是聽得莫名其妙,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他說的上麵是哪裏!
    “厲聞舟!!!”
    她臉比剛才更紅了,是羞紅的,這人真是動不動就把那點事掛在嘴邊,她臉都要沒了。
    反觀厲聞舟卻是一臉淡然。
    明明超速刺激的話題,從他口中說出來就跟討論今天的晚飯一樣:“怎麽,我冤枉你了?你好好想想,哪次不是讓你在上麵,卻連兩分鍾都堅持不住?”
    喻淺用力閉眼:“你別說了!”
    厲聞舟勾唇輕笑:“承認了?”
    “……”
    喻淺裝死不搭理他,隻要她不接話,這輛車就必須下高速。
    厲聞舟傾身靠近,手臂撐在喻淺兩側,淡淡的雪鬆香與濃烈的荷爾蒙相融,一點一點將她裹挾纏繞,這還不夠,他迫不及待想讓她全身都沾滿他的氣息。
    喻淺抬眸迎上那雙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心跳加速,主動找話:“三叔怎麽突然來了香港?”
    厲聞舟薄唇翕動:“來看你。”
    喻淺砰砰的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情話是這個世界上最動聽的,任何時候,任何場景,隻要是那個人。
    他深邃的眼睛注視著的她,抬手撫上她的耳垂,輕柔慢撚愛不釋手:“我來看你,你高興嗎?”
    喻淺維持著理智:“三叔不要說笑了。”
    他輕撚她耳垂的手一頓:“你覺得我在跟你說笑?”
    “難道不是?”
    喻淺內心歸於平靜:“我一個厲家誰都看不起的養女,平時沒人想起,關鍵時候就被當作‘和親公主’送出去,而三叔作為主導安排這一切的人,剛才那話可不是在說笑嗎。”
    厲聞舟撐著手臂起來一些,俯視她:“那怎麽沒逗笑你?”
    “……”
    他捏住她下巴,似笑非笑:“這張小嘴親起來明明那麽軟,一到說話就嘴硬得不行,看來還是親得少了。”
    說完,他低頭含住。
    來勢突然,喻淺沒反應過來,等她想推開時,男人的手已經沒入了她的衣擺,往裏麵鑽去。
    他的指腹很幹淨,沒有繭子,但卻很幹燥,在她柔嫩的肌膚上刮擦著,惹起一陣顫栗。
    吻漸漸加深,他唇舌之下就像藏了一簇火焰,一點就燃,喻淺鼻息間的氣息迅速被他占領,渾身燥熱。
    她險些沉淪,僅有的理智催她推開男人,雙手合並用力,可男人正在興頭上,與她吻得難舍難分,恨不得將她吞化了。
    待這熱燙的吻轉移陣地,喻淺慌忙捧著他的臉,顫顫巍巍喊了聲:“三叔,別在這……”
    醫院的牆壁不隔音,她不能任由男人在這亂來,會被聽見,太丟臉。
    厲聞舟喉結微咽,眼底的灼熱幾乎要融化了喻淺。
    隨後他起身,將她抱起來往外走。
    “放我下來,我今晚就住醫院。”
    厲聞舟對她的抗議置若罔聞:“乖一點,省著力氣回去再折騰。”
    “……”
    他把她當什麽了!
    說讓她留在周家就留在周家,一有欲望就來找她,她連商品都算不上,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工具人。
    到醫院樓下。
    陳明修遠遠瞧見厲聞舟抱著喻淺過來,立馬給兩人打開車門,還貼心地把手放在車頂,以免喻淺碰到頭。
    喻淺被塞進車裏,很快厲聞舟坐進來,僅用一隻手就鉗製著她兩隻手,提醒陳明修:“開車。”
    喻淺眉心擰得很深,委屈又柔弱的聲腔:“……三叔,我腳疼。”
    厲聞舟鬆開她的手,把她腳提起來放在他腿上,挽起她褲腿查看。
    “他傷了手,你傷了腳,我真懷疑你是想讓他心裏平衡。”厲聞舟語氣不好。
    這話把喻淺氣得不行!
    誰會為一個不相幹的人傷害自己!
    她一氣之下扯唇相譏:“三叔說得對,我就是心疼周括傷了手,所以故意弄傷自己的腳,好讓他心裏平衡。”
    厲聞舟大掌撫過來,將她撈到他腿上坐著:“怎麽,這麽快就對周括動感情了?”
    他的堅實與她的柔軟嚴絲合縫貼在一起,她心知危險,僵著一動不敢動,嘴上也服了軟:“沒有,我才認識他多久。”
    厲聞舟臉色總算柔和了些,說了句:“不準喜歡他。”
    喻淺一怔,壓抑著心中複雜的情緒,與他對視:“三叔這句話會讓我誤會的。”
    厲聞舟:“誤會什麽?”
    喻淺沒直接說,而是轉移話題問道:“今天我給陳明修打完電話後,那兩名傭人立馬就找到我,三叔有什麽要解釋的嗎?”
    厲聞舟掌心撫在她後腰上:“你想聽什麽解釋?”
    喻淺:“她們是你安排的嗎?”
    “是。”他沒有否認。
    喻淺抿了抿唇:“三叔安排她們在周家,是為了保護我,還是為了監視我怕我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