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噬心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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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用力壓製著自己不讓別人看出自己的異樣,若是離得近了,可以看到他臉上細微的抖動,那是他牙齒在打顫。
    “倒不是朕質疑月小姐,隻是朕沒聽到任何人稟報,故而多問一句。不知月小姐想要一個什麽交代呢?”
    該死的月輕容,竟然對他動用巫力,偏偏他還抵抗不了。
    “什麽交代?自然是要讓殺人凶手伏法了。”
    “哦?”皇上挑眉,“這麽說來,月小姐是知道凶手是何人了。”
    皇上:該死的,他快承受不住了。
    這時,一直候在皇上背後的顧長風突然上前,甩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拂塵,替皇上倒了一杯茶。“皇上,喝點茶去去火。”
    就在顧長風甩他的拂塵的時候,皇上隻覺得自己渾身一輕,那種噬心的痛感頓時消失。
    皇上斜眼看了顧長風一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
    噬心之力一破,月輕容隻覺得心髒一痛,喉嚨瞬間湧上一股腥甜味,被她硬生生的壓下去了。
    月輕容麵不改色,隨後看向旁邊的喬林夕:“若我沒記錯的話,那晚懷安郡主也是住在悅來客棧吧?”
    悅來客棧?
    太子腦仁一跳,怎麽會扯到悅來客棧呢?
    “原來那晚的刺客是東越使臣啊。”
    喬林夕死死的盯著月輕容,這麽久了,她們是第一次對上。她知道月輕容一直在找乾坤鼎。
    “什麽刺客,懷安郡主誤會了,我們東越使臣隻不過是想拿回屬於東越的東西而已。或許他們的方法有錯,可並未存在害人之心。”
    “嗬嗬!”
    喬林夕都氣笑了:“你們東越的東西又怎麽會在我們大越國?分明是你們東越想搶我們大越的東西,還說得冠冕堂皇的。”
    “懷安郡主在悅來客棧遇刺客了?可有傷著哪兒?”
    皇上一聽喬林夕遇到刺客,瞬間緊張起來,這可是他的金爸爸呀,可得小心供著。
    “倒也無事,隻是這悅來客棧恐怕不簡單,背後可能還有其他人,那晚除了倆個帶劍的刺客,還有倆個賊眉鼠眼的人,他們在我的水裏下了蒙汗藥。”
    聽到喬林夕這樣說,皇上意味不明的瞥了眼太子。
    “多虧了顧總管,我才得以脫險。”
    喬林夕鬱悶死了,她承認那晚是顧長風救的他,可這話說出來就意味著那晚她和顧長風共處一室。
    這古人思想封建,男女共處一室就是在為愛鼓掌。加上顧長風說要娶她,她估計輩子都會和顧長風鎖死了。
    “懷安郡主,你手上的東西分明就是我們東越國的。眾所周知,我們東越國曆代祭司都會有屬於自己的法寶,而祭司之位也隻是傳女不傳男。如今東越祭司是我的祖母,那我將是下一代祭司。我需要拿回法寶才能繼任大祭司,我的法寶比較特殊,是上古時期遺落在人間的四方鼎,可容納萬物,而此物卻落入了懷安郡主手裏。所以為了倆國和平,還請懷安郡主歸還我們大越國的法寶。”
    月輕容對上喬林夕,喬林夕隻覺得可笑得很。
    她說:“既然你說是上古時期遺落在人間的,那就證明不是你們東越國的,那便是誰有緣就是誰的,你又有何理由說是我拿了你的東西呢?我還想說你是強盜,想搶我的東西呢。”
    開什麽玩笑,那個乾坤鼎是喬林夕拿到的,她怎麽可能會給月輕容呢?
    月輕容再次笑了:“懷安郡主不是我東越國祭司,這東西在懷安郡主手裏就是一個無用的盒子。懷安郡主真的要因為這個毫無用處的盒子與我東越國為敵嗎?”
    “那你是承認你是強盜咯?是你們想搶我的東西,而不是我偷了你們的東西?”
    月輕容笑容一頓,這該死的農女,怎麽可以這樣顛倒黑白?分明就是她拿了屬於自己的東西。
    “不承認啊?去年在蘭青城,不知是誰綁了我妹妹威脅我呢。你們自己沒本事沒機緣拿到這東西,被我得到了還反過來說我是偷你們的,可不可笑?”
    “可笑嗎?”
    月輕容突然揚起詭異的笑容,再次對喬林夕釋放噬心之力,隻要喬林夕死,那乾坤鼎就是她的,大祭司之位也是她的。
    祖母那個野外孫女想繼承祭司之位,做夢去吧。月離那個賤人這麽護著那個私奔出逃的賤人姑姑,那就讓她們一起下地獄吧。
    “嘶!”
    突如其來的劇痛感讓喬林夕忍不住發出聲音,她實在是沒想到這個月輕容那麽厲害,竟然可以在不觸碰到她的情況下對她下手,直殺心髒。
    “雕蟲小技!”
    一聲低沉的聲音在喬林夕耳邊響起,隨後那種劇痛感就消失了。
    “噗呲……”
    月輕容剛才就被顧長風斷噬心之力時反噬過,現在在喬林夕身上又栽了一次,她直接吐血了。
    “啊,不是,覺得不可笑也不用吐血碰瓷我啊,我可是離你離得那麽遠呢。”
    盡管喬林夕被係統告知月輕容這樣是因為被她自己的噬心之力反噬,她還是表現得很驚訝。
    “你……”
    “你們大越國就是這麽對待使臣的?不怕我東越的祭司一族對你們發起報複?”
    月輕容這話是對著皇上說的。
    皇上看了一眼喬林夕,他總算明白那麽多金銀喬林夕是如何從遙遠的蘭青城帶到京城了,有這等神物,他大越國還怕什麽?
    “難道不是你們東越國先挑釁的?月小姐可別不承認你剛才想……弑君……”
    皇上知道他這話一出,就意味著東越和大越國撕破臉了。
    可讓他忍氣吞聲,他做不到。他可是一過之君,一個小小的使臣竟然跑到他大越國皇宮放肆,若不是顧長風,說不定吐血的就是他了。
    這口氣,不能忍!
    “什麽?月輕容想弑君?來人,快,保護皇上!”
    皇上的話成功的引起了殿內所有人的恐慌。
    “弑君!”月輕容笑起來,配合她嘴角的血,給人一種頭皮發麻的恐懼感。
    “月小姐不會以為學了點噬心之力就可以橫行霸道了吧?”
    顧長風笑嘻嘻的站到皇上旁邊,看著月輕容:“怎麽?你們東越國終於是按耐不住要同大越國一爭高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