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反派拿了炮灰真少爺劇本(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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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臥槽!”
    “你們猜我看到誰了!!!”
    “大驚小怪的,誰啊”
    “喻清棠啊!”
    “誰”
    大家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卻已經跟幽魂似的飄到了陽台擠成了一團。
    抬頭看去時,對麵樓陽台上也都爬滿了人,大多數都是兩三個,三四個一起紮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兩棟樓中間花園長廊上站著的兩個人。
    一個是去年入學的滿分理科狀元,大家公認的校花。
    一個是十三年前的滿分理科狀元,優秀校友,優秀的企業家,公民男友,至今仍舊霸榜的校草。
    這樣兩個人,竟然同時出現在了女生樓下。
    “臥槽,臥槽,臥槽!”
    “這是喻清棠我沒看錯吧我不會是出現了幻覺吧”
    “錦晏怎麽會認識喻清棠他們倆看起裏好熟的樣子,兩人之間的社交距離是不是有些太近了”
    “你是一心隻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啊。”
    “怎麽了”
    “錦晏爸爸,喻總的身世,白家的秘辛,席家的醜惡,這些一度屠榜新聞頭條的八卦,你不會沒聽過吧”
    “什——麽所以我小時候吃了一半就被我媽媽沒收手機的真假少爺的瓜,都是錦晏他們一家的”
    “嗯哼。”
    “我的天,照進現實了啊!!!”
    “摸頭了摸頭了,是我想象出來的摸頭殺!”
    兩棟宿舍樓裏麵瞬間響起了一片歡呼聲,甚至還有吹口哨的。
    “嗚嗚嗚小仙女連談戀愛都這麽夢幻!”
    “你傻了吧,那是錦晏的小叔。”
    “禁忌戀,骨科,年齡差,都是我喜歡的!”
    “……”
    “中毒太深了。”
    “喻清棠隻是剛好也姓喻,跟錦晏他們家人沒有血緣關係,聽錦晏說,他們不在一個戶口本上,所以,你夢寐以求想看到的,也不是沒有機會實現。”
    “有沒有感覺,錦晏跟在宿舍有些不一樣了”
    “雖然現在她沒笑,但我感覺她比之前開心了,去年一整年,我都感覺她沒怎麽真正開心果,有時候還有點抑鬱。”
    “嗯,我也發現了,所以經常逗她開心。”
    “話說這兩年都沒什麽喻清棠的消息,外界傳言還又說他生病了去國外治療的,因為他的公司都是職業經理人在管理,而喻總身邊這兩年也沒出現過他的身影。
    以前隻要喻總在的場合,他經常神出鬼沒,據說是因為席樂的事牽扯了不少人,那些人私下在報複喻總,在人員雜亂的場合,他就是喻總的保鏢。”
    “什麽感天動地兄弟情啊!”
    “你又想嗑了”
    “什麽都嗑隻會讓我營養均衡!”
    “這個還是算了,喻總很愛他的妻子,不開玩笑。”
    “走了走了,他又想摸頭殺,但又被錦晏甩開了,喻清棠還無奈的笑了下啊啊啊啊……”
    “瘋了!”
    校園內,錦晏和喻清棠所過之處,所有人都會為他們慢下腳步,視線也隨之停駐。
    錦晏想趕快離開,喻清棠卻像是十分懷念校園生活一樣,一直慢悠悠走著。
    她忍無可忍,“你是來郊遊的嗎”
    “我來接你的。”喻清棠說。
    錦晏:“這段路我一個人走了幾百次,不需要人接,閉著眼睛我也能回到家。”
    喻清棠不說話了。
    他站著沒動,錦晏看了他一眼,想說什麽,可腦海裏總閃過他頭上那格外刺眼的白頭發。
    盡管現在已經染黑了,可卻成了她心裏揮之不去的傷疤。
    她收回視線,沉默著往前走,喻清棠卻又大步追了上來,他自顧自說,“我在後悔,你第一次來安大是為了送我上學,之後一次又一次,都該是我陪著你一起走過,但我都缺席了。”
    錦晏:“有什麽區別嗎”
    喻清棠說有,“我的記憶裏,缺失了最重要的兩年,無論我後麵怎麽做,我彌補不回那兩年的時光了。”
    錦晏:“為什麽要彌補”
    喻清棠:“我欠你的。”
    錦晏麵無表情地看著路旁的草木,“你不欠我的,在那之前,你已經寸步不離地陪了我十五年之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有自己的生活要過……”
    “但我活著的全部就是你。”喻清棠說。
    錦晏怔然停住。
    喻清棠上前一步,擋住了遠處籃球場上投來的視線,他看著錦晏的眼睛,閉了閉眼,似乎做了什麽決定一樣。
    下一秒,他說:“我的生活我的路,都要有你才有意義。”
    錦晏蹙著眉,沒想到他會這麽快將事情挑明。
    她不說話,喻清棠以為她被嚇到了,一邊道歉一邊說:“別怕,你可以暫時不理會我,不跟我說話,但請你不要害怕我,我不會傷害你。”
    他等著錦晏的回答。
    錦晏:“先離開學校吧。”
    她都走出去三米遠了,喻清棠還站在原地。
    錦晏回頭喊他,“你就這麽想被圍觀嗎”
    喻清棠被這句話拉回了現實。
    他快步追上錦晏,看著錦晏單薄的身影,腦海裏閃過她剛剛的反應。
    在這之前,他設想過無數次告白後錦晏會有的反應,卻唯獨沒有想到她會像現在這麽平靜,就好像她早就知道了這一切,知道了他心裏所想一樣。
    以前住的房子現在租出去了,錦晏住的房子稍微遠了一些,平時她大多數時候都坐地鐵,偶爾也會步行來回。
    今天喻清棠開車來的,回去自然也省事。
    到小區附近,喻清棠問,“冰箱裏有菜嗎”
    錦晏:“阿姨早上才送過。”
    車子便一路開到了地下車庫。
    房子是兩年前喻清棠走之後換的,比之前大了許多,空間很寬敞,裝修上花了許多功夫,收拾的也很幹淨,但喻清棠進門後就一直沉默著。
    以前錦晏小的時候,爸爸媽媽忙著,經常是他接送錦晏上下學,給錦晏做飯,打掃房子,洗衣服……
    那時候什麽東西放在什麽地方,他都記得清清楚楚,錦晏需要什麽,他總能給出精確無誤的答複。
    可現在,這裏的一切物件,擺放的位置都跟他當時完全相反,他再也找不出一絲關於自己的痕跡。
    他永遠也無法彌補的,不僅是過去兩年的錦晏,還有缺失了兩年重要經曆和記憶的他。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