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指甲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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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折騰下來,土匪軍拿了貨,全身而退。
等相關人員前來匯報時,土肥原等人才知曉此事。
“你說什麽?趙一雄被搶了?”土肥原都反應不過來。
“是的,他家,碼頭,工廠都被搶了,而且我們發現了北郊關卡憲兵的屍體。”下屬匯報道。
土肥原都有些懵逼了。
這都什麽和什麽啊!!
“什麽意思啊?”土肥原想不清楚。
“三起爆炸和搶劫是連在一起的,其最終目的是搶劫。應該和趙飛雪的案子無關吧?這些土匪獲取了趙一雄被抓捕的消息,然後趁機實施了搶劫。”千川一戶分析著。
“如果是這樣,敵人的爆炸點不一定非要選擇特高科,我住所和日本人多的地方了。”土肥原不讚同。
“可是這趙飛雪是中統啊,和土匪軍無關啊,確實看不透這波操作。”杜一明也理不清楚。
對方當然想不透秦天的魑魅魍魎的詭異行為,趙一雄的死活秦天可不關心。
但同時,千戶拔齋的炸彈鑒定結果也出來了。
“和之前高科長,鈴木局長家發生的爆炸成分是極其相似的,應該是同一個製作,威力很猛,而且和當初殺死白鴿的汽車爆炸案也是極其相似,有80%的概率為同一個人。”千戶拔齋匯報道。
當時的鑒定技術有限,能鑒定出這個結論,其實已經很厲害了。
這對土肥原和高兵來說,就是一個**陣了。
“等這事後,我要親審趙軍,必須抓住這名神秘殺手,不然咱們睡覺都要閉眼了。”土肥原回答道。
就在這時。
一名下屬又跑來匯報道。
“科長,這是在科長住所的爆炸現場留下的文字,我們抄摘了下來。”下屬把紙條遞了上來。
特高科全名特別高等警察課,翻譯的原因,“課”一般我們稱“科”,土肥原是課長,級別是大佐。
下屬一般按職稱來叫,科長,或課長。
土肥原把紙條打開,上麵寫著:你越囂張,我越殺戮。
看到這八個大字,土肥原氣死了:“哼,在東三省,還有人敢威脅我?挑釁我?”
“看來此人對我們抓了孤狼不爽啊,很可能就是我們內部人,說不準對方和冰霜有合作。”高兵推測道。
這不是不可能,畢竟國共合作,白狐被抓,冰霜和李逵合作也是很順理成章的事。
“有人狗急跳牆了,不然不會選這個時間點,他越是威脅我,那我們就越是挑釁給他看,繼續審趙飛雪。”土肥原說道。
“那土匪那邊?”高兵問道。
“讓防衛廳的人去追,我們就盯趙飛雪和特務,一定要把冰霜找出來。”土肥原說道。
這個插曲,給了趙飛雪,冰霜,秦天爭取到了半天多的時間。
但半天也是完全不夠的。
眾人再次回到了地牢,這次沒有所有人都來。
“看來有人急了,有人挺在乎你死活的,這樣更好,就讓他急。”土肥原坐了下來。
趙飛燕再次被拉了上來。
秦天主動走上前去,直接給了一腳,踹在了趙飛雪的腹部。
那腹部本就受了槍傷,這麽一踢,頓時內出血更嚴重了。
趙飛雪當即口吐鮮血。
秦天一把抓住了趙飛雪的頭發,怒道:“你想害死所有人嗎?”
趙飛雪雖然被捆綁,但嘴巴直接咬了過去,當即咬在了秦天的手臂上。
“啊!!”
秦天痛得大喊著,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但是手上鮮血淋漓,幾乎一塊肉被咬了下來。
趙飛雪滿口是血,把肉給呸了出去,樣子猙獰。
“媽的。”秦天氣得又給了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把趙飛雪的牙都被掉了。
秦天還要打時,卻被高兵一把給抓住了:“你再打下去,都要被你打死了,還怎麽審??怎麽說也是你的初戀女友,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
秦天才放下了手,罵道:“媽的,當初竟然還看不上我?早知道她是中統的人,我早給抓過來了。現在把她爹害成這樣,連累老子的藥廠出貨。”
“狗漢奸,我咬死你,我化成鬼,也會殺了你,上次被你撿了一命,不會次次這麽幸運的。”趙飛雪大罵道。
秦天轉過頭來,說道:“高科長,聽見了吧,上次暗殺我和可樂的,就是她,剛剛承認了。”
高兵剛剛還淡定的,聽到無意間說漏了這事,高兵的麵色凝重了下來。
“上次你差點殺了我兒子,現在落在我手上,我有一百種辦法折磨你到死。”高兵一臉憤怒。
“你兒子?那不是這狗漢奸的兒子嗎?嗬嗬。”趙飛雪猙獰著笑著,血水順著嘴巴而下,樣子跟一頭喪屍一樣,早就沒了往日冰城第一美人的容顏。
“哦,我差點忘了,你老婆雲嵐,也是被日本人玩剩下的種,搞不好,你兒子是日本人的雜種,你作為中國人,日本人玩你老婆,日夜不停的玩,而你卻給日本人當狗,效力,到底是誰可憐??如果我是你,我早去自殺謝罪了,哪還有臉麵活著??”
玩心理戰,趙飛雪完全不輸,抓住高兵的弱點,凶猛攻擊。
這話讓高兵的臉色瞬間蒼白。
高兵的情緒被趙飛雪左右了,這段話,太傷他的自尊心了。
高兵當即拿出那發紅滾燙的鐵洛子,直接就按在了趙飛雪的身體上。
“啊,啊,啊。”
趙飛雪發出了淒涼的慘叫聲。
鐵洛子和肉貼著,嗤嗤作響,瞬間那塊肉就給燙熟了過去。
“姐姐!!”
如此殘忍,趙飛燕呼喊著。
可這並沒有消高兵的火氣,他放下洛鐵,馬上拿來鉗子,抓住趙飛雪的手,鉗子鉗住她的指甲,用力,硬生生的把趙飛雪的指甲血淋淋的給拔掉了。
這指甲本來就是一個劇痛的地方,被活生生的拔下來,真是痛不欲生,殘忍至極。
邊上看著審訊的人,都看得頭皮發麻。
趙飛雪痛到臉都變形,臉色發紫。
“你嘴很賤,我看你的嘴厲害,還是我的鉗子厲害。”高兵再次鉗住了趙飛雪的第二個手指頭,活生生的用力拽,將她的指甲拽下來為止。
“啊,啊,啊。”
趙飛雪痛到發狂,猙獰,那感覺猶如下油鍋一般,痛到骨子裏,痛到每一個細胞都在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