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夫人她又帶球跑路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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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下意識回頭,便看見南枝拍著x部上方,恨恨的道:“臭蚊子,竟敢占老娘便宜。”
    她鬆開手,似是抓到了蚊子,嫌惡的吹了吹手心。
    沈淮序便瞧見那雪白的一片,因她的動作,紅了一團,像是一朵梅花在雪裏悄然綻開。
    不知為何,他覺得有些燥熱,身體像是被火烤了一般,漸漸難受起來,連呼出的氣息都是熱的。
    他別開眼,修長白淨的指尖按了按眉心,表情有些困惑。
    而南枝卻已旁若無人的退下了衣裳,僅穿著一件嫩粉色的裏衣在他麵前晃悠。
    她眼尾紅得醉人,身上的酒香味有些濃烈,她似是真醉了,眼神都迷離起來。
    “沈淮序,你是不是在瞅我?”
    她指著他旁邊,要不是叫的是他的名字,沈淮序還以為她在跟鬼說話。
    他懶得搭理她,便不開口。
    “你竟敢無視我!”
    她氣得跺了跺腳,抬手就要朝空氣抓去,不想踩到自己的裙角,整個人往前栽去。
    沈淮序並沒有扶她的打算。
    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轉身想走,腳還沒邁出去,南枝就倒在他的腳邊。
    嘩啦一聲。
    她扯開了他的褲子。
    空氣刹那寂靜。
    沈淮序緩緩垂眸,看著退到腳邊的褲子,以及南枝那茫然無辜的神情。
    他原本冷淡涼薄的目光,此刻鋒利如芒,陰戾駭人。
    他想殺了她!
    現在立刻馬上。
    然而那該死的女人竟還恬不知恥的抱著他的腿,“沈淮序,你褲子質量怎麽那麽差勁,一扯就掉,咦,你怎麽穿著條毛褲?”
    她咻地一下,猝不及防拔下一根腿毛,好奇的看了看,還對他說:“哈哈,沈淮序,你掉毛了。”
    沈淮序:……
    沈淮序想踹開她,南枝又再一次刷新他的下線。
    “好熱呀。”
    南枝小手扒拉著,當著他的麵扯開了裏衣,那淡黃色的,繡著梅花的肚兜,就這麽堂而皇之的彈了出來。
    沈淮序動作停頓,側身閉上眼睛。
    “南枝,你到底知不知道羞……”
    話語猛然怔住,沈淮序腰間一緊,一雙柔軟的手霎時纏了上來。
    他還來不及推開她,一隻溫熱的小手就鑽進了他的衣服裏,撫著他的胸膛,滿足的喟歎了一聲。
    “好舒服。”
    “南、枝!”
    沈淮序真的很想弄死她,他手落在她纖細的脖頸上,驟然收緊。
    他可以忍受養父母一家的虐待,是因為他們對他畢竟有過養育之恩。
    可南枝她算什麽?
    她竟敢這般三番四次羞辱他?
    沈淮序掌心滾燙,明明想要掐死她,可手在碰到那脆弱脖頸時,所觸碰到的柔軟細膩感覺,莫名讓他呼吸再次一緊。
    而南枝在感受到疼痛後,發出的聲音,無端讓氣氛變得旖旎起來。
    “沈淮序……疼。”
    音調有似幾分撒嬌的意味。
    沈淮序盯著那雙淚光瀲灩的眼睛,許久沒有說話。
    手中力道不知何時鬆了許多,最後徹底鬆開。
    南枝嘿嘿傻笑,在人又要逃跑之際,伸手攀附上他的脖頸,然後縱身一跳,纏在了他的腰上。
    在對方又要發火時,她忽然按住他的後腦勺,重重的吻了上去。
    當感受到那觸感的時候,南枝瞬時汗毛豎起,渾身無力,不由得暗暗抽了一口氣。
    真是要老命了。
    沈淮序本能反應,抬手就來揪她胳膊。
    南枝一手扣住他後肩,也不知是有意無意,精準拿捏住了他前幾年上山打獵時被狼咬住留下的舊傷。
    沈淮序頓了頓。
    也就是這一停頓,南枝直接撬開了他的牙關,攻城略地。
    滿屋子都是她咬他的聲音。
    他也不反抗,不知忘了,還是愣住了,呆呆的任她采擷。
    可後來,許是春藥徹底發作。
    南枝還沒品嚐夠,這死男人力氣忽然變大起來,一把揪開她,像拎雞仔似的往床上甩。
    南枝後背被砸得生疼。
    “沈淮序,你竟敢啊……”她忍痛爬起來,質問的話還沒說完,聲音就刹那間哽住。
    這廝竟然把她的裏衣給撕爛了。
    她剛一起身,就被他大手按回去,她抬腳踢他,被他一手捉住腿,抵在了榻上。
    兩人咫尺相對,南枝臉頰緋紅豔絕,輕呼一口氣,極力調整呼吸。
    沈淮序欺身靠近,那雙冷戾的眸子狠狠盯著她。
    “是不是你給我下了藥?”
    南枝哪能承認:“老娘還想問,是不是你給老娘下了藥?”
    沈淮序睨過她的神情,不像作假,不是她?
    看她樣子似是也中藥了?
    誰下的?
    此刻他思緒反應遲鈍,身體熱得快要爆炸了。
    而南枝下一刻的動作,像是一把火,徹底點燃了他身體裏的火藥。
    南枝被他按壓著,不舒服的扭動了下,恰好碰到他……
    南枝掙紮:“放開我……”
    沈淮序冷不防低頭,在她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南枝仰著脖子輕輕“嘶”了聲。
    這個狗男人。
    她可不是好惹的。
    她張開嘴,撲上去,也照著他的肩膀狠狠來了一口。
    她身上的酒味在房間裏肆意揮發。
    兩人都失去了理智,在上麵“打”得不可開交。
    後來,不知是誰扯到了床帳,帳子竟被扯落下來,蓋在了兩人身上。
    沈淮序隻是停頓了片刻,就將帳子扯開,隨手扔在了地上。
    後半夜,房裏總是時不時傳來幾聲叫罵。
    “沈淮序,你放開我!”
    “沈淮序,你這個瘋子,救命啊……”
    “沈淮序,你就不是人……”
    “牛牛,梅梅,你們滾哪裏去了?”
    “沈淮序,我錯了,我不咬你了,你放開我……”
    滿屋子都是南枝的哭喊聲。
    後來漸漸嘶啞,直至消無。
    奇怪的是,原本每晚都會守在外麵的丫鬟,今天竟然沒有沒有動靜。
    直到後半夜,沈淮序漸漸恢複理智時,才隱約聽見外麵傳來聲音。
    “成了嗎?”
    “老爺,成了。”
    沈淮序認得那聲音。
    第一個說話的是南枝的父親,南曜。
    第二個則是南枝的丫鬟——梅梅。
    所以是南曜給他們下的藥??
    沈淮序看著眼前昏死過去的人,恨意浮上眼眸,抬手想要掐她,可看到她那滿身的痕跡時,又詭異地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