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宴茉莉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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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培風他們送給展新月的勞力士和盛圖南的是一對,都是金表,這就更貴了,在1977年賣出了1588元的天價。
    要知道,在1977年,國內普通工人一個月工資還不到30元。
    1588元,就算一個普通工人不吃不喝,也要兩到三年才能買到一塊手表。
    展新月說什麽都不能收。
    沈扶搖從沈培風手裏接過表,直接塞給展新月,“大嫂,咱們是一家人了,沈家的就是你的,跟咱們客氣幹什麽?你要這樣算得清,那你兩次救了爸的命,那又怎麽算呢?”
    話說到這份上,展新月再推辭,就顯得不禮貌了。她雙手接過手表,“謝謝你們。”
    “這才對嘛。”董無雙笑著從廚房端出一個大蛋糕。
    “這是我親手做的,時間有些趕,新月,你看看喜不喜歡。”
    展新月走近,蛋糕獨有的香味瞬間蔓延至鼻腔,“好香”,京城能買到的原材料比海島要多得多,董無雙做的這個蛋糕比展新月做的還要香甜。
    看著更加鬆軟,蛋糕最上麵一層是白色的奶油,董無雙裱了一彎新月,邊上還有幾個星星做點綴,看得出做蛋糕的人手法嫻熟,整個畫麵簡潔又美觀。。
    “好漂亮,我很喜歡。”展新月讚歎。
    以前,給盛圖南過的每次生日,都是董無雙親手做蛋糕,年複一年,她的手藝也越來越好。
    70年代的華國,還不流行唱生日快樂歌,也沒有吹蠟燭許願的習慣。展新月接過蛋糕,拿著刀給大家分蛋糕。
    沈家人多,每人一小塊,還給兩個站崗的警衛員,保鏢們一人一塊。
    分吃完蛋糕,大家開始吃飯。
    這時,沈敏鄂拿出兩個精巧的盒子遞給展新月:“新月,隻是兩套針灸工具,一個是用黃金打造,你可以留著收藏,另一套是純銀的,你可以用來給病人紮針。”
    長者賜,不可辭。
    這次,展新月沒有婉拒,大大方方地接過,“謝謝爸。”
    盒子有些古樸,看著有些年月,打開盒子,每一套都做得十分精細,黃金那套的針頭還做了一些吉祥的圖騰。展新月好奇:“爸,這套針應該打了很久了吧?”
    盒子有些氧化,黃金這十幾年管控得嚴,不可能明目張膽地打成細針的款式,更沒有哪個商家敢賣。
    “對,隻是我當年為了報答曾老的救命之恩,特意為他打造的。那個時候,黃金還能流通。可惜,針打好後,曾老就下放了。”
    “你師承曾老,給你也一樣。而且你還救過我兩次命。”沈敏鄂笑得慈祥。
    他知道展新月有很高的醫學天賦,沈敏鄂希望兒媳能把中醫發揚光大。
    不過,這話他沒說,每個人的理想不一樣,沈敏鄂作為一個合格的長輩,絕對不會把自己的願望強加在小輩們的身上。
    禮物都已經送完,大家開始吃飯。
    展新月驚奇地發現,每兩道菜之間,都放了一雙公筷。
    她看向盛圖南,眼神詢問,是不是把她口水過敏的事兒說了。
    展新月過敏並沒有那麽嚴重,如果隻是吃飯,最多隻會在臉上起一點紅疹子,過一兩個小時就會自動消退。
    盛圖南搖頭,表示他沒說,涉及到媳婦兒的人身安全,即使最親近的人,沈圖南也不敢說。
    不是不信任,是他承受不起失去展新月的後果!
    “新月,吃個大雞腿。”董無雙用公筷夾了個大雞腿給兒媳。
    “謝謝媽。”展新月雙手端著飯碗接過,看了看公筷,欲言又止。
    中午吃飯的時候,飯桌上並沒有公筷,展新月覺得應該是為她特意準備的,但又不知道怎麽問出口。
    “新月,你是不是有些潔癖?”董無雙道:“都是一家人,你應該早點告訴我們的,咱家有三個留學生,老二在洛國留學的時候,他的導師老頭就有潔癖。很多人都有的,隻是輕重不同。”
    展新月大腦飛速運轉,猜到應該是董無雙以為自己有潔癖,才開始用公筷,便問道:“媽,您是怎麽知道的?”
    “是老二告訴我的,說你吃飯的時候,幾乎隻夾我們還沒動過的菜,咱們動得比較多的菜,你就不會再吃。他導師有潔癖,聚餐的時候,遇到主人家沒有準備公筷,也和你一樣,隻吃沒動過的東西。”
    聽完董無雙說的,展新月也沒解釋,潔癖這個理由不錯,以後聚餐也可以用。
    就在這時,大門的門鈴響了。
    沈知言似有所感,朝外看去,就見何雅琴提著一大包東西站在門口朝他招手。他急忙起身,嗷了一聲,“我去給雅琴開門。”
    門口的警衛員是認識何軍長孫女的,但他們現在的職責是保護沈院士及其家人的安全,不經過沈家人的同意,他們不會放任何人進門。
    沈知言飛奔而來,親手把院門打開,讓對象進來,如果不是人多,他肯定要拉一拉好多天沒見麵,甚是想念的對象的手。
    何雅琴把大包給他,“這是徐嬸子給新月姐帶的海貨和臘肉。”
    沈知言接過,隨口問了句,“雅琴,你電報上不是說,明天回嗎?”
    “怎麽,我今天不能回?你不歡迎我回來?”
    “沒有,沒有。”沈知言急得直擺手,上次就是因為說話不好聽,對象才跑到海島去,現在他學乖了,嘴巴抹了蜜一樣地道,
    “我是怕你一個人從車站回來累著。”
    “哼,這還差不多。新月姐呢?”何雅琴問,她先回家放行李,從爺爺那兒知道盛圖南就是沈院士的兒子,想著展新月應該在沈家,便迫不及待地過來,有好消息要分享給她。
    “在家,走,正好咱們剛開始吃飯,我去給你準備碗筷。”兩人說著話,已經到了餐廳,沈知言給何雅琴搬了把椅子放在自己座位旁邊,便去廚房給對象拿碗筷。
    “好。”兩家是鄰居,小時候,何雅琴喜歡吃陳師傅做的菜,就經常來沈家吃飯,現在過來,像是回家一樣,她也沒假客氣,直接坐下。先是親親熱熱地喊沈叔叔,董阿姨,祝賀他們終於找回大兒子,一大家子人在一起,以後過得都是好日子。
    哄得兩口子眉開眼笑,沈知言拿來碗筷和酒杯,給對象倒上酒,何雅琴舉杯,笑道,“我從海島帶回來一個好消息,來,咱們先喝了這杯,我再說是啥好消息。”
    “你呀,就是鬼靈精怪。”董無雙無奈搖頭,但還是端起了酒杯。沈敏鄂剛剛才暈倒,現在是不敢喝酒了,老老實實倒了一杯橙汁。
    展新月能喝酒,不過天熱,盛圖南心疼媳婦,給她把白酒換成了葡萄酒。
    大家舉杯,一飲而盡。
    “什麽好消息,你快說說,讓我們都高興高興。”沈知言放下酒杯,催促何雅琴快說。
    何雅琴也沒賣關子,直接道:“寫舉報信的宴茉莉被抓了,現在已經關起來了。哈哈哈。”
    在座的都知道,盛圖南被人誣陷,寫了舉報信,但不知道寫舉報信的人是誰。
    展新月知道,接過話頭問:“怎麽知道是她寫的?”
    “也不知道該說她聰明,還是蠢。”
    何雅琴喝了一口酒,緩緩道來:“她有一個同鄉,叫汪辛夷的,就是匯演上的那個女指揮,是她抓住宴茉莉銷毀證據。”
    何雅琴以為展新月不知道汪辛夷是誰,特意給她解釋。展新月點點頭,“我認知她,特戰排唯一一位女兵。”
    見展新月知道,何雅琴連連點頭,“對,汪辛夷是特戰排的,特戰排歸你愛人管,他們排的人知道盛團長的為人,看到他被帶走,肯定是被誣陷了,便偷偷調查是誰寫了舉報信。”
    幾個人湊在一塊兒,一一排查可疑人物,盛圖南在部隊話不多,但風評很好,身為團長,在訓練時候,雖然嚴苛,但對戰士都很好。上戰場的時候,也是衝在最前線,救過很多人的命。
    而且,盛圖南的戰功都是真槍實彈中拿命換來的,大家都心服口服,官兵們對盛圖南敬重佩服,不可能會寫舉報信。
    不為事業,盛圖南也沒有經濟糾紛,那就隻能是感情問題。
    大家一合計,都覺得愛而不得的宴茉莉嫌疑最大。
    汪辛夷和宴茉莉是老鄉,都住在女兵宿舍,便由她監視宴茉莉的一舉一動。
    所有事情一定都會有跡可循。
    汪辛夷堅信,宴茉莉總會露出馬腳。
    “雅琴,先吃個肉丸子。”事情說到一半,沈知言怕對象餓著,舀了一碗肉丸粉絲湯給何雅琴。
    “嗯嗯。”何雅琴確實餓了,火車上東西不好吃,何雅琴為了趕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展新月,回家放下行李,洗了澡,換了身衣服就急匆匆來沈家了,飯都沒吃上一口。
    何雅琴連吃了兩個肉丸,又喝了一口湯,才繼續道,“新月姐,宴茉莉真是,笑死我了,她怕舉報信的字跡被認出來,特意用左手寫,但她左手一開始寫不好,就練習了好幾遍。”
    等她終於練得差不多了,就急匆匆地去寄信,那天在鎮上遇到了牛誌堅,宴茉莉春心萌動,回來後開始臉紅心熱地幻想和人處對象的事兒,把之前寫的草稿紙忘得一幹二淨。
    後來,盛圖南被帶走,宴茉莉得意了一天一夜。
    哪知,何軍長給李旅長打了電話,告訴他盛圖南是被誣陷的,讓李旅長全部隊排查誰是寫舉報信的人。
    宴茉莉害怕了,這才想起當初還有用左手練習的草稿紙,便急急忙忙地找出來,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跑到海邊去焚燒。
    汪辛夷見宴茉莉深更半夜鬼鬼祟祟地跑出去,便跟了過去,她是特戰排的,跟蹤人這種事兒也不是第一次做,宴茉莉硬是沒有發現後麵還有一個大活人。
    等她到海邊拿出草稿紙,剛準備點燃火柴的時候,被汪辛夷抓了個人贓俱獲。
    “哈哈哈哈哈哈,”何雅琴笑得大聲,“這人真是活該,得不到就毀掉,也真的是變態。”
    沈知言露出吃瓜的表情,一臉問號地看向對象,“得不到什麽?”
    何雅琴嗔了沈知言一眼,“你傻呀,肯定是你大哥呀,宴茉莉看到盛團長結婚了,知道她自個兒沒機會了,反正都得不到了,那就不讓盛團長好過。”
    “真歹毒。”沈培風評價。
    “還好這次有驚無險,萬一大哥沒有遇到咱爸,爸沒有找何爺爺幫忙,豈不是大哥和大嫂真的要被審查了。”沈知閑接著道。
    沈扶搖拍了一下弟弟的腦袋,教訓道:“你以為部隊領導不辨是非的嗎?那封舉報信一看就漏洞百出,什麽實質性的證據都沒有,怎麽可能會審查大哥和大嫂?”
    “如果咱爸和大哥沒見過麵,沒有找何爺爺幫忙查大哥的信息,以這封舉報信的內容,大哥大嫂都不用被帶回京城。”
    回來,完全就是何軍長將計就計,直接派人把盛圖南兩口子接回來,和沈家團聚。
    “哦哦”,沈知閑被姐姐打,完全沒脾氣,畢竟從小到大都是這樣過來的。
    “來,咱們喝酒。”沈知言舉杯,大家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家長開始催婚,董無雙看著沈培風和沈扶搖,恨鐵不成鋼地道:“老二,老三,你們一個23,一個21,怎麽就還不處對象呢?你們看看,老五今年才19歲,馬上就要訂婚了,你們當哥哥姐姐的,就不害臊?”
    70年代,小夥一般二十歲,姑娘一般十八歲就結婚了。
    沈培風不說話,他皮膚白,喝酒還上臉,紅著臉對著母上大人笑笑,打算蒙混過關。
    沈扶搖直接回絕:“媽,我還小,不想結婚。”
    “21歲還小?”董無雙放下筷子,板著臉,聲音都提高了些:“我21歲的時候都生了你大哥和二哥了。”
    “現在趁著我還年輕,你們早些結婚生子,我也可以幫你們帶......”
    “孩子”兩個字還沒說出口,董無雙餘光瞥到正在給展新月挑魚刺的大兒子,突然福至心靈,表情來了180度大轉彎,笑著道:“新月,你和圖南如果現在想要孩子的話,媽可以幫你們帶的。”
    “新月,你看呀,你奶奶生了龍鳳胎,我又生了雙胞胎,萬一你也生了雙胎,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到時候,媽幫你帶一個。”
    董無雙說完,又覺不妥,接著道:“媽是過來人,他們四個都是我帶大的,如果你生雙胞胎,媽都幫你帶,新月,你隻管生,其他事都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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