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管好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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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裏來的前朝餘孽,居然敢在這裏大放厥詞,不知道本國民風開化,女子也可以建功立業,報效朝廷嗎?
人家不過是與熟人打個招呼,就等被你汙蔑,怎麽你還在奉行著前朝那些女子隻能居於後院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陳舊思想?
你用前朝的糟粕來壓迫本朝的女子,你報的什麽心思?”
不就是給人扣屎盆子,潑髒水嗎?又不是隻有他們讀書人會,她也不是不行。
那書生哪裏見過像她這種一言不合就動手的女子,在被打得掉兩顆牙時已經後悔自己嘴快了。
他也不是什麽背景深厚之人,不過是有幾分運氣,年紀輕輕就中了舉人,又趕在下雪之前入了京城,準備參加來年的春闈。
隻是哪裏想到,他前腳進京後腳就大雪封城,本來就家資不豐,能在城裏有個安身之地,還是因為他來的早,低價賃了一處院子。
可後來大雪封城,城裏的物價上漲的厲害,雖然,有沐雲瑤和沈家出手,這價格沒漲到離譜的地步,但到底不比平時。
好在有大戶人家在城外施粥,他平時除了溫書,一日三餐都是去城外粥棚解決的。
可發生了沐雲瑤帶頭撤棚後,朝廷雖給了應對的措施,那些災民隻要肯出力氣的,都能混個溫飽,甚至還能掙上些銀錢。
大部分人對此都沒有意見,畢竟,他們就是在家想吃飯也是要幹活的。
但像這個書生這樣的,他每天還要溫書,哪有時間去做工掙錢?
原本唾手可得的白食沒有了,他自然心裏對沐雲瑤有些怨恨。
今天也是湊巧在這個茶樓裏有個詩會,他也是想來看看,賣弄一下學問,若是能傳出一些才名,讓考官記住對他來年春闈也有好處。
哪裏想到還沒進茶樓,就看到了一輛精致的馬車,停在了他麵前,擋住他進茶樓的路。
而這時,流雲縣主他們在樓上,聲聲喚著‘沐大小姐,雲瑤姐姐(妹妹)’的,他一下子就猜到來人是誰。
心裏不忿之下,便口不擇言起來,卻怎麽也沒想到,他明明罵的不是這位沐姑娘,她居然說動手就動手。
不給自己扣了個心向前朝的帽子。
若是這事傳出去,哪怕自己才學再出眾,那些考官看到他的名字都怕要猶豫再三吧。
那書生想到這心裏就是一陣後悔,同時也恨死了沐雲瑤。
而他此刻什麽也做不了,隻能一個勁的解釋道。
“你胡說,我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沐雲瑤才不聽他狡辯,上前一步道,“不是?那就管好自己的嘴巴,好歹也是讀過書的人,就不要給讀書人丟臉了。”
說完也懶得看那個人一眼,轉身帶著輕雲進了茶樓。
原本被那書生說了那樣的話,幾個小丫頭都嚇得臉色發白,怕回家會被家裏人說教,但現在看到沐雲瑤教訓了那碎嘴的書生。
一個個看到她眼裏都放了光一般。
嶽凝煙更在她進門後,便直接撲到麵前抱著她的胳膊來回搖晃。
“雲瑤你也太厲害了吧?你剛剛收拾那個人的時候實在太痛快了,不像我隻會生氣,卻拿他毫無辦法。”
沐雲瑤被她搖的頭都快暈了,有些無奈的道。
“好了,哪有你說的那麽邪乎,對於這種沒事找事的人打一頓就好了,再不行就打兩頓,隻要他還是有血有肉的人,就沒有不怕打的。”
流雲聽到她這話也是兩眼放光,她覺得沐雲瑤說的很有道理。
而就在這時卻有一道聲音自人後弱的道,“可是,可是我娘說打人是不對的?”
沐雲瑤循聲望去,看著那小姑娘一副怯生生的模樣就知道是個膽小的。
“那你就別當他是人,反正他也沒說人話不是嗎?”
沐雲瑤這話像是點亮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隻見那小丫頭頓時眼中一亮。
“雲瑤姐姐我明白了。”
沐雲瑤也不知道她明白了啥,但她不說沐雲瑤也沒追問,但看小丫頭眼裏的堅定,也許不是一件壞事。
流雲這次叫沐雲瑤出來其實也沒什麽事,一是慶祝她被冊封為郡主,第二則真的想介紹幾個朋友讓她認識。
眾人聽到流雲縣主這話,又嘻嘻哈哈道了恭喜,嶽凝煙還是搞怪的道。
“雲瑤,你現在可是郡主了,是我們當中身份最高貴的一個,下次看到你我們可要行禮問安了。”
沐雲瑤被她調侃也不惱,知道她沒有惡意,便幹脆反調侃了回去。
“那何必等到下次,要不你再在給我行了禮?問個安?”
嶽凝煙被她打趣,笑著輕輕捶了她一下,誰也沒把她這話當真。
沐雲瑤也知道她是說笑的,又與他們逗了一會嘴,便聽到茶樓的一樓大堂中熱鬧了起來。
幾個人推開正對著一樓的那扇窗,探頭朝著下方看去。
“呀,今天這茶樓有詩會啊。”
這一聲輕呼,立馬吸引了幾人的目光。
隻見那姑娘有些不好意思的紅著臉,指著下方一位頭戴玉冠的公子道。
“那是我大表哥,昨天說要參加一個詩會,問我要不要與他一起來玩,我之前答應了流雲的邀約,便給他拒了。”
說著又往後退了退,讓別人擋住她的身形才鬆了一口氣。
旁人見她這樣也能理解,畢竟,才拒了人家的邀約,又出現在同一個地方,的確挺尷尬的。
同行的幾人也十分自覺得往窗口挪了挪擋住了她的身形。
倒是沐雲瑤有些奇怪的開口問道。
“你拒了他的邀約,不僅僅是因為先應了流雲吧?
畢竟,若是有心應當會知曉他們二人約的地方在一處,你便是隨你表哥一道過來,也不影響和流雲相聚。”
聽到沐雲瑤這話,其他人也都齊齊轉臉看那姑娘。
那姑娘也是紅著一張臉,半晌才納納的道。
“我表哥他已經訂親了,我總與她一道不太合適。”
那姑娘說著說著,臉紅的似要滴血似的,腦袋都快埋到胸口去了。
有與那姑娘相熟的人十分不解的道,“這有什麽關係嗎?你自小在外祖家長大,你表哥待你與親妹妹別無二致,怎麽他訂了親,你便連與他一道出門都要避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