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 摸二小姐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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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小姐甄宓見張遂這等模樣,撇了下嘴。
    這個登徒子。
    難道還怕自己不成?
    自己很凶?
    自己可是從來沒有凶過他!
    倒是他,屢次三番畫那種汙穢的畫汙自己的眼睛!
    雖然不滿,二小姐甄宓卻沒有心情和張遂講這些。
    讓五小姐甄蓉去張遂房屋裏麵,那裏有燈。
    五小姐甄蓉要拒絕。
    卻見二小姐甄宓美眸橫掃了過來。
    五小姐甄蓉頓時撅著小嘴走進去。
    不知道你凶啥凶?
    這可是我未來的夫君。
    你要我和未來的夫君單獨相處,還凶人!
    張遂忙飛奔進去,將剛剛給趙雲畫的動畫藏起來,這才讓五小姐甄蓉進去,而他則站在二小姐甄宓對麵。
    二小姐甄宓看著五小姐甄蓉消失在房間裏麵,這才深呼吸了口氣道:“我決定不去私塾了,幫我母親緩解重擔。”
    張遂看了一眼二小姐甄宓。
    真是個好女人。
    長得又漂亮。
    可惜,以後要被其他豬給拱了。
    二小姐甄宓顯然沒有管張遂的視線,而是繼續道:“上次我和你說過,我想要代替母親嫁到冀州牧家裏。”
    張遂嗯了一聲道:“我明天再給你畫第二幅圖畫。”
    之前二小姐甄宓叫他過去精心畫了第一幅動畫。
    原本說的就是想辦法讓人送到冀州牧府去,用以自薦,又或者送給未來的夫君。
    後來二小姐甄宓自己覺得好,就留下了,讓他再畫第二幅。
    二小姐甄宓搖頭道:“我找你不是說這個。”
    “五妹如此讚揚你,我也挺高看你。”
    張遂笑了一下。
    二小姐甄宓道:“我想說的是,我今天和母親提過代替她嫁到冀州牧家裏這事,被母親給拒絕了。”
    “母親似乎更願意我自己嫁人,或者招贅婿。”
    “我明白母親的良苦用心。”
    “我現在就想問你,你認為我代替母親嫁入冀州牧家裏怎樣?”
    “說實話,冀州牧是四世三公之後。”
    “我甄家雖然也是世家大族。”
    “祖上,也曾經顯赫一時。”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我們甄家已經沒落。”
    “就連小小的劉家,都敢欺負到我甄家頭上。”
    “父親在世時,也不過是個上蔡令。”
    “而且,還沒有上任,隻是一個頭銜,你懂這意思?”
    張遂點了點頭道:“懂,就是個掛牌的意思。”
    二小姐甄宓狐疑地看向張遂。
    她沒懂了!
    什麽叫做“掛牌”的?
    張遂看懂了二小姐甄宓的疑慮,忙解釋道:“就是有名無實的意思,像二公子如今這般,雖然是個孝廉,但是,隻是一個名頭,卻沒有任何實際權力。”
    二小姐甄宓這才點了點頭道:“就是這個意思。”
    “所以,我甄家和冀州牧相差太大。”
    “門不當戶不對。”
    “如果我代替母親嫁入冀州牧家,能夠幫助到我甄家,那我就不管母親。”
    “可我怕的是,我這一過去,可能達不到幫扶我甄家的效果。”
    “但是,我實在是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而且,我不嫁,冀州牧絕對會想辦法將我母親弄過去。”
    “我甄家不能沒有母親。”
    張遂撓了撓頭。
    又說這事。
    想到曆史上二小姐甄宓的局麵,張遂暗暗歎息了口氣。
    二小姐現在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了一根稻草一般,滿腦子都是抱住袁紹這條大腿。
    這點,從古自今,女人基本都是一個思路。
    二小姐甄宓見張遂不答,蹙著黛眉道:“五妹說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張遂很想翻白眼。
    我又不是諸葛亮!
    不過,他還是認真地思考起來。
    畢竟,不管怎麽說,他目前和甄家綁定的。
    至於說什麽去投奔劉備、曹操,他沒這個膽量。
    這個時候,是興平元年,劉備以平原令的身份去徐州幫助陶謙抵擋曹操的入侵,曹操很快就要失去兗州,被呂布和陳宮打得像喪家犬一般。
    自己過去,別說幫他們任何一方了。
    恐怕路上就被山賊或者餓得不行的流民給剁了,煮了。
    更有可能,還沒有見到曹操和劉備,就被當成壯丁抓了,還沒有獻策,就死在了攻城的路上。
    想了許久,張遂還是想到一個辦法道:“二小姐,我要是說,我略通算命,你信不信?”
    二小姐甄宓:“......”
    這個登徒子,他在說什麽?
    他但凡會算命,他至於被自己家招為部曲前,成為流民?
    而且,他自稱是原並州牧丁原的門生。
    可從來沒有聽說丁原會算命。
    丁原但凡會這個,會死在義子呂布手中?
    迎著二小姐甄宓明顯不信的神色,張遂略微沉吟,朝二小姐甄宓道:“試試總不會壞事,對不對?不準的話,二小姐不聽就是。”
    二小姐甄宓看了一眼張遂。
    話倒是不錯。
    隻是——
    二小姐甄宓不解道:“你伸手作甚?”
    張遂咧嘴笑道:“我要看你的右手掌心。”
    “我這個算命,和占卜不同。”
    “要看掌心紋路才能算出來。”
    二小姐甄宓看著張遂伸到眼前的大手,不由得想到今天白天,張遂兩次摸自己手的模樣。
    二小姐甄宓耳朵有些泛紅。
    怎麽感覺這個登徒子是要占自己便宜?
    可和張遂四目相對,迎著張遂毫不躲閃的眼神,二小姐甄宓深呼吸了口氣,還是將右手伸了過去,轉過頭,看向別處道:“希望你不是誆我。”
    “雖然母親看重你,但是,你若是有不軌之心,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甄家,雖然需要你這等人才,可不需要侮辱我的人。”
    張遂哦了一聲,抓過二小姐甄宓的手。
    他暗暗嘶了一聲。
    冰冰涼。
    柔弱無骨。
    而且,好小一隻。
    白天摸到兩次,都是倉促之間,感覺就是一瞬,沒有太明顯的感覺。
    現在握在手心,長久感受。
    這種感覺,真讓張遂有一種說不清的躁動感覺。
    張遂想到高中時那個給他寫了十篇劉備文的女同桌。
    他這一手看命,還是她教的。
    當初,她就是這般抓住他的手,一本正經地告訴他:“你雖然桃花多,但是,以後找不到老婆。為了逆天改命,你要專一,隻對一個人好。”
    他讀高中的時候,看手掌生命線、事業線、愛情線還挺火。
    當時,他還一度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可上了大學之後,年紀漸長,他才發現,這些都是忽悠人的。
    什麽算命,看生命線、事業線、愛情線,都是收割韭菜的。
    張遂思緒拉回。
    左手抓住二小姐甄宓的右手指尖,右手輕輕在她的掌心擦拭著。
    二小姐甄宓頓時炸毛,臉麵脹得通紅,慌忙將手抽回,聲音都在顫抖,嬌喝道:“登徒子,你,你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