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新月隻身去虎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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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新月告別盛圖南,提著一袋水果,神態自若地去淩家。
展新月沒有提前通知淩空和鄭潔,主打一個突然襲擊,不讓淩空做準備,她就多一分勝算。
根據盛圖南打聽來的情報,今天星期天,淩空肯定在家搗鼓他的吉他。
淩空家旁邊就是荷花池,展新月剛到荷花池,就聽到有人在叫她。
“新月姐,你也來摘荷花嗎?”何雅琴今天學校放假,回來休息準備摘一些荷花帶學校分給同學。
高個子少女捧著一大捧荷花跑過來。找出一朵開得最漂亮的遞給展新月,“新月姐,送你。”
“謝謝。”展新月左手提水果,右手接過荷花。
何雅琴這才看到展新月手裏的水果,“新月姐,你從哪裏買的西瓜?好大呀,而且你力氣也很大喲,一隻手都能輕輕鬆鬆提起來。”
“不是買的。”展新月道:“爸的同事送過來的。”
展新月本來是提著幾個梨子的,沈敏鄂覺得去別人家做客,還是得提點好東西,便把梨換成了大西瓜。
“新月姐,那你提著西瓜去哪兒呀?”何雅琴直來直往慣了,心裏想什麽就問了出來。
“去淩峰元帥家。前幾天,淩峰元帥的愛人邀請我去她家。”展新月也沒瞞著。
何雅琴點點頭,他不喜歡神裏不神氣的淩空,更不喜歡裝腔作勢的鄭潔,便沒有跟著去湊熱鬧的想法。同展新月閑聊了幾句,又去摘蓮蓬了。
何雅琴不想去,但在池塘裏偷聽的瞿寧寧卻想得很。
瞿寧寧今天休息,吃了午飯就跑到池塘,準備摘一些荷花,做酥炸荷花,淩空喜歡荷花的清香,也特別愛吃這道佳肴。
瞿寧寧摘完荷花,剛準備出去,就聽到展新月要去淩家,她知道淩空今天在家,氣得牙癢癢,想立刻就去淩家。
低頭一看,身上衣服被荷葉弄髒了,腳上還有泥巴,又想著淩空這幾天都不搭理自己,瞿寧寧深呼吸幾下,冷靜下來後還是決定先回家,炸好荷花酥,換身衣服,打扮一下再過來。
瞿寧寧手忙腳亂跑回家的時候,展新月已經氣定神閑地站在了淩家門口。
“同誌,請問您叫什麽名字?”展新月是新麵孔,淩家警衛員沒見過,把她攔在了院門口。
“我叫展新月,是淩元帥的愛人邀請我來的。”展新月不卑不亢地回答。
警衛員剛想通報,就見淩空光著腳,一陣風地跑出來,興奮地大叫:“新月,你終於來啦!”
淩空常年在部隊鍛煉,身體挺好,一路狂奔過來,氣息還很穩,看到展新月手裏的大西瓜,立馬伸手去接:“新月,快進來。”
“嗯。”展新月把西瓜給淩空。
“新月,你怎麽知道我喜歡荷花?”淩空接過西瓜,又準備去拿荷花。
“這不是給你的。”展新月不會把何雅琴送她的東西轉手,把荷花換了隻手,離淩空遠了一些。
“還有,請叫我展新月同誌。”
“好的,新月。不過我覺得叫新月更好,你人如其名,像天邊月一樣美麗。”
淩空嬉笑著,他很喜歡展新月,連帶著覺得她的名字都好聽得要命,喜歡不停的叫。
展新月心裏十分厭惡這種花花公子哥做派,但想著還有任務在身,忍住想走的衝動,跟著淩空進屋。
“新月,我讓我媽邀請你過來,她沒見到你的人,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就想著如果你今天還不來,我就去沈家找你了。”
展新月不說話,默默地跟在淩空身後,大腦思索著怎麽找借口去書房。
進了房間,淩空讓展新月坐下,把西瓜給廚師,讓人做了兩杯西瓜汁。
“新月,新月,新月,”淩空見展新月不說話,越發想要逗弄她,聲情並茂地叫著她的名字。
展新月蹙眉,“幹嘛一直叫我?”
“好聽呀。”淩空像盯獵物一樣地看著展新月,“新月,你不覺得咱們名字特別配嗎?連在一起就是新月淩空!”
淩空邊說邊向展新月靠近,爪子試探著想去抓展新月的小手。
展新月哪裏會讓他得逞,直接站了起來,轉移話題地問道:“你母親不在家嗎?”
“我媽去做頭發了。”淩空聳聳肩,“她沒別的愛好,就是愛臭美。”
“給,西瓜汁。”淩空從廚房端來兩杯西瓜汁,一杯自己喝,一杯遞給展新月。
展新月接過,放在鼻尖,香甜的西瓜味撲麵而來,沒有藥物成分,展新月放心地喝了一大口。
“好甜。”淩空咂咂嘴,“第一次喝這麽好喝的果汁,在國外都沒有喝到過這麽甜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佳人相伴的原因。”
展新月在心裏默默翻了個大白眼,正色道:“淩空同誌,我已經結婚了。請不要開不合時宜的玩笑。”
“你這樣,我走了。”展新月站起身,邁開腳步準備往外走。
她並不是真的想走。
展新月對心理學也有所涉獵,她知道,如果為了獲得進書房的機會刻意討好淩空,反而會讓他產生警惕心理。
而且大部分男人都犯賤,他們有一個劣根性,越是得不到,越想征服。
果不其然,見展新月要走,淩空立刻追了上來,聲音急切又討好,“展新月同誌,我錯了,是我太唐突了。你別走,我今天正好學了一首新曲子,唱給你聽好不好?”
展新月沒理,冷若冰霜地往前走。
眼看著就要走到門口,淩空急了,“展同誌,你先別走,我有禮物送給你,是張仲景的《傷寒雜病論》。”
展新月停下腳步,但也沒有回頭,“這本書我也有。”
“可是你的不是真跡,我的是張仲景寫的孤本。知識麵最全的一本。市麵上的和這本絕對有出入,我知道你喜歡中醫學,你讀完這本會讓你醫術更上一層樓。”
淩空說得急,這些天他沒去找展新月,但知道她買了藥,還給沈敏鄂熬藥治病。淩空多方打聽,還知道展新月會針灸。
“對了,我還有皇甫謐的《針灸甲乙經》,他可是針灸鼻祖。”淩空大聲道。
“你家有這本書?”展新月不太相信,“據我所知,這書早在十年前被燒毀了。”
“沒有,在我爸那兒。”淩空見展新月感興趣,笑著把人往屋裏請:“我們進屋詳談。”
展新月似乎被說動,考慮了一會兒,跟著淩空再次走進淩家的大房子。
“我們上去說。我先準備點水果和吃的。”淩空讓展新月坐沙發上,他一個人跑去廚房洗水果,還準備了兩杯咖啡。
展新月生氣的樣子過於美麗,淩空的魂兒都被她全部勾走,他想早點得手,讓展新月離不開他。
淩空知道展新月知藥理,不敢往水裏下藥,怕她聞出來有異味兒不喝。
但咖啡不同,咖啡味大,而且淩空以為展新月沒有喝過咖啡,就算在咖啡中下藥,味道有所變化,展新月也隻會覺得咖啡本來就是這種味道。
“展同誌,咖啡。”淩空將咖啡遞給展新月。
“謝謝。”展新月聞了聞,“好香。”
淩空見展新月臉上並無異樣,高興道:“我從國外帶回來的頂級咖啡豆研磨的,特別好喝,你試試味道。”
“冰塊太涼,上去再喝吧。”
“也好。”淩空點頭。
上到二樓,淩空先把展新月帶到小客廳,他把手裏的咖啡和水果放下,“這些東西在我爸書房,你等下,我拿來給你。”
展新月沒接話,看到桌子上放著簡譜和英文歌詞,好奇地問道:“你還會唱外文歌嗎?”
淩空愛搖滾,而且唱得不錯,麵對心上人的詢問,立刻侃侃而談起來,“這是皇後樂隊的《波西米亞狂想曲》,我唱給你聽一聽,好不好?”
“好呀。”展新月靠在沙發上,慵懶地道。
淩空喉嚨一緊,不自覺地滾動。
“開始吧。”眼看著男人要發,情,展新月立刻端正了坐姿,聲音也冷了幾個度。
清冷的展新月,淩空也很喜歡。他拿起吉他,低頭開始邊彈邊唱。
“un agast his head”
有一說一, 淩空的確很有音樂天賦,一把吉他,沒有其他樂器的搭配,他也能將這首1975年發行的經典歌曲,唱得感情充沛,十分動聽。
淩空英語流利,《波西米亞狂想曲》從他口中唱出,有一種別樣的憂鬱感覺。他自己也沉浸其中,唱到高,潮部分,竟是閉著眼睛默默流起了眼淚。
一曲畢,淩空還沉浸在音樂的世界久久不能自拔。
展新月鼓掌,發自肺腑。淩空確實唱得很好,不比原唱freddie rcury差多少,如果他不是淩峰的兒子,也許會成為一個很紅的歌星。
不過,展新月轉念一想,如果他不姓淩,出國的可能性會很低,更不會接觸到搖滾音樂。
“好聽嗎?”聽到掌聲,淩空回過神,把吉他放下,走到展新月旁邊坐下。
展新月稍稍起身,拿起茶幾上的咖啡,再坐回去的時候,離淩空遠了很多。她喝了一口咖啡,點點頭道:“你的歌就像我手裏的咖啡一樣,是我第一次接觸到的,但回味無窮。咖啡很好喝,你的歌聲也特別美妙。”
“謝謝。”被心上人誇,淩空眼睛都發光了。
剛剛唱了五六分鍾,淩空有點渴,看了眼咖啡杯的位置,確定展新月沒有動過,端起來連著喝了好幾口。
炎炎夏日,喝上幾口加冰的咖啡,簡直就是享受。淩空喜歡咖啡的味道,喝了幾口後根本停不下來,把剩下的全部喝完。
“我去拿書給你。”淩空有些心猿意馬 ,腦袋發熱,覺得給展新月拿了她喜歡的醫書,大美人就會聽話地躺在床上。
“你就不能帶我一起去嗎?”展新月看了眼淩空越來越紅的臉,聲音軟了軟。
淩空愣了一下,看著溫柔的展新月,心裏頭更癢了,想到書房暗道下麵放著的一張大床,淩空笑得有些迷醉:“好啊,你跟我來。”
淩空隻覺渾身越來越熱,但他心裏清楚,回臥室拿了鑰匙,快步向書房走去。
展新月小跑著跟上。
淩空把門打開,書房裝飾得樸素寬敞,沒有任何名畫或者古董裝飾。書桌正對麵掛著一幅偉人像,側麵放著整整一書架的書。除此之外,就隻有書桌和椅子。
“新月,你真調皮,居然調換了咖啡。”淩空把襯衣的扣子解下三顆,一步步向展新月走來。
展新月向後退挑:“知道我換了還喝?”
淩空一噎,喝之前他以為沒換,喝完身體有了反應才知道的。但他不想讓心上人覺得自己蠢,趁著藥效還沒完全發揮,梗著脖子道:“新月寶貝想讓我喝,我自然要喝下去的。”
“你想進書房,不單單是想看書吧?”淩空自以為是地分析,
“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表現出對你很有興趣,你和沈家人怕我強取豪奪,卻又無能為力,因為我爸比沈敏鄂厲害。就算他沈敏鄂是院士,那又怎麽樣,我爸是解放華國的英雄。”
“所以,你們覺得正麵鬥不過,就想來我爸書房,放下一些所謂的證據,好來誣陷他。對吧?”
“為什麽這麽說?”展新月問。
“第一見你的時候,我就能看出你的腰隻有一尺六,今天你的腰身至少一尺九,不可能短短三天就能變胖這麽多?那就隻能是放了不能明麵上拿出來的東西。”
“雖然你掩飾得很好,但我看得出,你對進書房很有興趣。”淩空一副看穿的表情,笑道:“就算你栽贓成功了,我爸,我們淩家也不怕。”
淩空越來越熱,他把上衣脫下,書房就隻有他和展新月了,今天展新月插翅難飛,他直接攤牌了,
“新月,我爸要自己當皇帝,我是爸爸最喜歡的兒子,以後就是太子,是皇帝,你跟了我,我保證隻愛你一個,太子妃,皇後都是你。”
“新月寶貝,我的小新月,我所有的愛都給你,不過我媽肯定會讓我納妃,我隻和她們生孩子,不給她們一點點愛。我發誓,此生我隻愛你一人。”
說完,赤裸著上身,完全被情,欲控製的男人朝著展新月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