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傅宴辭,你不配當阿琛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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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寧想也不想的就接起來,是怕出意外。
    但是在薑寧接起電話的瞬間,顧景琛卻沒了聲音。
    手機那頭隻聽見東西墜落發出的碰撞聲。
    “阿琛!”薑寧快速的叫著顧景琛的名字。
    沒人回應。
    糟糕!
    薑寧第一個反應就是出事了。
    所以薑寧想也不想的就下了車,麵前的混亂處理起來還要時間。
    加上現在堵車,一時半會也出不去了。
    “你把這裏處理好,然後先回去,我去前麵打車。”薑寧冷靜交代司機。
    “但是,大小姐……”司機有些躊躇。
    “不要擔心,我不會有事。”薑寧快速說著。
    而薑寧的決定,尋常人根本不可能改變,所以司機很清楚這一點。
    司機點點頭,薑寧沒有遲疑,朝著前麵的路口走去。
    很快,薑寧打上車,但是在薑寧上車的瞬間,就發現了不對勁。
    因為車內不僅僅是薑寧一個人,另外一個黑衣人已經控製了薑寧。
    薑寧的嘴巴被膠帶封住,手機也第一時間被扔到了車窗外麵。
    全程,薑寧都沒來得及說話,車子就飛速的朝著前方開去。
    薑寧知道,自己是被綁架了。
    而動手的人,不是別人,是傅宴辭。
    在這樣的想法裏,薑寧冷靜了下來。
    因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這種情況下,她不管怎麽掙紮都沒任何用處。
    所以的薑寧放棄了,安靜的在車上坐著。
    約莫一小時後,薑寧幾乎是轉了一大圈,到後麵,薑寧都有些分不清自己在哪裏了。
    車子才在一處廢棄的工廠停靠下來。
    黑衣人把薑寧帶下車,還算客氣。
    薑寧下車,就看見了傅宴辭,這麽長時間來,薑寧是第一次見到傅宴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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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宴辭和記憶裏比起來,並沒太大的變化。
    隻是這段時間大抵是被顧言深敲打的無路可逃,自然顯得疲憊。
    在這樣的情況下,薑寧沒說什麽,很安靜的站在傅宴辭麵前。
    傅宴辭揚手,黑衣人就安靜的退了出去,倉庫內隻剩下兩人麵對麵。
    薑寧被捆綁著,沒有辦法動彈。
    一直到傅宴辭走到了薑寧的麵前:“好久不見了,寧寧。”
    “是你把外婆和小妍帶走的?”薑寧問的直接。
    倒是完全沒在意自己現在的情況。
    傅宴辭不否認。
    “她們人在哪裏?她們是無辜的。她們不應該被牽連進來。”薑寧擰眉,企圖和顧言深說道理。
    而後薑寧忽然想到了顧景琛那個被掛斷的電話。
    她的眼神猛然的看向了傅宴辭:“你是不是派人把阿琛給帶走了?”
    這口氣是肯定的,也是質問的。
    薑寧就這麽看著傅宴辭,一瞬不瞬。
    而傅宴辭的反應已經告訴薑寧,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傅宴辭,阿琛是你的親生兒子,你怎麽能做這麽喪心病狂的事情?”薑寧有些不敢相信的質問傅宴辭。
    甚至這樣的口吻裏,對傅宴辭都是失望的。
    麵前的這個男人,和自己記憶裏那個哄著自己開心。
    把自己放在掌心寵著的男人已經截然不同了。
    現在的傅宴辭讓薑寧覺得陌生,甚至是無比的陌生。
    在這種情況下,傅宴辭終於淡淡開口:“你不是都說了,顧景琛是我的兒子,那我把我的兒子帶到身邊有什麽問題嗎?”
    說著傅宴辭嗤笑一聲:“難道還要留在顧言深身邊?”
    這話,把薑寧懟的一時半會回答不上來。
    但是薑寧看著傅宴辭的眼神依舊很安靜。
    許久,薑寧才冷靜開口:“你真的把阿琛當著兒子嗎?而不是當成工具人在利用?你在意過阿琛嗎?阿琛生病的時候你在哪裏?他需要父親的時候你在哪裏?甚至你把他親手送到了顧言深的身邊,所以,你現在有什麽理由站在這裏和我說阿琛是你的兒子?”
    薑寧字字句句都是在質問傅宴辭。
    傅宴辭臉色變了變,好似被薑寧說的有些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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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我的事情。”傅宴辭惱怒的開口。
    “所以,傅宴辭,你不配當阿琛的父親。何況,你把外婆和小妍帶到這裏,把阿琛也給綁了過來,目的是什麽,你自己心裏沒數嗎?”薑寧嗤笑一聲,很是嘲諷。
    傅宴辭的眸光越來越沉,但是他就這麽站在薑寧的麵前,安靜的看著薑寧。
    薑寧被傅宴辭的眼神看著微微擰眉,這是一種極為不舒服的感覺。
    隻是薑寧沒說什麽。
    “寧寧——”傅宴辭叫著薑寧的名字。
    薑寧想也不想的就開口拒絕了:“你不要叫我!從你做這些事情開始,我們之間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說的是六年前的這些事。
    “你都知道了?”傅宴辭好似明知故問。
    “所以,傅宴辭,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明知道他們對我有多重要,但是你卻可以殘忍無情的對他們下手。”薑寧逼著自己冷靜,但是壓抑不了這樣激動的情緒。
    傅宴辭淡定自若的站著,眼底的陰沉卻變得越發的明顯。
    “外婆走的時候那麽痛苦,你害死了媽媽,害死了我的孩子,你到底多殘忍,才能做得出這些事情?”薑寧衝著傅宴辭怒吼。
    這些事情就算現在想起來,都讓薑寧覺得痛苦。
    這樣窒息的疼,排山倒海的衝著薑寧來,幾乎是壓著薑寧無法喘息。
    而這麽多年,她卻恨錯了人。
    罪魁禍首,確實曾經薑寧最為信任的人。
    甚至在出事的時候,也是傅宴辭在安撫薑寧的情緒。
    那種義無反顧的模樣,讓但是的薑寧感動。
    結果,這一切全都是謊言,徹頭徹尾的謊言。
    薑寧低頭嗤笑一聲,很是嘲諷的看著傅宴辭。
    “這些事情和我沒有關係,是周蔓蔓做的,不是嗎?”傅宴辭倒是很冷靜,把責任都推卸到了周蔓蔓的身上。
    畢竟周蔓蔓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了。
    “我和她一直都隻是合作關係。”傅宴辭說的直接。
    “傅宴辭,我記憶裏你不是一個會推卸責任的人,但現在你卻會,你太讓我失望了。”薑寧很冷淡的說著。
    這樣的態度,已經是把自己和傅宴辭之間的感情都徹底的抹殺的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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