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那是劉管家的獨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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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如初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這裏麵又有劉管家什麽事?!
她還沒來得及問裴瑾她走之後的事呢?!
剛剛裴瑾說,她不是消失的,意思是她是自己主動走的嗎?可她明明就是被那個花瓶給帶走的啊!
還來不及多想,就被裴瑾扯著手臂帶走了。
溫如初坐在車上,看著窗外掠過的倒影。
越看越眼熟,這不是開往派出所的路嗎?
去找劉管家為什麽要派出所?
溫如初這麽想著,也就這麽問了出來。
裴瑾開著車,慵懶倦怠的回答:“帶你去見個人,你到了就知道了。”
等到了警局。
剛才被帶回來的人此刻正排排站著,每個人的手上都戴著手銬,低著頭。
溫如初從他們麵前經過,著重留意了一下剛才那個在賭場看見的人,果然沒跑掉!
第六感告訴她,這個人絕對有問題!
眼見著裴瑾越走越快,溫如初小跑兩步跟了上去。
走到會客廳。
溫如初剛進去就聽到了一句飽含笑意的“裴警官。”
裏麵的人穿著得體的警察製服,一張方正的國字臉自帶國泰民安,說話時氣息平穩,嗓音渾厚。
看過去,這應該就是負責這次掃毒案件的大隊長了。
裴瑾走過去他握了握手。
警官看向裴瑾,目光裏是掩飾不住的欣賞。
緊跟著,視線落在裴瑾身後的溫如初身上。
“這位是……”警官遲疑著開口。
裴瑾笑了一下:“介紹一下,這是負責這次掃毒事件的大隊長,楊欽警官,這位是……我朋友,溫如初,她也是雲城警察大學畢業的,帶過來見見世麵。”
溫如初聞言,臉上揚起一抹笑,主動朝著楊警官伸出了手:“你好,楊警官,我是溫如初。”
楊警官麵上帶著溫和的笑意,輕輕回握了一下:“你好。”
“這邊坐一會,我們慢慢聊。”
裴瑾點了點頭。
坐在沙發上,楊警官看著裴瑾,麵上是止不住的讚歎。
“這次多虧了有你啊,要不是你的配合,我們怎麽會這麽順利的抓捕他們。”
“沒有沒有,我隻是派了幾個人而已,主要還是咱們自己的隊伍比較優秀。”裴瑾難得的謙虛了起來。
兩個人的對話,聽的溫如初雲裏霧裏。
所以這次的掃毒行動和裴瑾有關?可是裴瑾是什麽時候參與的呢?她怎麽一點都不知道?
“隻是……您答應的事,別忘了,我配合你們的工作,也是為了自己的工作更加方便進展。”裴瑾勾起唇,笑著說。
楊警官聽著,放聲笑了出來,聲音裏透著愉悅:“知道了,你這小夥子,鬼的很,待會你自己去吧,審話的時候,記得帶上口罩。”
裴瑾也跟著笑了兩聲:“一定一定。”
溫如初在一旁坐著,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但麵上仍保持著禮貌的微笑。
楊警官說完就離開了。
溫如初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後,迫不及待的轉頭看裴瑾。
“你們到底在說什麽?所以這次掃毒你是知道的?他答應了你什麽?”
溫如初對於這次事件十分好奇。
既然裴瑾肯帶上她一起參與這次行動,就不可能會瞞著她這些事,可到底為什麽不告訴她呢?
裴瑾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歎了口氣,輕聲說:“你還記得你說他吸食違禁品的那個人嗎?”
“記得啊,怎麽了?”
“他是孟於博府上那個劉管家的獨生子。”
溫如初驚掉了下巴。
孟於博是她來了之後才報的案。
可這件事的籌劃,根本就是在她來之前就已經安排好了……
所以他們為什麽會未卜先知?
“不是我們會未卜先知,隻是你不覺得,孟於博家中非常奇怪嗎?”裴瑾像是看出了溫如初的想法,輕聲開口為她解答疑問。
“是啊,明明家裏看上去十分清貧,可家中的傭人卻沒有少過,並且吃食也十分奢侈……”溫如初呢喃出聲,低頭思考,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麽,猛地抬起頭:“所以你的意思是孟於博可能跟這些灰色產業有關係?!”
裴瑾豎起食指放在嘴前,輕輕彎腰,一臉保護小秘密的隱秘相:“噓,我可沒說啊,而且這是他們其他部門的工作,我隻是順手幫個忙而已。”
“你知道今天為什麽沒看到他下注嗎?”裴瑾又問。
溫如初下意識搖搖頭。
“因為他已經輸的沒錢賭了。”
“那他還……”溫如初下意識問出口。
還沒說完就被裴瑾接過了話頭:“這也正是我們需要調查的。”
“你也看到了,他父親的工資,並不足以支撐他的需求,更何況他自己就是個無業遊民。”
裴瑾說話語速很快,但能讓人聽的十分清楚。
溫如初一邊聽一邊思考,將自己的想法輕聲說了出來:“所以他是哪裏來的這麽多錢去滿足他的需求的呢?”
“你的意思是,管家是凶手?!”溫如初恍然大悟!
可裴瑾這時候卻沒有肯定的定下結論,反而有些猶豫。
“我本來也是這麽認為的,可……再查一查吧,等從他兒子嘴裏問出話,就知道了。”
“那還等什麽,我們快去啊!”
溫如初這麽一聽,拉著裴瑾的手就想出去。
裴瑾在溫如初手碰到袖子的一瞬間伸了個懶腰,不著痕跡的避開了她的手。
“哎喲喂,這一天給我累壞了,天都黑了,我得先去吃個飯才有力氣幹活。”
溫如初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看裴瑾。
第一次見辦案這麽不積極的人。
等坐到熟悉的餐廳,熟悉的位置,溫如初才反應過來。
“沈示白呢?”
裴瑾給一邊給溫如初擺好餐具,一邊說:“被他老子關家裏繼承家產了。”
聽了這話,溫如初一頓。
“所以他說的都是真的?”
“什麽?”
“沈示白說,拍賣會被搶劫之後,他就被家裏限製了行動,不能再跟著你了。”
“他還說,你為了護著他和陳子期,中了兩顆子彈,一顆在左肩,一顆在左臂。”
“等等!所以你在賭場的時候說的話,是你從沈示白那裏知道的?那你說的消失,又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