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今天她來公司，都是因為林淵。
    隻不過林淵早上恰好不在公司，兩人就此錯過，所以她便在辦公室稍作停留。
    沒成想，正主這會兒竟自己找上門來了。
    “我說今天怎麽老感覺有喜事呢，原來是貴客臨門啊！李紅我們認識，就不用那些虛禮了，這位想必就是淵神了吧！”
    陳天後這般身份地位，從理論上來說可比紅姐高多了，所以她也就沒稱呼紅姐。事實上，她都三十好幾了，稱呼二十幾歲的李紅為紅姐，確實不太合適，各方麵都容易顯得別扭。
    紅姐趕忙客氣了幾句，隨後就鄭重地將林淵介紹給她。
    林淵也借機仔細打量這位在國內家喻戶曉的歌壇天後，隻覺得她比自己記憶中在電視或者網絡上看到的模樣更加令人感到親切。
    怎麽說呢，那種高不可攀的距離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親和力。
    很快，林淵言明了自己的來意。
    陳麗清微笑著說道：“天工開物那邊的事，我一般不插手，但開門做生意，哪有把客戶往外推的道理呢？我先生那邊肯定會全力支持淵神你的項目。”
    她還以為林淵是擔心天工開物不用心，做不好項目呢。
    畢竟在國內，確實存在這樣的公司，接單的時候把自己的能力吹噓得天花亂墜，可到了交付成果的時候，質量卻差強人意。
    當然，這其中或許有資金不足之類的原因，不能一概而論，導致成品質量差的因素有很多。
    不過像天工開物這樣的大公司，倒是不用擔心這方麵的問題，人家的口碑擺在那兒呢，是那種注重品質、寧缺毋濫的公司。
    林淵苦笑著說：“主要是我的要求有點苛刻，恐怕天工開物那邊不會答應。”
    陳麗清頓時來了興致，好奇地問：“哦？是資金方麵的問題嗎？這個我倒是可以做主，給你個成本價。”
    “不是錢的問題，甚至如果你們覺得資金不夠，我還可以追加。關鍵是時間問題，我希望能以最快的速度完成特效製作。”林淵也清楚自己這個要求有些強人所難。
    人家大公司又不隻有他這一個單子，前後都有業務在進行，正常情況下，也就安排一個組負責他這邊的項目。
    但林淵期望天工開物能多調配些人手，同時保證質量。
    陳麗清微微皺眉，詫異道：“你要多快？還有，投資額是多少？”
    “最好能在半年內搞定，初步計劃投資十億以上，後期可能還會增加。”林淵如實相告。
    陳麗清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著實被林淵的手筆震撼到了。
    十億啊！這對普通人來說，足夠瀟灑地度過一生了。
    敢把這麽一大筆錢全都砸進電影裏的人，可真是不多見。
    她點點頭說：“這確實有難度，我雖然不太了解特效製作這一塊，但也知道這是個耗時又耗力的活兒。對於這種投資金額的電影，最好能給到一年以上的時間，這樣才能有質量保證。”
    “他要拍三部。”紅姐知道陳麗清肯定是誤解了，估計她以為隻是一部電影的特效呢。
    “三……三部！”陳麗清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林淵。
    說實話，如果對麵不是被稱作淵神的林淵，她現在可能就站起來讓人離開了。
    半年要完成三部大製作電影的特效，還要保證質量，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而且現在大家都還不清楚特效的具體細節，如果特效難度很高，這麽短的時間，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能完成兩部也行，實在不行……一部也可以。”
    林淵無奈地一再退讓，在這方麵他確實沒有太多的辦法。
    特效製作耗時極長，哪怕林淵依靠係統獎勵的青銅寶箱開出來的獎勵，也不可能憑自己完成。
    就算現在招人，也來不及了，他根本沒辦法短時間內培養出那麽多專業人才，隻能尋求現成的大公司幫忙。
    當然，林淵也不是完全沒有優勢。
    起碼隻要談妥合作，雙方建立雇傭關係，他就可以開啟熱情光環，這樣就完全不用擔心工作人員偷懶，大家肯定會全力以赴。
    但前提是得有足夠多的人參與進來。
    要是人手不足，熱情光環再厲害，也不能把人累垮，人是有極限的。
    陳麗清捂著額頭，麵露難色地說：“說實話，別說是三部、兩部了，就算是一部，通過正常途徑也很難達到你的要求。天工開物那邊業務繁忙，基本處於飽和狀態。”
    說白了，就是訂單太多，很多項目都在進行中，他們不可能放下手頭的工作來幫林淵完成任務，這還涉及到違約金的問題。
    就算林淵願意支付違約金，人家也不會同意。
    這可是損害公司聲譽的事，接了訂單卻不完成，即便賠償了違約金，也耽誤了客戶的事。
    不過林淵卻從中聽出了一絲可能性。
    “正常途徑不行，那非正常途徑是？”
    陳麗清笑了笑說：“雖然天工開物可調配的人員有限，但國內的特效公司眾多。雖說有些公司能力欠佳，但如果讓天工開物來統籌全局，將這些公司聯合起來，或許還有可能。當然……這肯定是有風險的，不能保證最終效果能達到天工開物的水準。”
    因為這些公司裏，有些人可能是水平真的差，有些人則是老油條，喜歡偷懶摸魚，特別是這種跨公司的合作，相當於外包形式。
    不過特效製作比較特殊，肯定要把人員集中起來統一管理，這樣才能隨時掌握進度。
    但人多了，問題也就容易出現了，所以陳麗清才說有風險。
    可林淵一聽，簡直是喜出望外。
    別人或許會擔憂其中的問題，但林淵心裏清楚，無論是直接還是間接的雇員，都會受到他的熱情光環影響，從而爆發出百分百的工作熱情。
    所以隻要人手足夠，林淵根本不擔心其他問題。
    在拍攝《失戀33天》的時候，他就已經對此充滿信心了。
    那部電影拍出來的質量相當不錯，不隻是穀雪，其他工作人員也是如此。
    不是說他們的能力有了質的提升，而是他們都投入了百分百的熱情和注意力，有不足之處就積極學習彌補，工作效率高，質量更是令人驚喜。
    所以，這個提議對林淵來說，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在這方麵，這個看起來好像沒太大作用的熱情光環，真的可以稱之為一個逆天外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