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奴婢拜見主人(新書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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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見一幫地尼的徒子徒孫,竟罵起了地尼,以及某種意義上的祖師丈夫邪帝·謝眺,一旁的李滄海忍不住了,噗的一聲笑出來,絕美笑容如盛開的牡丹,眼波內濃烈譏嘲化為實質。
“現在,向本座投降吧!”
勝負已定,楊拓不再拖延,嘴唇開合間,再度驅動體內魔種,精純魔氣加持在聲音上,化為滾動不息的浪潮,遍及慈航靜齋。
遭受重創的慈航靜齋眾高手,偕同那些因聽到慈航殿動靜,從禪房中走出的小輩,盡數被納入範圍內,魔音入耳,挑動她們所修的慈航劍典內的最後一絲魔氣,被壓抑在心底的七情六欲,以及過往對慈航靜齋理念與佛法升起的執意,皆化為心魔,反噬道胎。
麵對魔種那近乎致命的吸引力,負傷的梵清惠、言靜庵等人根本抵受不住。縱然已有一次險些被魔音洗腦的經驗,讓她們在魔音響起的刹那,就謹守靈台之清明,意圖擺脫魔音。但,強弱差距懸殊,無孔不入的魔音仍挑起心魔,張張聖潔動人的嬌靨變得扭曲。
【今日之後,所謂的佛門聖地,就是我的後花園!】
楊拓嘴唇蠕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什麽的雜音,在魔種的驅使下發出,勢要將慈航靜齋盡數度化,使之成為任憑自己予取予求的玩物。欣賞著梵清惠、言靜庵等人不斷變幻的臉色,楊拓升起此念。
“啊!”
十數息後,一名四五十歲的靜齋高手抵禦不住了,澄澈明透的眼眸內,浮起不易察覺的詭譎之色。尖叫聲中,這名靜齋高手雙膝一軟,注視楊拓的眼神,盡是發自內心的恭敬,頭顱重重落在遍布水漬的地板上。
“奴婢拜見主人!”
嘭!嘭!嘭!
已有一名靜齋高手被楊拓挑起心魔,圓潤如意的道胎內種下一顆向楊拓臣服的種子。不待楊拓吩咐其人起身,又有三名與梵清惠、言靜庵同輩的靜齋高手,被魔種度化,跪伏在楊拓的腳下。
“奴婢拜見主人!”
“奴婢拜見主人!”
“奴婢拜見主人!”
…………
踏!踏!踏!
楊拓那無異於戰書般的音雷響徹長空,趕到慈航殿內的,都是慈航靜齋中的高手。她們首當其衝,承受魔種最大的吸引力,不可避免的拜倒在楊拓腳下,對他俯首稱臣。那些散居在慈航靜齋的弟子,縱然間隔甚遠,受到的影響較小,仍相繼被度化。
破敗不堪的慈航殿內,一個個靜齋高手跪在楊拓腳下時,外界響起雜亂無章的腳步聲。李滄海探目向外看去,就見剛剛進來時被嚇跑的小姑娘們,三五成群的來至殿外,雙雙清澈眼眸盡是發自內心的迷茫。
“拜見主人!”
二三十個靜齋門人,齊刷刷跪在外界的水窪中,臉龐懸著一般無二的恭順,拜見楊拓。
“奴婢拜見主人!”
靜齋當代頭號傳人——師妃暄,見朝夕相處的師伯師叔,一起長大的師姐師妹,竟向楊拓這個大魔頭俯首稱臣,心底升起濃濃絕望。刹那間,師妃暄升起向楊拓俯首稱臣的衝動。此念方起,已壯大的心魔便趁虛而入。
師妃暄眼中光澤變化,掙紮、憤怒、猶豫等情感次第浮起,最後化作順從,步了其他人的後塵,臣服於楊拓腳下。
嘭!嘭!嘭!
隨著師妃暄的跪地叩拜,梵清惠、言靜庵、秦夢瑤也未能支持太久,相繼跪在楊拓腳下。
“嗬嗬嗬。”
成功降服了慈航靜齋,讓靜齋上至梵清惠、言靜庵,下至普通弟子,盡數跪在自己麵前,楊拓心情很是愉快,舒暢笑聲中,魔種吸引力一收。
“師弟,你這一手好生厲害!”李滄海全程見證了一切,饒是她認定楊拓不會將這些手段用在她身上,可目睹楊拓將原本對他喊打喊殺的靜齋中人,盡數變成跪倒在他腳下,唯命是從的傀儡後,燦如星辰的美眸仍劃過一抹忌憚,向楊拓行去。
楊拓毫不客氣的環住了李滄海柔若無骨的柳腰,懷擁這個雖已有七十多歲高齡,但嬌嫩如三旬少婦的佳人,迎著毫無停歇之勢,還在不斷擴大的雨水,向外行去。
“師姐,這一手雖然厲害,但她們之所以會對我俯首稱臣,完全是因為魔種對道胎的吸引力。而且,以我目前的功力,短時間內再用,很可能會遭遇反噬,落得個走火入魔,精神分裂的下場!”
“原來如此。”聽到楊拓這麽說,李滄海釋然,莞爾一笑,“不過,若這一手可以無限使用,那你隻需以此法控製天下群雄,豈不就能兵不血刃,輕而易舉的奪得天下了?”
“梵清惠,安排本座在靜齋住下。明夜,你來侍寢!”
以無可抵禦之勢降服慈航靜齋,令慈航靜齋拜倒在自己腳下。楊拓身形即將消失在漫天雨水中時,蘊著不可一世之霸氣的話語,突破淅淅瀝瀝的雨幕,傳入四麵漏風的慈航殿,欲要享用自己的戰利品。
“是。”
聽得楊拓命令,梵清惠嬌靨浮起一抹猶豫掙紮,眼中雖有一絲清明,更多的卻是服從,螓首低垂,接受了楊拓的命令。
“靜庵、妃暄、夢瑤留下,其他人都回去吧!”
“是,齋主。”
楊拓雖度化了慈航靜齋滿門,但並不是將她們變成了對自己唯命是從,完全喪失自我的活傀儡,隻是借助慈航劍典與魔門武學的淵源,在慈航靜齋滿門上下修煉出的道胎中,埋下一顆向自己臣服的種子。
是故,在楊拓沒有命令的情況下,梵清惠這位當代齋主的話依然算數,話音甫落,眾人齊聲領命,在蒙蒙雨霧中離去。轉瞬,破敗不堪的慈航殿,隻剩下梵清惠師徒與言靜庵師徒。
“師姐,你明日真的要給邪帝侍寢?”待旁人都離去,言靜庵神色微變,目光複雜的望著梵清惠。
梵清惠苦澀一笑,絕豔風韻的嬌顏盡是無奈,“師妹,我倒是想拒絕,甚至一死保住清白。但,我根本就做不到!”話說一半,梵清惠衝言靜庵挑了挑眉,“師妹,難道你能拒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