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嬌客來(月初跪求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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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敗亡之劍自然不是天下最強兵器,但若論凶惡,敗亡之劍即便不是天下第一,也不會跌出前三。這名中年鑄劍師的手掌甫接觸到劍柄,就被敗亡之劍射出的漆黑劍氣所傷,手掌被洞穿,發出劇痛慘叫。
“溫弩,你沒事吧?”
“敗亡,安靜!”楊拓將這一幕看在眼中,親自握住敗亡之劍,屈指輕彈闊大劍身,“你的劍魂不知所蹤,雖然選了我當主人,但想要找到劍魂,不知需要多久。與其等我找回劍魂,不如與軒轅劍合而為一。如此一來,千百年後,你都能獲得無數尊榮。”
嗡!
敗亡之劍聽到楊拓這番話,在楊拓手中輕顫,似認可了主人的提議。
“拿去!”
安撫了敗亡之劍後,楊拓將敗亡之劍向以鍾眉為首的一眾鑄劍師遞過去。
鍾眉緩緩自楊拓手中接過敗亡之劍,這一次,敗亡之劍並未再次躁動,在一個不是它主人的鑄劍師手中老老實實。
“邪帝,”接下敗亡之劍後,鍾眉回首打量矗立於劍池最中央的巨大黑劍一眼,“絕世好劍與敗亡之劍,同出於神石黑寒,以黑寒鑄劍,雖可修複軒轅劍之部分劍身,但還是有些不夠。再者,軒轅劍受損太過嚴重,欲令其重現鋒芒,還需洗去劍身鏽跡。”
“老夫隻管鑄劍,缺少的這些東西,還需邪帝你自己搜羅。”
“好!”
楊拓聽得鍾眉這番話,重重點頭。
“邪帝,時候不早了,且隨妾身離開這裏休憩吧?”傲夫人全程當了看客,那張姣好動人,充斥成熟風情的嬌靨不露絲毫異色,向楊拓提議。
………………
嘩啦啦!
夜色昏昏,半輪明月灑落皎潔如銀紗的月華,鍍在拜劍山莊的亭台樓閣上。一切,似與往日並無不同。然而,即便年紀幼小的傲天也知道,在這短短一天內,拜劍山莊發生了天翻地覆般的變化。
甚至,明日的朝陽升起後,拜劍山莊是否還姓傲,都是未定之數。
靜謐夜色中,拜劍山莊的客房。
雖為外賓,但楊拓渾然沒有尋常賓客之拘束,命拜劍山莊的下人,為自己準備了熱氣升騰的洗澡水。衣物被楊拓搭在屏風上,一具一絲不掛的赤裸軀體,試探了水溫後,緩緩進入巨大的木桶。
平靜水麵隨著楊拓的進入,發出清脆聲響。灑在水麵的片片粉嫩花瓣,如在驚濤駭浪中搖曳的扁舟般,在水麵打著旋兒。
呼!
在趕來拜劍山莊的路上,自不會有熱水供楊拓洗浴。故,楊拓已有小半個月沒有洗澡了。此刻,將自己浸泡在熱水中,感受著熱水拂過肌膚傳來的舒暢,楊拓不由長舒一口氣。
“梅蘭竹菊,你們進來吧!”
享受著熱水浸泡軀體的滋味,楊拓驀然開口,召喚守在門口的梅蘭竹菊四劍進來服侍自己。
“是,主人。”
梅蘭竹菊四劍聽得楊拓命令,齊聲應諾,就待推門進來。
“四位,你們下去吧!”一個婉轉清冷的女音響起,以主人翁的姿態命梅蘭竹菊退下,“邪帝既然來了我拜劍山莊,就該由我們來服侍他。四位姑娘趕路多日,想必也累了,不如早點休息!”
傲夫人!
阻止梅蘭竹菊四劍入房服侍楊拓的這個聲音,正是拜劍山莊的主人——傲夫人!
聽得傲夫人之語,楊拓自內中品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嘴角輕翹,臉龐浮起意味不明之色。
“四劍,既然傲夫人有意,那你們去休息吧!”
“是,主人。”
咯吱!
梅蘭竹菊四劍退下,虛掩著的門戶被推開,一股淡雅的蘭花香氣衝入房中,細碎的蓮步裹挾著蘭花香氣,向浸泡在木桶內的楊拓行來。
楊拓回過身來,就看到了傲夫人。
傲夫人剛剛沐浴過,一張毫無歲月痕跡的嬌顏,點綴著數顆晶瑩水珠,身上穿著一件漆黑紗裙,黑裙之下並無裏衣,在朦朧燈光映照中,雪白如玉的肌膚隱現。當楊拓看過去時,傲夫人似難敵心頭羞意,每向木桶行一步,臉頰便多出一絲紅暈。
最後,當這位美麗動人,卻蘊著凜然不可侵犯之韻的少婦來至木桶之畔,小心翼翼拿起沐浴工具時,那張白裏透紅的嬌顏已遍布紅霞,分外誘人。望著來到自己身邊的傲夫人,楊拓眼神變得熾熱,就像盯上了一頭肥美羊羔的大灰狼。
“邪帝,妾身服侍你沐浴,如何?”
頂著楊拓赤裸的目光,傲夫人螓首低垂,囁聲道。說話間,傲夫人舉起手中之物,就待往楊拓身上招呼。
“傲夫人,本座很好奇,是什麽驅使你此時出現在這兒的?”楊拓任憑傲夫人為自己搓洗,細微的汙垢自楊拓身上脫落,落入木桶。間或,纖細瑩潤的玉手與楊拓的肌膚發生接觸,帶來溫潤觸感。
享受著一個雖當不起仙姿迭貌,但也稱得上風韻猶存之少婦的服侍,楊拓神色迷醉,如是一問。
“第一,劍魔已死,作為孤兒寡母,我必須為拜劍山莊找一座靠山。”聽得楊拓之言,傲夫人手頭動作微微一頓,澄透美眸內發自內心的悲傷一閃即逝,旋即坦然回道,“第二,邪帝你畢竟是魔門中人,我怕你鳩占鵲巢,奪了這座拜劍山莊;第三,你獲得了軒轅劍認可,本身又是一位絕世高手,又如此年輕,未來未必不能登上皇位。”
“這三者加起來,足夠讓妾身付出自己能付出的最後籌碼,搭上你這座大靠山了。”
“難道沒有第四嗎?”楊拓在木桶內轉過身,正麵朝向傲夫人,將自己不可描述之物呈現在傲夫人麵前,惹得傲夫人恨不得找一條地縫兒鑽進去,卻隻能硬著頭皮為楊拓繼續搓洗,“本座殺了劍魔,為你報了殺夫之仇!”
“邪帝,你之所以殺劍魔,是因為你要立威,劍魔是最好的人選。”
極度羞澀下,傲夫人手中的工具脫落,墜入木桶,但那對瑩潤如玉的玉手卻未離開楊拓赤裸平坦的胸膛,說出最直白的話語。
“你隻是想那麽做,而不是為我去做,自然談不上恩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