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劉禪:姓司馬的?拖出去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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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臨安,垂拱殿,劉禪眼神不耐的端坐在龍椅之上。
今天上朝的主題,是要接見金國的使者。
原來劉禪是壓根兒沒打算見這狗屁使者,你蠻夷首領來的我都不稀得見你,你丫派個使者就想來見朕?
給你臉了是吧?
但秦檜再三請求,還說什麽我大宋乃泱泱大國,自當雅量,算了,看在他最近陪著自己逗蛐蛐的份上,就見一麵吧。
龍椅上坐了時間不長,司馬鐵牛就從外麵走了進來。
進殿的一瞬間,他看向劉禪的眼神閃過一絲不屑。
待到了近,他一拱手,正準備說話,就被劉禪直接給打斷了。
“等會兒!
你這使者好生無禮,見了朕為何不跪?”
聽到劉禪讓自己給他下跪,司馬鐵牛嘴角的冷笑一閃而逝。
“宋國皇帝此言差異,吾非宋臣,而是大金皇帝的使者,豈有向您跪拜之禮?”
“哦,那你是不願意跪了?”
“還請宋國皇帝恕罪!”
“來人,把他叉出去!”
他這命令一下,司馬鐵牛還沒從懵逼之中反應過來,秦檜已經飛速出列。
“官家,此乃金使,將其叉出去實在不合理數。
我大宋泱泱大國,當有雅量才是!”
劉禪一聽雅量,算是反應過來了。
朕跟一個不懂規矩的蠻夷使者計較什麽呢?
“那行吧,不用叉出去了!”
秦檜還沒來得及感謝,劉禪就接著說道:
“大漢將軍何在!”
“臣在!”
“教教這蠻夷使都我大宋的規矩!”
“遵旨!”
領了命之後,本來就守在司馬鐵牛身邊還沒走的大漢將軍,拿起手中的廷杖,直接一棍子打在司馬鐵牛鐵彎處。
突然被打,司馬鐵牛順勢就跪了下去。
然後,兩個大漢將軍按著司馬鐵牛的頭就來了個三跪九叩大禮。
這一番行雲流水的操作,看得滿殿大臣是目瞪口呆。
而司馬鐵牛眼裏此時已經要噴出火了。
“宋國皇帝是要與我大金開戰嗎?”
司馬鐵牛這一番話把劉禪都給驚呆了。
“你這使者莫非有腦疾?
朕的大軍不正在與你們那叫金什麽的玩意兒對峙嗎?
雙方已經開戰了啊,你還問朕是否要與你們開戰?
如果你要真有腦疾的話,朕可傳太醫為你醫治。
我大宋泱泱大國,這點雅量還是有的!
你需要嗎?”
“你”
“我什麽我?
你剛才的禮儀行的雖然不是很規範,但蠻夷嘛,對你們的要求也不能太高。
現在禮儀已經行過了,你要還能堅持的話,就先說正事兒,等會兒朕再為你傳太醫診治?”
看著劉禪那一臉大度的樣子,司馬鐵牛一口血差點兒噴出來。
他原來隻不過是宋國一個普通的落魄書生而已,一年前憑著對宋國朝堂的那點兒理解,幫著金兀術解了誅仙鎮之圍,成了金兀術的座上賓。
金兀術是誰?
那可是金國的皇子,自己成了金國皇子的座上賓,這叫什麽?
這叫飛上枝頭變鳳凰。
正所謂寶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
這一次出使宋國,他不僅要完成大元帥交給他的使命。
他還要讓宋國的君臣們看看,你們當年看不上的落魄書生,此時已經成了需要你們仰望的存在。
正常來說,使臣見皇帝,按照對方的禮節行禮是很正常的事情。
如果對方國家確實行的是跪禮,那使臣客隨主便也並不是不行。
但他早已經想好了,偏就不跪。
他就要站著跟宋國的皇帝說話!
這一波,就叫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口中喊著大國自當雅量的宋國皇帝,竟然如此的不講武德。
先是讓大漢將軍打他的腿彎,又按著他棒棒棒磕了九個頭。
雖然不是他自願的,但磕了就是磕了。
想到自己的裝逼第一步就這麽莫名其妙的失敗了,他鬱悶的想要吐血,更想轉身就走。
但是,他不能走啊!
任務還沒完成呢!
而且,自己要走了的話,那打不是白挨,頭不是也白磕了?
想到這些,他拚命念著小不忍則亂大謀,才讓自己的心情稍微平靜了一點兒。
哼,等著吧,今天的一切,我司馬鐵牛一定會報複回來的。
這麽安慰了自己一句之後,他抬起頭直視著劉禪說道:
“金國使者司馬鐵牛”
“等會兒!
你說你叫什麽?”
見那宋國皇帝一驚一乍的樣子,司馬鐵占強忍著心裏的不喜回道:
“吾乃金國合者司馬鐵牛!”
劉禪這一次是真的坐不住了,直接站起來問道:
“你說你姓司馬?”
“正是!”
一聽對方承認,劉禪又看向了大漢將軍。
“你們還在等什麽?
趕緊拉出去斬了啊!”
“啊?”
這聲啊可不是司馬鐵牛發出來的,而是大殿上的大臣們集體啊出來的,沒人能想明白,官家這波操作是為什麽。
劉禪看著他們一個個懵逼的樣子,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
“啊什麽啊?
這貨是司馬家的人啊,不殺了留著過年嗎?”
說完他就又看向大漢將軍。
“你們還在等什麽?
快拉下去斬了啊!”
一聽真要斬了自己,司馬鐵牛頓時怒了。
“宋”
剛說了一個字,劉禪就又看向大漢將國。
“快把他嘴堵住!”
嘴被堵住了之後,司馬鐵牛一邊掙紮,一邊唔唔唔的想要說話。
這時候,秦檜終於從懵逼之中反應了過來,趕緊上前一步說道:
“官家不可啊!
兩國交兵向來不斬來使,如果斬了他,恐對官家聲名不利啊。”
秦檜這話一出,劉禪不由的感慨,老秦不愧是跟朕一起玩過蛐蛐的人啊,處處都知道替朕著想。
老秦真是個大好啊!
可是,老秦啊,今天朕還真不能聽你的。
這貨他姓司馬啊,司馬老賊的後人啊!
司馬老賊那可是相父半生之敵!
當年要不是他,相父能帶著滿腔的遺憾病逝於五丈原嗎?
所以,別說是有損朕的聲名了,就算是有損朕的壽命,今天這姓司馬的家夥也非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