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沒想到吧,嶽愛卿早把真相告訴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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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了當年之事以後,劉禪心裏便有了底。
    這事兒啊,不能讓嶽愛卿知道。
    要是他知道了,也來個自貶大頭兵,啊不,別說是大頭兵了,他就是跟相父一樣自貶三級,自己也受不了啊。
    而且,這次的事兒,跟相父那一次的事兒,還不完全一樣。
    相父那一次,馬謖那個混蛋是真的丟了街亭。
    但這一次可不一樣啊,事情的真相嶽愛卿早就告訴朕了。
    想到這裏,他心裏便更有了把握。
    “秦副相啊,朕覺得你得想法不怎麽樣!”
    “啊?”
    劉禪這一句話,算是把秦檜給搞懵了。
    不是,官家你什麽個情況?
    咱先不管臣心裏怎麽想的,但臣這些話從表麵上看,可是字字句句都在替嶽飛著想啊。
    你現在覺得臣這想法不怎麽樣,是要鬧哪樣?
    看出了秦檜的疑惑之後,劉禪便笑著說道:
    “秦副相啊,朕之所以說你的想法不怎麽樣,是因為你搞錯了一個基本事實。”
    “嗯?什麽事實?”
    “嘿嘿嘿,秦副相你還不知道吧?
    在他倆彈劾嶽愛卿之前,嶽愛卿已經把真相都告訴朕了。”
    “什麽?
    什麽真相?”
    “嶽愛卿他們啊,根本就沒有屠城。”
    一聽劉禪說沒有屠城,秦檜還沒來得及說話,董文和田無良倆人先站出來了。
    他們乃是禦史,風聞奏事是他們的職責也是權利。
    但風聞奏事跟誣陷可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今天這事兒,就算他倆被流放了,對於他倆在士林的清譽其實也不會有什麽影響。
    因為官家這一段時間裏麵,對於嶽飛的偏愛確實是過於明顯。
    他們因為彈劾嶽飛而被流放,其實一定程度上,可以幫助他們塑造一個不畏強權的好名聲。
    對於他們這樣的清流來說,隻要有好名聲,未來就仍然可期。
    但是,如果他們被坐實了誣陷的話,那就完全是另一個概念了,他們將成為士林的敗類。
    那樣的話,他們可就算是徹底的完了。
    不僅他們完了,甚至會影響到下一代。
    所以,這事兒他們絕對不能忍。
    “官家,您說嶽飛沒有屠城,敢問您有什麽證據?”
    見到這倆人又跳了出來,劉禪冷笑著說道:
    “嗬,要證據是嗎?
    好啊,那朕就給你們證據。”
    說著話,他就從袖子裏拿出了一封信,然後舉著信說道:
    “看到了嗎?這是嶽愛卿昨天剛剛給朕寫來的信。
    信裏麵說的很清楚,嶽愛卿他們不僅沒有屠城,相反,對於那些負隅頑抗之人,他們的做法也是相當的仁義。
    他們以車輪為限,隻有高於車輪者才會斬殺,隻要低於車輪的,便可以活命。
    嶽愛卿如此仁義,你們還要誣陷他。
    朕倒是想問問,你們到底是安的什麽心?”
    見劉禪說到以車輪為限,倆人都是一臉震驚。
    第一時間,他們就轉頭看向秦檜。
    對於他倆這麽明目張膽的看向自己,秦檜是真想把這倆都給抽死。
    你們這時候看著本相,豈不是在告訴他家,本相就是你們的後台?
    你們到底還有沒有腦子?
    但就算要抽死他倆,也是之後的事兒了,這會麵對著倆人詢問的目光,他還是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並不知道這個事兒。
    但倆人也不知道腦子裏在想什麽,看到秦檜搖頭,便以為秦檜的意思是這事兒根本不存在,官家在騙你們呢。
    於是乎,倆人一下子就有勁和了。
    “官家,您說嶽飛在給您的信裏說了事實,但我們都沒有看過信的內容。
    臣以為,如果官家想要服眾的話,應該把這封信公開,讓大家都看一看才是。”
    他倆想得很好,既然秦相已經說了沒這回事兒,那這封信肯定就是假的,隻要逼著官家把信給大家看一看,一切自然真相大白。
    誰知道,劉禪聽完了他倆的話之後,卻是從善如流的說道:
    “你倆說的有道理啊,如果不讓你們看的話,估計你們也不服氣。”
    說到這裏,他話鋒一轉。
    “但是,你們兩個誣陷嶽愛卿的敗類,不配看他的信。”
    說完之後,他扭頭看向趙鼎。
    “愛卿,這是嶽愛卿寫來的信。
    你來看吧,告訴他們,嶽愛卿在李朝到底是怎麽做的。”
    說完之後,便將信交給了趙鼎。
    趁著趙鼎看信的空當,他又看向倆人。
    “對了,朕剛才隻顧著把你們倆流放呢,倒是忘了一件事兒。
    朕現在又想起來了,就勞煩兩位愛卿給朕解個惑唄?”
    此時兩人已經感覺是勝券在握了,因為官家並沒有把信交給他們看,而是交給了趙鼎。
    誰不知道趙鼎跟嶽飛是一夥的?
    所以,這裏麵絕對有鬼。
    心裏有了底之後,麵對劉禪的問題,他倆便氣定神閑的回道:
    “官家有何疑惑,臣自當知無不言。”
    “好,朕要的就是這個態度。
    你們倆本人並沒有參與李朝之事,家中也無人隨嶽愛卿隨軍,那就請兩位愛卿給朕解釋一下吧,李朝之事你們是怎麽知道的?
    就連朕也是昨天才收到了嶽愛卿寫來的信,那你們的消息又從何而來啊?
    難道,你們倆在嶽愛卿的軍中安插了眼線?
    你們在嶽愛卿的軍中安插眼線是要監視嶽愛卿嗎?
    嶽愛卿可是朕派出的使者,你們倆連朕的使者都敢監視,那你們是不是也在朕的皇宮裏麵安排了人來監視朕?”
    劉禪一連問了五個問題,每多一個問題,倆人就感覺自己的腿軟了一分。
    尼瑪啊,官家他到底是什麽時候學會這麽扣帽子的?
    我們倆就是個小小的禦史啊,我們就算是想監視嶽飛,我們有那個能力嗎?
    而且監視嶽飛就算了,還特麽監視您?
    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
    嚇得心驚膽顫之時,他倆又看向了秦檜。
    一見倆人又看向自己,秦檜已經要瘋了。
    你們倆又不是第一次幹壞事兒了,能不能鎮定點兒?
    你們老這麽看著本相,萬一把本相也牽連進來怎麽辦?
    你們還想不想要本相救你們了?
    然而,還沒等秦檜做出反應,就聽見劉禪厲聲問道:
    “朕在問你們話呢,你們不看著朕,老是去看秦副相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