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劉禪:後主是什麽 很上不了台麵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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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檜這麽一提,劉禪才想起來還有正事兒沒辦呢。
    於是,他第一時間就扭頭看向了趙鼎。
    “趙卿,這事兒你要抓緊,知道不?”
    “臣遵旨!”
    看到他倆這一唱一和的,秦檜心都快死了。
    正事兒你是一句都不願意跟我商量啊。
    給自己做了寬了半天的心,終於把情緒穩定下來了之後,他才開口說道:
    “官家,臣沒有詆毀趙相的意思。
    但是,要是大家舉薦的人,趙相都不滿意,那這事兒還辦不辦了?”
    “都不滿意?”
    一邊重複著秦檜這句話,劉禪喃喃的說道:
    “這還真是個問題啊!”
    一聽這個,秦檜頓時大喜。
    “所以啊,這事兒不能由趙鼎”
    他剛想說這事作不能由趙鼎一個人說了算,結果,他剛說了一半兒,核心想法還沒說出來呢,就見劉禪一拍大腿。
    “朕知道怎麽解決這個問題了!”
    突然被打斷了思路,秦檜也隻能暫時先順著劉禪的話問道:
    “官家準備怎麽解決?”
    “朕再給嶽愛卿發一塊金牌,讓他自己想辦法。
    朕給他保障糧草已經很累了。”
    說著話,他原地轉了個身。
    “你們看看,朕最近都瘦了,朕容易嗎都?”
    轉完了之後,他就看著大臣們,目光堅定的說道:
    “嶽愛卿不能把什麽活都推給朕。
    這才幾十個縣城,就把朕為難成這樣。
    那要是他以後打下來幾百個、幾千個城池怎麽辦?
    所以呀,朕覺得他自己打下來的城池,應該他自己想辦法去。”
    他這句話說出來之後,下麵的大臣們一個個全都傻眼兒了。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你是不是忘了誰是皇帝了?
    結果,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呢,劉禪就突然想到一個絕妙的點子。
    “你們說,朕要是把吏部整體打包給嶽愛卿送過去怎麽樣?
    他不是啥事兒都喜歡走程序嗎?
    朕就直接把吏部給他送過去。
    到時候他想用誰了,吏部直接現場辦公,保證把程序給他走的嚴絲合縫的。”
    說完了之後,見大臣們都是一副呆若木雞的模樣,劉禪無奈之下,轉身就看向了秦檜。
    “秦副相,你覺得朕這個想法怎麽樣啊?”
    聽到劉禪這個問題,秦檜隻想給自己一巴掌。
    我提什麽不好,怎麽就把這個念頭給他勾起來了。
    於是,他瞬間就掙脫了太醫,老淚縱橫的回道:
    “官家萬萬不可啊!”
    一聽這個,劉禪就皺起了眉頭。
    “為何不可?”
    “吏治乃國之根本,豈能假手於他人?”
    “那是嶽愛卿,不是別人!”
    “誰也不行啊!
    官家您想啊,如果您真的把吏部打包送到嶽飛那邊。
    將來朝廷的官員全都是嶽飛一手提拔,將來他們要是隻知嶽飛而不知道官家您,那可怎麽辦?”
    秦檜這話算是直接誅心了,但劉禪聽完了之後卻是麵露狂喜。
    “還有這種好事?”
    “啥?”
    秦檜是發自內心的沒聽懂。
    好事?
    哪有好事?
    看到秦檜一臉迷茫的樣子,劉禪趕緊提醒他。
    “不是你說的嗎?
    朕把吏部給嶽愛卿派過去之後,大臣們就隻讓他了呀!
    那朕豈不是啥也不用幹了?
    然後咱倆豈不能天天鬥”
    說到這裏,劉禪突然覺得在朝堂上說鬥蛐蛐好像不太好。
    所以他關鍵時刻刹住了車,然後送給秦檜一個‘你懂得’的眼神兒。
    看到劉禪那個眼神,秦檜都要瘋了。
    這特麽哪兒來的絕世大昏君啊!
    朝臣被大臣把持,你非但一點兒不擔心,反而還一臉的興奮?
    你這副樣子,讓你們家太祖看到了,你不怕他砍死你嗎?
    心裏吐槽了一會兒之後,他一臉擔憂的說道:
    “官家,您就不怕”
    說到這裏,他就沒再往下說了,他覺得懂得有都懂。
    結果,卻輪到了劉禪一臉的迷茫。
    “不怕什麽?”
    裝糊塗!
    絕對是裝著明白裝糊塗!
    你就非得讓我把這話說出來,然後把嶽飛得罪死了是吧?
    行,今天不是我死就是嶽飛死。
    於是,他靠近了劉禪小聲說道:
    “官家,現在大宋的軍權都在嶽飛手中,您要再把吏治之權送到他手上。
    您就不怕太祖故事重演?”
    太祖?
    斬白蛇起義?
    嶽愛卿他沒這條件啊,朕總不能先把嶽愛卿降為亭長吧?
    而且大宋也沒有亭長這個職務啊!
    要不,新設一個?
    想了半天之後,劉禪才突然意識到了不對。
    秦檜說的不是他們老劉家太祖,而是老趙家太祖。
    黃袍加身?
    一說這個劉禪可不困了。
    “秦副相你是說嶽愛卿會謀反啊?”
    我
    你就不能聲音小點兒嗎?
    現在大家都知道我打嶽飛要謀反的小報告了。
    但劉禪完全沒看出來秦檜心裏在想什麽,問了一句之後,也沒等著秦檜的回答,就大聲的說道:
    “秦副相你想多了。
    嶽愛卿是誰?
    那可是繼承丞相遺誌的男人,他最愛幹的事兒,就是臨摹丞相的出師表。
    他這個人,除了到現在沒給朕上過一份兒真正的出師表之外,沒有任何的毛病。
    你信他會謀反?
    你還不如信朕會謀反呢!”
    一句話,徹底把秦檜給幹石化了。
    過了好久好久,他才不甘心的又湊到劉禪耳朵邊上小聲說道:
    “官家,那也不能不防啊!
    畢竟人心隔肚皮不是?”
    誰知道他小聲提醒完了之後,劉禪卻是大聲說道:
    “防個屁啊,這天下哪有人防著自己相父的?”
    “啥?
    相父?”
    聽到秦檜驚呼,劉禪心裏大吃一驚。
    臥槽!
    朕怎麽把實話給禿嚕出來了?
    要不要把他們都給滅口了?
    看了一圈兒之後,劉禪發現不太行。
    把他們都給滅口的話,那他就得自己駕著四輪馬車去給嶽飛送糧草了。
    太累了。
    算了,還是想辦法找補一下吧。
    “呃,朕的意思是說,嶽愛卿在朕的心裏,就如同丞相一般。
    朕雖然才能不足,也願意如後主一般,給朕的丞相無條件的信任和支持。”
    聽到劉禪這句話,大臣們才總算鬆了口氣。
    但隨即就發現了不對。
    後主是個亡國之君啊,你學他?
    你不嫌晦氣嗎?
    “官家,您就算自比,也應該自比為照烈皇帝才是啊!”
    扭頭瞪了一眼說話的趙鼎,劉禪馬上就不樂意了。
    “朕自比後主怎麽了?
    後主是什麽很上不了台麵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