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訓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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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器宇軒昂、長得極其俊美,寬肩窄腰三七完美比例,修長的雙腿交疊,慵懶地靠在王座上,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怎麽又有人被送進來了?還以為是乖乖進來了,嘖。”
男人懶散地睜開眼,俯視底下的葉柒,沒有諷刺,也沒有高看,隻是隨意地揮揮手:“沒空,下一個。”
米愛緊接其後進來,在聽到男人過分難聽的話,雙手叉腰:“辰,你嘴巴還能再欠一點嗎?”
被叫做辰的男人一聽到米愛的聲音,頓時腦袋冒生氣符號,他厲聲道:“又是你!上次你來薅我羊毛,這次你直接帶人來薅我羊毛是吧!”
米愛無視他,快言快語:“看到沒,就他,使勁打。”
辰麵上不顯,但心裏很生氣,“你說打就打,我不要麵子的嗎?”
辰起身,語氣不善:“我走了,不和你們玩過家家的遊戲。”
“你不打,有的是人打。”米歡的聲音姍姍來遲。
聽到米歡的聲音,辰的身子一瞬間繃直,瞬移閃現到米歡的麵前,隔著五步:
“乖乖~”
“我怎麽舍得你動手呢?你動手多累啊,你放心,我一定保證給你訓練的服服帖帖的。”
葉柒聽到男人冰冷的聲線瞬間變成夾子,頓時沉默了。
好夾……
米歡隨口嗯了一聲,辰立馬喜笑顏開,哪還有剛剛不可一世、勢氣淩人的模樣。
葉柒:“……”
雙標這件事給他玩得明明白白。
見辰答應了這件事,米歡默不作聲地將米愛拉走,剩下的留給他們自己解決。
米愛和米歡走後,這偌大的空間隻有葉柒和辰兩人大眼瞪小眼。
辰也不墨跡:“快點開始,你先開始,免得說我欺負小孩。”
葉柒並沒有推拒對方的“好意”,拿起大刀就是上!
“砰——”
一陣塵風掀起,一道嬌小的身影咕嚕嚕的滾在地上,還不忘打了兩個圈。
葉柒懵逼地爬了起來,僅僅眨眼的瞬間,她便被辰給甩了出去,身上細細密密的傷痕不斷滲著血珠,警醒她這不是一場夢。
她握緊手中的大刀,全身繃的很緊,此刻注意辰的出手。
這個人很強大。
遠超004的強大。
僅僅一擊就能將她引以為豪的大招擊破,在看不清的情況下秒殺她。
她握著大刀的手隱隱發抖,她真的要和這種超級變態決戰嗎?
會死的吧……
力量懸殊讓她的身體止不住尖叫害怕,她忍住身體本能發抖的刺激。
這種感覺,無異於螻蟻碰到想要踩死它的老虎。
讓她如何不害怕?
她咬緊嘴皮,逼迫自己克服害怕的情緒,強硬地要求自己踏出那一步。
可她絕望地發現自己無法克服這種恐懼。
來自真正神明的壓迫。
她忍不住後退。
後麵是隨時可以回頭的“易碎”的溫暖港灣,前方是恐懼遍布的深淵。
她的腳顫抖得退到最後一步,在就差一步可以直接回到現實的那一刻,踏到一半,停留在半空中的腳步頓住。
她真的要退縮嗎?
腦海裏閃過一張張臉,最後定格在小小的自己拉住米愛的手,揚起純真的笑臉,肆無忌憚地說大話:“我以後一定能和老師一樣強!”
她的腳步默默地收回。
老師也曾經曆過這一步。
怎麽到了她就不行了呢?
她走回去,走向恐懼的源頭,隨後,舉起她的刀,進攻!
米愛一直在觀察著她,看到她最後選擇回去,嘴角噙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笑容:“不錯。”
她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嘴裏喃喃:“算算時間,他應該到了。”
江家。
江意歡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正當她收拾行李準備再一次離開江家時,門外響起敲門聲:“叩叩——”
緊隨其來的是江歲晚的聲音:“歡歡,有朋友找你哦。”
江意歡不明所以但還是先暫停手頭的事,起身來到門口,打開房門。
看到姐姐江歲晚站在門口,她率先說明自己的想法:“誰來了?”
江歲晚回想對方說過的話:“他說他叫斐希洛。”
聽到江歲晚口中的名字,江意歡身子一僵,隨即繞開姐姐,奪門而出,腳步飛快地跑下樓,在看到斐希洛坐在沙發上優雅得體地與母親交談時——
她頓時站穩身子,朝斐希洛深深鞠躬:“老師!”
斐希洛早就察覺到江意歡的腳步,在看到江歲晚鞠躬那一刻,他慢條斯理地起身,對著江意歡致禮:“許久不見,意歡。”
江意歡輕笑道:“是的,很久不見了,老師。”
江意歡將斐希洛帶到花園裏。
直到到了一處僻靜不易被打擾的地方,江意歡這才問出內心的疑問:“老師,您怎麽來了?”
斐希洛沒有浪費時間,坦白道:“意歡,犧牲自己這件事,是會讓身邊人難過的。”
聽到這句話,江意歡手指微微彎曲,不自覺地想要壓抑說謊的舉動,最後坦白:“老師。”
“可總要有人承擔一切,不是嗎?”
“你們為什麽不一起承擔呢?”斐希洛一語點醒夢中人。
“不要小看你身邊的人,同伴不是需要你保護的雛鳥,而是並肩作戰的夥伴。”
“他們值得你付出的時候,你早已值得他們付出,這是夥伴。”
而不是幼鳥等著雄鷹攬下所有責任。
他們的關係並沒有這麽簡單。
江意歡沉寂了許久,久久未言,不知道在想什麽。
最終,她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總是自詡能夠為葉柒鏟平一切煩惱的她,難得的茫然起來:
“老師,我不知道求勝之道。”
這句話不單單是詢問,更是隱含著江意歡的妥協。
“光明魔法不止治療術,我說過……攻擊魔法我略懂一些。”
*
“咚——”
葉柒被打飛出去很遠,在地上滾了幾個圈,最後趴在地上,勉強抬起頭嘔出一口血。
她的身上早已傷痕累累,血水染紅這條衣服,奄奄一息地伸出手抓住地板,費力爬向辰的方向,一身血水,唯獨雙眼亮得驚人。
她的心髒狂跳不止,最後猛地一滯,抓著地板匍匐過去的手指突然脫力,她的思緒驟然空白,死亡的恐懼突然遍布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