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得償所願【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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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魏王府隔壁是一座特殊的‘監獄’,軟禁著高等級囚犯。
    守衛王府的兵馬,同時將周邊區域納入管控,森嚴到插翅難飛。
    兩座府邸中間,穿過一條被戒嚴的巷道,再走過狹長的內廊,可以進入曹府。
    吳老夫人和大喬通過內廊,進入王府,在親兵看守下,往曹操的書房去。
    “記住我說的話了。”吳老夫人問。
    她在江東向有威嚴,說一不二。
    喬瑩低低的嗯了一聲。
    “我知你不願,但為江東計,隻能委屈你。我會記得你做的事,回去後善待你妹妹和喬氏的人。”
    喬瑩小聲問:
    “魏王如果不喜怎麽辦?”
    “不喜?曹孟德雖然是個有才略的人,但為人貪色。你之容貌他何以拒之?”
    吳老夫人哂道:“如我兒伯符一般的英雄,不也被你迷的神魂顛倒。”
    喬瑩低著頭,雙手緊攥著衣角。
    書房。
    典韋二人吃完飯,回到了門口。
    吳老夫人被親軍引進屋內,正要說話,卻是心頭咯噔了一下。
    紅裙如火的貂蟬,單手搭在曹操的胳膊上,兩人不知剛說過什麽,臉上都是笑意。
    她探出來的手和紅色的寬袖相映,愈顯得欺霜勝雪,十指纖盈如玉脂。
    這段時間,曹老板滋潤有功,貂蟬傾國傾城的容顏上,又多了種嫵媚的韻味,氣象日益瑰麗。
    這女子……連吳老夫人也不禁生出驚豔感。
    她回頭看了眼旁邊的大喬。
    喬瑩的視線也落在貂蟬身上,抿了抿潤澤的唇瓣。
    “魏王。”
    曹操示意下,吳老夫人和大喬到側翼入座。
    “夫君,你有事要談,我先去了。”
    貂蟬伸手捏了下一旁寅臉上的肥肉,步履輕快的去了。
    曹操將視線轉到吳夫人身上:“你要見我,有事?”
    “魏王當知,我家中長子伯符,戰場受小人所害,傷勢極重,我急於回江東。
    魏王若能憐我孤兒寡母不易,放我回去,我願回江東籌糧五萬斛,作為贖金。如何?”
    江東在這個時間,拿出五萬斛糧,會把家底掏空。
    在明年夏糧產出前,所有人都要節衣縮食,絕無外戰能力。
    這位吳夫人看的很準。
    她清楚在曹操麵前,耍花樣沒用,直接給出了最高價。
    曹營連年征戰,一戰接一戰打過來,糧食定然不富裕。
    五萬斛糧,她不信曹操會不心動。
    吳夫人隨即扔出第二個殺手鐧,示意旁邊的喬瑩:
    “江東有二喬,近年來傳的天下皆知。她就是大喬,若魏王鍾意,我將她贈予魏王做妾為奴。”
    喬瑩羞澀不堪的垂著頭,連頸子也泛起一抹緋色。
    曹操露出笑意:“不行。”
    吳老夫人越想回去,說明江東可能爆發的亂子越大。
    五十萬斛糧也不行。
    至於喬瑩,不就在我手裏嗎,還用你給?
    “還有事嗎?”曹操問。
    吳夫人沒想到曹操拒絕的如此果斷,半點餘地都沒有,咬牙道:“我再加一萬斛糧,不能再多了,回去後讓人將小喬也送來,如何?”
    大喬的臉色倏然變白。
    “讓你孫氏全體,孫伯符,孫仲謀都過來,我就放你回去。”曹操淡然道。
    “你……”
    吳老夫人口唇輕顫,氣得不輕,又不敢對曹操發火。
    兩名親軍,進來便帶走了吳夫人和大喬。
    曹操也出了書房,往內宅返回。
    路上,他身邊的寅,忽然豎著耳朵聽了聽,然後加快腳步往一個方向跑去。
    曹操也聽到了,是自家閨女在喚寅和瑞。
    內宅,天色將晚。
    曹操和虞傾的大閨女,快四歲的曹姻,和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並肩而立。
    男孩叫荀惲,是荀彧的長子。
    倆人等了片刻,寅從外邊跑過來,身後跟著瑞。
    寅有些無奈的模樣,懶洋洋的。
    它是來哄娃兼任保鏢,保護孩子的。
    要不是怕孩子們做的事危險,寅才不來。
    它趴臥在地上,曹姻用盡力氣,爬上寅寬闊的虎背,小手攥住寅頸子上的皺褶,有些得意。
    荀惲也想往寅身上爬,寅用爪子一按,把他撥到一邊去,指了指瑞,意思是它不馱外人,讓荀惲去坐瑞。
    等荀惲坐到瑞背上,看到寅身上比自己高了一頭的曹姻,滿臉豔羨。
    “寅,快跑,要躲著家裏人,如果被人發現了,我就揪你胡子。”
    寅翻個老大的白眼,很聽威脅的往前院跑去。
    瑞緊隨其後。
    倆大家夥拖著兩個小家夥,很快來到前院一處僻靜的角落。
    這裏依牆的位置,有一道梯子。
    寅躥到梯子上,瞬間翻牆而過,一個虎縱,躍到對麵另外一堵牆壁上。
    它馱著孩子們,翻了好幾道牆。
    周邊依然是王府管控的勢力範圍,但出了自家主宅,來到比鄰的一個小院。
    寅從牆上跳下來,落地平穩。
    它怕把孩子摔下來,回頭看了眼。
    小丫頭的大眼睛裏,全是興奮神色,坐的穩穩地。
    這隔壁的小院,是兩個小家夥的秘密樂園。
    院子裏居然有各類動物,雞鴨鵝,還有個豬圈。
    養了一隻母豬和一窩小豬崽。
    曹操之前聽到動靜,看寅跑了,一路用聽力追蹤到自家閨女和寅的蹤跡。
    王府後院,曹操改變方向,憑空邁出一步。
    他這一步走出,足下像是在縮減虛空,房舍變小了似的,被收納到足下,連跨多個院落,霎時來到閨女所在的小院外。
    他問身畔的典韋,許褚:“誰養的豬?”
    “孩子的外祖,給偷偷從城外莊子運進來的雞鴨鵝這些,還建了這個小院。”典韋忍著笑。
    曹姻的外祖,就是曹操的老丈人虞文。
    曹姻要養豬,虞文寵孩子給弄的。
    曹姻出府,其實全程都有人暗中護持,隻是沒露麵。
    院裏,曹姻拿出一個小瓶,裏邊是搗好的生蒜汁。
    大蒜從張騫出塞後,傳入漢土,稱為胡蒜。
    曹姻偷吃過一回生蒜汁,辣哭了,所以帶過來一瓶,讓她養的豬和她一起有難同當。
    母豬和小豬正在睡覺。
    曹姻隨手撿了根小木棍,遞給荀惲:“你來。”
    荀惲接過木棍,沾好生蒜汁,從豬圈的圍欄探進去,往豬的胸口,豬崽吃飯的地方抹,好讓小豬醒了吃。
    寅跟過來,也是看著孩子們別掉豬圈裏,有危險。
    荀惲抹了幾下,母豬睡覺被打擾,甩了下尾巴,哼哼了兩聲。
    曹姻頓時發現了新大陸,讓荀惲往豬搖尾巴時,露出來的屁股上抹。
    荀惲立即用木棍沾滿生蒜汁,先點塗,然後使勁往裏懟。
    母豬嗷的一聲醒過來,感覺一股火氣從後邊侵入體內,辣的如同刀刮,坐在地上使勁蹭。
    母豬嗷嗷叫,倆熊孩子笑得直打跌。
    曹姻奪過剛才懟豬的木棍,然後遞給荀惲,示意他嗦嘍一口,嚐嚐味衝不衝。
    荀惲趕緊搖頭,臉色微白。
    曹操從外邊進來。
    他閨女見老爹來了,立馬把木棍扔豬圈裏,毀屍滅跡。
    “魏王叔父。”
    荀惲一板一眼的執禮。
    孩子都有那麽一個階段,人嫌狗不待見,自家閨女這個狀態來的有點早。
    曹操把閨女抱起來,另一手拉著荀惲,把倆惹禍精帶回家。
    晚上,他把閨女幹的事說給虞傾聽,你閨女讓荀惲嗦嘍捅豬的木棍。
    虞傾聽後,笑的顫顫巍巍。
    夜色輕柔,月溢清寒。
    隨後幾日,曹操去走訪了太學。
    太學在鄴城以東,開辟出諾大一片區域。
    憑鄭玄的號召力,短短時間,已聚集了七八千學子之多。
    亂世初定,有這個人數,曹操已頗滿意。
    時近四月,曹操感覺鮮卑人若有動作,就快來了。
    他這邊做的安排,也差不多了。
    算著時間,數日後便有機會出去。
    期間,曹操去看了兩次杜夫人。
    這天晚上,他來到白珂房裏,看其跳舞。
    家裏的女人各有千秋,但要說腰,肯定是舞姿天下第一的白珂最致命。
    白珂的腰不是腰,是專刀人心的女腰精。
    尤其跳起舞來,那種千嬌百媚的動感,腰部的轉折,動靜起落間的結合…
    等白珂睡後,曹操披衣而起,來到另一棟宅邸的寢殿外,翻窗而入。
    房內的榻上,一女子酣然入夢。
    室內彌漫著淡淡的幽香。
    曹操脫了外袍,登榻。
    女子似有所覺,卻又歎息一聲,恍惚中錯以為是往昔一樣的夢境。
    但她很快就發覺不是,一聲低呼……
    近一個時辰後,曹操調侃道:“想我多少年了?”
    那女子輕扇他一下,心裏卻是甜滋滋的,多年夙願,一朝得償。
    “剛才嚇死人了,開始還以為是宓兒半夜又要來我這邊睡,想不到是你。”
    倆人說了會話,女子的眉梢眼角盡是喜色。
    到淩晨,兩人才睡去。
    次日,曹操在書房調出詞條看了眼。
    【你連征九州之地,所轄人口已逾四千萬,你匯聚聲望,當前聲望值為一千兩百七十六萬餘】
    曹操是史上,自己親自統兵征戰,打下地盤最多的漢人雄主之一。
    但凡大型戰役,他都習慣親征。
    其一生打下來的地盤,大抵是三百二十萬平方公裏。
    午後,曹操招來荀彧,在書房議事。
    他從桌下掏出個很精致的壺。
    “文若,我給你做了把新壺,你拿去用。”
    荀彧把壺接過來,發愁道:
    “王上您送這個,奉孝他們也跟著學,我家裏,扁的圓的,銅的,木雕的,應用盡有,一共二十七把尿壺,我也用不了這麽多。”
    曹操笑道:“傾兒她們想去大野澤,正好是春耕的時候,我順便去各地看看耕作。”
    “這段時間,奉孝,文和等人在查辦各地貪墨公糧的事,士族怕是會有些反彈。
    程昱,董昭在漢中說降張魯,亦在關鍵之時。
    文若你留守鄴城坐鎮,別人我不放心。”
    這是正事,荀彧點頭:“魏王盡可放心,臣不敢懈怠。”
    曹操欣然道:“那好,文若你沒事就去忙吧。”
    荀彧拿著尿壺,出了書房。
    曹操伸手輕拍,又騙荀彧一回,一個尿壺就搞定了。
    隔日,他便帶著妻妾們南下,去大野澤。
    他真去沿岸視察了數日,而後突然消失,動用瞞天過海,遮蔽行跡,帶兵急奔西側邊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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