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全網封鎖,八方調度,欽天監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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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幕看的岸邊的村民們以及一眾專家教授們瞠目結舌。
    小小的木筏在洶湧的風浪之中顯得如此渺小,按常理說,隨時都可能被掀翻。
    可怪就怪在這木筏總能力挽狂瀾,任憑風浪再大,這木筏依舊平穩的朝著前方駛去,絲毫不受影響。
    趙啟的眼睛一直緊緊的盯著水麵,仿佛一直在尋找著什麽。
    村民將此看在眼中,感到十分不解。先前他們在整條河上仔細摸排打撈過了,明明隻發現了這一具屍體,若非趙啟點破,他們直到現在仍舊覺得下葬的就是李達本人。
    現在盡管知曉了下葬的是三個月前身亡的溺亡的寡婦,但很多參與打撈的人都堅定表示這河裏不可能有其他屍體,否則他們這麽多人,不可能沒有一人察覺。
    事實似乎也的確如此,趙啟在河麵找尋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鍾,依舊沒有任何的收獲。
    立在木筏最前麵的香,從中斷裂之後就無法使用了。
    如此一來趙啟在河麵上失去了方向,更無法定位李達屍體所在的位置。
    趙啟的眉頭緊鎖,他猜測自己已經進入到了整個風水困局的正中心,這風浪變化無非就是困局成型。
    一:派人來對周邊的村莊居民進行緊急撤離。
    而趙啟的很多行為都讓一眾專家教授們為之不解,他們不明白為何要將係著紅綢的竹竿拋入水中,便突然間就找到了屍體,以及為什麽屍體臉上還得專門蓋上一塊紅布。
    醫生們麵麵相覷,一臉懵逼,隻當這是昏迷之人所做的一場夢,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深入研究。
    如今李達的屍體已經找到,溺死之人可以入土為安,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因果。
    趙啟將這具屍體拖拽上竹筏之後,便立刻用紅布蓋上了臉。
    但在親眼目睹了趙啟這一路走來的所作所為之後,教授們都很清楚。
    撈屍人這一行當裏還有個門內相傳的規矩,便是不撈親近之人的屍體。
    隨著木筏緩緩地靠岸,一直等待在岸邊的特工們紛紛走上前來,幫助趙啟將李達的屍體從木筏上搬了下來。
    那老者究竟是什麽來頭,為什麽要介入李達這件事情中?
    “啊!還真有?”
    “趙……”
    李必康穿著一襲喪服,抱著李達的黑白遺像,走在隊伍的最前麵。
    趙啟一邊囑咐著,一邊催促村長,讓村民將提前準備好的棺材搬了過來,將這具屍體直接放到棺材裏。
    “小心點,臉上的紅布不能掉,否則容易形成屍煞。”
    “趙先生,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麽?何時才能封神呢?”
    片刻之後,這位教授的聲音方才傳來,語氣裏帶著幾分驚詫:
    三:派遣軍隊前來接管,封鎖方圓十裏地,不許進出!
    然而趙啟此刻神色卻有些凝重,剛才這段時間看似在休息,實則是在不斷梳理白天所發生的一切,但有些思緒始終沒有捋清。
    如今引路香寸斷,在這困局之中難尋其蹤。
    他們之前可是在這河麵上打撈了許久,誰也沒有想到這居然真的還藏著一具他們一直不曾發覺的屍身。
    由於是絕戶人家,墓碑上係著的不是白綾,而是黑綾。
    在孩子漸漸成長的過程中,紅綢一直被陽氣滋養,漸漸的也就成為了至陽之物。
    李必康也明顯鬆了口氣,隻是看著自己兒子的墓碑,眼中仍舊充斥著不舍。
    撈屍人這一行是有師承的,往往都是苦命人家,自小將孩子送去拜師,跟著師父學習撈屍手藝。
    坐在趙啟身邊的陳雪,終於忍不住好奇問道:
    趙啟帶著陳雪和張靈淵一直跟在隊伍的最後麵,三人都很尊重這個村子裏的習俗,在送殯的這一路上都沒有開口說話。
    “這……”
    在這條路上要用黃土墊道,淨水潑街,同時還要避免有雞狗之生物的出現。
    “滴滴……滴滴……”
    最終,李達的棺材被重新下葬,就在填土的那一刻,村子裏傳來了陣陣雞鳴。
    然而就在思索之際,趙啟像是突然感受到了什麽似的,迅速側頭開向了林中的一個方向。
    別看這紅綢普通,卻是古時每一位撈屍人的必備之物。
    可那林子裏什麽都沒有,趙啟的反應顯得有些莫名其妙。
    這紅綢在行業內有一個不算好聽的名字,叫做“命根”。
    紅綢在水上漂著,指向的位置就是屍體所在的方向。
    喪號之餘,村民們也在有規律的齊齊呼喊著李達的名字。
    也就在此時,原本陰沉沉的天空竟然逐漸變得晴朗,大有撥雲見日的跡象。
    在看到了漂浮著的頭發之後,趙啟便拿起了旁邊放著的魚線,將魚線打了個結,朝著屍體的位置一拋,同時手腕一抖。
    形如寶塔,可鎮江河百川。
    二:讓有關部門立刻下達防範雷暴以及水災警報。
    但凡拜師的孩子,都會由師父親自在腰間係上一根紅綢,這紅綢將伴隨孩子學藝一生,直到出徒成為一名合格的撈屍人。
    “我好像,一直在陪著我兒子,走在一條很冷的路上。
    村民們聽到雞叫聲,沉重的表情裏透出了些許欣慰,紛紛圍著李必康說了一些寬慰的話。
    “這個手印……”
    幾位醫生還在對李必康的妻子進行各項檢查,卻不曾想她居然突然間蘇醒了。
    當晚淩晨時分,村外的馬路上,國秘處的黑色轎車停成一排,所有的特工們都坐在車裏,出奇的安靜。
    這些事情無從考究,但卻是這個村子裏代代遵守的習俗。
    趙啟將係著紅綢的竹竿拋入河中,隻見這竹竿並沒有馬上浮上來,而是直愣愣的立在水中。
    自發前來幫忙的村民們抬著棺材,由村長喊著喪號,一步步的繞著村口外的河邊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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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啟在出發之前也準備了這樣一條紅綢,這紅綢雖然是不久前才剛從村民手中要來的,但是配合一定的咒符使用也能發揮相應的作用。
    下葬時聽到雞叫聲,代表著雞鳴升天,寓意著大吉之兆。
    若是遇到了雞,那就是鳳凰攔路,意為衝煞。
    “快!立刻通知總部,讓國秘處下達最高指令!
    很快,李必康便被村民們帶了過來,今日的他明顯不再是先前的瘋癲之相,渾濁雙眼中也難得閃過幾分清明。
    剛才,他笑著跟我說,讓我別送了,他要走了……”
    帶著疑惑,專家來到了李必康妻子的麵前,詢問是否還記得昏迷之時所發生的事情。
    這件事迅速驚動了醫院的專家,趕緊給李必康的妻子進行會診,大明就是查不出任何的問題來。
    一位神話學的教授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錯愕的打開了自己的電腦,開始調閱其保存在電腦上的一些重要資料。
    後世關於寶塔鎮河妖的說辭,其實正是來源於水神共工的這個手印。”
    趙啟看著送葬隊伍的背影,仍舊在思索著在來到這個村子之後,所發生的一切。
    這也是村子裏的習俗,人死在哪裏就要在哪裏進行喚魂,給死去之人指明方向,入土為安。
    剩餘的村民,則是紛紛提前去清掃送殯隊伍的必經之路。
    隨著送殯的隊伍走入到樹林之中,距離下葬的後山已經不算太遠了。
    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李必康的妻子明天就可以出院,一切倒也落地美滿。
    對於趙啟這突然的怪異反應,一旁的陳雪和張靈淵也紛紛尋著他的視線看去。
    他雙眼微閉,沉心靜氣,仿佛根本不處於風浪之中,而是在一片世外桃源之地。
    顯然李達是在那老者的幫助下才能頭七回魂,可自始至終,趙啟也沒有找到,這背後潛藏著的關聯性。
    雖然難以置信,但這件事情顯然不是什麽巧合,上一秒整個水麵還狂風大作,水浪滔天。
    嗩呐聲響,不是拜堂,就是升天。
    這些疑惑縈繞在趙啟的心頭,久久不能釋懷。
    四:管控龍郡當地媒體,並聯係網警進行網絡信息封鎖,接下來任何人所見到的、拍攝到的場景,都不允許報道出去!
    各位村民也搭把手,就按照你們村子裏傳統的白事習俗,風風光光的把這李達下葬,發生的這些事情也就基本了結了。”
    可趙啟不理解的是,李達口中所說那個奇怪的老者究竟是怎麽回事?
    村民們在遠處看著趙啟真的從水裏拽出了一具屍體,都驚訝不已。
    當遇到難尋之屍時,可將這紅綢係在竹竿上,拋入河中,就能大概分辨屍體所在的方位,甚至可以判斷是否存在屍煞。
    嘩啦啦——
    ……
    方才他也從這裏經過,但明明什麽都沒有。
    隨著一陣鬧鍾提示音響起,趙啟緊接著便睜開了眼睛。
    在不遠處,不屬於任何一戶人家的祖墳外,那個溺亡的寡婦也被村民們重新妥善安葬了。
    趙啟隻得轉變方法。
    剛感受到魚線上傳來的重量時,趙啟開始緩緩地回收魚線。
    “這才是李達的屍體,去把李必康找來,必須得有血脈之親才能送走亡魂。
    村民們在岸邊,並不能清晰地看到這一幕。可通過隨身攜帶的記錄儀回傳的畫麵,一眾專家教授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果然,一具已經泡腫的屍體,被一點點的拖拽了出來。
    在這困局之中,諸事皆藏,更別說陰氣極重的屍體了。若非是用撈屍古法來定屍,恐怕再找幾個時辰也很難有什麽收獲。
    隻見他雙手很快在胸前凝結出了一個極其怪異的手印,在手印形成的那一刻,似如寶塔一般。
    她愣了片刻,隨後方才不太確定的說道:
    趙啟知道二人心中的困惑,但他暫時沒有做出解釋,隻是在思索了片刻之後,又一次跟上了送殯的隊伍,好像無事發生一般。
    卻在下一秒趙啟手印形成的那一刻,瞬間風平浪靜。
    副駕駛的張靈淵也好奇的看了過來,對於封神一事滿是茫然,不知道陳雪話語中的含義。
    速度執行!”
    不論怎麽說,村子裏鬧得沸沸揚揚的怪事,總算是有了一個了結。
    “這是神話傳說裏,水神共工的命決手印。
    果然,在淡淡的白霧散去之後,趙啟看到了水麵漂浮著的頭發。
    在場諸位雖然都是各個學術界最權威的專家,但他們卻任誰也無法對眼前這一幕做出合理的科學解釋。
    看了看眼前翻湧的河麵,趙啟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竹竿,盤腿坐了下來。
    他雖有能力突破此困局,但如此一來就不好同時尋找李達的屍體了。
    每一位師父都能認清楚自家的紅綢,一旦發現河麵漂浮著的是自家紅綢,便隻能請其他撈屍人前來打撈,否則就是犯了行業裏的大忌。
    不過現在還是在送殯的階段,盡管二人心中疑惑,但卻不好開口詢問。
    不知過去多久,陳雪剛想喚醒出神的趙啟,卻見他眼神陡然一凝,似乎意識到了什麽,臉色微變,轉頭對陳雪命令道:
    當趙啟的口中緩緩說出這個字的那一刹那,原本翻湧的河麵竟在瞬息之間平複了下來。
    若是遇到的狗,便以為來到了惡狗關,亡魂易隨犬吠而入陰曹。
    趙啟絕不會做無用之事,他遵循的似乎是某種就連他們也不曾知曉的‘古理’。
    “定……”
    但令人驚異的畫麵顯然不止這一處,當一切平息之後,趙啟鬆了口氣再度站起身來,拿起了一旁放著的竹竿,並在竹竿上係上一根紅綢。
    他同時也在計劃著,下葬的儀式結束之後的下一步行動計劃。
    李必康此刻還並不知道,就在李達重新下葬的那一刻,縣城醫院內的病房內,李必康的妻子茫然的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