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點點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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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房裏,林婉望向窗外,臉上寫滿淡淡的憂傷,胡俊生沒在,為了照顧張虎那幫親戚的情緒,請他們喝酒去了,陪著她的是閨蜜趙露菲。
    “婉婉,沒看出來啊,那個劉稱欣還挺有勇氣的,這麽多人就他敢出頭。”
    “是吧,我說過他很好的,很好很好。”語氣裏滿滿的全是自豪。
    趙露菲岔開雙腿,倒坐在椅子上,臉枕著椅背:“可惜了,要是沒結婚的話,我肯定給他拿下,哎呀,那咱倆不就成娥皇女英了嗎?
    嘻嘻,早點想到讓你嫁給我家老白好了,哦對,你看不上他,也是,他連我都喂不飽呢。”
    林婉沒好氣地白了眼閨蜜。
    “好啦好啦,給姐姐笑一個嘛,別愁眉苦臉的,你現在證也領了,婚也結了,別想那麽多啦,其實胡俊生還不錯,人什麽樣我不敢說,但長得帥啊,這要當明星的話,老娘說不定多個舔屏對象呢。”
    “我沒想什麽啊,一直都是你在說。”
    “真以為別人看不出來啊?整個婚禮拉著張臉,對劉稱欣關懷備至,眼裏都能拉出絲來,你猜別人能不能看出來你不願意?能不能看出來你倆有貓膩?嘖嘖,當眾給老公戴綠帽子啊,真有你的。”
    “我不沒反對嗎,以後打算也和你說過,還要我怎樣啊?”
    林婉聲音不自覺的大了起來,煩躁地揮揮手。
    她對未來的計劃很簡單,生個孩子,把所有精力放在孩子身上,什麽思念不舍,時間總會撫平一切。
    這輩子,就這樣吧。
    “行行行,你自己有數就行,時間差不多了,我走了,不耽誤你們造孩子,記得我教你的小技巧啊,很有用的。”想了想,趙露菲叮囑道:“收起沒用的心思吧,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妻子心裏想著另一個男人,除非...算了,你做不到的。”
    林婉臉色慘白地點點頭,趙露菲歎了口氣,走出新房。
    “如意,我回來了。”
    劉稱欣打開房門,朝躺在沙發上看《康熙下江南》的妹妹喊道。
    劉如意頭都沒抬,隨意地說道:“參加婚禮回來啦?哎,哥你和那個林婉怎麽回事啊?以前問你,你總說沒心情,現在有心情了沒?”
    “小小年紀,這麽八卦,行,我和你說說。
    “真的呀,我去拿雪糕,瓜子要不要?我記得有烤魚片來著,放哪了?”八卦是人類的天性,劉如意電視也不看了,啪嗒啪嗒跑去準備零食,一副聽大戲的樣子。
    “如意,給我也拿一個。”
    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劉稱欣一跳,仔細一瞅,才看到劉平安就坐在如意不遠的地方。
    奇了怪了,剛才怎麽沒看見呢,男孩子不顯個嗎?
    “啊。”劉如意驚呼一聲,急切地問道:“哥,你眼睛怎麽了,怎麽又受傷了?”
    劉如意找完零食,剛坐在劉稱欣對麵,就發現他哥眼眶闕黑,鼻子通紅,半邊臉腫了起來,嘴角還有撕裂的傷口。
    “為什麽說又,嗯,我自己摔的?”
    “你唬誰呢?”劉如意跑向藥櫃,翻出一瓶雲南白藥,小心地往劉稱欣傷口上塗抹:“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說又,就是感覺你最近總打架,你以前從來不打架的。
    哥,你是不是混黑社會,變小混混了?”
    什麽慫,什麽不敢惹事全是錯覺。
    劉稱欣眼角一抽,輕輕拍了拍妹妹的腦袋。
    回來的路上洪筱穎嘮叨他一路,怎麽這學期動不動就打架呢,打架也沒什麽,哪個男孩子沒打過架?何況還是路見不平見義勇為。
    可每次都打不過別人,單方麵挨揍不行啊,簡直把她一高中大穎姐的臉丟盡了。
    劉稱欣也是嘴賤,順嘴調侃一句‘哪大了,沒我膝蓋高呢。’眼眶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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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當小混混啊,你哥我急公好義,打抱不平。”
    “是是是,你是大英雄,琳琳可崇拜你了,天天說等她長大了一定要嫁給你,我聽得清清楚楚。”
    “偷聽別人打電話不是好孩子”
    “略略略。”劉如意伸舌頭做鬼臉,不以為意。
    她是在暑假初期,李家人來拜訪時認識的李琳。
    暑假期間,劉稱欣沒去李家,李琳就一天一個電話,小丫頭特別能說,劉稱欣也有點話癆,兩人棋逢對手,一嘮一個多小時。
    劉稱欣把挨揍...救下薑雪芝的經過和劉如意講了一遍,在妹妹弟弟那刷了次威望,之後講了和林婉的故事,滿足他們的好奇心。
    晚上,劉父劉母,周雪怡前後腳回家,導致一件事翻來覆去又講了三遍,以劉稱欣好說話的性格都感到膩歪。
    期間自然少不了長輩的關心。
    “稱欣,要不你去和小峰學學功夫吧?”劉父建議道。
    劉稱欣撓撓頭,茫然問道:“小峰?”
    “你大伯的兒子,新年不是見過嗎?”
    “哦哦,好像是有這麽回事,學功夫辛苦不?”
    “廢話,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練功是最辛苦的事,而且得天天練,一日不練十日空,知道吧?”
    “我要是學了,能打過那些身強體壯,經常打架的人?”
    “你小子怎麽成天想著打架?學功夫是讓你強身健體,不是好勇鬥狠,再說咱家殺招沒十幾年功夫學不來,你資質不夠,還吃不了苦,別惦記了。”
    “懂了,認不認真練我都逃不了弱雞的事實,頂多多挨兩拳?”
    劉父點點頭:“基本是這個意思。”
    “那我學個鬼,拜拜了您嘞。”
    開玩笑,什麽時代了,累死累活學功夫?劉稱欣為一身懶肉找了個借口。
    “嘿,怎麽和我說話呢?過來,我讓你知道知道什麽是父愛。”
    天慢慢黑了下來,醉醺醺的胡俊生推開臥室門,一眼看到林婉身穿性感睡衣躺在床上,正閉眼假寐。
    她剛剛說服自己,既然嫁人了就好好做別人的媳婦,把不該有的心思統統埋在心底,從今天開始,她就是胡俊生的妻子,一心一意的妻子。
    胡俊生臉沒洗牙沒刷,直接爬到床上,粗暴地扒掉礙事的衣物。
    林婉沒有反抗,配合的抬手抬腿,心裏默念:‘當讓狗咬了,當讓狗咬了。’
    說服不代表能馬上做到,心意轉變需要時間,她決定從妻子該盡的義務開始。
    胡俊生在兩人身下鋪好一張白布,折騰了一番,白布上清晰的印著點點梅花。
    林婉一聲不吭,咬牙忍受下身傳來的劇痛,眼裏泛起淚光。
    胡俊生表情猙獰,用床頭櫃上的衛生紙擦了擦手,接著從林婉身下拽出白布疊好。
    這是他們家傳統,收藏起來以證明新娘的純潔。
    整個過程仿佛在演一出香豔的啞劇,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直到走出臥室大門,胡俊生才冷冰冰地說了一句:“沒事別找我,有需要我來找你。”
    林婉穿好衣服,蜷縮起來,把臉埋在兩手中間,透過指縫傳來低低的啜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