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你隻能有我一個老婆,其他的全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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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星羅哭過後,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

    剛才兩人的耳語她自然是聽到了,可麵對白玉璣這般溫柔的人,又不好意思明著吃醋,隻是說道:“玉璣,你好幸福噢!”

    白玉璣抿嘴笑了笑,沒有說話。

    李星羅當著她的麵吻了一下秦牧野的唇:“你們夫妻倆回家歇著吧,我也回帝姬府了,想我就去找我啊!”

    說罷,衝兩人揮了揮手,便跳下了鎮南府的馬車。

    秦牧野咧了咧嘴:“我們也回家吧!”

    “嗯!”

    白玉璣輕輕應了一聲,沒有說話,隻是靠在秦牧野的肩膀上。

    肩膀很寬厚,讓她有些舍不得離開。

    她默默盤算著,自己的生辰還有半個月。

    過完生辰就離開!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狠下心對孩子下手。

    但在秦牧野身邊,自己一定狠不下心。

    “呼……”

    她輕吐一口氣:“牧野!那山歌,你給我唱麽?”

    秦牧野眉尾一揚:“我這破鑼嗓子能唱麽?我已經找戲班了,本來想著出海,等到回來才能給你補上,不過看現在,好像不用補了。”

    “哪個戲班?”

    “這可不能告訴你,禮物不能提前拆,不然就沒有驚喜了。”

    “噢……”

    白玉璣貪戀地聞了一下他身上的氣味:“你真好!”

    秦牧野笑了笑:“你也好!”

    馬車悠然慢行。

    待回到鎮南府的時候,天色剛剛暗了下來。

    秦牧野牽著白玉璣的手進了大門,發現眾人正在正廳裏吃飯。

    秦延瑛見大侄兒回來,臉上頓時綻放出了笑容:“牧野,快過來坐!”

    “哎!”

    雖說在宮裏吃過了,但喝點茶刮刮油肯定也沒啥壞處。

    秦牧野朝外看了一眼:“老姑?外麵這大包小包的,是要做什麽?”

    秦延瑛擺了擺手:“嗐!明天他們要回去了,先把行李收拾出來,還有就是在京都買的土特產。”

    秦牧野有些意外:“明天就回去了?這麽急麽?”

    秦明日咧了咧嘴道:“族裏介紹了相親,得趕緊回去見見。而且爹也看不慣我們在京中享福,整天訓我們。”

    “哦……”

    秦牧野笑了笑:“那你可得好好相相,趕緊為老秦家傳宗接代。”

    秦明日趕緊說道:“這個倒不急,兄長肯定比我早。”

    “那肯定!”

    秦明玉接過話茬,笑嘻嘻地看著白玉璣:“嫂子身體也好,估計就今年了!”

    白玉璣心中有些慌亂,生怕秦牧野看出端倪,趕緊笑道:“倒也不用那麽急,我跟牧野也才在一起不久,還想再多自在幾年。”

    秦牧野愣了一下,心中不由冒出一絲喜意。

    她這是……在溫陵被李星羅刺激到了,還想多占有幾年?

    倒是個意外收獲。

    秦延瑛有些不滿:“都多大了,還想著玩呢?而且生孩子也不影響玩,大不了生出來,姑姑給你們帶啊。”

    秦牧野訕笑稱是。

    秦延瑛火力很快就轉移到陳隧身上:“老陳,你身體調養好了沒有?咱們這些老的,不得給小的做榜樣?趕緊生出來,兩個也好一起帶。”

    陳隧兩腿有點打顫:“已經在補了,已經在補了!”

    “你是不是補歪了,不然我肚子為啥現在都沒動靜?”

    “咱都一把年紀了,哪有那麽簡單?”

    “放屁!”

    秦延瑛罵道:“明明是你自己偷工減料,別什麽事情都賴到年紀上。”

    眼見話題要朝著黃暴方向發展。

    秦牧野趕緊扯過白玉璣的手:“老姑!我們舟車勞頓有點累,就先回屋了哈,明天早點起,也好給明日他們送行。”

    說罷。

    趕緊回了屋。

    明天早點送行是真的。

    其實他也沒有那麽討厭秦明日,這貨算不上什麽良善之輩,但本性也算不得壞。

    標準武勳世家培養出的性格,古板,聽從命令。

    對待弱者很少客氣,對待強者肯定會給出尊重。

    至少不算兩麵三刀的人。

    就是培養的方式略顯驕縱,如果丟到軍伍中磨練幾年,肯定是個合格的將軍。

    至於能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家主,那是另外一件事情。

    秦牧野跟他的情分,自是沒好到兄弟的程度,但也不至於怒目而視。

    回到屋。

    白玉璣和衣躺在了床上,側過身,含情脈脈地看著秦牧野:“牧野!現在就剩我們兩個人了。”

    秦牧野聽出她語氣中的幽怨,扯過她的手躺在了一邊:“那我這些天隻陪你好不好?”

    “嗯!”

    白玉璣輕輕點了點頭。

    秦牧野笑了笑,手順著她的手背緩緩向上探。

    隻能說四品的肉身,的確有些跟不上兩個宗師的節奏。

    兩個人的確沒有怎麽獨處過。

    唇齒交纏,呼吸漸重。

    在衣物盡除之後。

    白玉璣忽得輕輕推了推他:“這些天,對我溫柔點好麽?”

    秦牧野愣了一下:“你不是喜歡……”

    “現在,我更喜歡你溫柔的樣子。”

    “嗯!”

    ……

    某處雅苑。

    李潤月的衣著,照例是簡約而不簡單。

    宮裝薄如蟬翼,罩在她身上,起到了掩耳盜鈴的作用。

    此刻的她,正在練樁功。

    這樁功頗為奇特,並非中原所有。

    她練得很認真,汗水很快就浸濕了身體,讓本就不遮光的衣物,變得更加透明。

    就在這時。

    空氣中忽然響起一個聲音。

    “阿婆教的樁功沒用!”

    “誰說……”

    李潤月有些憤怒,這所謂的“瑜伽”,可是她從西方古國遺跡中找來的。

    瑜代表女子的那個,伽代表男子的那個。

    專門為這種事情創造出來的樁功,怎麽可能沒有用處?

    可聽到音色有些熟悉,她的聲音頓時軟了下來,無比驚喜道:“開疆!你肯主動來見我了!你,你快坐!”

    她趕緊將蒲團放好,給秦開疆倒上涼茶:“開疆,你渴不渴?快喝水!”

    秦開疆漠然看了她一眼,還是坐了下來,將涼茶一飲而盡。

    “開疆,你怎麽忽然來了?”

    李潤月托著腮,滿眼歡喜地看著他。

    她側坐著,不停撩撥自己的頭發與衣衫,盡可能的讓自己看起來撩人一些。

    秦開疆麵色微沉:“我來這裏,自然是為了找你。”

    李潤月有些手足無措:“今,今日不太適合備孕!你,你想通了?你要是想要,我肯定也會服侍好你的,但不能算次數。那,那咱們來吧……”

    見她這番模樣。

    秦開疆微微皺眉,然後拔出了劍。

    李潤月麵色一變,她希望秦開疆拔劍,但不是這把劍。

    她下意識後退一步,驚慌失措:“開,開疆,你想幹嘛?”

    秦開疆目光有些冷漠:“你做了什麽,自己心裏應該清楚。”

    “我,我做了什麽?”

    “你仔細回憶一下,在嶺南對帝姬做了什麽!”

    “這!”

    李潤月頓時瞪大了眼睛,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這小賤人瘋了麽?

    這都敢跟皇帝說?

    就不怕撕破臉,連當利刃的資格都沒有麽?

    她恨透了李星羅。

    可現在不是恨的時候。

    看著秦開疆閃著含光的劍鋒,她如墜冰窖,聲音都變得顫抖起來:“是,是皇兄派你過來殺我的麽?”

    “是!”

    “那你想殺我麽?”

    “你說呢?”

    “你不想!”

    李潤月聲音有些淒厲:“開疆,你舍不得,對不對?”

    秦開疆冷笑一聲:“舍不得?你說說,你身上哪有半點讓我舍不得的地方?李潤月,我以為你幽禁幾年,能活得像個人,結果……嗬!你知道你都做了什麽麽?”

    “我做了什麽?”

    李潤月欲泫欲泣地瞪著他:“我隻是想得到你,我有錯麽?你要是早就要了我,我會做這麽多荒唐事麽?”

    秦開疆:“???”

    怪我了是吧?

    李潤月語氣很快轉為了哀求:“開疆,你要了我好不好,我想跟你在一起!我知道我做錯了,皇兄想殺我我也能理解他,但我現在有用啊!

    你知道的!

    你隻要要了我,再殺了你那些妾室,我一定會對你言聽計從,那樣我就對大乾沒有危害了,而且還能幫你設計蒲鳴龍。

    我隻要你每天陪我一次就行。

    好不好!

    好不好?

    求求你,求求你了,我什麽都會學的。”

    說著說著。

    她跪了下來。

    手不知何時已經扯住了秦開疆的腰帶。

    “啪!”

    一個耳光落下。

    李潤月倒飛而去。

    秦開疆怒不可遏:“瘋子,你沒救了!”

    李潤月嘴角滲出了血跡,眼淚嘩嘩地流下來:“我有救,我有救啊!你明明知道怎麽才能救我,為什麽不救啊!我,我明明是為了你們才變成的這樣啊!”

    “閉嘴!”

    “……”

    李潤月淚眼朦朧,眼神中充滿了絕望:“那你殺了我吧,這種日子我早已經過夠了!”

    說罷。

    便閉上了眼睛。

    微微伸著脖子,似已經做好了引頸就戮的準備。

    卻不料。

    等來的不是劍。

    卻等來了一隻手輕撫她略顯腫脹的麵頰。

    睜開眼,看到了秦開疆不忍的目光。

    她有些錯愕:“開,開疆?”

    秦開疆沉默良久,才深深吸了一口氣,沉聲問道:“潤月,你真想嫁給我?”

    “當,當然!”

    “那好!你幫我殺了蒲鳴龍,不用你做得太多,隻要幫我找到他真身位置就行。隻要你能幫我,我就遂了你的心願。”

    “當真!?”

    李潤月頓時激動了起來。

    秦開疆點頭:“自然當真!”

    李潤月頓時心中無限期許:“那殺了蒲鳴龍以後,你會殺了你的妻妾麽?”

    “不會!但我會把你扶正!”

    “一言為定!”

    李潤月心中歡喜。

    如果開疆答應,那肯定是騙我的!

    如果不答應,那至少有一半的可能沒騙我!

    她抹了抹眼淚,飛快站起身來:“那,那我現在留在這裏,還是盡快逃走?”

    秦開疆收起劍:“當然是盡快逃走,隻有殺了蒲鳴龍,我才能在陛下那裏為你求情!”

    “好!好!我這就走!”

    李潤月連連點頭,步履慌亂地朝門外走。

    可走到門口,又走了回來。

    秦開疆微微皺眉:“你反悔了?”

    李潤月攥著他的腰帶,可憐巴巴道:“那在我走之前,你能不能像對待妻子一樣疼愛我一次?我不想被綁著,不想帶麵罩。”

    秦開疆:“???”

    沉吟片刻。

    他籲了一口氣:“那你趴下!”

    李潤月乖巧照做,咬了咬嘴唇,處處可憐道:“開疆,一次可不夠……”

    秦開疆太陽穴突突了兩下,擠出一絲笑容:“今日給你給到夠為止。”

    接下來。

    李潤月度過人生中最快樂的一段時光。

    她依依不舍地穿上衣服,留戀地望了秦開疆一眼:“那開疆,我走了……我一定幫你殺了蒲鳴龍!”

    “嗯!”

    秦開疆盡量讓自己臉色看起來不那麽黑。

    李潤月身影陡然化作霧氣,旋即飛快消散。

    可剛消散沒多久,就又凝成了人形。

    秦開疆眉頭一蹙:“你還回來做什麽?還不夠?”

    “我,我……”

    李潤月期期艾艾地打開衣櫃,把裏麵的秦開疆等身手辦抱了出來:“我,我們肯定很久都見不了麵了,我得帶著它走,以解相思之苦。”

    秦開疆:“???”

    不是?

    這傀儡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目送李潤月再度離開。

    他臉色也慢慢陰沉起來。

    有蒲鳴龍手握那個秘密,自己不可能殺李潤月。

    那就隻能利用她,把兩個人一起殺掉了。

    兩個不可救藥之人,沒有任何拯救的價值。

    當然。

    他不覺得李潤月會完全相信自己,自己對她仇恨太深,留給自己的時間也太短,做不出一場完美無缺的戲,至少騙不過李潤月。

    她隻是瘋,並不笨。

    但他太了解李潤月了。

    這種人已經不是正常人了,她會做什麽,很少取決於“相不相信”,更不取決於“應不應該”,而是取決於“想不想”。

    上次諸神遺跡,是殺蒲鳴龍的最佳時機,可惜錯過了。

    這混賬東西頗有手段,自己居然找不到他。

    ……

    翌日。

    早飯過後。

    鎮南府大門口已經集結了車隊,在京都逗留兩個多月的秦家人,終於要打道回安南了。

    這陣仗,惹得不少百姓過來送行。

    前段時間,先後經曆了萬族科舉和各方軍演,安南軍簡直把“強大”兩個字寫在了臉上。

    百姓當然喜歡這種軍紀嚴明的純人族軍隊。

    隻是聽說這些天,秦開疆天天在朝堂上諷刺皇帝舍不得那些廢物妖官,搞得大家都有些擔心這位大元帥的安危。

    還有前些天,聽說秦牧野陪帝姬去溫陵看礦。

    讓本來早就打算離開的秦家人,硬生生又拖了一個月。

    質子不在京。

    全家留著為質。

    皇帝對秦家的忌憚,明眼人都能看到。

    現在秦牧野雖然已經不是世子了,但科舉一次,軍演一次,外加世子獻髓和獨闖鴻臚,在安南軍中威望依舊不低,依舊有留在京中當質子的價值。

    前段時間還有人傳,說因為世子之爭,秦牧野與秦明日關係已經惡化到沒眼看了。

    可看現在,兄弟兩個還在依依惜別。

    這哪是兄弟反目?

    明明是秦家為求自保,不得已斷尾求生啊!

    畢竟秦牧野強成那樣,還有那樣的名聲,秦家怎麽可能舍得不讓他當世子?

    總不能說,秦家人也不知道秦牧野的實力吧?

    哈哈哈……這也太荒謬了!

    總之。

    圍觀群眾看著秦家車隊的目光,都充滿著同情。

    秦開疆拍了拍秦牧野的肩膀,像是告誡也像是訓話:“牧野,你的修煉路太順了,現在最關鍵的是穩住心境,千萬不能貪圖你沒把握掌控住的力量。”

    “嗯!”

    秦牧野知道他指的是什麽。

    老實說,雖然老登的爹味說教很讓人厭煩。

    但你也不能說他一點感情都沒有,至少還會一直勸誡你走正路。

    這種人,就是冷酷無情的天才流升級文男主。

    不能說他錯。

    就是跟自己太犯衝。

    趕緊走吧!

    求求你趕緊走!

    活爹!

    一旁。

    白玉璣抿了抿嘴,終究還是沒把挽留的話說出口。

    如果自己早一個月懷孕就好了。

    若是煉得順利,現在就能把這個屠了自己全族的劊子手殺了。

    今日一別,恐怕一輩子都沒有這麽好的機會了。

    可她明白,世事從來都不順遂。

    而且……她還沒狠下心來。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煉了與秦牧野的第一個孩子,然後立刻殺了秦開疆,會造成什麽樣的後果。

    自己和那些長老能不能活著逃離京都。

    提前撤出南梧城的南詔遺民會不會遭到追殺。

    這些……她都不清楚。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自己跟秦牧野之間,一定會多出一個解不開的疙瘩。

    隻能說幸好。

    幸好自己本就沒能力把秦開疆留下來。

    這些艱難的決定,不用自己的做了。

    雖說錯過了一個絕佳的時機。

    但自己最起碼能緩口氣。

    至少能先離開秦牧野。

    隻有先離開他,自己才有可能把心狠下來。

    “陳隧呢?”

    秦延瑛罵罵咧咧:“大舅哥要走了,這老廢物也不過來送一送?”

    聲音剛落下。

    陳隧就賠笑著趕來了:“來了來了!”

    秦延瑛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你身上怎麽臭烘烘的?”

    陳隧尷尬一笑:“上茅房了……”

    秦延瑛:“……”

    果然。

    中年男人一消失,十有**都在茅房。

    秦開疆皺了皺眉:“延瑛!你以後少欺負陳隧,夫綱不振,養出來的孩子容易畏畏縮縮的。”

    秦延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知道了知道了,天天就知道教訓人,趕緊走吧,路上小心!”

    秦開疆一直都管不住這個妹妹,也不指望這臨行的一會兒了。

    於是又交代了幾句,便縱身上馬,帶著車隊離開了。

    他們一走。

    熱鬧幾個月的鎮南府,也重新變得冷清下來。

    老兩口和小兩口回了府。

    秦延瑛就立刻拉著陳隧回屋補回籠覺了。

    秦牧野和白玉璣則是長長舒了一口氣。

    這老登,終於走了。

    有他在,精神壓力都快拉爆了。

    拋開對自己的威脅不說。

    主要怕他在李弘麵前說李星羅的不是。

    白玉璣有些慶幸:“他走了,帝姬的處境應該會好很多。”

    秦牧野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是啊!有他在,肯定……壞了!”

    他麵色陡然一變。

    白玉璣心頭一緊:“怎麽了?”

    秦牧野看向秦家車隊離去的方向,然後又轉頭看向皇宮的方向,氣得有些破防:“他……又回來了!”

    白玉璣:“……”

    真是一刻也不讓李星羅消停啊!

    ……

    雍慶宮。

    李弘看著眼窩有點深陷的陳隧,有些忍俊不禁:“怎麽感覺你這秦家贅婿,比錦衣衛指揮使都難當?”

    陳隧叫苦不迭:“誰說不是呢!”

    李弘似笑非笑道:“要不找個機會,重新調你回錦衣衛?”

    陳隧趕緊道:“若陛下需要我,我肯定在所不辭。不過陛下,我這次來找您,並不是為了找差事逃房事。”

    “哦?”

    李弘神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陳隧深吸了一口氣:“我侄媳婦……應該是懷了。”

    李弘頓時坐直了身體:“確定麽?”

    陳隧點頭:“我掏茅房測出來的,那個茅房隻有小兩口在用,要麽是她懷了,要麽是牧野懷了,您自己選吧!”

    李弘:“……”

    他下意識後挪了一下,忍不住罵了一句:“下次你直接說結論就好,倒也不用說得那麽詳細。”

    陳隧尷尬地撓了撓頭。

    猶豫良久,還是忍不住說道:“陛下,您怎麽打算,我看這白玉璣並非凶惡之……”

    李弘淡淡打斷:“現在你除了查案,還擅長給人出謀劃策了?”

    陳隧嚇得冷汗直冒,趕緊躬身道:“不敢!”(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