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沒有證據,你們憑什麽懷疑是他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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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謹不怒自威,他沒想到,在葉秋失蹤的這個關頭上,楊家竟然還找上門來了?
他們來幹什麽?
還是說,葉秋的失蹤和他們有關?
正當他疑惑時,林家的人馬也趕到了,為首的正是林家族長,林忘。
剛走進黃鶴樓,林忘就注意到了葉謹和楊延平,走過來便道:“王爺,敢問令郎何在?老夫有件事想跟他了解一下情況。”
又一個來找葉秋的!
樓閣之上,明月一雙纖細白皙的手輕輕搭在圍欄上,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
“嗬嗬,今兒個是怎麽了,所有事情都趕一起了?”
“又一夥來找葉秋的,他到底幹了什麽事情,怎麽感覺很多人都想找他?”
這一天的時間,明月啥也沒幹,就坐在這裏看了一天的戲。
“小姐,我聽說……好像是林楊兩家的少爺在寒江城莫名其妙失蹤了,他們可能懷疑是葉秋幹的,所以來找他對質吧。”
“之前葉秋在補天聖地的時候,因為還沒有被葉家找回,無依無靠,經常受到這些世家子弟的欺負。”
“那天,他在葉家和葉謹鬧掰後,回到補天聖地,當天就殺了張家的兩個兒子,被張家追殺掉下了死靈深淵,最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又莫名其妙來到了寒江城。”
“而因為這件事,葉謹勃然大怒,放下狠話,要讓整個離陽給它兒子陪葬,林楊兩家這才將兒子送到寒江城,沒想到在這裏又碰到了葉秋。”
小蓮小聲的解釋道。
聞言,明月微微一怔,突然笑了出來,“噗……所以,他們這是自投羅網了嗎?”
原諒她,平生不怎麽愛笑,但不知道為什麽,聽完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後,她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叫什麽?
這叫自食其果。
不值得憐憫,他們哪怕真是葉秋殺的,明月都覺得,他們死的不冤。
就是他們死的方式,有點讓人想笑。
本以為自己是唯一的幸存者,沒想到變成了這起事件唯一的受害者?
她突然覺得,葉秋這種睚眥必報的性格,有點讓人著迷啊。
她平生最不喜歡那種自視清高,總是裝出一副很偉大的樣子,做什麽都端著,顧這顧那的。
修道,修的就是一個隨心,隨性。
人生百年,蜉蝣一日,就算是修仙,如果無法突破仙境,也不過短短萬年。
如果做什麽事情都顧慮這個,顧慮那個,還有什麽意義?
能真正做到像他這樣,快意恩仇,無所顧忌,才是真性情。
雖然最後可能會很狼狽,但……還是那句話,你寧願做一輩子的懦夫,還是一分鍾的好漢?
小蓮撇了撇嘴,道:“小姐,我覺得……這件事還真有可能是他幹的,畢竟他可是有前科的,他這樣的人……”
聽她還想說什麽,明月微微一笑,打斷道:“好啦,是他幹的也好,不是他幹的也罷,這都不重要。”
“就憑林楊兩家的那兩個害蟲幹的那些事情,但凡是一個有脾氣的人,都不可能輕饒了他們,所以……小蓮,你要記住一句話。”
“永遠不要低估一個人的報複心,當他沒有任何顧慮之後,他會比任何人都要瘋狂,不留餘地。”
緩了緩,明月又道:“從他離開葉家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決定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不再受任何羈絆的道路。”
“就算他把林楊兩家全殺了又能怎樣呢?有其因,必有其果。”
“若非他們當初縱容兒子肆意妄為,又怎麽會引來他人的報複?”
“任何善惡的標準,都不隻能單單看表麵,要從整件事的因果去探究。”
聽到自家小姐的這一番話,小蓮不由的一驚,她還從未聽見過小姐這麽評價一個人。
而且,她每天說的話都屈指可數,今天卻說了這麽多,還全都是用來評價葉秋的。
心裏不由的一緊,好奇道:“小姐,你好像很關注他啊,你不會喜歡上他了吧?”
此話一出,明月表情微微一怔,好似被問到了,緩了緩,才否認道:“那倒沒有,不過我對他的詩倒是挺期待的。”
“可是,我聽人家說,往往一個女孩子,對一個男人的喜歡,都是從期待開始的。”
此話一出,明月頓時沉默了住了。
“嗯?”
“有這回事嗎?”
明月不知道,反正她隻知道,自從那天見識到葉秋作詩的風采之後,她好像就一直對那一間大樓感興趣。
每天閑著沒事,就喜歡坐在這裏,看看那邊的情況。
此時,黃鶴樓中。
葉謹臉色陰沉的看著林楊兩家的族長,心中在揣測,到底發生了什麽?
他們為什麽要來找葉秋,難道是那個逆子,又犯了什麽錯?
突然想到,之前他就是因為殺了張家二子才逃出離陽的,他會不會又犯了同樣的錯?
想到這裏,葉謹眼神一冷,道:“找我兒何事,說。”
“王爺,我想請問,令郎把我兒子綁到哪裏去了,如果我兒有什麽得罪令郎的地方,我可以在這裏給您賠禮道歉,還請令郎把我兒還給我。”
為了兒子,林忘也是沒有退縮,直入主題。
聽到這句話,葉謹頓時明白,自己猜的果然沒錯。
“這個逆子,果然又給老子闖禍。”
他綁林楊兩家的兒子幹什麽?有什麽事情,他不能跟自己說嗎,他難道還不能給他撐腰嗎?
心裏不由的一股怒火湧上心頭,現在人家老子找上門了,他現在又找不到人。
蘇婉清一聽這話,立馬站了出來,道:“你們憑什麽說我兒子綁走你們兒子的,有什麽證據嗎?”
此話一出,兩人頓時表情一僵,他們確實沒什麽證據。
但是以目前所有的線索來判斷,隻有葉秋有作案的動機,他也是最有可能下手的。
楊延平壓低聲音,低沉道:“王妃,眾所周知,令郎不是第一次幹這件事了。”
“先前,張家二子就是因為曾經和令郎不對付,才被他殘忍殺害了。”
“我兒子在補天聖地的時候,和他有過一些過節,如今他又剛好在寒江城中,很難不讓人懷疑……”
“放肆!”
“敢向我要人,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
一聲怒喝,葉謹當即想發飆。
蘇婉清便冷冷的打斷了,走出來冷冷的說道:“懷疑?就憑你們一個懷疑,就想讓我把兒子交給你們審問?”
“當年,你們的兒子仗勢欺人,欺負我兒子的事情,我還沒找你們算賬呢,你們倒還想找我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