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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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他的話就像是命令一樣,南詩的腳步忽然一滯,身子也不由得僵硬起來。
    她聽見厲墨時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有什麽事就說。”
    南詩捏緊了手裏的袋子,掌心緊張的都已經出汗了。
    這個時候,她也不敢當著南芷晴的麵,把衣服還給厲墨時。
    於是,隻能隨便想了個借口,“厲總,我是想問問我今天的工作安排。”
    厲墨時冷聲道,“去問周北,他會安排。”
    南詩點頭,“好,我這就去。”
    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今天厲墨時心情好像很不好,脾氣也暴躁很多。
    按理說南芷晴在這裏,他應該很開心才對。
    真是搞不懂。
    南芷晴盯著他們,眼睛幾乎要將南詩戳個洞出來。
    但當著厲墨時的麵,還是得把表麵功夫做好。
    “詩詩,你不是去公關部鍛煉了嗎?怎麽又回來上班了?”
    南芷晴笑的如同一條毒蛇,“是在公關部幹的不開心嗎?”
    這樣的關心對於南詩來說,無異於沉重的負擔。
    明知道南芷晴不安好心,還是解釋道,“昨天發生了點不愉快的事情,厲總體恤我們員工不容易,才把我調回來的。”
    “這樣啊,那你以後可要用心工作,別給你姐夫添麻煩。”
    南芷晴笑著叮囑,又道,“對了,梁公子醒了,下了班你去看看他吧,畢竟他是你未婚夫。”
    南詩如遭雷擊。
    整個人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動彈。
    梁昊這個惡魔竟然醒了,她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化解危機的辦法,難道,她真的要嫁給梁昊了嗎?
    “你手裏那個是不是要送給梁公子的禮物?”
    南芷晴看著南詩手裏的袋子,“是件男士西裝吧?”
    袋子的包裝雖然是粉色的,但南芷晴瞥到了裏麵裝著的東西,黑色的西裝折疊平整,就像新的一樣。
    南詩拎著袋子的手又是一緊,臉色蒼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這、這不是......”
    “別不好意思,給我看看。”
    南芷晴說著,就要伸手去拿,“我可以給你點意見,送禮物,一定要送的對,送的合適。”
    南詩把袋子放到身後,說什麽都不讓南芷晴看。
    如果她看到,一定能認出來,這件西裝外套是厲墨時的。
    到時候,就會給自己造成很大的麻煩。
    “不用了。”
    南詩把袋子緊緊藏在身後,不給南芷晴看一眼,“我還有工作,就先出去了。”
    說完,南詩不帶半點停留,飛一般地離開了辦公室。
    關上門,她緊繃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回到辦公桌上,她趕緊把那個袋子藏進櫃子裏。
    看來,隻能另找機會還給厲墨時了。
    現在更讓她苦惱的是,梁昊醒了,那麽梁太太勢必會讓她跟梁昊結婚,那她的下半輩子就毀了!
    下班的時候,外麵下了雨。
    南詩沒有帶傘,擠在人群中等滴滴。
    入目皆是車水馬龍,燈影閃爍,雨水落下,世界竟有種孤寂的朦朧感。
    滴滴已經離她不遠了,她四處看了看,突然,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子從眼前開過,車牌號全是8。
    透過擋風玻璃,南詩看到南芷晴坐在副駕駛座上,開車的人正是厲墨時。
    他們談笑風生,笑容滿麵,南詩隻看了一眼,就轉移目光。
    忽然,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停在南詩麵前,車上下來一個男人,按住南詩的肩膀,趁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把她帶上了車。
    燈影閃爍,人人都撐著傘的雨夜裏,並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車門一關,所有動靜都被隔絕在車裏。
    越野車上坐著三個黑衣男人,前麵兩個,後麵一個押著南詩,麵容冷酷,周身都散發著騰騰殺氣。
    南詩被按在後座上,全身都在顫抖。
    她臉色蒼白,緊緊咬著唇,就連出口的嗓音都帶著顫抖,“你們是誰?為什麽要抓我?”
    車裏很安靜,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
    南詩的心反而更凝重了。
    她仔細想了想,最近好像也沒有得罪什麽人,那這些人到底是誰派來的?
    南詩強忍著心裏的不安,伺機尋找機會報警。
    不過,很快車子就停了下來,南詩透過車窗往外看,眼前是一家醫院。
    這家醫院好眼熟,南詩突然想起,這個正是梁昊所在的那家醫院。
    她頓時一個激靈,這些人難道是梁太太派來的?
    “下車!”
    押著她的人突然推了她一把,南詩,跌跌撞撞地下了車,還沒站穩,就被他們推著往前走。
    南詩被這些人帶到了住院的頂層,這裏全部都是vip病房。
    南詩上次還梁太太手鐲的時候,來過一次,所以記得很清楚。
    病房裏,梁太太正在給梁昊削蘋果,聽到門口的動靜,頭也沒回,“南二小姐,很冒昧用這種方式把你請過來,既然你的未婚夫醒了,我想你應該過來照顧他。”
    病床上,梁昊麵色蒼白地躺著,麵頰凹陷,無精打采,看起來瘦了很多。
    雙腿,雙手都打著石膏,像個廢人似的。
    隻是眼中的那股狠勁愈發狠了。
    尤其是看向南詩的時候,那種痛恨,厭惡的目光更甚。
    仿佛要把她一片片淩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