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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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結丹大圓滿的天驕生怕江寒溜走,入口剛一打開,就迅速鑽進去堵路。
而那十位元嬰期修士,則早已堵在大殿出口,以防江寒逃跑。
江寒見狀卻絲毫不慌,在一眾元嬰的注視下,跟在那群結丹身後,悠然邁步走向漩渦入口。
就在這時,一道傳音忽然在他耳邊響起:
“江師弟,若是沒把握,不如暫避鋒芒,有我在,那些元嬰不敢拿你怎麽樣。”
江寒腳下微頓,隨後毅然踏下,雖然不知是誰,但定然是鎮守此地的某位長老無疑。
“師兄不必擔心,就憑這些人,我還不放在眼裏。”
他傳音之後,一腳踏入入口之內。
下一刻,他眼前一花,隨後便是無盡熱浪洶湧衝來,饒是以他的肉身加上靈力護盾,也覺得有些燥熱。
就在這時,無數憤怒的罵聲自四麵八方傳來。
他打眼一掃,便見那百餘結丹大圓滿,把四周圍的密密麻麻,滿臉憤慨的瞪著他,一個個興奮的直喘粗氣。
他們甚至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布置了一個簡單的陣法,可見其訓練有素。
隻可惜,這陣法注定無用了。
秦夢荷和柳青雲站在最前方,眼底的恐懼已然不見,反而興奮到雙眼泛紅。
“江寒,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敢來……”
秦夢荷話沒說完,卻聽江寒皺眉說道:
“廢話真多。”
秦夢荷麵色一變,下意識退了一步,隨後反應過來,惱羞成怒道:
“混賬,到了這個地步,你竟然還敢這麽狂妄!”
她大喝一聲:“諸位,一起出手!”
可就在這時,所有人耳邊忽然響起了一聲輕斥:
“出什麽手?都給我跪下!”
隨著話音落下,一股磅礴煞氣以江寒為中心,向著四周急速轟開,瞬間衝撞在所有人心頭,無邊恐懼霎時降臨,讓眾人心中猛地一緊。
緊接著,一道無可抵禦的威壓,如高山巨嶽一般,從天而降,攜著萬鈞巨力,轟然砸在眾人肩頭。
強大無匹的壓力,瞬間擊破所有人的護體靈盾,直接轟在他們脆弱不堪的肉身之上。
隻聽‘轟’的一聲炸響,各色靈光四散飛濺,眾人的身體頓時失去控製,從空中噗通掉下。
“不好!”
隻聽一聲驚呼,隨後便是一陣悶響。
“砰砰砰——!”
一陣塵土飛揚,伴隨著數十道骨裂聲響起,眾人竟在一瞬間,全被壓的跪倒在地!
眾人麵色陡然慘白如紙,再無一絲血色,鮮血從嘴角溢出,顯然已是身受重傷。
可此刻,他們卻顧不得查看自身情況,就連體內的疼痛似乎也感受不到。
他們頂著那強大的威壓,奮力抬起腦袋,難以置信的看著場中唯一一道仍能站立的身影,眼中滿是驚駭恐懼。
驚呼聲如山崩海嘯一般,轟然炸開!
“元嬰期!元嬰期!!”
“這是元嬰期的威壓!!”
“不可能?他怎麽會有元嬰期的威壓?!!”
“元嬰!他是元嬰期!江寒晉級元嬰期了!!”
“胡說八道,他晉級結丹才兩個月,怎麽可能這麽快就再次突破!”
威壓如山,氣勢如海,其內更是有天地之力鎮壓心神,這是唯有元嬰期才有的威壓!
正是這獨有的威壓之力,形成了結丹期和元嬰期之間,猶如天塹般的巨大鴻溝!
隻需威壓一出,元嬰之下,皆會被其懾住心神,肉身被縛,一身實力難以發揮三成。
怪不得他敢這麽猖狂,怪不得他敢以一人之力對抗百人,原來他已經是元嬰期了!
眾人驚駭欲絕,若是結丹大圓滿,他們還有自信拚一把,但如果他是元嬰期,他們連反抗的念頭都無法升起。
但這才多久,他竟然已經渡過元嬰雷劫了?
宗內為什麽沒有收到任何消息?
眾人恐懼萬分,心神顫抖間,不敢再有絲毫動作。
更何況,輸給元嬰期強者,倒也算不得丟人。
這一刻,所有人心中都沒了反抗的念頭,對方結丹期的時候,他們就不是對手。
眼下對方已經元嬰,他們更是連讓對方出手的資格都沒有,反抗隻是笑話,不如乖乖求饒,興許還能留得性命。
可就在這時,江寒卻隻用了一句話,就徹底擊碎了他們的自我安慰。
“元嬰期?不,我隻是結丹而已。”他取出縛靈索,嘴角揚起一抹微笑。
“把儲物袋和法寶全都交出來。”
縛靈索速度極快,轉眼便把眾人五花大綁,一個個儲物袋接連飛起,被他收進須彌寶珠中。
秦夢荷看著江寒越走越近,心中頓時驚恐萬分,她不明白,事情怎麽會變成了這樣。
“結丹?這種威壓,你怎麽可能隻是結丹?!”
明明是他們聚集了這麽多人,欲要把江寒收拾一頓,以此洗刷之前的屈辱。
可現在,卻被對方以威壓強逼著跪下,還被綁成這種羞恥的模樣,供對方挑揀戰利品!
不對,他沒挑,他全都要!
若對方是元嬰期也就罷了,技不如人,便是輸了也心服口服。
可對方說他隻是結丹……這還讓他們怎麽玩?!
“不可能,你一定是元嬰期,一定是元嬰期!”她對著江寒淒厲喊叫,試圖得到對方的承認。
很快,她得到了江寒隨手甩來的一巴掌。
“啪——!”
秦夢荷慘叫一聲,身體飛出十餘丈遠,噗通一聲砸在地上,激起大片塵土,待她驚恐抬頭時,臉上已起了一大片紅腫。
“我記得你,秦夢荷,上一次,就是你帶人在小廟外埋伏我的。”
“這一次,還是你找的人?”江寒瞬間出現在秦夢荷身前,捏著她的下巴,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慌亂。
看來不用再問了,他鬆手,然後扯下對方的儲物戒,神識進去一探。
“咦?怎麽有這麽多沒用過的留影珠?”
聞言,秦夢荷身體一抖,連忙偏頭到一邊,雙手緊緊攥著衣角,閉著眼不敢說話。
她生怕被對方看出自己的打算,再把這手段用到她自己身上。
若真是那樣,她寧可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