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 大秦武安君,堂堂正正的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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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4章 大秦武安君,堂堂正正的天下第一!
    第664章 大秦武安君,堂堂正正的天下第一!
    第664章:大秦武安君,堂堂正正的天下第一!
    沉默,極致的沉默。
    隻有玄武將懷中的傷藥拿出,敷在那老人的胸膛之上。
    豈料,老人擺了擺手道:“不用了,這些老家夥都死了,老夫這傷勢,回天乏術。”
    “老夫與老曹硬撐著一口氣,無外乎是想他們回到故土,也無外乎是想把東西送回。”
    “如今見到你們,已然是萬幸了。”
    說罷,老人努力坐直身子。
    即便是身之將死,他也不願意以狼狽的姿態,去見以前認識的這些人。
    “白發小子,你是老鬼的學生,那這一切都交給你了。”
    說罷,老人又拍了拍那皮質的包裹。
    衛莊沉默,伸手去摸。
    卻是猛然一驚。
    這小船在海天之上,周遭無生火之物,卻是滾燙若炭。
    將之打開,隻有血淋淋的兩顆眼珠,還有一顆心髒?
    最為奇異的是,那心髒如同火焰一般,居然還在跳動?散發出陣陣炎熱之感。
    “老先生,到底是怎麽回事?”
    “為何我師會死,這些又是什麽?”
    “方才您說屠了神獸?!!”
    衛莊感受著手中的灼熱,另一隻手拿著斷劍,又覺得如同千鈞沉重。
    自己老師乃是當代鬼穀子啊,智計無雙!更是精通劍法。
    更何況身旁還有曹秋道這樣的劍仙人物。
    能與他們二人同行,這船上定然都是不凡之人。
    如今卻都死了?
    老人微微一笑,依靠著船舷,方才讓自己的身子沒有晃倒。
    看到那牽星術,臉上甚至有了些許欣慰:“這是柳白那小子做出來的吧。”
    說罷,老人仿佛覺得自己不該說什麽別的,便是雙目直視衛莊沉聲道:“老夫名為黃石公。”
    “你老師不必多說,當代鬼穀子。”
    “方才交給你斷劍的,名為曹秋道,乃是劍術天下第二的人物。”
    “至於他”
    黃石公伸手一指,指向那雙腿盡被削去,腹部一個大窟窿的屍體:“這老家夥,名為嬴虔。”
    此話一出,頓時衛莊和玄武盡皆色變!
    嬴虔?!!!
    公子虔?
    這是秦孝公之子?
    船上居然有大秦皇室之人,而且是整個嬴氏老祖宗一般的人物?
    “那他呢?”
    玄武麵色慘白,看向最後一具屍體。
    這是一個中年人。
    雙臂盡端,但麵容卻是完好。
    依稀能看到麵容之上的俊秀,難以想象年輕之時能有多少俊朗。
    更為奇怪的是,玄武總覺得這中年人有些眼熟。
    黃石公破天荒收起笑容,而後對著那中年人的屍首,鄭重一拜,但卻沒有回答。
    而是微微閉起了眼,仿佛在黑暗之中,又看到了那一戰
    “我們去了所謂的仙島,瀛洲。”
    “但不是為了求仙,而是追隨著一道蹤跡。”
    黃石公淡淡開口道:“荊山鳳凰的蹤跡。”
    此話一出,衛莊那常年習武,練劍至癲魔的雙手,已然微微顫抖。
    他並非蠢人。
    方才黃石公言,屠了神獸,如今說起荊山鳳凰那他手中之物
    眼睛、心髒、皮
    “這一戰打得很激烈。”
    “你老師是最先撐不住的。”
    黃石公伸手一指,麵露苦笑之色:“鬼穀玄術,確有其獨特之處。以飛箝布陣,困荊山鳳凰不得高飛。”
    “可那畜生,靈智已開,竟可於陣中窺見陣眼乃是你老師,便不要命得衝撞。”
    “三刻!你老師將自己盯死在陣眼的位置整整三刻。”
    “而後身死。”
    此話說出,玄武眼神瞬間狂顫!
    以人力,阻攔神獸整整三刻鍾,這是何況狂絕的戰力?
    而這樣的戰力,仿佛在黃石公口中,反倒是最弱的?
    “不可能,老師的飛箝術,劍法無雙,怎麽可能”
    衛莊嗓子如同野獸低吼一般,甚至覺得有可能是麵前這個名為‘黃石公’的老人在詆毀他的老師。
    豈料,
    黃石公對於衛莊的失態,沒有半分在意,而是自顧自說起:“緊接著是嬴老頭。”
    “老家夥活了上百年,一心修悟,當真背其悟出點什麽。”
    “王詡死後,贏老頭以身頂上,撐了一刻鍾。”
    此話一出,衛莊頓時麵色凝滯。
    他出自鬼穀,如何不知鬼穀飛箝陣的厲害?
    飛箝陣能將人的力量發展到極致,以陣法方才困住荊山鳳凰三刻鍾,可嬴虔不通陣法,以肉身硬撐?
    這是人嗎?
    黃石公也不是個說故事的好料,仿佛就是在講一天的買賣一般,將這一個個天地間最為冠絕的人物,死前的一切講出來。
    “嬴虔死後,就是曹老頭了。”
    “老夫雖然看不慣這老小子,當年用武力跟老夫玩智鬥。但也不得不承認,這老家夥是個爺們兒。”
    說到這裏,黃石公的雙目,流下血淚。
    不願再說。
    因為曹秋道之死,是因為他。
    那是荊山鳳凰的全力一擊。
    但並非是衝向曹秋道,而是衝向他黃石公。
    困獸之鬥,擇弱突圍,最菜的他,便成了荊山鳳凰最後選擇的突破口。
    可曹秋道以劍破火勢,而後倒持劍勢,使出生平最為激蕩的一劍,以手臂和致死重傷的代價,方才延緩了這一擊。
    而這一擊,也是他黃石公的致命傷。
    “那他呢?”
    “前輩,此為何人?為何他傷勢最為恐怖?”
    玄武心驚肉跳,仍舊不死心,看向那中年人。
    黃石公方才對那中年人進行拜禮,玄武有直覺,此人或許最為重要。
    而且玄武身為錦衣衛之人,通曉合擊之道。
    鬼穀子王詡布陣,嬴虔和曹秋道二人,明顯隻是輔攻,至於黃石公本人也不像能主攻的模樣。
    說了這麽多,但一直沒說,是如何殺死荊山鳳凰的。
    果然,
    黃石公聽到玄武發問,麵色嚴肅道:“他名為白孝。昔年殺神白起義子,承襲爵位。”
    “如今的”
    “大秦武安君!”
    “堂堂正正的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