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杜娟家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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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小丫頭,大腦裏盡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幹什麽?有那麽多的錢在你眼前都還不滿足?”張曉峰笑罵道。
“我就是有一個問題想不明白。”杜娟說。
“什麽問題?”張曉峰問道。
“你和我睡了一覺,什麽也沒有幹,而和她,卻幹得驚天動地的,什麽意思?欺負我不是女人?這是明顯的在汙辱我好嗎?”杜娟憤憤不平地說道。
“我靠,你不是說是我徒弟麽?而她不一樣,是我女人,懂不懂?”張曉峰解釋道。
“我知道,但你至少有一點反應唄,然後我拒絕,你不能得逞,這才像話嘛,可是你自始自終無動於衷,視若無睹……我做女人是不是太失敗?”杜娟傷心地說。
這些話讓張曉峰目瞪口呆!
“你想幹我隨時奉陪,別自憐自歎了好嗎?”張曉峰來了氣,特麽的,嚇我?
“這可是你說的?別賴帳!”杜娟認真地說。
“送上門來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你以為我傻呀?”張曉峰沒好氣地說。
“嘻嘻嘻,逗你玩的,就知道你是個大色狼,以後在外人麵前別說認識我,你懂的。”杜娟語氣老成。
張曉峰現在有一種想掐死她的衝動!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你說說看,還有幾家大戶?”即然已經出手,就好好幹它幾票,在那些人還沒有警惕之前。
“這麽多錢還不夠你花的?”杜娟大驚小怪地叫了起來。
“你看到錢會打飽嗝嗎?”張曉峰問。
“……”杜娟張口結舌
……
張曉峰和杜娟利用那幾天功夫,走訪了幾戶當地官員的家裏,提了好幾箱蘋果紙箱回來,有少數極個別的官員太忙,連別人送的是什麽品牌的蘋果都來不及看,就不見了。
於是,沒有防盜網的趕緊找師傅裝防盜網,有防盜網的裝攝像頭,總之,就沒有一個人去報警的。
慢慢地,杜娟的擔心放下了,敢於獨自睡在堆滿“毛爺爺”的房間了。
其實,敢於獨自一個人睡覺的原因,也因為那是在白天,晚上都是出去幹活了。
他們的作息時間,和歐陽燕的作息時間驚人的一致,可以說是同時出門,差不多鍾點回來。
歐陽燕每天晚上七點才去上班,到自己的專有房間去做直播,一晚上為了迎合網友的要求,又跳又唱的,過了零點,才一個人打的回家。有時在家門口,還能碰到張曉峰和杜娟提著大包小包的上樓。
杜娟睡的房間蘋果紙箱多,讓她進出都不太方便,這些還不算什麽,一收工回來,師父就和師娘睡覺去了,兩人的動靜太大,嘎吱嘎吱個沒完沒了,讓杜娟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恨不得跑過去打他們的光屁股。
說實在的,她還是挺羨慕那個師娘的,因為師父很利害,每天幾乎都能聽到師娘輕聲的求饒聲……她有時候想,如果父親能有師父一半利害就好了,她也不會挨打受餓。
她的親生母親死得早,父親娶了個粗壯的後母,這個後母對她不好,橫眉冷目的,讓她幹她幹不了的粗活,幹不動又打又罵,有時還不讓吃飯。
她也想弄清楚這個後母為什麽不喜歡她,後來,她終於發現了一個規律,每當父親和後母在床上做運動的時候,後母總是責罵父親,“你這個慫貨,沒用的東西”,有時還會把父親踢下床去。
而老實的父親,總是不吭聲,被踢下床就到小客廳坐一會,等杜娟的後母睡著了才悄悄地摸上床,在床沿邊輪著身子睡。
一旦發生這樣的事,第二天她指定挨打!
因為打多了,她通過觀察,才總結出問題來。這種事情,她也無法幫忙解決,自能自怨自艾了。
她家房子小,隻是一個三十多平米的一房一廳,房間裏是一個高低床,她還有一個很小的弟弟,一家四口就擠在一個房間裏,小客廳堆了很多東西,根本睡不了人。
讀初中以後,她常常跑到同學家去睡,不肯回家,後來,她這位後母幹脆不給錢給她讀書了,她也就整天在外麵混著,飽一頓,餓一頓的……
張曉峰一直睡到中午,起來發現小丫頭還沒起床,就跑到她睡的房間去看,一推開門,卻發現她躺在床上流淚。
“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張曉峰關心地問。
“我沒有不舒服,”杜娟搖了搖頭,好久才說,“我想家了……”
“想家了就回去唄,哭什麽呀?真是個小孩子!”張曉峰哭笑不得。
“我不敢回去!”杜娟可憐兮兮地說。
“不敢回去?自己的家都不敢回去,神馬意思?”張曉峰好奇地問。
“我媽媽很凶,我怕她打我……”杜娟可憐兮兮地說。
“你媽媽是不是恨你不學好,恨鐵不成鋼是不?”張曉峰又問。
“不是,她才不關心我做什麽呢,她整天一股子怨氣,看誰都不順眼,我爸她也打也罵,更別說我了。”杜娟想起來都心有餘悸。
“母老虎是吧?我倒是想看看,她能不能扛得了我的三拳兩腳?”張曉峰是很好奇,怎麽樣的一個父母,能讓女兒對她如此害怕?
隨後,張曉峰和歐陽燕交待了一聲,就陪同杜娟回她家了。
杜娟的家在一片老城區,其父親是一個國有小廠工人,分了現在這套小房子,其他的就沒有了,現在到處打點零工度日。
張曉峰到了她家,一進去,發現根本就沒有下腳的地方,隻好站在門口,讓杜娟去拿東西,大白天的,她父母都不在家。
不在家的時候想家,但看到這個亂糟糟的家以後,杜娟又想走了,然後拉著張曉峰下了樓。
沒想到,在下樓的時候,碰到了她母親!
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高高大大,白白胖胖,肉多,不知道她是怎麽吃的?體重得有一百五十斤以上。
“喲,杜娟,舍得回來了?我以為你在外麵吃香的喝辣的了呢。”婦人盯著張曉峰身後的杜娟冷笑說。
“杜娟是來看她父親的,您也別自作多情,想叉了。”看到杜娟害怕地躲著,張曉峰不忍。
“你誰呀?誰家的孩子?這裏輪不到你說話!”杜娟盯了張曉峰一眼,不客氣地說道。
張曉峰很隨意地穿著一套普通的衣服,叼著一支煙,就像一個在街頭混日子的小混混,以前杜娟就帶了不少這樣的人出現過,怪不得她後母不給臉色。
“我是誰不重要,隻是您以後對人說話客氣點,好像別人欠您二百吊似的,我現在不跟您一般見識,因為您現在還是杜娟的母親。”張曉峰平靜地說。
“喲、喲、喲,小子還挺拽,我還沒發火呢,你倒先嗆上了!”婦人瞪圓了雙眼,對張曉峰怒目而視。
“聽您的口氣,你還想揍我不成?”張曉峰卻笑了起來。
“揍你還是輕的,我要告你玩弄我家杜娟,讓你父母賠償我們的損失……”婦人恬不知恥地說道。
“玩弄?陪償?這些從何說起?”聽到這些話,張曉峰都有些驚愕。
“這個有什麽不可理解的,我養杜娟這麽大,你就想揀便宜不成?”婦人理直氣壯地說。
“您的意思是說,你打算把杜娟賣一個好價錢是嗎?”張曉峰問。
“那當然!你沒看新聞嗎?現在就是農村一個鄉下妹子,光是彩禮就得二三十萬,像我家杜娟一個城裏人,長得又眉清目秀的,少說也要四五十萬吧?”婦人邊數手指頭邊說。
“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呀?你這不是賣閨女麽?”有這麽一個母親,張曉峰真是為杜娟感到悲哀。
“我是個粗人,我說的也是粗話,但話醜理正,你沒看到別人家嫁閨女要房要車的,得多少錢呀?……我看你隻是個外地人,你就死了這份心吧,我家杜娟不會讓你白日的,街巷中,一個三十多歲的鄉下婦女,一次就得二百,更別說我家杜娟十幾歲的黃花大姑娘了……”婦人嘰嘰喳喳地說著,張曉峰都插不上嘴。
張曉峰雖然震驚得張大了嘴,但不得不承認,她說的也有些道理,人們做事,喜歡用美麗的借口來粉飾肮髒的目的而已。
“你說過你家杜娟你要四五十萬?”張曉峰忽然問。
“最少五十萬,少一個子也不行!”婦人愣了一下,但還是很快反應了過來。
“五十萬就五十萬,但我不能給現錢給您,給你買套房子,你看行不?”張曉峰這樣做,也是為了杜娟她爸著想。
“你說的是真的?”婦人驚呀地問,隨後又上上下下打量著他。
“誰沒事跑來和你打屁呀?說吧,行不行?一句話的事。”
張曉峰不想跟這種人廢話了,為了讓杜娟脫離苦海,花一點錢也應該。再說,這幾天的收入不菲,其中就有一半屬於杜娟的。
“那行,五十萬的房子,以後杜娟就是你的人了,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我不會幹涉……”婦人終於露出了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