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經脈盡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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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豆子爺爺聽不清,他隻能大聲地講述著經過和地址,每一個字都飽含急切,生怕對方聽不清楚。
    講完後,他又不放心地大聲重複了一遍地址。
    此時此刻…
    古武界張家正沉浸在一片靜謐之中,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接起電話的正是張家那位沉穩老練的管家。聽完電話那頭傳來的消息後,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激動萬分,邁開大步,如同一陣風般迅速向書房奔去。
    “家主!有大少爺的消息了!”
    還未進入書房,管家那略帶顫抖的聲音便傳進了屋內。
    原本坐在書桌前沉思的張家主聞聲猛地站起身來,眼中閃爍著驚喜與急切的光芒:
    “辰雨?他在哪裏?快說!”
    “少爺目前在鄰省的一個偏僻小村莊裏,據說是遭受了嚴重的傷勢,但好在命大,被好村民給救了下來,如今正在床上安心養傷呢。”管家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快速說道。
    聽到這個消息,張家主那顆多日來一直緊繃著的心稍稍放鬆了一些,緊鎖的眉頭也終於舒展開來。然而,一想到兒子身受重傷,他還是忍不住心急如焚:
    “立刻派人去通知夫人,我們馬上動身前往辰雨那裏!”
    另一邊,許月芸得知兒子受傷的消息後,心情猶如坐過山車一般,先是驚愕不已,緊接著便是滿心歡喜。
    她趕緊動身,迫不及待地想要盡快趕到兒子身邊。
    很快,夫妻二人便帶著滿腔的擔憂,匆匆踏上了前往那個小村莊的路途……
    “辰雨......”
    許月芸一衝進屋子就看到麵部蒼白,氣息虛弱,猶如破布娃娃一樣躺在床上的張辰雨。
    許月芸心如刀絞,淚水不受控製地湧出眼眶,順著臉頰滑落。她踉蹌著衝到床邊,一把抓住張辰雨那隻冰冷且無力的手,身體因極度悲痛而微微顫抖著。
    “夫人不要再傷心了,先讓杜大夫瞧瞧!”
    一旁的張家主輕聲說道,試圖安撫妻子那顆破碎的心。然而他自己的聲音也同樣充滿了憂慮。
    聽到丈夫的話,許月芸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對啊,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得趕緊想辦法救辰雨才行。
    她連忙側身讓開位置,焦急地對身後跟隨而來的大夫喊道:
    “對對!”
    “杜大夫,您快過來看看辰雨到底怎麽了?”
    杜大夫麵色凝重地拎著醫藥箱快步向前走去,他仔細查看著張辰雨的傷勢,眉頭越皺越緊,眼神中滿是深深的惋惜之色…
    他匆忙從懷中掏出一個製作精巧、散發著淡淡藥香的瓶子,小心翼翼地倒出一粒丹藥,輕輕地送入張辰雨的口中。
    一旁焦急等待的張家主見此情形,心中愈發忐忑不安。他敏銳地察覺到了杜大夫那異樣的神色,忍不住開口問道:
    “杜大夫,辰雨他的傷勢究竟如何了?”語氣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憂慮。
    杜大夫深深地歎了口氣…
    語氣沉重地回答道:
    “大少他……手腳經脈盡數斷裂,失血過多,而且還遭受了極其嚴重的內傷。恐怕從今往後,再也無法修習武藝了。”說罷,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聽到這個消息…
    許月芸如遭雷擊!!!
    身體猛地一顫,仿佛整個世界瞬間崩塌了一角…
    她深知自己的兒子自幼便對武學充滿熱情,每日刻苦修煉,從未有過絲毫懈怠。如今得知這樣殘酷的事實,她簡直不敢去想,曾經被譽為天之驕子的兒子日後該如何承受這般打擊?
    而張家主的眼眶亦不禁泛紅,喉嚨間緊噎,他強忍著內心的悲痛,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
    “隻要人沒事便好…”
    “我們先將辰雨帶回家裏去吧。”
    當那略顯疲憊的一行人緩緩踏入張家大門之際,張文山與張瑤早已在家中焦急萬分地苦苦守候多時。他們從管家口中得知,父母已然前去迎接兄長張辰雨歸來。
    “怎麽還沒有回來呢?”
    張瑤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寬敞明亮的客廳內來回踱步,內心的焦慮之情溢於言表。
    而一旁的張文山同樣憂心忡忡,時不時便會將目光投向門外…
    “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應該去後山玩,這樣就能一同前去接哥哥了。”張瑤緊緊皺起那張原本可愛的麵龐,滿心懊悔地喃喃自語道。
    恰在此時,一陣響動自外院傳來。聽聞此聲,兄妹二人如觸電般迅速飛奔而出,視線盡頭處,隻見一群人正小心翼翼地抬著一個麵色慘白、雙眼緊閉之人緩緩走進院子。
    “哥!”
    “哥你怎麽了?”張瑤見狀,失聲驚叫起來,旋即快步向前衝去。
    “噓,輕聲些,莫要驚擾了你哥!”
    “他剛剛才睡著。”
    許月芸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心急如焚的女兒,看著兒子臉上滿是疼惜之色,輕聲勸慰道。
    待張辰雨被小心翼翼地抬回房間安歇之後,許月芸凝視著眼前心急如焚的兒子與女兒,眉間的愁緒仿佛化不開的濃霧一般……
    “娘親,哥哥為何會遭受如此嚴重的創傷啊?”張瑤滿臉焦灼之色,急切地追問道。
    “你哥……他……他……”
    許月芸隻要一念及此處便悲從中來,淚如雨下,哽咽得難以成言,喉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扼住,半句言語也吐不出來。
    “哥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張文山目睹母親這般悲慟欲絕的模樣,內心惶恐至極,焦躁難安。
    “辰雨他遭遇了神霄教那幫邪教,在激烈抵抗之時,全身經脈盡皆斷裂,最終失足墜下山崖。幸而天可憐見,得到一對上山采集草藥的祖孫出手搭救。”張家主見此情形,亦是雙眼赤紅,聲音顫抖地講述道。
    “啊!經脈全斷……”
    “無論如何也要治愈哥哥才行啊!”
    張瑤聞聽此言,不禁失聲驚叫起來,淚水像決堤的洪水般瞬間滾落臉頰。
    “我這就去尋覓神醫!”
    “必定要讓大哥痊愈如初!!!”張文山身為練武之人,自然深知經脈盡斷所代表的意義何其殘酷,但他實在無法承受這樣慘痛的現實,說著他著急的跑了出去。